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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过敏还是有哮喘?”郭誉问道。
伊吕在电话里叹了口气,“她小时候,没把一个动物养活超过一个月,死了还会闷闷不乐,就差给亡宠立传刻碑了。”
郭誉转过身,看到白澜笛正抱着那只小猫向他招手,有些为难,“那怎办?我看她现在兴致挺高的。”
“实在不行就养只王八吧。”伊吕绝情给出了一个答案。
“看!很萌吧!”白澜笛抓着一只猫爪向郭誉打招呼,那只刚足月的布偶猫在白澜笛怀里喵喵的叫着,惹人怜爱。
“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对带毛的东西过敏,算了吧,还是不要养了。”郭誉违心的说。
白澜笛斜了郭誉一眼,“你耍我呢?那你怎么不把自己剃秃了?还有胳肢窝,还有……”白澜笛看四下无人,走近一步低声又说,“还有那,个,地,方。”
“总之,就是不行。”郭誉抢过白澜笛手中的猫咪,放回笼子里,强行推着白澜笛出了宠物店。
“你好烦啊,说养的是你,说不养的也是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
“喂,我昨天救你一命,你难道不该将就我的喜好吗?”
白澜笛忍了忍,说“行,除了养汉子、养女人、养孩子,你说养什么就养什么!”
郭誉邪魅一笑,最后不负伊吕重托,买了一只绿毛龟,又觉得一只乌龟太单调,就加了一对金鱼。
白澜笛嘴角抽了抽,“嗯,总比养蝎子、养蛇强点。”看见郭誉打算买鱼缸,白澜笛立马制止他,“不用了,我家里有。”
现在想起来,郭誉真后悔当时轻信了白澜笛。
因为回到家,白澜笛从厨房的杂物柜里翻出了一只残旧的蒸锅和一个同样残旧的铝盆,递给郭誉,“呶,给你。”
自此,白澜笛家的餐桌上多了一盆鱼,电视柜上多了一锅龟……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小霸王们有消沉了……
……乃们啊……唉
33跟踪
白澜笛重新回到服务中心上班;已经是穆华臻去世两个星期后了。她精神劲头很好;笑着和每一个同事打招呼。
“来了?”伊吕看到白澜笛;点了点头。
“是啊。”白澜笛回道。
两个人相视一笑。
离开的;已经远去,留下的还得继续生活。
宋婷婷见她回来;格外激动;扑上去抱着她大叫,“白澜笛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呢?我们还想趁着你不在,把你的红利瓜分了!你太恶毒了,给了我们希望,又让我们失望。”
白澜笛把宋婷婷扯开;“我怎么觉得这不像是欢迎的话?”
“哪啊,怎么会,来来,快坐。”宋婷婷殷勤的把白澜笛引到她的桌子前,白澜笛的格子间被宋婷婷整理的十分干净,就像是这十多天来一直有人使用在一样,让白澜笛的心里泛起了小小的感动,好像时光自动跳过了那段不愉快的日子,和以前平静的生活完美的对接在一起,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哎哎哎,这两个星期和帅哥的二人世界过的浪漫吧?”
“嗯,什么帅哥?”白澜笛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也实在没什么好摆弄的,一切都很好,电脑旁边个还多了一盆小小的四叶草,生机勃勃。
“别装啦,就是那天来接你的那个,快说说,说说呀。”宋婷婷殷勤为白澜笛倒了杯水。
白澜笛一脸郁闷,“我劝你还是别跟我提他,弄不好,我出尔反尔,会让你死的很美好。”
“你什么意思嘛,人家只是好奇而已,又不会和你抢人。”
白澜笛一脸的不屑,“你抢,你试试,抢来了算你有本事。”
宋婷婷指着白澜笛,骄傲的说,“哎,你还真别和我挑衅,我跟你说,我看上的男人,还真没失过手。”
白澜笛拍着宋婷婷的肩,很是郑重,“别这样,我是为你好。”
“得了吧,舍不得就直说,大家都是女人,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儿心思。”
“宋婷婷你是猪吗?那不就是你给我找来的房客吗!”
