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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星离愣了愣,看向擂台,只见那蓝发少年肩上抗着破魂斧,右手指着她,一副拽兮兮要跟她决斗的模样。
而此时,站在一边的雨氏家主看了看凌月星离,阴鸷的警告对着凌月星离一闪而过,而后笑容满面的走向蓝发少年,“宏公子莫要开玩笑,吾轻笑身上没有一丝斗气,如何和你比武呢?还是莫要浪费时间了,艳儿还在那边等着呢。”
哪料蓝发少年丝毫不给雨氏家主一点面子,看着她,冷厉的眼神满是不屑和嘲讽,“吾家后人,本少爷才不相信真的会是千年难遇的废物,更何况这选婿大典的最后一场不正是与原本内定的未婚夫比试一番吗?”
雨氏家主脸色有些难看起来,今日在场的各族各派说的上话,身份尊贵的人也不少,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丢了面子呢?原本还想着吾轻笑被雨无埃带走了正好省的最后被人说她雨氏故意刁难一个废物,岂料他竟然如此不知好歹跑了过来。
罢了罢了,大不了就让他上来,这宏夜弦是散仙派出了名的滥杀分子,又得散仙教主图无多的宠爱,把吾轻笑这废物打死了也好,省下这一口粮食!
“既然宏公子坚持,那么就顺了你的意罢。”雨氏家主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凌月星离僵在原地,看着宏夜弦,貌似老子没惹你吧?不仅没惹还救了你一次吧?有没有必要这么恩将仇报啊?见不得她好吗?瞧瞧那边雨无艳恨不得吃她肉喝她血的表情,她有种要倒大霉的感觉。
“还不上来!”雨氏家主在擂台上一声底气十足的严肃非常的吼声。
凌月星离抖了抖,看向一边,发现雨无埃那挨千刀的竟然坐在角落里对她笑得春光灿烂,一边喝酒一边吃糕点,一副要看好戏的模样,我OO你个XX的,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人!
无奈,微微驼起背,脚步虚浮,神情胆怯,显得一点力量都没有的硬着头皮走上去,沿途收到无数不屑的眼神‘鼓励’,鼓励他快点去死,早死早超生。
凌月星离睚眦必报的暗暗记住每一张脸,日后必定灭你全家!
双手双脚乌龟似的慢吞吞的爬上擂台,下面一阵哄堂大笑,凌月星离摸摸鼻尖,看着宏夜弦肩上大斧头咽了咽口水,一副窝囊废的神态,怯怯的开口:“那个……能不能不打?”
宏夜弦冷厉的眼神刷的的跟冰刀子似的把凌月星离全身肉削成一千八百片,“废话少说,攻过来!”
“攻?就怕你‘受’不住。”凌月星离把声音含在嘴里吐槽,抬头看到宏夜弦的凶狠的表情立刻腿软的坐到地上,“不要啊,我我我我认输,我认输~!”窝囊的抱头大吼大叫起来。
一道残影在空中划过,下一秒众人只看到宏夜弦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砰”的一声倒在擂台下吐了一口血。
雨氏家主怔。
雨无艳怔。
凌月星离坐在擂台上怔。
台下一阵沉默。
雨无埃更是一口酒喷了出来。
这是神马狗血剧情?原来废物并不废,只是等着一天大放异彩,来个咸鱼翻身吗?
凌月星离抽着嘴角,看着雨无艳狰狞的表情,天地良心啊,光看着雨无艳的脸她都不可能有那个心思打什么擂台赛,前面演的那么窝囊后面来个一击毙命这样吗?放屁!这么不华丽的事凌月星离怎么可能会做,她根本连一根手指头都没伸出来,而且她也没有感觉到有第三者出来帮她,所以……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个该死的蓝发小子自导自演的!
他该不会是打到最后才发现自己竟然赢了所有人,但是又看不上雨无艳所以故意来这招的吧?乃真相了……)
“怎么可能?!”下面一阵难以置信的声音。
“这不是吾家的废物吗?开什么玩笑?难道一直都在韬光养晦吗?”
“我就说王者吾家的后人怎么可能是废物,原来如此……”
“……”
台下一阵争闹,台上评审席上的各族代表或者领导人则表情千变万化,有喜有忧,喜的自然是雨氏的人,毕竟这吾轻笑是他们雨家的人,忧的自然是其它三家的人,开玩笑,如果说吾轻笑一直是韬光养晦,而且连雨家的所有人都骗过的话,那么这人就太可怕了!
