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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除了泡面以外还会做别的吗?”向瑞哲食难下咽,再好的美味也会厌倦,何况只是泡面。
蒋苑敏很不满意,说:“至少我会煮泡面,你会做什么?要不你做给我吃。”
“我做就我做。”
向瑞哲第二天做饭,煮意大利面,火候不够,有点咬不动。
蒋苑敏说:“你还不如我。”
向瑞哲不服气,说:“做饭难道不是你们女人应该具有的最基本的技能吗?恩笑就会做饭,而且做得很好吃。”
“恩笑是恩笑,蒋苑敏是蒋苑敏,况且你是我什么人呐,让我帮你做饭。”
“你不知道我是你什么人吗?”
“不知道。”蒋苑敏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这就告诉你。”向瑞哲吻住了她,一阵吱呜声之后,房间里开始充斥了某种不安分的声?
簦嗨平看?
但也没有过多久,春天到了,花香四溢,万木逢春,原就不安分的两个人,心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56 眼泪是绝望
圣诞前夕;向瑞东打来电话,说:“如果可能;我会到英国陪你和朵儿过圣诞。”
朵儿很开心,跑去给房东太太玛格丽特,一个优雅的英国妇女炫耀:“玛格丽特;我爸爸要来陪我和妈妈过圣诞节了。”
玛格丽特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都成家出去了;她一个人住,自从她们搬进来之后;她一直都很喜欢朵儿;闲暇时总会烤一些软糯的苹果派或是巧克力蛋糕送过来给朵儿品尝,朵儿会用英语说谢谢,我很喜欢。玛格丽特就会抱着朵儿在她的小脸蛋亲一下;称赞她是一个有教养的,真正的淑女。
朵儿虽然听不懂她真正的含义,但也知道那是夸奖的话,很开心。
因为并没有确定日期,于是朵儿每天都很期待,从学校回来的第一件事是到处找爸爸,房间里,阳台上,甚至衣柜里……
顾恩笑问她为什么要去衣柜里找,朵儿的眼睛里放着光,交叉着手指慢吞吞地说:“我想看一看爸爸是不是躲了起来,也许朵儿能把他找出来。”
然后又会在每天睡前追问她:“妈妈,你看爸爸明天会不会来?”
她无法回答女儿,又很恼恨向瑞东,给了女儿希望却让她们终日都陷在失望之中。
眼看着平安夜就要到了,家家户户都忙着布置圣诞树,准备圣诞大餐,学校已经放假,顾恩笑牵着朵儿去超市购物的时候,朵儿总是会很眼馋的看着那些有爸爸陪在身边的孩子,她问顾恩笑:“妈妈,如果朵儿听话,圣诞老人会不会把爸爸送到朵儿面前。”
顾恩笑只能哄着朵儿,说:“会的,朵儿这么乖,圣诞老人一定会知道朵儿的愿望。”
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愿望,还是实现不了。
朵儿去找房东太太,说:“玛格丽特,我想给我爸爸打一个电话,你能帮我吗?”
玛格丽特好奇地问她:“为什么不找妈妈?”
朵儿咬着手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玛格丽特虽然不明白,但也没再多问什么,就笑眯眯地说:“这个忙我很愿意帮。”
朵儿很高兴,兴奋地看着玛格丽特在她面前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打完电话之后,朵儿从凳子上滑下来,走到躺在靠椅上看报纸的玛格丽特面前,摇了摇她的胳膊,说:“谢谢你,玛格丽特,可是,可是你能不能答应我,暂时先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妈妈好吗?”
“这是为什么?”玛格丽特放下报纸,取掉老花镜看着朵儿问。
朵儿大眼睛里闪着熠熠的光,玛格丽特懂了,说:“我明白了,是想给妈妈一个惊喜?”朵儿马上点了点头,玛格丽特微笑,说:“我会保密!”
