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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的秘密-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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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淮越心里却有谱:“没事儿。”
 六个闹事兵被镇住了,一时间忘记了执行命令。刘向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怎么,听不见我的命令?脱!”
 穿的是夏常服,接几个扣子就脱了,只剩下里面的白色背心。刘向东瞥一眼背心上拓印的一个红色圆圈里的八一字样,又说:“背心也脱。”
 这回是毫无疑义地执行命令了。
 雨水浇醒了被酒精麻痹的神智,六个兵赤着上身直挺挺地站着。
 “站在这里给你们醒醒酒。”刘向东说,“这军装暂且就先别穿了,等什么时候像个军人了再给我穿上!”
 他站定,看着他们说:“没让你们去还委屈你们了?!看看你们这副熊样!”
 不是他们心狠,而是这是不得不考虑到的问题,这些兵现在意志比较薄弱,为防出事,他不敢贸然带他们去。
 刘向东厉声道:“军人之命,与国同殇!国家面临重殇之际,你们就只是这副样子吗?还想去救国救民?扯淡!”
 说完,一瞬间寂静过后,这六个当中就有年纪小的兵扛不住他的质问,低头呜咽出声:“我想家,想我爸妈,我当兵两年没回家,我想回家……”
 一时间场面变得伤感起来,刘向东放缓了声音,用沙哑的声音低低说:“要相信你们的战友,只要有一个鲜活的生命就算废掉双手也会把他们挖出来!明白吗?”
 问的是这六个人,回答他的却是所有的人:“明白——”
 刘向东凝视着他的兵,终于笑了笑,很快又敛起笑,命令道:“听我命令,把衣服穿上!”
 待得他们穿上衣服后,刘向东亲手替他们整了整肩章。

 顾淮越和高翔站在人群之外,高翔笑了笑:“不知道老刘啥时候这么会做思想工作?”
 顾淮越也笑了下,并未搭话。神思一转,便忽然想起了远在C市的某个人和某个小朋友,这种时刻,他竟然会忽然想起这两个人。
 他戴上帽子往回走,又看见小马向他跑来,这小子今天是比他还忙,顾淮越蹙眉:“又有什么事?”
 明天一早就要出发,此刻他的神经已是高度紧张!
 小马表情是惊讶的,连带着说话也不利索了:“刚刚门岗打过来一个电话,说是有人要见您,可是没有证件,门岗不给进,会不会,会不会是……”
 话未说完,眼前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小马硬生生将后头的“嫂子”两个字给吞了进去。

 他想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到门口,可是来来往往都是忙碌的兵,顾淮越只好克制自己放缓速度,直到他看见那道静静执伞等在电子门外的身影,才全然不顾地走了过去。
 可是依旧有没眼力界儿的,刚调来没多久就站岗的勤务营小兵还不认得面前这男人是谁,不过一看这军衔叫首长准没错。
 “首长,这位没证件的女士想见参谋长,是不是给参谋长要个电话过来接人?”
 “不用了。”他哑着声音说着,视线牢牢地定在她的身上。
 而严真也看见了他,握着伞的手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士兵有些不解,而顾淮越用一个动作消除了他的不解。
 他大步走过去,伸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用力抱住——以一种快要捏碎的力度。

 不知道抱了多久,也不知道被注目了多久,直到严真推了推他,说了声疼之后,顾淮越松开了她。
 有几个月没见她了,拉远了看,除了神色有些疲倦之外,还是跟之前一样漂亮。他顺了顺她被风吹乱的长发,“怎么忽然来了?”
 严真低着头,闷了片刻,抬起头,努力撑出笑容:“就是想来看看你。”
 可是无论怎么笑,那双有些红肿的眼睛却是瞒不了人。
 顾淮越只感觉内心像是被针扎了,疼不厉害,却很尖锐。他接过她的伞,握住她的手:“走吧。”
 “去哪儿?”
 “回家。”

 回的是那栋小红楼的家。
 这边房子很空,因为他有家属偶尔来部队,便一直留着这一套。前不久刚收拾过一回,现在简单打扫一下就行了。
 顾淮越收拾完毕,见严真仍戳在门口,不由得皱眉走过去:“怎么还站在门口,赶紧进来。”
 严真似是刚回神,踱步进来。
 他握了握她的手,很凉。
 沉吟了片刻,顾淮越走到卫生间开花洒试了试温度,水很凉,好在部队一直有供水,过了一会儿就慢慢热了起来。
 “冷不冷,洗个热水澡暖暖。”
 确实很冷,九月初的天气,掩不住阵阵凉意。严真点了点头,向卫生间走去。只是还没走到门口,就被顾淮越叫住了,顾淮越无奈地笑了笑,递给她一件他放在这里的军衬:“没别的换洗,洗完澡套上这个。”她只穿了一个薄薄的线衫。
 严真接过来,冲他微微一笑,走了进去。

