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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你掉了节操-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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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惊险刺激,等姐抠出来,姐给你当弹球玩,乖哈,么么哒。

    “不是?”白澜笛费力的点点头,自嘲着说,“‘不是’的话,就不要跟我说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不要对我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不要装着了解我,不要让我误会,不要让我自作多情……”咬了一下嘴唇,“呵呵……你不会是在为‘那些人’报复我吧?”她收了笑,“嗯,干的不错!”说完,她握紧包带,拉开车门准备起身。

    郭誉猛地拉住她,她猝不及防的跌坐回来,唇上一凉,像是被一阵温柔的风席卷而过,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儿,郭誉关上车门,用手托住白澜笛的后脑,又吻了上去,湿润又柔软的碾压,一寸一寸,一遍一遍,像是沉浮的海水,深深浅浅……恍惚间,白澜笛勾住了郭誉的脖子,眼睛里起了一层朦胧的雾水,窗外的路灯变成了一个个扩大数倍的模糊光斑,好似全部都是假象。

    “我希望是这样的。”郭誉近乎低喃地对她耳语道。

    白澜笛眨眨眼,冒出一句,“喂,能走了,后面的人正催你呢,你听不到啊?”

    郭誉向后瞅了瞅,像个无赖一样说道,“让他们等着吧。”

    白澜笛伸手揪住他的脸,“他们要是看到你的车牌,非吐一公升血不可,活该你的车总被划,人贱车也贱。”

    郭誉咯咯地笑起来,拿下白澜笛的手握着手心。白澜笛眉心一动,反手抱住郭誉,闷声说,“我以为我输惨了。”

    “知道你领悟性不高,但没想到竟然会迟钝到这份儿上,我真以为你是从冷血动物星上来的不明生物。”郭誉一下一下抚摸她的背。

    “我不敢。不敢走的太快,不敢看的太远,不敢轻易相信。因为走得太快会摔跤,看得太远会失望,轻易相信可能会输得惨不忍睹。所以你对我说的话,我选择全部忽略,强迫告诉自己,那些全都不是真的。你说你不是,我想相信,可是你的有些行为又让我觉得匪夷所思,我就不敢再往下深究。”

    可能是他冲上天台找她的那次,可能是在他带她做头发的那次,可能是他为她摆平杨伟又帮她上药的那次,可能是和他爷爷坐在一起吃饭的那次,可能是他帮她擦鼻血的那次,又或者是刚才,他会知道她在博物馆里很害怕便带着她讲小时候的事……总有那么一刻,她既感动又感激于他……

    郭誉放开白澜笛,“那你现在信了?”

    白澜笛看着他,摇摇头,“我不知道。”

    郭誉戏谑道,“这不是你的风格呐,没有十全十的把握绝不出手。”

    白澜笛一把推开他,“我说过的啊,我就是一俗人,终于经不住美色的诱惑,没准睡一觉明天醒过来,我发现我他妈真的要和一男人抢男人,那我就废了你,绝对不会让自己再陷进去,从此你就是我敌人,我要是死你前面,就天天出来吓唬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死你后面我也要追上去,一脚把你踹下奈何桥,再吐你一脸口水。”

    郭誉拍了白澜笛的脑勺一下,“你这里到底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啊?”

    白澜笛吃痛,“那你说,你为什么用那么奇葩的闹钟?”

    “喜欢你就拿去好了。”

    “滚!那你为什么去同志酒吧?勾引男人?”

    “他要进来,我也没办法。”

    “你不去那种地方,他能缠上你?”

    郭誉“吭哧”笑了,终于有些道德的发动汽车,“你听过‘土拨鼠’的故事吗?”

    白澜笛冷嗤,“别打岔!”

    郭誉没理会白澜笛,接着说,“有三只猎狗去追一只土拨鼠,土拨鼠拼命的逃跑,看到前面有个树洞,就钻了进去,这个洞只有一个出口,不一会儿,一只兔子从洞里窜出来,飞快的向前跑,猎狗就在后面追,于是兔子跳上了一棵树,结果没站稳,不慎掉了下来,正好砸晕了仰头看它的三只猎狗,于是,兔子顺利的逃脱了。”

    “这是那个傻逼编得脑残故事,兔子能上树吗?就算掉下来,怎么可能砸中三只狗?”白澜笛不以为然地说。

    “重点不是兔子,而是那只中途消失的土拨鼠。”

    “你到底想说什么?”

