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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也正是因为有她的帮忙,事情才得以很快的解决。
他下了飞机就去找她,虽然很累,可是想着马上就可以见到她,所有的疲惫都一扫而光,然而等他到了,却是人去楼空,她的人和她的日常用品在那间屋子里凭空消失了。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打她手机,她的手机居然无法接通,想着她也许在电台,就找来了,结果却看到那一幕。
他甩手而去,一是因为太累,实在支撑不下去了,二是因为他想弄清楚状况再说。
中间见了叶梓曼,在他的办公室里,她来送一些后续的手续,临走的时候有些犹犹豫豫地说:“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他说:“既然已经开头了,就说下去。”
她说了,是关于顾恩笑和萧逸城的。
☆、36 欺骗比不爱更寒冷
她给他看了手机里的一组照片;她说是她无意中拍到的,向瑞东一一看过去;是顾恩笑和萧逸城两个人的;有相互拥抱的;还有手牵着手的,看起来像是很甜蜜。
叶梓曼说:“瑞东;我只是为你不值,你对那个女孩子一心一意的,可她却在和别人暗渡陈仓……;现在的女孩子玩得都很过分的;瑞东;你不是她们的对手……”
他不想听,说:“行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
叶梓曼期期艾艾的一笑,出去了。
月色被一阵笑闹声搅碎,有几个男男女女从院子里经过,有人认得向瑞东,喊了声:“向总……。”
向瑞东神色恢复平静,淡淡地向那人点头示意,那群人说笑着离去。
“我要回去了。”
顾恩笑转身,被向瑞东一把拉了回去,拉得离他很近,近的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和他的心跳融在一起,他的目光忽地就温柔了起来,虽是沙着声音的,但情意绵绵,他说:“笑笑,我认错,隐瞒房子的事是我不对,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不要再为了那些无谓的人和无谓的事影响到我们的感情……”
他的气场太过强悍,总能轻易就粉碎她所有伪装的意志,她就要喘不过气来了,甚至在想,或者他是爱着她的,可……,一念转及叶梓曼,那晚他和叶梓曼在一起……,她猛然惊醒过来,一身的冷汗。
欺骗比不爱更让人觉得寒冷!
她猛地推开他,往后退了一步,仰起头坚决地说:“不!”
“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任何话,也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她很决绝,决绝到让他无法判断她的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
曾经,总以为他了然她的心事,高兴也罢,退缩也罢,他都看得一清二楚,因而从未有过如此的慌张,而此刻,他却无法明白她的心意。
难道她,真的变了心?不,他不能相信,那个痴愚的顾恩笑,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突然变得让人无法捉摸了。
一定有原因的,他想问,但没来得及。
“笑笑……”萧逸城从房间里出来,循着那一丛月影找。
向瑞东似乎有些明白了,那些照片,那些亲昵的动作……,虽然他不愿意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
他猝然把目光转向顾恩笑,眉目郁结之中,一字一句地问:“你?真的想好了,要和他在一起?”
她回头望了一眼那个正向她走来的男子,又转回头望着向瑞东,仓皇地一笑之后,断然的回答:“想好了。”
夜色凄迷,感情也似是蒙上了一层迷蒙的夜色,用力睁大双眼也无法看清楚。
他的眼睛里闪现了一抹奇痛,恼恨地望着她,不知是气她还是气他自己。她不敢和他对视,很快地转身,说:“我要走了。”
这次他既没有说话,也没有伸手再去拉她,她逃也似地离开,朝着萧逸城的走来的方向去,绕过树影,虚弱地说:“我在这儿。”
萧逸城奔了过来,她有些紧张,差点摔倒,被萧逸城一把扶住,他触到她的手,奇怪地问了一句:“你的手心怎么都是汗,很热吗?”
她迷糊地笑了笑,而后摇头,她没敢回头看,只能紧紧地抓住萧逸城的胳膊,说:“我们进去吧。”
萧逸城狐疑地抬头张望了一下,一棵老树,一轮明月,一个人影刚刚消失在回廊的尽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释然,说:“都说不让你喝那么多酒了,看,刚喝几口,这就醉了吧?”