 门一关上,严真仿似才回过神来。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试图咧出一个笑来,可是那样的笑容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刚刚给他看的,就是这样的笑吗?
 她苦笑,打开花洒慢慢地冲着。
 上午老太太给席司令打的电话,听席少锋在那头有些迟疑的语气,她就知道,他是必去无疑了。
 他是个军人,她知道,他一定会去,所以没等老太太挂了电话,她就直接奔赴飞机场了。
 洗完澡,她套上穿在她身上显大的军衬向外走去。而小马已经从食堂打开了饭菜过来,这趟来得急,家里什么东西都没备。
 小马冲着她憨笑:“这是炊事班班长开小灶做的,专门给嫂子的!”
 说完,就被顾淮越轰走。

 “饿不饿?”
 她摇头。
 “那累不累,去休息一会儿?”
 依旧是摇头。严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目光淡淡的,眼睛湿湿的。
 这种眼神让他有些无法承受,她明明什么也没说,可是其实她什么都说了,他走上前,抱住她:“严真,别这样……”
 她靠近他的怀里,终于动了动,反手抱住了他,声音哑哑地说:“我没事儿,我来得太急,还没想好要跟你说什么飞机就到了,我刚刚洗了一个澡,想好了。”
 她仰头看着他:“我不是来挽留你的,真的,我只是想来送送你,行吗?”
 行吗?
 她这么问他,他还能拒绝吗?
 他低头凝视着她,没有开口。这短暂的沉默让她有些窒息,舔了舔唇,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被他打横抱起。严真惊吓一声揽住了他的脖颈,一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任由他将自己抱到床上——然后,重重的吻压下来。
 像是一只择时而噬的豹子,他的吻来的很突然也很急切。轻咬了下她的下唇,迫她微张开口,温热的舌顺势而入,似要占有她的一切。
 严真被他夺取了所有的神智,是剩下双手无意识地揽着他,承接着他的吻。不知过了多久,他带着她翻了个身,终于放开了她,严真身子瘫软下来,无力地想下滑去。顾淮越连忙用手控住她的腰,将她带了上来。
 就这样,她趴在他的身上,与他这样对视。
 “严真……”他喊着她的名字。
 “淮越。”她枕在他的肩头。
 “嗯?”
 “我在家等你,和珈铭一起。”
 他怔了下,仿佛有股汹涌的暖流从他心头流过,噎得他说不出话,半晌,他才声音沙哑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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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喏,老二终于不淡定了吧,终于知道狼吻了,囧。貌似狼吻最近不是个好词。
 额,我本来想写H的啊,我发誓我是真的想写啊,可是我现在一看,又觉得这不是一个好时机。
 啊,总之我欠这两人一个H啦,我一定会写的,作为番外也好!
 这章后面有点儿潦草,但是今晚很困了,先这样吧,明天或许会小修,下章周五或者周六更新!
 
 
  




52

52、52、 。。。 
 
 
  52、
  
  顾淮越走后,严真有一段时间有些纠结。
  不敢看电视,因为到处都是瓦砾般的房屋,塌陷下去的地面,怀里搂着逝去亲人默默啜泣的人们,还有睁着一双眼睛无辜不解地看着这个世界的孩童。
  灾难挟着悲伤一同席卷了这个前几日还平和安详的小县城,连绵的细雨和不定时的余震更是加重了人们内心的不安和躁动。
  可又控制不住地想要看电视,在一群群湿透的绿军装中,想要寻找那个人的身影。
  她还真见过一次,那时候客厅里的电视开着,而她在厨房做饭,小朋友在沙发上摆弄他的存钱罐。
  
  这几天学校正在号召师生们为灾区捐款,小朋友一回来就去房间把存钱罐抱了出来,数着。严真看着他,微微露出一个笑。
  或许小孩子不能理解这场灾难的危害性,但是他们都有一颗柔软的心。
  