先不说雨家日后的强大,若是他发现当年吾家被灭族的真相,他们……
这时,雨氏家主终于反应了过来,敛住脸上的疑惑和欣喜一副平常的模样走上擂台道:“既然最后的胜者是吾轻笑,那么今晚的新郎便是他了,各位请先回别院洗漱歇息一番,今晚务必前来喝艳儿这一杯喜庆酒。”
凌月星离坐在原地,一直到被几个人带到一处华丽的寝宫才反应过来,啥?她她她她她她要娶雨无艳那个神经有问题的女人?!开什么玩笑啊?劳资还怕她新婚之夜跑来谋杀亲夫呢?!
而在凌月星离兀自纠结的时候,宫殿外面却已经开始以极快的速度开始张灯结彩,那是因为雨氏一开始就没想到吾轻笑真的会成为他们的继承人的丈夫,而其它各族各派又各自有各自的风俗和禁忌,所以才没一开始就把一切都准备好,可是如今既然确定是吾轻笑了,那么便是按照他们雨氏的风俗来办了。
夜幕悄悄降临,彼时几个奴仆拿着新郎装进了来,拉着凌月星离便是一阵捣鼓。
压下心中的烦躁,凌月星离脸色不佳的坐在屋子里,雨无埃,最好不要食言,否则……
“啊拉~?新郎官脸色貌似很不好啊,需不需要擦点胭脂呢?”雨无埃推开门就看到坐在镜子前脸色极差的凌月星离,勾着笑容,邪气十足。
凌月星离瞪着他,站起身揪着他的衣领,“已经晚上了!”意思是他们约定的时间到了!
“当然,不过……”雨无埃微微眯起桃花眼,勾勒出一种恶作剧的弧度,“你现在可是即将成为我的妹夫的人啊。”
“你什么意思?”凌月星离同样微微眯起眼,挡住你眸中冰冷冷的杀意,她现在心情很烦躁,她在担心她的圣梵音,她需要立刻赶到他的身边,没有心情在这里多耗费乃至只是一秒钟!
“很明确不是吗?我不能让我妹妹在成亲礼堂上等不来丈夫吧,这可不是一个哥哥该做的事哟。”笑得邪气,丝毫不把凌月星离放在眼里。
玛丽隔壁的!她怎么不知道你们两兄妹感情那么好?别拿这种笑死人的借口来忽悠人,凌月星离很清楚,身为她的同类的雨无埃,即使雨氏整个家族在他面前灭绝他顶多也是皱皱眉头嫌弃空气不好罢了。
风,对于妄图禁锢他的人从来都不存在留恋。
“脸色这么难看,好吧好吧,我委屈一些好了,等你们拜完堂入了洞房后我再带你离开好了,你要知道,外面宾客那么多,不在洞房后其他人都休息了我也是不好办的。”看到凌月星离几乎要发青的脸色,雨无埃赶紧笑眯眯的解释,但是如果他能把那双桃花眼的邪气收敛收敛的话,或许凌月星离的脸色才能更好些。
“洞房?!”凌月星离缓了缓,蓦然拔高音调,洞房?这人是在开玩笑吗?撇去她没能满足女人的那个生理功能外,他就不怕洞房之夜雨无艳杀了她啊?!
“没错哟,你不知道吧?雨氏的出入口钥匙就在继承人身上,你不搞定雨无艳是不可能出的去的。”
“那你今天以前信誓旦旦说会把老子送出去是怎么回事?!”凌月星离咬牙切齿。
“当然是骗你的。”雨无埃毫不知羞的道。
凌月星离险些一口气抽过去,不行不行,不能杀了他,否则拿到钥匙也找不到出口,忍住忍住……要忍住。
缓了缓心情,凌月星离看着已经坐在一边喝茶吃点心的雨无埃,想到了什么,眼神古怪的看着他,“我说,该不会其实你是自己也出不去,所以才这般耍我的吧?”
雨无埃拿着杯子的手明显的僵了僵,身上的邪气乱了乱,随后压抑的闷笑声又从胸腔里发了出来,“哼哼哼哼哼……”
凌月星离一手拍在自己的脸上,虽然你是变态,但是也不用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吧?放心,她不会笑你的……
闲聊了没一会儿,雨氏便来人了。
凌月星离穿着一身大红色长衫,顶着吾轻笑那张并不算出彩的脸,身上却隐约的带着属于凌月星离的自信嚣张的气息,一步步的踏入已经满是宾客的礼堂,竟显得气宇轩昂。
这也更加使某些人相信吾轻笑一直在韬光养晦。
伸手牵过媒婆递过来的连着雨无艳的红绸,凌月星离眼角瞄到雨无艳抓着红绸的手上暴起的青筋,真是可怜,就算拥有尊贵的身份又如何,没有一颗自由的心,便注定要受人摆布,最终连生命的归宿都无法选择。
“一拜天地!”
