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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纱,不要惹我生气,恩?”
恋夏深知身后的人已经濒临暴走的边缘,立马佯装镇定,淡淡的笑了:“我哪有啊?”
“没有吗?那为何翠纱对着他们,话就比平时多很多呢?而且,”男人说着,又收紧了横在她腰间的胳膊,“翠纱刚刚在看别的男人呢,难道是忘了我的警告了吗?”
“我”
恋夏现在真的是,冷汗都下来了!这什么情况啊?这个翠纱不是个病秧子吗?那这个霸道总裁的人物是怎么个情况啊?
身后的人见她迟疑,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捏着她的下巴就要凑过来吻她。
真心是对这个动作太习惯了的恋夏几乎是立刻就猜出了他要干嘛,心说这可不行,如果这男人吻上了她,那怀秋说不定会暴走的啊!
“那个,”恋夏迅速的转过身来,巧妙的躲开了他的吻,“我又染上风寒了,别这样,会传染你的。”
身后的男人长得很帅气,很精致,棱角分明的脸上总是挂着一丝邪魅,似乎对什么事情都这么漫不经心,剑眉紧皱的样子深刻的说明了他在不爽。
不过,听到了恋夏的解释,那好看的眉毛竟然挑了起来,整个人更是透着一丝危险,“哦?”
“我声音都变了呢,很严重。”
“可是,你难道忘了,我可是从来都不介意你是不是染了风寒的,因为,你没有跟我说过这么多话,只是紧紧皱着眉头,在我身下承欢,今天是怎么了?”
被狠狠捏住了下巴,被迫抬起头来迎上他阴毒的目光,恋夏疼的皱起了眉头。
没想到见她皱眉,那男人竟邪魅的笑了:“对,就是这副厌恶的表情!这才是你!”
恋夏真心是被惹火了,直直的望进了他的眼里,读取了他的记忆,然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个男人,竟然是这群魔兵的统领!
他幼时就被翠纱的父母所收养,跟翠纱是青梅竹马。
他对翠纱的感情很微妙,可以说是感恩,也可以说是喜欢,但总觉得缺那么一点。
不过,日积月累的,也算是喜欢吧,可惜,翠纱爱的不是他。
但是翠纱爱上的那个男人,其实是觊觎翠纱父亲的统领之位才接近她的。
一年前,翠纱的父亲将统领之位传给了他,翠纱爱上的那个男人却因此而起了杀机。
那天夜里,他在翠纱一家的食物里下了药,杀了翠纱的父母,然后嫁祸给了他。
别的人都知道,绝对不是他下的手,可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翠纱却一口咬定是他做的,不仅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劝阻,还打算跟那个男人私奔!
在她心里,城民们已经被这个卑鄙小人迷惑了,才会帮着他说话!
杀父之仇已经让他与那个男人誓不两立,再加上翠纱的指控与不信任,本就沉默寡言的他干脆就选择了不解释。
在翠纱准备与那男人私奔的那天夜里,他先去找了那个人,希望他能好好照顾翠纱。
可那个人竟然对他说,翠纱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他并不打算带她走!
怒火中烧的他当即就杀了那个男人,却被赶来的翠纱撞了个正着,从那以后,翠纱便对他恨之入骨。
他也不解释,只是为了翠纱的幸福而甘心做了坏人,将她囚禁于身边。
这一年以来,他对翠纱关怀备至,可是翠纱只是一心想要杀他。
别说是跟他说话了,就连那个什么的时候,都暗藏杀机,毫无防备的他被她刺伤好几次。
时间久了,他也就放弃了,自动给了翠纱自由。
只是有的时候心情烦闷,他就会沉默的来找翠纱,硬要了她,翠纱也不迎合,也不反抗,像条死鱼一样。
两个人就这么你不言我不语的,僵持着,直到现在。
恋夏却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孤寂。
这个男人,其实很脆弱。
作为统领,他必须比任何人都坚强,必须将那些脆弱压进心底。
可是,唯一能够陪伴着他的女人,却对他恨之入骨,连话都不肯对他说,更别提听他诉苦了,逼得他只能在强迫的欢爱中发泄情绪。
恋夏眼里的怜惜像是刺痛了他的心似的,捏着她下巴的手陡然下移到她的脖颈,并且在渐渐的收紧。
呼吸慢慢变得困难起来,恋夏直觉上感觉到了怀秋的灵力波动,心想可不能让他出手啊!本就已经吃了醋的人,下起手来可是很重的。
右手不动声色的在底下微微摇动,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恋夏真心快被掐的断气了。
伸手握住那男人的手腕,恋夏费力的呢喃出两个字:“泓,豪。”
这两个字一出,脖颈上的手就陡然松开了。
失去力气的恋夏瞬间瘫软,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叫做泓豪的男人焦急的对双目已经失去焦距的她喊道:“翠纱!我不准你死!”
