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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哭鼻子的原因?”郭誉讥笑道。
“我没哭!”
“没脑子加一。”
“你有完没完!”
“没脑子加10086。”
“你脑残!”
“你翻倍脑残。”
“你脑残,你全家都脑残!我的智商是你的好几百倍!”
“我的智商是负的。”郭誉一本正经的说。
白澜笛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么没营养的斗嘴,郭誉居然能说的面不改色。她这一笑牵动着脖子,针扎般的刺痛马上袭来,白澜笛倒吸了一口凉气,本能的用手捂着脖子。
郭誉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嘶!……被那个野鸡给挠了吧。”白澜笛自嘲着说。
郭誉把车停在路边,打开灯,“让我看看。”他伸手想拨开白澜笛的头发,白澜笛下意识躲开,“没关系。”
郭誉没理她,解开她的安全带,抓住她的胳膊一拽,白澜笛身体向前一倒,几乎趴在郭誉的腿上,她脸一红想爬起来,但是郭誉使劲按着她的脑袋,将她长长的头发揭开,从左耳根开始斜斜五道红痕一直延伸到右肩胛处。皮全破了,还冒了些血珠。白澜笛能感觉到郭誉的鼻息擦过自己的伤口,凉凉的。
郭誉仔细检查了一下,除了脖子,连头皮上也有伤。撕头发,挠人,一看就是女人的杰作。
“刚才在医院的时候为什么不说?”郭誉放开白澜笛,不悦道。
“……忘了,脑子一乱也没觉得疼。”
“你神经都坏死了吗?脑残!”郭誉重启发动车子,不时注意着路边,寻找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
白澜笛冲郭誉吐了下舌头,乖乖坐着一边不说话。
“嗯?你车里是什么味道?有吃的?”白澜笛嗅了嗅鼻子。
“螃蟹。”郭誉用余光扫着路边的店铺。
“……我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呢。”白澜笛用余光在扫着车厢的各个角落。
“不给!”郭誉斩钉截铁的拒绝。
“小气!”
郭誉一个急刹车,白澜笛差点一头磕在挡风玻璃上。
“下车!”郭誉下车,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用命令式的口吻说。
“啊?”白澜笛的反应有些迟缓。
郭誉不由分说,将白澜笛从车上拽下来,拉进路边一家还开门的小面馆,要了一碗最简单的炸酱面,把白澜笛按在椅子上,然后转身离开。
“喂,你干嘛去啊?”白澜笛紧张的喊,可郭誉还是头也没回的走了。他不会是要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儿,然后自己回去吧?白澜笛开始在脑子里盘点,刚才哪句话刺激到他了?也没说什么啊,不就是想贪图他的螃蟹么,至于这样嘛!
很快,胖胖的老板娘端来了炸酱面,白澜笛气哼哼地抽了一双一次性筷子,狼吞虎咽起来。管他呢,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大不了打车回去呗!
面还没吃完,有人坐到了白澜笛身边,白澜笛扭头去看,那人说,“转过去!”
“我还以为你把我扔这自己走了呢!”白澜笛恶声恶气的说。
“嗯,这想法不错,我刚才怎么就没想到呢。”郭誉边说着,不知从哪弄到了一堆发卡和皮筋,把白澜笛的头发梳成马尾,然后发梢向上,固定在头顶。
“你做什么!”
“吃你的饭。”
不一会儿白澜笛感到有棉签攥着药水一样的东西,冰冰凉凉的擦在自己的脖子上。
“疼疼疼疼!”白澜笛大呼。
“忍着!”郭誉冷酷的丢下两个字,又接着说,“现在知道疼了,打架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我要不是看她是个女的,我早揍她了!野鸡!”白澜笛愤愤地说。
郭誉一用力,白澜笛马上停止咒骂又开始叫唤。
白澜笛忽然觉得这个场面有种说不出的微妙,她的房客,一个爱好男人的男人,今天不但为她解围,此刻还做着如此亲昵的事……怎么想都觉得……有点……有点奇怪。
吃完饭,郭誉也收拾好药品。白澜笛想把头发拆下来,但被郭誉制止了,“别拆!头发上的细菌很多,会感染的。”
白澜笛指着自己的发型,“那我就顶着这个样子出去?跟个日本浪人一样!”
