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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是求非之另一种可能
作者:豆儿太岁
文案
如文章名所示,就是《缘是求非》原班人马一起演另一个故事。
还是ABO,还是女B男O,还是有生子,只不过这一回,女主是从正常世界穿越到了某个古代蛮荒。
古原雄兵,铁蹄飒踏,绝对的武力强权。而下班回家路上记忆断片的女主唯一表现出惊慌的时候是:“妈个鸡,手机没信号就算了,老娘身上多的是个啥零件儿?”
总之,好像是平行空间磁场力干扰,女主穿过来就变成了个BETA。
接下来怎么混得风生水起呢?嘿嘿,看嘛!【你这文案感觉会被打死的】
存个稿先,到时候更。
内容标签:生子 幻想空间 异世大陆 穿越时空
一、非我之战
哗啦一柄大刀的尖锋擦着铠甲表面发出一声刺耳的磨砺,从吴是非胸前堪堪划了过去。
吴是非惊魂过后第一反应不是怕,而是暴怒,抡起手中镶铆铁棍大圣伏魔般迎头打下,嘴里破口大骂:“我日!老娘刚定做的新甲也敢花,特么赔钱!”
那兵卒大约没听过女将骂街骂得如此彪悍的,顿时呆了呆,想起提刀来挡却是晚矣。头盔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棍,脑袋里跟着嗡鸣,白眼一翻,扑地气绝。
一看人晕了,吴是非还不解气,朝地上唾口唾沫,哧鼻道:“嘁,弱鸡!”
然而举目四顾,人马混战,杀声鼎沸,尘漫天血满地,仗还得打,命接着拼。
吴是非是真想哭:“早知道穿越还得上战场,当年就该少打豆豆,跟哥们儿一起组团战魔兽啊!摸个三国无双也好啊,子龙救我!”
仰天悲呼,却是提棍入杀阵!
既来之则认命之,是吴是非一贯的生存之道,“放弃”从来不在她的选项之内。不过“木兰从军”以前也不存在于她的选项栏里。用吴是非自己的话说,她妥妥一和平主义者,爱家爱国爱生活,求同求稳求发展,人不犯人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退一次退两次退够三次削你个满成□□宫墙柳,还微笑相送:“客官常来啊!”服务态度绝对好。
奈何人生如戏天意弄人,她居然穿越了,还穿来个不知道第几空间的冷兵器时代,还是蛮荒古原战场。吴是非悲凉啊:“好歹给老娘弄个农耕文明啊!没有大米饭的人生不幸福!”
结果非但顿顿没有白米饭吃,现在身为部落天师她还沦落到要亲披战甲上阵杀敌,不由感叹这地方的背景设定果真是男女平等,去你妈的!
又一记横扫抡飞了个比自己矮起码一头的女兵,吴是非揪起刚刚被女兵按在地上暴打的己方小卒,一路抱头鼠窜往战斗圈外跑。
那还是个小屁孩儿,最多十四,先前吓懵了,跑了几步直接咧嘴哭起来。眼泪和着脸上的血污,连鼻涕全淌嘴里去了。
天上火箭流石呼啸,身边小小少年鬼哭狼嚎,吴是非觉得战场的风真是喧嚣!
“特么闭嘴好吗?逃命啊,你哭个毛线啊?死了爹呀!”
小孩儿愣了下,哭得更凶了:“爹呀,爹死了,回去怎么跟爸交代啊?”
吴是非错愕,随即扶额:“抱歉,节哀!”
——唉,又是个夫夫单孩儿!
吴是非暗自慨叹,一抬头,发现两人眼前裹在一起交战的兵马似乎减少了许多。再往前地势拔高隆起个坡,她在人堆里被冲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爬上坡去瞭望一下。
总之,今儿这仗是不能再打了。被人截断取中又抄后路,各个击破,己方一万精壮愣被人三千游骑兵杀得没了脾气,不跑的不是疯子就是傻子。吴是非才不要精忠报国死而后已呢!她得留着这条命想办法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没有大米饭送终她绝对死不瞑目。
就这样拖着个哭哭啼啼的小孩儿一路哼哧哼哧冲上草坡,吴是非顾不上把气喘匀赶紧四野一瞧,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小孩儿啥都没看,只是四脚并用爬在她身后抽抽搭搭问:“天师,接下来往哪儿去呀?”
吴是非转过头挽一张生无可恋的脸孔,抽筋儿样笑一下:“呵,汉子,会草上飞不?”