他一边罗嗦着一边转身扶着顾恩笑回包间。
两天后,顾恩笑离开,蒋苑敏破例为她做了早餐,很丰盛,吃饭的时候,说:“原来以为你从苏州回来我们能在一起多待一段时间的,没想到才一年,我们就又要分开了……”她吸鼻涕,眼泪出来了,顾恩笑要帮她擦,她夺了过去,接着絮叨:“不过好在没有去的太远,我一有时间就会去看你,你也一样,到了一个新环境交了新朋友不要忘记我呀……”
她笑,用头靠着蒋苑敏的头,说:“不会忘记的,忘了谁都不会忘了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嘛。”
萧逸城在一旁插话:“这么说是可以忘了我了?”
顾恩笑讨好地说:“你,我更不会忘,你是我领导呀,这点我记得很清楚。”
“算了吧,等你回来也许你是我领导了。”
她说:“不会有这一天的,台长你永远在我心中。”
萧逸城忙说:“打住!我还没有永垂不朽。”
“不是那个意思……”顾恩笑解释。
“我知道,只要你高兴,其实要我怎么样都无所谓!”萧逸城爽朗地说。
蒋苑敏在旁边嚷:“萧逸城,你真够老土的,现在不流行你这样的表白,这样的表白最多只能让人心神荡漾,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收获。”
萧逸城笑问:“那怎样表白才能有收获。”
“当然是……”蒋苑敏对萧逸城做手势,说:“直接扑到!”
顾恩笑知道蒋苑敏是开玩笑,因而也没有生气。
倒是萧逸城脸转过去煞有介事地问顾恩笑:“我能这么做吗?”
“你说呢?”她看着他,眼睛虽含笑,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没劲!真没劲!”萧逸城喊了两声,转身拿起她的行李,说:“走吧,再不走赶不上飞机了。”
蒋苑敏随他们下楼,又是罗嗦了好一会才放顾恩笑走,走之前还不忘叮嘱萧逸城:“一定要把我们恩笑安全送到地方,安置妥当了你再回来。”
萧逸城说:“你放心吧,我都恨不得把自己也留在那儿,如果你们恩笑同意的话。”
“什么话!”顾恩笑斥责了一句,而后上车,和蒋苑敏挥手再见。
正值秋天,据说北京一年四季中最好的时候就在这个季节,把顾恩笑在学校安置好了,离上课还有几天,萧逸城陪她熟悉北京城。
萧逸城原来上学的时候在这里呆过很长时间,只是他说他那时候并不是什么好学生,到处跑着挥霍青春,玩乐器,泡夜店……,觉得北京城很大,机会也很多,可到了最后还是选择回去,为了他的父母和儿子。
坐地铁,挤公交车,一站一站地走,感受最接近城市本身的文化,过地下道的时候,萧逸城甚至抱起地下道里流浪艺人的吉他,自弹自唱了一首歌:你在我左边,在我右边,在我心里边,像闹钟设定,每一分钟,都会响一遍,原来时间可以慢慢的沉淀,让人找到爱的信念……两颗心最远的距离便是我爱你,而你却不懂我心意,明明我就在你身边,你却从未发现,还问我们怎么没有缘……
这首歌她在午夜的节目里曾经放过,萧逸城是个很好的歌者,他的完美演绎赢得了停下来围观的人们一阵热烈的掌声,纷纷往他面前的吉他盒里投钱。
离开的时候,萧逸城拿走了一元硬币,并用这枚硬币为她买了一个棒棒糖,两个人在地下道出口的台阶上坐着,望着来来往往的人流,这个城市每个人脸上都有不同的表情,但相同的是都来去匆匆。
她含着棒棒糖,笑说:“很甜,以后你一旦失业了,就不用担心会饿死了。”
萧逸城迷糊地看着她,说:“恩笑,你知道吗,你很像我从前认识的一个女孩。”
她“哦”了一声,满怀好奇,说:“说来听听。”
“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得我都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
那是一对少男少女的青涩儿女梦,有个女孩喜欢萧逸城很久,但是那时候的萧逸城很出色,有些轻狂,有些自命不凡,完全没有注意到过那个平凡的女孩,直到他落魄,很穷,甚至没有钱交房租,住在地下室里,是那个女孩每天从东城跑到西城去照顾他,为他买日常生活用品,为他洗衣打扫。