宋婷婷早把这茬儿事忘了,她吃惊地用双手捂住嘴巴,随即懊恼道,“太失策了,我要是早知道是这么一个大帅哥,我绝对会把自己的房子租给他,哪能白白便宜了你。”
“省省吧,你和他可不是一路人。”白澜笛拿起那盆小小的四叶草,一下一下拨弄着还未完全舒展的小叶芽,没错,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和他。
“白澜笛。”钱慧正站在楼梯口,依然是风情万种的夜店女王模样,“来下我办公室。”
“你旷工这么久,回来难道不该先来跟我打个招呼吗?”钱慧翘着穿着黑丝的修长美腿,坐在老板椅上,妩媚的很。
“正好,我想问问你,那些钱你要怎么办?”白澜笛也不坐,扶着椅子的靠背问道。
“我们组织一次同妻见面会,以旅行的形式怎么样?”钱慧扔过来一摞旅游胜地的宣传册。
“挺好,比那个影展靠谱多了。”白澜笛赞同,又说,“不如,让咱们自己人把家属也带上吧。”白澜笛忽然想到了郑好的爸爸,那个和蔼可亲,父爱泛滥的警察叔叔。
“公费?”
“当然了。”
“那花销也太大了点,超出我的预算了。”
“这才几个钱,穆华臻留下那么一大堆东西你都贪哪去了?”
“嗯……给你们一人一笔封口费,剩下的……”
“不会开了家夜总会吧?”
“你怎么知道!”
白澜笛叹了一声气,“你终于回归老本行了。”
晚上下班回来,白澜笛在自家楼下看到一台红色的崭新轿车,因为是新车,所以很是显眼。不过最显眼的不是汽车的样子,而是它的车牌,nb110。
白澜笛忍不住捧腹,这牌子,和郭誉的sb741简直是绝配。
进门,白澜笛看到郭誉常穿的鞋子搁在鞋柜里,原来他在家。白澜笛兴致勃勃的跑上阁楼,看到郭誉果然坐在电脑前。
“喂,楼下有辆红色的汽车和你的车子超级配哎,它叫nb110,嘻嘻嘻,居然有这么搞笑的车牌。”
郭誉面无表情的看了白澜笛一眼,又把目光重新移动到电脑屏幕上,“脑残,那是你的车。”
“我的?!”白澜笛愣了一下,恍然想起她确实在车行买了一辆车,还拜托郭誉开回来。“你连牌照都帮我弄好了?这么快!”白澜笛惊讶地说。
“嗯,找熟人办的,方便一些。”
“那,车牌号是选你的?你这是什么审美啊。”
“你懂什么,这种牌子路边的交警一般不会找麻烦。”
“那……再帮我个忙吧。”白澜笛走过来,站在郭誉身后,他正在电脑上看照片,全是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
“什么?”
“帮我再把车卖了。”白澜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有病吧?买来再卖掉?这种东西过了二手就会跌价,卖不了几个钱。”郭誉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有些愠怒,更何况是他刚费心费力的办了上户,这个女人,真是……可恶!
白澜笛也有些过意不去,她拉了郭誉一下,“走吧,我们开新车兜风去,顺道我请你吃饭。”
下了楼,白澜笛又绕着车子转了一圈,这次的心境和刚才完全不一样,nb110,嗯,就是不一般。
“哎?不对呀,我记得我买的是那种敞篷式的跑车啊,不是这种带顶的轿车。”白澜笛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系好安全带,用手摸了摸车顶。
郭誉发动车子,然后摁了一下档位旁边的一个按钮,车顶瞬间打开,折叠,缩回到后备箱里,轿车变成了跑车。
“好酷哦,对对,就是这个样子,这果然是我买的车。”白澜笛开心的拍着手。
“真是奇怪了,我本来把车停到这儿,想着应该会被人划,结果居然没有。”郭誉有点失望的说道。
白澜笛脸色微红,但立马装腔叱道,“你安的是什么心啊?自己的车被划了心里不平衡,在我这找平衡是吧?”
郭誉嗤笑,“想去哪?”
“嗯,南清寺那里有家素食店,你知道吗?去那里。”
郭誉看看时间,“这个时候去?估计会堵车。”
“没关系,堵就堵会儿吧。你晚上有事?”
郭誉一边倒车一边笑着说,“那我能不能理解成,你想和我单独呆在一起久一些?”