恋夏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抚上了他的脸庞:“咒谁呢。”
对天发誓,恋夏这个动作,绝对是没有经过大脑的!她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很让人心疼而已啦!
泓豪快速的将她抱起来,匆匆的就往自己的住处走。
就走来的这一路,恋夏可是一直能感觉到,身后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啊。
坏了,怀秋一定是生了好大好大的气,这可咋办?
正这么走神想着呢,身体就被放到了泓豪的床上。
那个俊美到让人心疼的男人正坐在床边,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她。
恋夏被盯的实在是不好意思,才刚别过头去,泓豪就伸手扯掉了她的人皮面具。
在看到她那倾世的容颜时,泓豪有了一瞬间的怔忡,好美的女人。
“说,你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的?翠纱呢?”
恋夏真的也挺无奈的,这么快就被识破了啊?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她,”说完这句话,她就突然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很白痴,“啊,不用说了,我知道。”
第一百九十二章喝多了,撒酒疯
“我叫晴恋夏,因为一次意外,被一只章鱼拖到了这里,我的伙伴们,就是被你们绑着的那些人。”
“我对你们并没有恶意,只是想救出我的朋友们,然后离开这里,所以,就随便找了一户人家来伪装,谁知道,姐妹儿我的运气竟然这么差!挑到了头头儿的女人,唉~~~”
“现在被你识破了,我认栽,你可以叫人把我拖出去一起绑了,没关系,我不怪你!”
恋夏自顾自的说完,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笔直的伸着两只手,等着被绑。
哪知道等了半天,也没见周围有动静,这才小心翼翼的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瞄着身边的情况。
泓豪正坐在她旁边,慢悠悠的喝着茶,见她这副可爱的表情,轻轻扬了扬嘴角,仍旧是一言不发。
恋夏飞快的捕捉到了他嘴角的笑意,赌气般的嘟起了嘴,“你在笑我对不对!”
泓豪挑眉,“嗯哼。”
“切,笑就笑吧,我要走了。”
恋夏说完就起身往外走,刚要把门打开,身后就幽幽的传来一句话:“就这副样子出去?自投罗网?”
啊呀!烦死了!这个男人太腹黑了!
闷闷的嘟着嘴走回来,恋夏大大咧咧的就再次坐了下来,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灌了一口,却又立马喷了出来,伸着舌头直哈气。
“哈哈,辣辣辣辣!你没事儿喝什么酒啊!多喝点水行不行?知不知道水是生命之源啊!酒喝多了很伤身体的好不啦!”
泓豪再次挑眉,“要你管?”
恋夏低垂着眼眸,还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给个建议不行啊!”
“你怎么知道我叫泓豪的?”
恋夏无语:“一路上走过来,好多人都问过我,去找泓豪啊?猜还猜不到吗?”
这个女人话真多,絮絮叨叨的,可是,他却一点都不觉得烦人,反而很想跟她多聊一会儿,许是寂寞久了,偶尔遇见一个不怕他的小话唠,也不错。
“你不怕我吗?”
恋夏天真的摆过头来问道:“为什么要怕啊?你长得还挺可爱的嘛。”
其实,这还真不是恋夏清醒时能说出来的话,因为,刚刚那口酒实在是太烈了,就喝了那么一点,她就有些醉了。
水盈盈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他,红润的嘴唇上还沾着水色,再加上红扑扑的脸颊,面前的女人其实真的很诱人。
他的沉默似乎让恋夏很不爽,突然伸手捏住了他的脸颊,使劲的向外拉着,“你怎么不笑!一点都不可爱!哼!”
恋夏好像十分生气的摆过头去不看他,气呼呼的小脸上满是傲娇,他也不急,慢悠悠的喝着酒,一言不发。
过了没一会,率先熬不住的恋夏偷偷摸摸的转过头来瞄了他一眼。
见他还在那喝酒,更是气的要命,伸手就轻轻打了他的爪子一下。
“你干嘛不哄哄我啊!你是坏人!不可爱!”
