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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瑞哲打断了他:“交女朋友了吗?你也不小了,别一天到晚沉迷在你那些数据和符号里了,为向家传宗接代你也有责任……”
向瑞哲讪讪地,说:“哥,你什么时候变得和妈一样了,你是大哥吗,当然是你的责任多一点,说实话,我是准备丁克的……”
晚上,蒋苑敏从一个活动现场出来,还没有来的及卸下妆容,就听见从她身边经过的几个女子一边在回头看一边在窃窃私语,她还在疑惑,可是出了大门就明白了。
向瑞哲靠在一辆红色的跑车前,手持一束白色葳蕤的花,唇角含笑,风度翩翩地在等人。
她迷蒙了一下,决定错过,迈步往一侧走的时候,向瑞哲却突然向她打招呼,说:“嗨!”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蒋苑敏不敢相信,四下看了看,旁边并没有其他人。
向瑞哲一屁股坐在了车前面,居高临下地,说:“这里除了你还有别的女人吗?不是,我是说这里还有比你更漂亮的女人吗?”
这种场合蒋苑敏见得多了,富家少爷泡妞常用的招式吗,就算没被这么追过,电视里也总见,她先前慌乱的心情立马平息下来,神色自若地望着向瑞哲问:“什么意思?”
“看不出来?”向瑞哲帅气地的笑着,把手中的花束送到了蒋苑敏的面前,说:“我……送花。”
蒋苑敏审视了他一番,也没有和他客气,接过花,说了声“谢谢”,走了几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然后转身就走。
“哎……”向瑞哲有些始料未及,从车上跳了下来,喊:“你怎么……”
话没说完呢,蒋苑敏已经跳上了一辆公交车,车门关上,车子启动,她以胜利者的姿态趾高气扬地向他挥手,浓妆艳抹的面容下似是有一颗孩子般好胜的心。
这让向瑞哲年轻俊逸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好整以暇的笑容来。
☆、31 两情相悦
和向瑞东的交集似乎越来越多;他常会来接她出去吃饭;吃过饭之后陪她走一段路;或是去看一场电影,有时候是音乐剧;更多的时候他们两个会躲在她那间不足五十平米的房间里;煮一壶咖啡;或是开几罐啤酒,一起听音乐聊天。
很像是情侣;或者就是情侣,他们想要的不就是如此吗;彼此的陪伴,彼此手心的暖;至于永远,他们没有想,也不敢想。
或许应该满足。
顾恩笑每次在料理台前准备食物的时候,看着满屋子的阳光,和阳光下悉悉索索在擦头发或是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向瑞东,都会有一瞬间的恍惚。
很像家,她是勤劳的女主人,而他是在外奔波了一天回家的男人。
明亮的房间,有食物的香气,温馨的灯光,相爱的两个人,如果再……加上朵儿,那就更像是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了。
很完美,且眷恋,却战战兢兢,因为不知道何时会消失。
谁说过的,以为永远已经存在了,可其实这个字眼永远就没有存在过。
真是个矛盾的世界!
“在想什么?”向瑞东从一旁过来,环住发呆的她。
她似从梦中醒来,说:“想着把朵儿接过来住一段时间,我们两个……太冷清了。”
“这个主意不错。”想起那个有着一双水灵灵大眼睛的柔软的孩子,向瑞东心底总能涌起一种莫名的软意,想亲亲她的小脸蛋,想抱她入怀。
不过眼前的顾恩笑更让他情潮暗涌,两情相悦随时都容易引起**,可顾恩笑很固执,他也只能迁就。他用下巴在她的柔软的发间摩挲,说:“你哥嫂会同意吗,看得出,他们很疼爱朵儿……”
顾恩笑迷迷糊糊地笑,说:“我试试吧,也许能行。”
“恩笑,你说我们若是有个孩子的话,她会像谁?”他很是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答应和顾恩笑生个孩子,如果当初他们有了孩子,是不是就不会分开,是不是就不会走到现在这般两难的境地。
可是世事本身就是个迷,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知道结局到底是怎样的。
“如果是女孩的话,应该会像朵儿一样,乖巧伶俐……”他梦呓般地,目光闪亮。
这样的氛围,这样的一种情愫流淌,让她有了想说出来的冲动,只是刚张了张嘴,向瑞东手机响起,他接了起来,走到一旁,她心中涌起的渴望又咽了回去。
他接完电话过来,说:“恩笑,我明天晚上有个应酬,你陪我去。”
她“啊?”了一声,有些为难,和他一起出现在公开场合,难免会有流言蜚语,她不想。
“为什么要我去呀,你公司有那么多女员工,上次那个就不错……”
“真的想让我找她去?”向瑞东盯着她看。
她想起那天晚上那个美女看向瑞东的眼神,只怕是对他有意思,她略微有些不舒服,但还是拒绝:“不是还有别人吗?”