郭誉笑道,“日本浪人都比你好看。”
临出门时胖胖的老板娘也准备打烊,她笑眯眯的对白澜笛说,“小妹妹,以后别惹事了,多让男朋友操心啊。”
白澜笛一听“男朋友”三个字,表情立马变得很灿烂,她刚想向老板娘解释,郭誉却拉了她一下,他对老板娘友好的笑笑,把白澜笛拽上了车。
“混蛋!干嘛不让我说话!你也不想让人误会吧!”白澜笛一上车就大叫。
“和陌生人有什么好说的。”车子缓缓的开动了。
白澜笛狠狠瞪了郭誉一眼,把头扭向窗外,在看到车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时,她一阵大笑。
喂,孟小梦,没有你照样有人会为我梳头发,虽然……超级难看。
作者有话要说:呐呐~文过10w啦,故事差不多过半~~~~为自己撒个花
做个小总结呗:
今天编编说,不可以在bg区里打bl的擦边球,不然会屎的很灿烂……
话说人家,人家写的是bg啦!真的是bg!
人家木有披着**的皮卖言情……人家的文里,bl和bg是泾渭分明的!
而“同妻”的存在的确是一种社会现象,不是我杜撰出来撒狗血的!
不把同志捋直,也不把直男掰弯一直就是我的宗旨~这点也不会变!~~qaq
所以,男主绝对不是同志!也没有那个倾向!
故事的前半段女主一直在全心玩捉奸~所以后半段的时间会好好谈情说爱的~
呃~虽然现在两个二货的进度比较慢,不过各位放心~前期的铺垫很厚实~后面的jq无极限~
所以捏~以后也请大家多多支持!
=v=~木匠君参上!
32猫
“你给了杨伟什么好处?”上楼的时候白澜笛好奇的问郭誉。
“给了他想要的东西。”郭誉跟着白澜笛身后;手里还提着那袋从家里带来的蟹膏。
“很贵重?不会吧;那家伙也不是缺钱的主儿;不会这么容易就被金钱收买的;你到底给了他什么?”
“干嘛?你想还我?”
“不,我肯定还不起。”
“呵;你不是刚刚继承了一大笔财产吗?”郭誉用手指比划了一个“八”。
“那些东西早让老钱扣住了;周莉莉拿来的那一摞财产过户手续,我压根摸都没摸一下,肯定被充公了。”白澜笛遗憾的说。
“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为什么?这事和你有关系?”
“废话,当然有,我要是知道你的身价又跌回以前那穷酸样;我就不会下那么大工夫去营救你了,根本半点好处都捞不到。”郭誉半真半假的说。
“靠,好没义气啊,你怎么这么世俗!”白澜笛站在楼梯上一个回旋踢,被郭誉轻易的闪开。
“你不是也很世俗,专为五斗米折腰。”
白澜笛不满道,“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特别爱斤斤较量?你就告诉我吧,好让我知道我欠了你多大一人情,我得算算要做多少年苦力才能还清。”
“要不,以身相许。”郭誉靠在楼梯扶手上,说的不痛不痒。
白澜笛愣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没有消失,僵硬的挂在脸上。楼道里的声控灯恰到好处的熄灭了,陷入一片漆黑。郭誉点了一只烟,叼在嘴边,白澜笛看着那若隐若现想红色光点,有点失神,“你也需要这样的幌子?”她没头没脑的问郭誉,说话声也让声控灯重新亮了起来。
郭誉吐出一缕青烟,起身上楼,与白澜笛擦肩而过,“我给了他一张能去这个城市任何一家高档娱乐场所的通行卡。”他一边开门一边说。
白澜笛也知趣的饶过了那个问题,“是么?那里是不是有好多漂亮的女人任他挑选?”
“也许吧。”白澜笛看到郭誉进门的第一件事,是把那袋螃蟹扔进垃圾桶。
白澜笛嗤笑,“我觉得孟小梦会感谢你八辈祖宗的。”
郭誉赞同,“她可真是男人理想中的好妻子。”
“郭誉!”白澜笛急促的喊住准备上阁楼休息的郭誉。
“嗯?又怎么了?”郭誉转身看着她。
“最好能做朋友,再不济,我也不希望与你为敌……过你自己喜欢的生活不是很好吗?”白澜笛说道。为什么林某某可以,你们却不可以呢?