白澜笛眉心微动,这货最近怎么说话都这么不着调?
“你说是就是吧。”白澜笛只得学着郭誉不正经的调调说。
郭誉说的不错,车子驶上正路还不到一刻钟,就被堵在悠长的车流中了。
白澜笛拍着车门,“什么嘛,一辆跑车如果不能跑起来,那它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哎,有cd吗?”
郭誉没有理会她,只是紧紧盯着左边的后视镜。
“嗨?你怎么了?看什么呢?”白澜笛碰碰郭誉的胳膊。
“嗯,没什么。”郭誉收回目光。车流缓慢移动,白澜笛他们也慢慢向前挪。在下一个十字口,郭誉突然转向右行,这条路的车要少很多,车速很快提了起来,他摁了一下控制车顶的开关,车子恢复了轿车常态。
“你怎么从这边走了?不是应该直走吗?”白澜笛奇怪的问。
郭誉没有说话,又到了一个十字口,他继续向右行,大概走了三百来米,又拐进了路边的一条小巷子里。
“喂,你到底要去哪?”白澜笛越来越不明白路线。
“你没发现后面那辆黑色的车一直在跟着我们吗?”郭誉沉着嗓子说。
34摆拍
“嗯?好像是真的。”白澜笛扭过身子;透过后面的挡风玻璃;的确有一辆黑色的汽车;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拐进了巷子。
“你……最近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白澜笛挑眉问道。
“最近总惹事儿的人好像不是我吧。”郭誉蔑视白澜笛。
白澜笛心一虚;又向后瞅了瞅,“不会吧;难道是徐泽?不然是杨伟?他们这是想干嘛?哎呀坏了;他们不会还有帮凶吧,在路的另一头堵咱们?前后包抄!然后群殴?绑架?迷^奸?勒索?拐卖?灭口?”白澜笛开始板着手指细数。
郭誉冷笑一声,“我看不见得。”
“那你说会是什么呢?”白澜笛天真烂漫的问。
“可能,他们只是单纯的外星人,拉你去做个实验;育个种,交个配,绝个育。”
“你别逼我啊,别逼我对着你挖鼻孔!”
“呵,还好,我以为你打算就地脱了鞋抠脚指呢。”郭誉减速转弯,把车又开出巷子,行驶在正街上。当然,巷口没有堵他们的可疑人物。
“郭誉,你上辈子是不是折翼的相声演员?你是不是把上帝都说恶心了,他没办法,只好把你这妖孽放回人间,祸害苍生?”白澜笛极为不爽的问,她发觉每次和这丫说话,自己几乎就没占过上风,太有失水准了,平时都只有她虐别人的份,曾几何时,她已沦落到如此不堪?
郭誉没接话,只是抿着嘴笑了笑。
“贱人!”白澜笛愤愤地低斥。斗嘴的时候,当你骂至高^潮,内心高呼痛快之时,对方却缄口不言,若有若无的冷笑一下,那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歧视和不屑!会更让人窝火!
白澜笛的余光扫过右边的后视镜,紧绷的脸忽然变^软,咯咯地笑了起来,在副驾驶座上扭成一团。
“哎,你疯啦?”郭誉莫名其妙。
“我们现在正被不明身份的人追踪呀,为什么气氛变的这么快乐?”
“这是你起的头好不好。”郭誉缓缓停下车。
白澜笛低着头向外看了看,这不是红樱桃大酒店么?
“你怎么把车开这儿了?”白澜笛又向后张望,只见那辆黑色的汽车也停在了不远处的车位上,“哎哎,你该不会还想请他们吃饭吧?”
郭誉下车,“是啊,你要不要一起来?”
郭誉直径走进酒店的西餐厅,白澜笛摸不准他又出的是什么招,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他,黑色汽车里的人好像没下车,那就表示他们没有跟过来一起用餐的意思。
“别看了行不行?坐吧。”郭誉选了个靠窗的位置,招呼白澜笛。
白澜笛坐下来,觉得不对劲。这一整面墙的落地窗,让里面外面的人都一览无余,那句诗怎么念的来着?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真够诗情画意的,但这是躲避跟踪该坐到的地方吗!
“你想吃什么?”郭誉拿着菜单问白澜笛,他表情很自然,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