“可我就是想你陪我去。”他环抱了她的腰,轻言细语。
“我……没有经验……”她结巴着。
“这个不需要经验,跟着我就行了,况且你怎么就没经验了,上次我看见你陪萧逸城,不是表现得挺好的,怎么到了我这儿就没有经验了?”他又把她弄到了她怀里,她软软的身子总让他依恋。
“……”她答不上来了,只能说:“那……好吧。”
他吻了她一下,说:“这才是我喜欢的顾恩笑。”
“你的意思是不陪你就不喜欢我了。”
“没有那个意思,就是没有现在这么喜欢。”
“有多喜欢?”
“喜欢到想把你吃进肚子里。”他用实际行动证实了他的所言非虚。
吻得她七荤八素地,两人分开的时候,她还有些晕乎乎地,潮红的脸,灿亮的眼,紊乱的气息。
她有些不好意思,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吻法让人很讨厌。”
“可我明明感觉你很喜欢。”
“你……”
她语结,而后笑。
她其实并不讨厌他这种想要拥有她的强烈**,可因为她不肯,他便忍着,很努力地克制。
她换好衣服,细心装扮了一番,出来见向瑞东。
他看着她,由衷地赞叹:“很漂亮!”
她说:“真假!”因为想到叶梓曼的美。
他却不这么觉得,或许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缘故,他从未觉得叶梓曼有多耀眼,但旁边的人都夸,尤其是男人,看到她都会从眼睛里流露出贪婪的光,叶梓曼也不介意,任别人赏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他选择和她在一起更多的是因为她对别人的不介意,他受不了,觉得嫉妒,看不得他对别人也是巧笑嫣兮地。
可顾恩笑不同,她给他的是那种心灵的感动,很真实,有时候还有点傻,可就是这份痴傻反而撼动了他久已沉睡的情感,让他有了渴望,那种很深的渴望,想倾其所有为之一醉。
一个充斥着商业目的的聚会,在奢华璀璨的灯光下,一桩桩权利和金钱的交易,衣裳鬓影之中,顾恩笑还是觉得她这样的人与这样的聚会实在是格格不入。
但也礼貌的应对,得体的微笑,因为有向瑞东陪在身边的缘故,倒也没有特别拘谨。
宴会进行到一半,进来一人,把全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包括向瑞东。
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近半年的叶梓曼,一袭银色的晚礼服,精致到完美的五官,傲人的身材,迷人的微笑,让她一进来,就成为了全场的焦点,所有人的视线都随之转了过去。
这样的场合之下,女人大都是男人的陪衬,叶梓曼也不能例外,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一个老到足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听旁边的人窃窃私语说,他是一个行将退休的华裔官员。
她搀着那老男人的胳膊走进来,一路和大家寒暄,顾恩笑注意到向瑞东的脸色微微地变了一下,但他几乎没动,看着叶梓曼和那个老男人走到他们身边。
叶梓曼含笑和他们打招呼,仪态大方很是得体,说:“我未婚夫向瑞东……”她看了顾恩笑一眼,说:“和他的女朋友。”
“不知道我这样的介绍对不对?”她含笑问向瑞东。
向瑞东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把顾恩笑的想要缩回去的手攥紧了,说:“没错,是!”
