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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的秘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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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真跟着小珈铭一起起身,顾淮越抬头,忽然喊住了她:“严真,先等一下。”
  严真只好又坐下,看着他把饭桶放到自己面前,直觉着说:“我不饿。”他刚刚一直在外面,怎么会知道自己没吃饭?
  “是粥。”他头也不抬。
  严真愣住。
  “胃不舒服了,可以喝一点儿。”
  “你,你怎么知道?”她忽然失语。
  顾淮越没说话,动作轻缓地盛着粥,门帘忽然被撩开,小马的脑袋挤了进来:“嫂子,尝尝吧,加了糖的。”
  话刚说完,脑袋就挨了一下,看样子是刘向东的皮带。
  
  呃……
  果然无敌了,两个人说话,无数个人听墙角。
  顾淮越见怪不怪地扯了下嘴角。
  严真凝视着那碗粥,嘴唇微微一弯,拿起了勺子。
  
  值班室。
  两张行军床并在一起,上面还铺了两张厚厚的垫子。小朋友盖着两层厚背,弓成小虾米的姿态,安然入睡。严真却有些睡不着。
  她揭开床头的窗帘,安静地凝视着草原的夜色,有风掠过,带来低低的呼啸声。驻训场内有一排昏黄的路灯,透过这层薄薄的光线,严真几乎可以看见不远处哨岗里站岗的士兵,如拔的军姿,仿似长久伫立草原的一棵树。
  望着眼前陌生的一切,她忽然很想出去走走。
  说做就做,严真起身替小祸害掖了掖被角,将睡时盖在身上的军大衣披上,推门而出。
  她尽量做到轻手轻脚,可是关门的时候还是砰的一声响,严真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儿安静下来,她才敢迈出步子。
  
  草原,真静。草原,也冷。
  严真紧了紧身上的大衣,站在一棵大树下,从这里望去,一辆辆庄严威武的装甲车停在那里。虽是沉默着,却余威仍在。严真下意识地不去靠近,只站在这里,静静地看着,看着这个只存在在他的世界里的东西。
  这些于她,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沿着小路走去,是一排排整齐的营房,应该是有些年头了,借着微弱的光芒都可以看出来破旧。
  忽然前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身后,她迟疑的抬头,看见一道拉长的身影从前面走了过来,手中的手电筒发着淡淡的光芒。
  那人似是感觉到了前方有个沉沉的身影伫立在那里,用手电筒扫了扫前方,瞬间便四目相对了——是顾淮越。
  顾淮越怔愣了一瞬,而后拿着手电筒,不急不缓地走了过来,看着缩在军大衣里的她,低声问:“怎么出来了?”
  
  严真看着他,好久才缓过神来:“我睡不着。”说来她也觉得奇怪,明明是累了一天了,一沾上枕头就该睡了,没想到,躺在那里,却只是默默出神。
  “是不是床的问题?”顾淮越沉吟,“珈铭睡相不好,不行的话再加一个床。”
  严真摇头:“不是的。”她笑了笑,“我就是,忽然想走走。”
  顾淮越心念微动,刚想说些什么,一道光线就向他们射来——是哨兵手中的手电筒,严真下意识地用手臂遮挡,只见顾淮越轻轻做了一个手势,那道光便迅速消失了。
  
  “夜间不要轻易走动。”他低声说,“有哨兵站岗,很容易惊动他。”
  “嗯。”严真答,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神情有些尴尬。
  “不过,要真是想走走,也不是不可以。”顾淮越继续说,严真诧异地看着他,“那边有个战士们修的观星台,想去看看吗?”
  
  这里真是一个观星的好地方。仰望着天空,严真默默地想。
  顾淮越跟着她一起坐下,在这样寒冷的夜晚,他却只穿了一件迷彩作训服。严真不禁问:“不冷么?”
  “习惯了。”他说,神色平静如水。
  严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而后微微一笑。她真傻,怎么能以自己的标准来衡量我军的指战员。
  “我听妈说,你们师参加军演的次数很多,说这草原都快成你第二个家了。”
  顾淮越淡淡一笑,“也不全是因为这个。”
  严真好奇地看着他
  “我曾经在西藏当过兵。”顾淮越说,“海拔4000米以上,比这里冷得多。”
  他在西藏当过兵?在那样苦的地方当过兵?严真一时怔愣。
  “在那里夜间是真的冷。”顾淮越说道,眉目间有陷入回忆之中的人才有的温和。
  严真笑了笑,收回了视线:“那岂不是看不到夜晚的星星?”
  “看的到。”他说,“一抬头就是。”
  严真几乎下意识地抬头,满天繁星不期而遇,一种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忽然笑了:“来的时候我和珈铭穿过了一片大草原,那个时候只埋怨路太远草原太大,忘了抬头看看。这样的美景,也很能治愈人的。”
  “辛苦你了。”他说,“珈铭这个孩子被家里宠坏了,要哄好他恐怕要花不少功夫。”
  