平安夜那天,向瑞东还是没有来,倒是顾恩笑接到了叶梓曼打来的电话,她说:“顾恩笑,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一定要拿着孩子当武器吗?你死了这条心吧,瑞东是不会去英国找你的。”
顾恩笑没听懂,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因为从来没有想过拿着朵儿做武器,反而害怕向瑞东之所以这么念着,想着她们,只是因为朵儿是他女儿的缘故。
爱越来越像总是笼罩着一层湿寒雾气的伦敦城,城里的景象无法分辨清楚。
“不要再装了,你指使朵儿给瑞东打电话,不就是想利用女儿得到瑞东吗,这样的事你也做得出来,你还配做一个妈妈吗……”
顾恩笑难以想象,挂上电话,她去找朵儿,朵儿正趴在小凳子上很出神地往窗外看,直到她走到她身边,她才发现,支着头问她:“妈妈,你看,外面的灯好漂亮。”
她知道朵儿说的是对面邻居家玻璃窗上的装饰,很心疼她,就抱她在膝上,为她整理头发,说:“朵儿喜欢吗?喜欢的话妈妈带你去看。”
朵儿有些兴奋,想去,但略微思考了一下,又摇头了,说:“妈妈,我还是不去了,我要早点睡,这样圣诞老人就会帮我爸爸送过来,朵儿明天早上就能看见爸爸了。”
她鼻子有些酸,无法告诉她爸爸不会来了,只能看着她从她膝上下来,自己爬到小床上,然后躺好了拉开小被子盖上了,对她说:“妈妈,晚安!”她闭上眼,因为觉得只有这样爸爸才会立刻来到她身边。
“晚安!”她轻拍着朵儿。
朵儿又睁开眼睛,冲她笑,很神秘,说:“爸爸真的会来呀,妈妈也要早点睡!”
她微笑着点头,在朵儿熟睡了之后将准备好的礼物放在了朵儿的床头,这样明天她就可以告诉朵儿,爸爸有来过,还留了礼物给朵儿。
出来之后,回到自己房间,听着窗外飘来的笑声和小提琴拉出的悠扬的乐曲声,她开始反复地想,这样的等待到底是为了什么?爱如此的卑微,还不如放弃。
向瑞东来,已经是圣诞节过后,那天下了点小雪,也不能算是小雪,伦敦的冬天一直是这样,早上起来,到处都是白霜,像是下过雪一般,所以她并不确定天上到底是不是在下雪。
她送朵儿去坐校车,刚出门,就看到一人从车上下来,洒脱的身姿,略带疲倦的面容,看到她们,眼睛一亮,立刻露出一个清隽的笑容来。
“爸爸。”朵儿已经撑开她的手先她一步跑了过去,因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又包了围巾,帽子,手套的缘故,她像一只胖嘟嘟却可爱无比的小企鹅摇摇摆摆地向那个人奔了过去。
向瑞东把她抱了起来,一阵的亲热,朵儿不知道是被他的胡子茬碰到了还是就是高兴,咯咯地笑,清脆的笑声在这个清晨像是一朵朵啪啦啪啦瞬间怒放的花。
她漠然地过去,把朵儿从向瑞东的怀里抱了过来,说:“朵儿,我们该走了,校车要开了。”
向瑞东还沉浸在与小女儿相见的快乐之中,并没有留意到顾恩笑冷漠的眼神,就说:“今天就不要去了,我想带朵儿……”
她没有听他说下去,径直牵着朵儿走,朵儿可怜巴巴地扭着头看着爸爸,向瑞东走快了几步,拦在了顾恩笑的面前,说:“恩笑,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今天就不要让朵儿上学了……”
“让开!”顾恩笑绕过他就走。
“恩笑,”他拉住了她的另一只胳膊。
“放开!”顾恩笑回过头看他,眼神很冷,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慢慢地松开了。
“爸爸,你不要走!等朵儿放学回来。”朵儿眼睛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无奈被妈妈拉着送上了校车。
向瑞东为女儿擦眼泪,说:“爸爸不走,朵儿乖,爸爸等着朵儿回来。”
“爸爸不许骗人,骗人是小狗。”朵儿说。
向瑞东答应着,说:“嗯,爸爸不做小狗。”
朵儿这才放心了,一步三回头地随着车上的老师到座位上去。
校车开走了,向瑞东回头找顾恩笑,她已经走远了,他紧走了几步,追上她,说:“在哪里上班,我开车送你。”
她没有理他,只管走,他挡在了她面前,问她:“生气了?是我失言在先,我不对,我道歉好了……”
她说:“向瑞东,你太高看自己了,我没有生气,也不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生气,请你让开,我不像你那么闲,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
他不肯让,看着她,唇角忽然浮现了一抹笑,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生气的样子特别好看。”
她侧身要走,他却拉住了她,一只手腾出来打电话,她使劲掰他的手未果,一会他挂了电话,拉起她往他开来的车前走,边走边说:“带你去一个地方。”
她踢打着他,说:“拜托你,向瑞东,不要这么无聊好不好,我要工作,要挣钱,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好命,一出生什么都有……”
他停下来,蹙眉问她:“我给你的钱不够用吗,你怎么不说?”