小孩儿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朝坡下望去,赫然一汪沼泽横亘在前。淤泥、水塘、怪石头,软的未必是软的,实的也可能是虚的,每一脚下去都是生死难料,除非飞过去。
于是小孩儿也一屁股跌坐下来,眼中万念俱灰。
吴是非则仰着头,似叹息,又似如释重负。
“妈的,好想有支烟啊!”
二、非我所愿
从二十四岁到二十六岁,青春岁月里最要紧的两年,吴是非设想过同龄的女孩子可能拥有的际遇:事业型的也许初步稳定小有成绩;居家型的也许恋爱结婚,正酝酿着三口之家的计划;知识型的书也念得差不多了,或者继续冲击更高的目标。而自己则在这么个生火都要在木头上钻半天的异界混了两年,没恋爱没事业,擦屁股都不用纸更找不到书来看,学会的最有用的技能是骑马。
从最初的颠到走路罗圈腿,及至能够从容驾驭或驰骋或闲庭信步,对吴是非来说骑马可以让她怀想起驾驶自己那辆自改大功率组装摩托飙车的快意,所谓思乡之情,聊胜于无。
可到底,两年了!
有时候吴是非会猜,家里人大概已经当她死了吧!有时候她又想,还是当她死了吧!
这莽莽古原,一眼望不到头,连风都吹出了孤独的节奏,吴是非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找到回去的方法。“要回去啊”四个字,只是给“活下去啊”这四个字找一个理由。
两年了,吴是非依旧没想起来自己究竟怎么来的。
一切的记忆都戛然而止在酒吧的后巷,她锁了门刚点起一支烟,之后就断片了。
醒来后吴是非在侧脑上摸到过一个鼓包,明白自己应该创伤后的局部失忆,能不能想起来尚属未知,什么时候想起来仍旧未知。事到如今吴是非已经不指望揪住那个下黑手的人暴打一顿出气了,她只想能记起一些关键的线索,好让自己从这地方逃出去。
不仅仅是生活很不便,生命常危险,关键这空间里的人设太二次元了。
“卧槽!卧槽?卧槽!!”
——吴是非分别用第一声、第二声和第四声的连续三声感叹,依次表达了自己的惊诧、疑惑,以及最后的抓狂。对身上多了一个零件而感到的,抓狂!
是的,这是个ABO的世界!而穿越空间壁垒后,此处特殊的磁场自动给吴是非加了一套性别器官,于是她现在妥妥地成了BETA,很彪悍的女BETA。
当然,一开始吴是非并没有意识到这诡异的改变。刚醒来那一阵她头疼口渴浑身冷,摸出口袋里的半包烟刚点起一支抽了两口准备静一静,那位故事套路里改变主角命运的人物就登场了。
见鬼,那货的马实在是高大威武!跟魔幻电影里奥丁的坐骑似的。若非它还稍显正常地只长了四条腿并且是黑色的,吴是非差点儿就误会自己是落到北欧神话里了。即便这样她也没有胆怯求饶跪地伏拜。
开玩笑,她吴是非是见过世面的!八岁起就在胡同里跟人茬架,十二岁以后横着过街,野鸡大学当过团委,酒吧间里干着调酒兼安保,基因突变的鸡都吃过,身材变态的马有什么好怕的?
她当即吐出一口烟笃悠悠问马上人:“哟嚯,赶夜戏呐?外景,啥剧呀?这打扮,玩儿神话史诗,奔尧舜禹汤啊?”
结果人家不演史诗,直接给她来了个丧诗。巨剑出鞘朝天一指,吴是非立即从剑身的反光上判断出这是把真铁剑,还开了刃的。
“我去,真家伙!哥们儿有点儿臂力啊,练家子?”
估计对方这时候也觉得没被马吓到又没被剑吓到的吴是非实在英勇非凡,骨骼清奇,于是举着剑竟没立即劈下来,反而瓮声瓮气道:“你不识得本侯是谁?”
吴是非眨眨眼,盯着马上人那副青面獠牙的面甲,毫不掩饰地啧了声,叼着烟道:“你问问你亲妈认识你不?”