  严真摇了摇头:“我没关系,只是珈铭他想你了,他说想要跟你一起过生日。”
  顾淮越静了一瞬,笑了下:“小崽子,理由倒是找的挺好。”
  严真有些不解地看着他,顾淮越没好气道:“他的生日在四月。”
  换言之,她被骗了,被一个七岁的小毛孩儿给骗了。
  严真愣在那里,一时无语。抬头看天上的星星,哪一个亮晶晶的都像小朋友眨着的狡黠的眼睛。这小家伙,小人一个。
  
  过会儿,严真笑了一下,莫名地有些轻松。
  “其实,我可以理解小家伙的想法。”她说,“小的时候,父亲离我很远,那时我最大的愿望,也是见他一面。”
  顾淮越偏过头去,对上她一双透着明晃晃笑意的眼眸。严真微微顿了一下,说:“我的父亲也是一名军人。”
  
  这对顾淮越来说,真算得上一个意外了。
  严真有些不好意思,却又有些骄傲:“虽然我父亲做了一辈子的军人军衔也没有你大,但是也算具备了职业军人的一大特质之一,那就是常年不在家。”父亲生前在一个洲际导弹旅当兵,在一个营任副营长,那便是他当过的最大的官了。
  顾淮越轻笑了下,继续听她说。
  “所以小的时候就盼,父亲能有一天陪我过一次生日。”她说,“那时候的我很不解,你说那么大的一个旅,少了他一个人,就不能转了吗?而后父亲就告诉我,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说到这里她不禁笑了,“你说,当兵的是不是都喜欢拿这个当借口?”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似是喃喃自语。顾淮越偏了偏头,看着她低垂着头,神情有难得一见的迷茫。良久,他说:“不是借口,是原则。”
  严真抬起头,视线与他对上。
  “你的父亲是一位合格的军人。”
  当兵的,不论好,只论合不合格。她的父亲,不是半个兵。
  严真沉默了下,而后低声说:“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补完鸟,让大家久等鸟。
严真的家世真的很普通啊,你看,爸爸当过的最大官儿是副营长,专业的时候是以副团级别的待遇专业的,这个后面会详说~

明晚赶车回家,这两边的文都不更鸟。
T T,买不到车票的人表示很悲催,话说,每一到放假,我都很好奇,有座的车票都到哪里去鸟~




21

21、21、 。。。 
 
 
  第二天一早起来,外面已经人声鼎沸了。
  掀开窗帘一看,正是吃早饭的时间,许多官兵都拿着一个铁饭盒子去盛饭。
  
  严真回过神来,就看见顾珈铭小朋友穿戴整齐地站在她的面前。看见她醒来,不住欣喜:“老师你醒了,快起床来吃饭!”
  这小家伙起这么早?严老师不禁有些尴尬,一边洗脸一边问:“你爸爸呢?”
  “爸爸有事忙去了,让我等着老师起床一起吃早饭。”小朋友乖乖答,又忍不住失落,“首长指示,吃完早饭就要回家。”
  “那还不好?”
  小朋友顿时白她一眼:“好啥,就咱两回家!”
  严真擦脸的动作顿了顿,脸上忍不住黑线三条。恰好这时有人敲门,小朋友奔去开门,严真才忍不住笑了一下。
  
  来人是小马,端着一个饭盒进来。迅速地将行军床收起,又一个人抗进来一张桌子两个凳子给他们支起了早餐桌。
  动作利落地严真吃惊无比。
  小马看着严真的表情,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勺:“嫂子,吃早饭吧。”
  说着打开饭盒,又是菜和馒头,早晨还多了一碗面条汤。没什么花样,分量却很足,够三四个人吃了。
  这要全给他们两人,得多浪费啊。严真想了想,招呼小马坐下一起吃,小马立刻受宠若惊地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们班的人已经吃过了,嫂子您吃,您吃!”
  说完就飞也似的跑了出去,如果严真没看错,小马是脸红到脖子根了。
  怔愣片刻,不禁笑了。
  