泓豪苦笑:“恩,我是坏人。”
恋夏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自顾自的拉起他那只被她刚刚打过的手,放在嘴边呼气。
“你不是坏人!你很可爱哦!我刚刚是不是打疼你了?给你呼呼就不疼了哈,呼,呼”
像是戳中了他的痛处一般,泓豪突然甩开了她的手,冷漠的说道:“不需要!你离我远一点!”
恋夏本来就醉了,哪里经得住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推啊,分分钟就失去了重心,咕咚一下掉到了地上。
喝醉了也不知道疼,恋夏就坐在地上,傻乎乎的抬头看着冷漠的他,委屈道:“你欺负我~~”
“我欺负你怎么了!”
泓豪不吼还好,一吼就坏事了。
从来没喝醉过的恋夏撒起酒疯来,那可叫一个闹腾啊!
听见泓豪吼她,立马就委屈的憋起了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竟然涌上了泪水!
“啊啊啊,你欺负我!呜呜呜”
恋夏真心是闹腾起来了,竟然坐在地上,仰着头,嚎啕大哭了起来,还耍赖似的跺着脚。
泓豪被她闹得不行,喜好清静的他哪受得了这个,赶紧蹲下来开始哄她:“好了好了,我错了好不好?我不欺负你了。”
这话一出,恋夏立马就不哭了。
坐在那里,瞪着泪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一个劲的抽抽,“地上好凉。”
泓豪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抱起来,轻轻的放到了床上,“现在不凉了吧?”
恋夏仰头,开心的笑了:“恩!”
“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纵容你。”泓豪无奈道。
恋夏并没有听到这句话,可能是刚刚闹腾的累了,喝多了的她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过去了。
泓豪贴心的为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仔细的看着她。
其实,像她这种不明身份的人,按照他以前的性格,早在发现她不是翠纱的时候,就该抓起来绑在那里祭天的。
一开始没有抓她,是因为他担心翠纱会有危险,可当他的手在她的脖颈上一点点的收紧时,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怜惜,是对他的怜惜。
不同于翠纱眼里的仇恨,这个女人对他没有丝毫的敌意,甚至还劝阻她的同伴不要动手,乖乖的被他掐着脖子。
她的那句“泓豪”就像一把利剑,直直的插入他的心脏,那么疼,那么震撼,竟让他不由自主的松了手。
不能否认的是,他刚刚是真的很害怕她死掉,当听见她说“咒谁呢”的时候,那颗悬着心才彻底放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选择放过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甚至可能危害到城民的女人。
可他就是放过了。
许是因为寂寞的久了吧,这么一个吵吵闹闹却没有丝毫害他之心、怕他之意的女人,还真挺讨他喜欢的。
“统领,您还在休息吗?族内有些事情需要你处理。”
门口的催命请示打断了他的思绪,细心的为她掖好被角,泓豪起身,出了门去。
门刚关上的瞬间,怀秋出现在了屋内。
现在被捆在架子上闭目养神的那个人,只是他的傀儡术而已。
危险的眯起眸子,一步步的走近床边,走向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怀秋的嘴角竟噙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迷蒙中的恋夏只觉得唇上一痛,呼吸就在瞬间被人夺去了。
“唔”
终于从睡梦之中清醒过来,恋夏迷茫的看着面前的怀秋,唇齿间全是自己熟悉的味道,有些回不过神来。
怀秋惩罚似的吻上她的脖颈,在刚刚泓豪留下的痕迹上面,吸吮出属于他的新痕迹,原本暴怒的心情这才好了一些。
“怀秋?”
“你喝酒了?竟然在别的男人房里,和别的男人喝酒?恩?还这么光明正大的睡别的男人床上,恋夏,你的胆子,真的很大啊,刚刚是不是还摸他的脸了?”
因为喝醉而飘忽的理智随着怀秋冷冷的话语,慢慢回笼,心知自己闯了祸的恋夏立即搂住了他的脖颈,半坐了起来。
“你听我解释嘛,他那个茶壶里的”
怀秋冷笑:“不用解释,我都看到了。”
“那你还生气?”
“就是因为看到了才生气!竟然在别的男人面前撒酒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杀了他!还哭了你!”
根本不记得自己干过什么,恋夏惊讶的看着怀秋,小心翼翼的问:“我哭了?”
“你以为呢?”
啊呀,这下死定了,祸闯大了,怀秋肯定快气死了。
“对不起嘛,相公,我也是想救你们啊。”
说到救人,恋夏这才想起一件事,立马正色道:“你还用我救?说,到底打了什么小算盘?干嘛老老实实的被人绑走?要说我会被泓豪占了便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