那段时间里,他对她很好,因为从她身上感受到了温情,那女孩爱吃糖,他不管在外面有多累,回去的时候,他都不会忘记用身上仅剩的一点钱为她买一支棒棒糖,后来他被发达了,有了名气渐渐也有了钱,身边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围绕着,他开始渐渐忽视她,偶尔想起来,也为她带回一盒名贵的巧克力来,女孩也吃,只是脸上的笑容很勉强。
她越来越沉默,沉默到让他无法理解,他埋怨她的笨拙,埋怨她的寡言,让他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
终于有一天,女孩离开了他,再也没有来过,起初几天,他还觉得很轻松,像是终于甩掉一个负累,但慢慢的,他开始想念她,很想念,他想去找她,却发现原来他根本就没有她任何的联系方式,一向都是她给他打电话,叮嘱他早点回来,一向都是她为他做事,默默地,从不计较付出的做事,他却连她最基本的信息都没有问过。
“除了她叫小悠以外,我没有任何一点有关于的她的信息,连我们究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在哪儿认识的都想不起来……,我曾经在我以前租住过的地下室里等过她很长一段时间,可惜她再也没有出现过,可是我一直都记得她喜欢吃这个牌子的棒棒糖,记得她会笑着说很甜,很像你现在这样。”萧逸城慢悠悠地说,回忆镀上了已成哀伤的颜色。
顾恩笑忽地就笑了,恍然大悟般地说:“现在我就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了,我不过是小悠的替代品,也许在你潜意识里,你一直无法忘记的,不过是那个叫小悠的女孩。”
她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萧逸城苦涩地笑了笑,说:“也许吧。”
她歪着头想了一会,说:“年少的萧逸城很有魅力吧。”懂音乐,会唱歌的男人在小女孩的眼里都有着非凡的魅力。
“我现在很差吗?”萧逸城一挑眉问道。
“没有很差,是更吸引人了,只是我例外。”
他不解,问:“为什么?”
“我是老女人,皮糙肉厚的,已经百毒不侵了。”她开玩笑地说。
“可我一点没看出来。”
萧逸城伸手一拉,将她拉上一辆公交车,车上人已不多,两个人倚窗而坐,看城市流泻的灯光倒滑过眼帘,然后彼此相视一笑,将默契尽收眼底。
这样的一种相处或许也不算太坏。
☆、37 浮沉明灭之间
开学两周后;一切都稳定下来了,顾恩笑给家里打了电话;她问家里还好吗?父亲把电话接过去了;说:“都好;都好,我和你哥哥一家都在成都市区;那个向先生真是个好人,在成都开了一家酒楼,爸爸现在是厨师长;你哥哥管采购;以后就不用天天在路上;让我们几个担心了,还有你妈妈,嫂子向先生都在酒楼为她们安排了工作,恩笑,替我谢谢向先生,他真的很好……”
父亲像是已经想不出用什么词来表达对向瑞东的感激了。
“爸,不要答应他……”顾恩笑惊慌失措,不明白向瑞东究竟想要怎么样,用这种方式来保持他们之间的联系吗?
也许是她语气过于强烈,父亲有些受惊,嗫嚅着问:“我和你妈,还有哥哥已经在了,怎……怎么了?笑笑,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她不知道怎么向父亲解释清楚,遂挂了电话,给向瑞东拨了过去。
向瑞东接起来了,声音里像是有着某种漫漫的自喜,他喊她:“笑笑……”
但很快被她的无情打断,她问他:“向瑞东,你究竟想干什么?”
“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做什么?要不你告诉我,我去做。”他在沉默了一阵之后回答她,语气中充满了自嘲。
“我们,已经结束了,不要再去打扰我的家人。”顾恩笑很难过,可这是事实,不容置疑的事实。
他似是恍然,语气淡了下来,说:“哦,你是说酒楼的事?那个,你不必太介怀,早就安排下的……如果没有什么事,我要挂电话了。”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任由他挂了。
想不清楚他究竟要做什么,一句早就安排下的,却让她坐立不安了许多天,翻来覆去的想,好不容易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