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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戒心敞开心胸接纳一个人了。
“那八级穿山虎是怎么回事?”要知道,两个打仗也是有魔兽参与的,要知道一只八级魔兽的杀伤力有多大,更何况还是穿山虎这种行动迅猛能攻能守的智力型魔兽。
凌月星离想要甩一把漂亮的长发,只是发现自己此时头发被盘了起来而且带着沉重的凤冠,只好摒弃这个想法,“穿山虎啊……因为它长得太丑了……本小姐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们?”只是因为它长得太丑所以不想让它跟着她就就把它随便扔给一个人了,只是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旭阳阁的帝王,但是她为什么一定要跟这些人解释?这是她的私事吧?
凌月星离的话无疑是引起众怒的,但是由于某个淡漠的声音幽幽的响起,便结束了这一番疑问和不情愿半吊子的解释,只是似乎经过上午这一出,下午和晚上的宴会都显得索然无味起来,所有人总是似有若无的扫过和圣梵音一起的凌月星离,喜庆的脸上也多了些复杂的情绪。
凌月星离皱起眉头,觉得周围这种非真心的喜庆让她厌恶到了极点,而那张表情依然是千年不变的冷漠的男人此时也让她觉得很是不爽,自顾自的拿着一杯酒离开。
063 因为你是你
明月当头,在带着淡淡雾气树林里撒下一片清冷。
金红华丽的衣玦从树上垂下飘飘荡荡,凤冠被她随意的挂在树干上,长长的乌发在叶间优雅的拂动,慵懒惬意十足般的,凌月星离靠在树干上半眯起眼眸。
“喂!”树下一道清丽的声音响起。
凌月星离懒懒的朝下瞥一眼,入目的是一个一身粉色罗裳的少女,少女仰着头噘着嘴一脸不满的瞪着她。
“干嘛?”凌月星离懒懒的出声,对于这个从那天药师协会考证出来后就开始缠着她的比她还自恋的竟舒语,她已经懒得去叫她离她远点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竟舒语气呼呼的道,瞪着凌月星离表情很是不善。
凌月星离眉头微蹙,心里涌起一股厌恶,又是自以为是来以为她是旭阳阁派来的,来警告她的?这些人真的是很讨人厌啊。
“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要接受那些礼物?为什么不解释?以你的能力明明就可以很好的解决这件事的,为什么要让事情化脓发展?!”一字一句的,如同擂鼓般的震响在凌月星离脑海中。
凌月星离第一次正视起这个一直被她无视的少女,才一米六零的身高,站在一米七加上十公分高跟鞋的她面前跟个小矮子似的,此时她一脸不满的仰着头瞪着自己,清澈的眸间荧光点点,带着一种不认输的倔强。
凌月星离松开紧皱的眉头,感觉到冰冷的心脏一种在从未有过的暖流。
“哭什么?被人在背后说的又不是你。”凌月星离略带嫌弃的看着她眼里的盈光,真是个怪女孩,她都不介意,她又去介意什么?更何况,她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尤记得记忆中,对这个少女的印象都是自恋和牛皮糖,只要逮到机会就缠着她,但是自己总是自己做自己的事,完全把她当成透明人。
终究只有十五岁的竟舒语倔强的一抹泪水,继续狠狠的仰头瞪着凌月星离:“就算被人不信任,被人冤枉你也觉得无所谓吗?你是深色红阶药师,你比天高的尊严容得别人践踏吗?!”
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挡着她偶尔花痴的欣赏帅哥,张扬而嚣张,一瞬间就把人的目光吸引住,以为她药师徽章没有考到她很好心的安慰她却被她用一种你是白痴的眼神看,第二次见到她,这个混蛋竟然无视她身上的伤和大大小小的包,第三次见,她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校长后面然后鬼魅般的飘走,第四次见,她已然站在一个她追不上的顶峰成为人人嘴上的药师巅峰……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目光总是追逐在这个嚣张冷漠又骄傲的女人身上,成为比她爷爷更为尊敬崇拜的存在……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骄傲的女人竟然只是因为敌人的一个挑拨离间,就被曾经的众多崇拜的眼神变为质疑不信任的眼神围绕,就连她花费心思救回皇长公主都被他们暗中说成故意为之,还说她是不是也是向皇长公主下毒的人的同伙,否则怎么可能神药族医治十年都没办法她却短短两个时辰就治好。
她不知道这个女人委不委屈,难过不难过,她只知道,自己要是被这么多双质疑不信任而且防备的眼神看,背后还一直说些不好听的话,她很委屈很难过。
凌月星离看着竟舒语,好一会儿嘴角缓缓的勾起一个弧度,如同罂粟花开,瞬间惊艳了竟舒语的眼,凌月星离很美,是那种冷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美,她的笑从来都是冷的,是那种‘你是谁,凭什么在我面前放肆’的带着不屑的笑,可是现在她的这一抹笑,好像突然有了浅浅的温度,虽然浅,却美得日月无光,即使是圣梵音陛下也比不上的美,是因为她的笑容太过得之不易,所以才会有一种看到她对她发出的笑容有种被家人认可的幸福感吗?