  刚吃完饭,门口就传来几道敲门声,严真打开门,就看见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兵在门口探头探脑。
  她有些迟疑:“你是找谁的?”
  这个肩章上只有一道粗杠的士兵看了看严真,而后唰的一下敬了一个礼,严真顿时懵了。
  许是感觉到自己的动作有些突兀,这位姓张的列兵不好意思地把手撤了下来:“嫂子,不好意思,昨晚我不知道是您。”
  一句话,只消一句话,就让严真想起了昨晚。她试探着问:“昨晚,站岗的是你?”
  小张点了点头。
  这下不光小张不好意思了,连严真也觉得有点儿别扭,她张了张嘴,好容易才说出一句话:“没事的,是我不对。”
  小张摇头说:“我们这儿很久没来过家属,昨晚您来的时候我正在站岗,所以也不清楚,今早问了马班长才知道的。”
  “没事的。”严真笑了笑,灵机一动,将手里的饭盒交给了他:“帮我把这个带出去吧,谢谢你!”
  小张敬了个礼,立马执行命令去了。
  
  严真站在那里,唇角不禁弯出一个弧度。
  小的时候在部队住过,那时候是住在家属院里,周围都是闲得发慌的军嫂。那时候父母已经离婚,奶奶就陪她一起住在大院里,整个旅尚未进行转移,他们就住在L市一个小县里,县里多山,路也不好走,父亲就不让奶奶带她出去。那时候的她,最大的乐趣就是去父亲的军营里了。
  那时父亲是司务长,主管伙食,每次去了,炊事班一帮兵叔叔们都拿出好多水果给她吃,还说让她偷偷吃,不能让她爸爸看见,要打板子的。
  父亲得知了,总是哭笑不得地骂这一群孬兵。
  现在父亲不在了,那些孬兵不知也去了哪里,唯有回忆摆在那里,难以忘记。
  这些年轻的战士或许好几年都没回过家了,看见一位军属,全体都觉得亲,严真忽然觉得很荣幸。
  
  被撂在一旁的顾珈铭小朋友拽了拽她的衣服袖子,不解地问:“这叔叔说什么呀?”
  严真看着他,眼眸微微一转,说:“秘密。”她可没忘这小家伙是怎么骗她的呢,都到这儿来了,她就再兜一会儿吧。
  
  ……
  …………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直升机的轰鸣声,严真出门一看,有一辆直升机降落在不远处的空地上。
  顾淮越和刘向东都在外面等着,严真走出去的时候,正碰上从楼上走下来的高翔高政委。高政委昨晚去了导演部,今天早上才回来的,只是听说昨晚来了家属,还是他顾淮越顾参谋长的,顿时就来了兴趣。
  
  他正了正帽子,看向严真:“是淮越的家属吧?”
  严真看了高政委一眼,点了点头。高政委和蔼地笑笑:“不用紧张,我是a师的政委高翔,你好。”
  严真跟他握了握手。
  “我在a师跟淮越一起工作那么久,他的家属来倒是第一次。这里条件不好,照顾不周的地方你还得谅解。”
  不愧是做思想工作的,一上来就宽慰人。
  严真简直有些受宠若惊,赶紧摇头道:“没关系的。”她有些尴尬地笑笑,“是我们来的时候不对。”
  高政委摇摇头,看见远处遥遥向他们走来的几个人,知道时间不够多寒暄,便笑道:“军区席司令来了,是淮越的老首长,你要不要跟着出去看看?”
  “我?可以吗?”严真拿不定主意。
  “走吧。”
  
  席少锋此行是由a师所属集团军军长赵岐山陪着。一下飞机,便看见了等候的众人,刘向东眼疾手快地给首长一人递上去了一件大衣,被席少锋一手挥开了
  “草原风大,司令您就穿上吧。”
  席少锋站直,一双眼睛瞪着他,声如洪钟道:“什么玩意儿,不穿!”
  刘向东苦着脸看向顾淮越,顾淮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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