他想,如果这样能让她觉得高兴的话,他很愿意这样成全她,只是他看见她唇角的笑容痉挛了一下,但很快她就又笑了,低声对她身边的男人说着娴熟的英文,那男人对他们含笑示意,带着她离开他们走向其它人。
向瑞东没有回头,而是将自己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顾恩笑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向瑞东冲她笑了笑,说:“能有什么事,我很好。”可她总觉得那笑容有些勉强。
余下的时间,他有些心不在焉,喝了很多的酒,她看着他,脑子有点虚,但无法回避,始终会来的,就只能面对。
他们提前走,向瑞东的处境宴会的主人也看得明白,因而没有挽留。
在走廊上,叶梓曼追了出来,她很自觉地要避开,但是被向瑞东拉住了,她想撑开,可是他握得很紧,像是要把她的手腕折断了一般,这让她很疑惑,疑惑他是舍不得放开她的手,还是刻意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
叶梓曼脸色在灯光的映衬下有些发白,身体也有些颤抖,她问向瑞东:“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向瑞东貌似很平静地看她,说:“你想让我问你什么?”
叶梓曼呆呆地,想了半天,才抬起头来,慌慌张张地说:“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我和唐一帆,和任何男人一起,你都会生气,会和他争吵,甚至还会打起来……,可是现在,我就要和别人结婚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没心没肺!”
她最后一句话,是带着哭腔的,很用力,带着深深的绝望。
顾恩笑无法听下去,她掰向瑞东的手,无奈向瑞东就是不肯松手。
他望着叶梓曼,有些痛心,但并没有发泄出来,而是说:“叶子,你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可是,我希望,你在选择这些的时候想清楚,有些事情错了就不能再重来……,我老了,很多事已经无能为力了,这些如果是你真实的意愿,我尊重你的选择!”
他转身,拉着顾恩笑的手往外走,顾恩笑不停地回头看,她看到叶梓曼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她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着……
她真的看不下去了,用力地扯开向瑞东,喊道:“向瑞东,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向瑞东问她:“那你想让我怎样,回去找她吗,如果你想,我这就回去……”
顾恩笑没法回答,她不明白上天为什么给了她这样的一个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恩笑,别傻了,没有人能让她平静下来,我也一样……”
对叶梓曼,他也很无奈,可是劝不了她,更不知道怎么劝。
当年那个为了她热血沸腾的向瑞东死了,他不知道这该怪谁,是岁月的无情,还是彼此在时间里爱着,分崩离析着,于是,爱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这分崩离析的最后。
他抱住了头,无法再想下去,只觉得头像要炸开一般地疼。
☆、32 如果注定死局
顾恩笑终是不忍心;过来拉他的手臂,说:“不要想了;如果注定是死局;不如我们暂且忘了;交给时间慢慢来解决。”
向瑞东慢慢地抬起来了头,看着她。
那天晚上;是她开车回家,向瑞东在后座上躺着,他喝多了酒;再加上头疼;只能那么躺着;等她把车停下的时候,他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一眼窗外,恍然地问:“我记得你……以前不会开车?”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想逗他笑,就说:“你才知道呀,经常看别人开车,我大概知道点,凭着记忆就开回来了。”
他当真了,心有余悸地往窗外望,说:“我……是不是应该庆幸你没有把车开到沟里去?”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和她斗嘴,她很高兴,因而说:“可我更好奇的是,如果我真的把车开到沟里,你是更心疼你的车还是……心疼人?”
“你是说你还是我?”他反应很快,马上知道了她是在和他开玩笑,下车关车门的时候已经很从容地在问她:“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
“前些日子,没有太久……”
她其实并没有打算学开车,是向瑞东和叶梓曼传出婚讯的那些日子里,她情绪很是低落,萧逸城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坚持要教她开车,她想想就去了,萧逸城教的很用心,虽然不时的会奚落她两句,但她还是在他孜孜不倦的教导和奚落声里学会了,没想到今天倒派上了用场。
“萧逸城教的?”向瑞东猜出来了,他唯一一个让她觉得不好的地方,就是特别轻易就能猜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