“呐,为什么你这么信任我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凌月星离已经从树上飘了下来,一身金红相间的凤袍配上一头披散在身上微卷如藻般的长发,美得有些不似凡人。
竟舒语看着近在眼前的人,怔了怔,难得的脸红了红,“干嘛突然下来?真是的,害人家露出这么不漂亮的表情!不过……”碎碎念……
最后才在凌月星离越发危险的笑容中一颤一颤的说出凌月星离想要的答案:“为什么信任你,因为你是凌月星离啊!”因为是凌月星离,那么嚣张骄傲的一个女人是不屑做这些宵小之辈的事的,因为是凌月星离,那么残忍冷血又小气的女人从来都是喜欢要,不喜欢便扔又小气吧啦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做那种把人毒害在费时费力的解救的事。
……因为你是凌月星离……吗?凌月星离怔了怔,思绪不禁飘远,曾经何时,在地狱中训练了五年的她们迎来了第一场厮杀,多少原本共同奋斗的伙伴在敌人灭尽的下一秒转身把身后的同伴杀掉,仿佛怕伙伴下一秒会转过身把自己杀掉一样,可她身后的008却与她背靠背的休息看着夕阳西下,她曾问过,为什么那么干脆无妨的背后交给她?那人笑容温柔如同全世界的黑暗都可以得到她的谅解,她说,因为你是007啊……
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表情却有同样的答案,是不是说,在这个世界她亦有了一个能够将背后交给她的人了?冷冰冰的心,似乎在凌月行昆走后第一次有了渐渐回温的现象,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是凌月星离在这一刻不准备排斥,只因为那一句‘因为你是凌月星离’。
“白痴。”凌月星离一巴掌招呼在竟舒语的后脑勺,深潭般的眸中带着一丝笑意,让抱着后脑勺准备开骂的竟舒语怔怔的看得有些痴了。
“撒,看在你那么可爱的份上,告诉你一句凌月星离的座右铭吧。永远不需要解释,因为朋友不需要它,敌人不会相信它。”
所以,你很幸运的成为在这个玄幻世界里,凌月星离第一也可能是唯一认可的朋友。
064 前往蓝桐镇上)
永远不需要解释,因为朋友不需要它,敌人不会相信它。
很极端的一句话,但是却不失为一句至理名言,真正的朋友,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即使心存疑惑,他也会选择相信你,有人也许会觉得这很盲目,但是对于凌月星离这个骄傲如斯的女人,朋友,要么不要,要么只要能遵从她这句话的人。
而竟舒语,很幸运的拔得头筹,进入凌月星离很狭隘又很宽阔的心。
竟舒语最终还是笑容满面的被她爷爷竟老给喊了回去,似乎宴会结束了,只是凌月星离这个女人似乎没有苦短的意识,纵身一跃,又回到高高的树干上懒懒散散的靠在上面大有今晚在上面过夜的架势。
过了好一会儿,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响起,最终停在凌月星离所在的树下,令人捉摸不透的目光紧紧的抓着那道金红的身影,却是没有一句话。
凌月星离没有去看却知道他是谁,长长的睫毛掩住深潭般的黑眸,从远处看来,两个人形成的画面真的很美,淡淡的,流淌着一种不为人知的和谐而温馨的气息。
“在这里做什么?”好一会儿,那个淡漠的声音响了起来。
“啊……有事?”凌月星离淡淡的道,没有睁开眼,似乎真的有些困了。
“回去了。”
“……哦。”软弱无力般腰轻轻一抛便从树上飘了下来,掩着小嘴打了个秀气的哈欠半眯着眼睛往前走着,直到手被包裹在一股温暖柔和中才微微瞪大了眼看向身边的男人。
“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淡漠的声音传来,虽然淡漠,但不知为何凌月星离却感到那淡漠的声音中隐藏着某种温度,就像此时他平淡无波的眼眸,她却可以感觉到里面泛起的涟漪。
这句话,是在向她暗示什么吗?凌月星离侧头看着牵着她与她并肩而走的男人,他很高,原本她穿着高跟靴她都无法与他齐视,现在穿着平底鞋的她只能看到他完美倨傲的下巴。