说实话,凌月星离不想拜,她想竖中指。
“二拜高堂!”
她的高堂早就不知道魂飞魄散到哪里去了。
“夫妻对拜!”
这个要小心,免得对面的魔头突然伸出魔爪把她的脑袋给扯下来。
“送入洞房!”
这个更要小心了,因为她看到那双抓着红绸的手上已经布满狰狞的青筋,隐隐的杀气更是从红盖头里散发了出来。
拜托,要不是被逼无奈,老子这么华丽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和你这么不华丽的女人拜堂啊?
在一干起哄下,凌月星离总算是平安无事的把雨无艳送进了洞房,松开手的同时迅速把早已经准备好的药粉,往怒气冲冲把盖头扯下来的雨无艳脸上撒去,下一秒雨无艳便连瞪都没时间瞪凌月星离一眼的脸色潮红的倒在了床上。
凌月星离狰狞的笑了两声,双手迅速的在她身上摸索了起来,期间雨无艳被摸得呻吟声不断说的好像有点猥琐……),凌月星离鸡皮疙瘩狠狠的抖了一地,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的在雨无艳差点被扒光光的时候在她的肚兜里找到了钥匙。
目的达到,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凌月星离想都没想隐住气息在来人靠近屋门的时候猛地把门一开,把剩下的药粉往前一撒,瞬间眼前的人一歪倒在了地上,只是一双眼睛却死死不闭上瞪着凌月星离。
凌月星离这才看清楚来人,一头蓝发,抗着一把斧头,不正是那个把她设计成新郎代替他娶雨无艳的该死的少年吗?!
凌月星离的笑容越发的狰狞起来,好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闯,让你设计她,这回看你怎么死!
在少年满是杀意却无可奈何的目光下,凌月星离把宏夜弦拖进了新房。
她的超强效散功散因为原材料带有催情的效果,所以做出来的药散也是带有一点催情效果的,但是并不强烈,作用于普通人身上也只是全身发发热看到女人想要扑过去而已而已……),但是对于强悍的尊者来说那点催情作用几乎为零。
所以,看着那张俊俏冷厉的帅脸,再看看几乎赤裸的雨无艳,凌月星离恶意十足的笑了。
于是,当在后山等着凌月星离的雨无埃看到凌月星离脸上那恶作剧般邪恶的笑容时,身体明显的抖了抖。
“我想你应该不介意说说跟我说说,你做了什么好玩的事吧?”
“不,我很介意。”凌月星离瞬间收起笑脸冷冷的道。
雨无埃耸耸肩,表示他无所谓,转身向某个方位走去,凌月星离很自觉的跟上。
“你确定不需要隐蔽就这样闯过去?”凌月星离挑眉,看着前面昂首挺胸散步似的雨无埃。
“你是在担心我?”
“我只是不希望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耽误我的时间而已。”
“真是无情。”桃花眼斜斜的睨着与他半步之遥的凌月星离,复杂的眸光一闪而过。
“谢谢夸奖。”凌月星离这次没有忽略那道情绪,只是她很清楚他们两人所要的是什么,因为是同类,所以凌月星离知道,那眸中一闪而过的眷恋与不舍并不足以使他停下脚步。他是风,就如她是绳,只会让别人为他停留,却不会为了他人停下脚步。
这是自私又不公平的,但是却又无可奈何,或者是爱的不够?谁知道呢?他们都是随心所欲的人,前一秒视为珍宝愿意付出生命去守护的东西,说不定下一秒便失去兴趣,如弃敝履般毫不留恋的丢弃。
一长一短斜斜的影子如同相隔天涯,短短的一步,却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穿过森林,两人来到了一处断崖,而断崖两边布满了黑袍人,并没有隐藏,如同军队般的守在这处断崖。
“大少爷您……”其中一个黑袍人看到雨无埃和打扮成小厮模样的凌月星离,迟疑的走了过来。
“我只是要到那边去看看。”雨无埃笑咪咪的对黑袍人道。
“大少爷您这又是何必呢?没有钥匙,即使您天天来看,门也不会打开啊。”黑袍人摇摇头,暗道这位大少爷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