马上人显然没听懂,他身边的几个人却怒了。斥马向前把吴是非围了,嘴里发出呜噜噜的怪叫,以为恐吓。
这大晚上的,挨了打迷了路还遇见一群火把骑士玩中古世纪Cosplay,吴是非心情实在是糟透了。熟识她的人都知道,她起床气很重,睡前气也很重。当时她又累又困,刺耳怪叫吵得她脑仁疼,登时变了脸,烟一弹抬脚就狠狠揣在右前一匹马的胫骨上。马靴硬底子,分量又重,马脚虽韧却纤细,被吴是非练了十多年的扫堂腿力正面踢中,立即失衡,当场人仰马翻。
与此同时,吴是非把手腕上戴的银链子褪了下来绕在指关节处,反手挥臂,结结实实抡中另一匹马的鼻子。疼得马儿尖嘶,原地转过几圈扭头就跑,马上人勒都勒不住。
赤手空拳连下两骑,统共就带了五个随从的面甲男当下愣住了,随即大叫一声:“好!”
因为这声好,吴是非稀里糊涂就从俘虏变成贵宾了。等她弄明白这不是拍戏而是真实,自己穿越到了一个跟此生学过的历史都对不上号的异空间蛮荒时代,面甲男是这里某大部落的首领,相当于诸侯国主时,莫名其妙地,国主又当众宣布封吴是非为天师。
“啥?”没被大马吓着的吴是非着实被这个决定吓掉了筷子,张大着嘴一脸懵逼瞪着已摘掉面甲,长相粗犷的首领,问他,“天师是个什么鬼?老娘并不会跳大神啊!”
首领坐下来冲她挤挤眼,凑在她耳边小声说:“得啦,我知道你不是咱们这儿的人!”
吴是非虎躯一震。
“你有火种,我看见了,你点那个冒烟的玩意儿时用的。”
吴是非不由自主隔着衣料捏了捏口袋里的一次性火机。
“上一任天师给我占星,说会有一个握着天机火种之人来助我称王。怎么样?我管你富贵荣华,你来给我当个吉祥物?”
连吉祥物都出来了,吴是非不由得想这二次元世界的语言文字还真是比人设更随意。
三、非我族类
关于这世界对ABO属性的命名吴是非起初是有点儿纠结的。因为她怎么看身边这群大多数拥有双套性别器官的人都是纯亚洲面孔,甚至那位根据设定属于贵族阶层被允许有名有姓的部落首领更有个标准的汉人名字,叫洪徵,这无论如何跟起源于欧美同人圈的英文字母不匹配。
然而当吴是非旁敲侧击向洪徵打探他的属别时,那哥们儿一脸理所当然道:“我是阿鲁啊!你分辨不出来吗?”
吴是非顾不得吐槽这叫法居然还是个日式发音,先好奇:“这怎么分辨啊?谁脸上也没写字。”
洪徵更纳罕了:“打个照面儿就清楚的事儿啊!”
吴是非感到了疲惫:“怎么清楚?”
“这,就,闻得出来啊!”
“闻?”吴是非恍然,敢情是靠信息素啊!可信息素又是啥味儿?这种她之前压根儿没看过文,只被科普过概念的非现实设定实在是要逼疯她。甚至她一度怀疑自己实际处在二维世界,每个人都只是扁扁的一个平面。她尝试去触碰周围人的身体,却发现他们的确像是真正的人类,是活生生有血有肉存在着的。因此吴是非也不得不面对,自己真的拥有了双性功能的事实。
好在,调整心态接受这些设定并没有花吴是非多少时间。不过她用的方法不是相信,她只是把理智丢进一个“就当我疯了好了”的前提里,开始扮演起了另一个吴是非。这是发小教她的处事方法。人家书念得好,正经心理学硕士,其时还在美利坚交流学习。角色扮演的概念本来用于心理治疗,吴是非学来却是为了适应工作。她实在太懒散了,活得吊儿郎当,书也念得吊儿郎当,挣钱都不能激起她的进取心,恨不能直接托生成大熊猫,靠卖萌活着。
“然而你连卖萌都会嫌麻烦的好吗?”不愧是发小,对吴是非的了解简直一针见血。因此上,为免吴是非一再失业,发小很是花了些时间训练吴是非自如地进入表演状态,学会一种舞台式的工作方法。换言之,吧台后的吴是非只是名敬业的演员,来去的客人都是观众,她要做的就是令他们对自己的表演深信不疑。
起初吴是非单纯觉得这事儿听起来费解但做起来又挺好玩儿的,就试着扮演起了酒保,随后发现,原来在真实的生活里演戏是如此愉悦的一件事儿。时刻保持不被拆穿,近乎完美犯罪带来的侥幸般的满足,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