凌月星离摇摇头,她偶尔可以看出他的情绪,却总是无法看透他的想法。
一双璧人,踏着月光缓缓而行,默契的没有提起那些令人不开心的事。
翌日。
还在睡梦中的凌月星离感到有人在推她,心下一惊,猛地睁开眼,杀气横生,入目的却是已经穿戴好的圣梵音。凌月星离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他,吓了她一跳,以为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如此松懈竟让人如此近身。
“起来了,要出发去蓝桐镇了。”圣梵音淡漠的声音响起。
“知道了。”坐起身,她的身上依旧是昨夜那一身红衣,圣梵音是个正人君子,似乎不接受没有爱的性其实她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太冷淡了,连性也冷淡了),所以在凌月星离爱上他之前,似乎很安全,虽然凌月星离对这个根本无所谓,但是不得承认圣梵音这个人,还算华丽。
只是凌月星离解衣的动作突然顿住了,绝美的猫眼看向坐在桌子前喝茶的男人,嘴角有些僵硬,“那个……”
“这一趟,全部要易容变装。”淡漠的声音传来。
凌月星离却是松了口气的拍拍胸口,她还以为他会再冒出一句‘看回来’那种从他嘴里出来绝对惊世骇俗的话。
没一会儿,门被轻敲了几下,圣梵音应了声,便被推开,侍女斓领着一干端着各色的这边的服饰的侍女进来排得整齐的站在凌月星离面前。
凌月星离眉梢微挑,似乎对于他这个举动并不惊讶,蓝桐镇之行嘛,早在他说让她跟他去的时候就想到了,毕竟他是瞻镜渊帝王,跑去跟一大帮龙蛇混杂的人抢东西难保不会出什么意外,而凌月星离更不用说了,那一身古怪黑衣和绝美冷傲的脸蛋,当日散仙派围攻神药族的时候也有不少武林人士见过,被认出来,麻烦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变装啊变装,易容啊易容。
凌月星离随手挑了件红色男装,无视斓古怪的表情换上,然后站在镜子前细细的端量起来。
不得不说,似血的红色就如同黑色一般的适合凌月星离,黑色的凌月星离是华贵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红色的凌月星离是妖媚惑人如同吸血妖精般的,而红色男儿装的她,有些妖孽,有些冷傲,有些妩媚,有些不近人情,而偏偏这几种糅合在一起的产物却是出人意料的出淤泥而不染的浊世贵公子。而且是男女通杀的那种。
看了看几个侍女看着自己红了脸,凌月星离很自恋的想到,她果然不管穿什么都是最华丽的,这世界上还能找得出比她更让人沉迷的男子吗?
门被推开,一身金色滚边白衣的圣梵音走了进来,谪仙般的面容,神祗般令人遥不可及的感觉……
好吧,凌月星离承认,确实找得出,她眼前就有一只比她更迷人的雄性动物。
圣梵音看了看男儿装却魅力不减甚至有向上趋势的凌月星离,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换一件。”
“不要。”凌月星离坐回梳妆台弄着头发,开玩笑,这里的衣服麻烦到要人命,特别是女装,好看点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就算不热也会重死人好不好?劲装虽然显得很干练,但是并不怎么美观,想想旧版射雕英雄传里的那些拿着剑的女的就知道了,因为长得有点相近。
斓的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敢这么跟他们的主上说话的也只有王妃一人了。
圣梵音的话被很无礼的无视了,但是他的表情依旧,只是眸中似乎有一闪而过的无奈,语气不变,却是换了一种说法,“要易容的。”
凌月星离端详要怎么摆弄发型才比较帅的手僵住了,是啊,她怎么给忘了,要易容啊,要易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