  刚炒完一个菜,还没来得及装盘,就听见顾珈铭小朋友在外面咋咋呼呼的:“严老师!严老师!”
  她手都来不及擦,急忙走了出去:“怎么啦?”
  小朋友眨眨眼,指着电视说:“爸爸!首长上电视了!”
  她立刻掉头去看。
  
  因为雨水和刮风的缘故,电视画面有些不清晰,她只能看见一群兵将一个老人从塌陷的房屋下面挖了出来。
  记者在电视里扯着嗓子播报着,因为长时间闷在里面,没有水也没有食物,房梁砸下来压中了老人的大半身,抬出来时,老人已经逝去多时了。又多了一具冰冷的躯体。
  尽管老人已经无知无觉,可是那群兵还是尽可能的小心翼翼,小心翼翼地将老人放在了担架上,为老人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遮掩。是他上去盖的,盖完之后,所有在场的兵都站成两排,端正的行了一个军礼。
  这算是为这位逝去的老人举行的告别仪式,简单粗糙,却揪住了在场所有人的心。站在电视机前的严真也禁不住捂住了嘴角,红了眼眶。
  小朋友扯了扯她的衣角,向她蹭了蹭。
  为了掩饰情绪,严真胡乱地揉了揉他的小脑瓜,直到小朋友的脸蛋皱成了包子,她才破涕为笑。
  
  周末的时候,严真将小朋友送到了林家。
  这次是宋馥珍亲自打的电话,挂断电话之后严真询问了小朋友的意见。小朋友皱了皱眉,没有拒绝,只是问了她一句话:“我要走了,你一个人在家行吗?”
  这小家伙!
  严真哭笑不得,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意:“去吧,你外公外婆想你了。老师你就不用担心了,扛得住!”
  再不济也是顾小司令的后进兵呢,可不能关键时刻扯后腿。
  
  林重博的身体早些时候落下了病根儿,轮到现在了心脏上又出了毛病,时不时地需要入院观察。前几天身体又不舒服,进了军区总院,今天刚出院。出院第一件事就是要宋馥珍给顾家打电话,说要见见小朋友。
  严真见到宋馥珍不免有些尴尬,而宋馥珍比她经历的多,能勉力保持面上的镇定:“来了。”
  “嗯。”她将小朋友的书包递了过去,顺便在门口换了鞋进屋。
  宋馥珍俯□,笑着用手贴了贴小朋友肉乎乎的脸蛋,这几天C市也总是下雨,夏季走得悄无声息,又到了一场秋雨一场寒的时候了:“冷不冷?”
  小朋友嘴里吃着糖,嘴巴也特甜:“不冷,外婆。”
  宋馥珍慈祥地笑了笑,小朋友地这张脸,遗传了林珂三分,尤其是那双小眼睛,机灵清澈,像极了小时候的珂珂。她每次看到这双眼睛都要忍不住想起女儿,想看,又不敢多看,因为看多了她也会想多,夜里便再也睡不着。
  林重博说她是愧对女儿,心虚,所以面对珈铭的时候怎么也自然不起来。那天在医院里,她想,或许老林说的很对。孩子有什么错呢,那么可爱的一个孩子,他能有什么错呢。所以回到家里她抱着珈铭痛哭不止,吓坏了小朋友。
  她招招手,换来了家里帮忙的阿姨:“你带珈铭去楼上看看他外公。”
  小朋友一步三回头地看着严真,严真向他笑了笑,挥了挥手。
  转过头来,才意识到现在只剩下她和宋馥珍面对面了。打心眼里,她还是有些忌惮她的。
  
  “去客厅坐坐。”
  “好。”
  宋馥珍亲自沏了一杯茶送到她面前,严真连忙说了声谢谢,端起来轻啜一口,有淡淡的香气。
  “林老身体还好吧?”
  宋馥珍稳坐着,“一直那样,用他的话说,人老了,零部件都不管用了,时不时地得让医生给擦点儿油才能继续运转。”
  严真听了,会心的一笑。
  其实这次林重博的情况有些危险,送进医院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经过一番紧急抢救才抢救过来。等到他醒了,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梦见女儿了,梦见自己上鬼门关走了一趟,梦见了自己的女儿。出了院对她说的第一句话说,想见外孙儿了。
  
  宋馥珍将这一切都压了回去,不再去想,只是问:“淮越怎么样?”
  严真盯着交缠的十指,说:“还在灾区,这几天一直顾不上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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