她说:“我找不到理由用你的钱。”
向瑞东像是信心十足,说:“我会给你理由。”
他继续拖着她走,连推带拉地把她弄到车上,她没有他力气大,只能说:“不要这样了,我真的还要上班,在伦敦,像我这样的人不好找工作,我很珍惜……”
他挡着,说:“这样的工作我可以随时给你十个八个,我刚打过电话,工作帮你辞了。”
她先是震惊,后来怒不可遏,抓起车子上的靠垫向他砸,说:“你凭什么!”
他也不躲,把背给她让她发泄,等她砸到没有力气了,这才说:“我知道我来晚了,让你伤心,让朵儿失望,可你真的就不想听听我的解释吗?”
听不听地,反正她也没有力气,只能失神地靠在车座上,眼泪不自觉地流。
眼泪是绝望,她不想哭,可是忍不住。
他要为她擦泪,她避开了,他强行把她摁到了怀里,抱着她,轻声地安慰着,说:“我知道你很委屈,我以前做过很多的错事,让你伤心难过,我这次来,就是还债来了,我答应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再让你为我哭……”
☆、57 犯错
从出院之后;向瑞东一直就想抽出一个时间到英国去和她们母女团聚,可总是有很多的事;来自各方面的,很多的工作,堆积如山;很多的事那些副总都做不了主;都在等着他最后的决策。
他得把他昏迷住院的这段时间里的工作全部补上;终于忙完,可以腾出时间了;还有叶梓曼需要面对;他知道这次他必须要解决,他答应过顾恩笑的,不让她再为了这些烦恼。
开口很难;车祸之后她一直都在他身边,他没有苏醒之前,她到处跑着找国内外知名的专家,帮忙安慰他的父母;他苏醒之后,见到第一个人就是她,她红着眼圈,他用手握了她的手一下,她的眼泪马上就掉了下来。
他安慰她说:“哭什么,我不好好的吗?”
她说:“我怕死了,可是又不能哭,怕叔叔阿姨为你担心,还好你醒过来了。”
他说:“我福大命大,不会那么容易死。”
她的眼睛又红了,说:“还吹牛。”
很细心的照顾,他的什么事她都亲力亲为,吃什么药,喝什么汤,什么时间打针,什么时间睡觉,她都掌握的一清二楚,他觉得亏欠,劝她,说:“叶子,你回去吧,这里有护工,不需要你这么辛苦。”
她不肯,说:“不行,护工哪有我了解你,而且,她们毕竟是拿钱做事的,哪能什么事都让你称心呀。”
劝了几次,他也不劝了,随她吧,她爱做什么就让她做,只要她觉得快乐。
顾恩笑走了之后,他也想过找叶梓曼谈谈,想摊开了说,可她每次都避开,等到不能再避,她就说:“瑞东,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你有没有为我想过,我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你……”
她掉眼泪,很无助,等他再想开口,她起身就走,他没有办法,就这么顶着。
那天朵儿给他电话,他在叶梓曼那儿,叶梓曼病了,他那段时间忙,没有意识到她已经有几日没有来找他了,是宋贤愚提醒了他,他犹犹豫豫地,说:“叶小姐的保姆打来电话,说叶小姐病了,一直发烧,可她不肯吃药,向总要不要过去看看她?”
他赶过去,她果然病的不清,可她不愿意进医院,说不喜欢医院的味道,他知道,因为她母亲的缘故,她其实很害怕看到医院。他受伤的那段时间,她也是迫不得已才在医院进进出出,因而他才会常劝她回去,可是她宁愿承受心理上的痛苦,也不肯走。
他把连云北叫过来了,为她诊断,连云北为她开了药,她嫌药苦,找各种理由不肯吃,他哄了半天才让她服下了。
坐在床边看她入睡,她要求的,一个病人的愿望,他无法不满足,也不知道她睡着了没有,有电话就进来了,怕惊扰到她,他到外面接起。
朵儿娇滴滴的声音传了过来:“爸爸?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