郭誉笑了笑,“你的反射弧还真长,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啊。”
白澜笛皱了皱眉,咀嚼着郭誉这句话到底有几个意思,最后她低声骂了句,“混蛋!”就回房去了。
天还未大亮,只是懵懂的露出一些鱼肚白,混沌的灰白色从窗帘的空隙中钻进郭誉的房间。郭誉在半醒半寐中感到肩头一丝凉意,便下意识的拉了拉被子。可是不一会儿,被子却让另一股力量拽走了。
郭誉猛然惊觉,坐起身来一看,一侧的床沿边竟鼓起一个大包,安静的一起一伏,像是人在呼吸。
郭誉一点一点的小心拉着被子,白澜笛的脑袋逐渐露了出来。郭誉一怔,干脆把整个被子都扯开,白澜笛还穿着昨天的那身衣服,像一只柔软的猫咪一样,蜷缩成一团,安然的睡在郭誉的床上,当然,她只占据了很小的一块位置。晨曦为她周身镀了一层薄薄的哑光,让她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暧昧柔和。除了均匀的呼吸,她一动不动,睡的很安稳,甚至连郭誉拉她的被子她也毫无察觉。大概是觉得冷了,白澜笛又往里缩了缩身体,本能的寻找温暖的地方。
郭誉先是吃惊,一脑子的问号缠在一起,将他脑神经搅得生疼。后来才慢慢平稳的情绪,他不由勾了勾嘴角,轻轻地为白澜笛盖上被子。就算昨天自己没按牌理出牌,她这招回击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吧?会让人招架不住的。
他略微想了一下,拿起电话准备给伊吕打过去,但一看时间,还是改成了发短信:她是不是会梦游?
郭誉再度轻轻躺了下来,闭上眼养神,这个状况肯定是睡不着了,这算什么?□裸的诱惑?大约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郭誉感到那边的被子一动,他不动声色的装睡,连眼球都不敢多转半圈。
白澜笛昏昏沉沉的爬起来,坐在床边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打着呵欠,待看清周围的环境时,她慌忙站起来,接着身体一滞,机械式的扭头看了看郭誉,确定他没醒,才小心地虚了一口气,抚了抚胸口,蹑手蹑脚的下楼去了。
“你喜不喜欢猫?”吃早饭的时候,郭誉突然问白澜笛。
白澜笛手中喝粥的勺子掉进碗里,她像个最贼心虚的孩子,立刻否认道,“不、我不喜欢!”
“是么?可是我想养一只。”郭誉很随意地说。
“养猫?那种东西需要养吗?它们不都是自己养活自己的吗?”白澜笛费力的用筷子把勺子从碗里夹出来,换了一只新的。
“我原来也以为是,后来发现那种东西也是恋人的。”郭誉说着擦擦嘴角,“你今天有事吗?”
“啊?没有啊。”
“那走吧。”
“去哪?”
“宠物市场。”
花花宠物街是灵城最大的宠物贩卖集聚地,宠物店一家挨着一家,卖什么的都有,哺乳类的从狗到鼠,冷血类的从变色龙到蜘蛛,形形色色,琳琅满目。
白澜笛站在一个卖蜥蜴的玻璃橱窗前感叹一道,“好恶心,傻缺才养着玩意儿。”
郭誉把脸凑过来,“我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就养过。”
白澜笛一脸理解的点点头,“你养什么我都不觉得奇怪,但是求你现在别对这东西有企图,我还想多活两年呢。你不是要猫吗?那边那边。”白澜笛指着前面的一家店,独自跑了过去。
郭誉正要跟过去,电话却响了。
“喂?发生什么事了?你早上那条短信什么意思?”伊吕急切的问。
“那就是没有了。”郭誉看着白澜笛正在宠物猫店逗弄一只白色的小猫,背过身对电话讲,“没什么事,我就随便问问。”
“她这几天还好么?怎么这么吵?你在哪?”伊吕问。
看来白澜笛也没把昨天的事告诉伊吕。
“挺好的,在宠物街。”郭誉说。
“宠物街?她跟你在一起?卖宠物吗?”
“嗯。”
“不行!她什么都不能养!”伊吕利落地说。
“为什么?过敏还是有哮喘?”郭誉问道。
伊吕在电话里叹了口气,“她小时候,没把一个动物养活超过一个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