    “说你啊,你就像是三只猎狗一样,追着一个猎物跑,突然冒出了新的东西,就会被新事物打断,忘记最初的目的。你一直纠结我的性取向,我告诉了你,你却不再追究了,转身就去跟别人花天酒地。如果你坐车去旅行,可能还没到预先决定的终点,看到路边的景致很有意思,就会在那站下车对么?”

    白澜笛愠怒,“别这么头头是道的分析我行么?你也总在做模棱两可的事!”

    “所以这很公平。”

    是,这很公平,在我还不是你唯一的终点前……

    作者有话要说:qaq我素姗姗来迟的木匠君

    肿么样今天很有进展吧~

    撒花吧~小宝贝~

 46浪起来,小宝贝儿

    【他与亚当】

    “公平个屁;我一直是被你耍的那个好不好。”白澜笛嗔怪道。

    郭誉笑着说;“你不也挺开心的么?要是你不愿意;早就对别人拳脚相加了;你什么时候能在这方面吃亏。”

    白澜笛佯装生气,“好啊你;你是不是早就发现我的软肋;所以才把我随意搓来揉去?”

    郭誉没回答。

    “喂,虽然很蠢,连我自己都一度鄙视这个问题,但是到这份上就特别想问一下……你喜欢我什么呀?”白澜笛看着窗外的行人和路灯,漫不经心地问。其实她挺好奇这个问题的;她有什么优点呢?单亲家庭,没什么特长,脾气又不好,工作和学历都很普通,就长的不难看,可这个世界根本不缺漂亮的姑娘。是,凌波看起来是很喜欢她,可是他喜欢的仅仅是披着淑女伪装那个白澜笛,一旦白澜笛撕开自己那张“伪善”的皮,他可能立刻会进而远之,因为白澜笛不是温柔大方,端庄贤惠,美丽动人,身怀异能,会召唤,能做饭,及二次元与三次元各优良元素于一身的完美“女神”。那郭誉呢?白澜笛可是在他面前连“优雅的装着逼”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撞破了。

    “我有说过喜欢你吗?”

    “靠,能不能别再这么阴一下阳一下的话说?很让人暴躁你知道吗?”白澜笛一急,狠狠踹了一下车门。

    “就像你说得那样,我的家人现在急于希望我结婚,所以只要是我愿意接纳某个女孩,他们就会非常高兴的认可。而我,也只是想找一个合适的对象而已,就这么简单。”

    “你的意思就是说,只要你随便带回家一女的,你爷爷爸妈就会点头,你就可以跟她过一辈子,而这个女人具体是谁,一点都不重要。是吗?”

    郭誉瞄了白澜笛一眼,“生气了?”

    白澜笛冷笑,“你要敢说‘是’,我就敢跟你抢方向盘和你同归于尽。”

    “死都要死到一起?你就这么舍不得我吗?”

    “不,那样不值得。你要是敢说‘是’,我就敢开窗扯着嗓子喊‘救命呀,强^暴啦!’”

    郭誉哈哈大笑,“难道这是你真心希望的吗么?这个……可以。”

    “什么叫我真心希望?可以个屁!”白澜笛说着锤了郭誉的肩膀一下。

    “别闹。”郭誉又说,“越是挂在嘴边的东西,就越是自己在乎的,这其实一种对自己的心理暗示。”

    白澜笛脸一沉,“滚一边去,别在这装伊吕附体,说得都跟我真有病一样。”

    郭誉抿抿嘴,不再嬉笑,“你很好。”

    白澜笛“切”了一声,哪个姑娘会喜欢听这种类似灌水一样的评价?不过郭誉真要是跳脱的来一段:晚上没有你的光,我只有一千次的心伤!……凭着这一轮皎洁的月亮,它的银光涂染着这些果树的梢端,我发誓……估计她会冲上去抽死郭誉也说不定。

    “下车吧。”

    白澜笛下了车,一愣,这里不是家门口,“你怎么又把我带这儿了?你想死啊。”

    “他与亚当”几个不大的银白字体,颇富哥特风格的招牌在黝黑的小巷子里,尤为鲜明。

    郭誉一面锁车,一面说,“不带你来看个究竟,我怕你会对‘我是否喜欢男人’这个问题,一直纠结终老。”

    “看个究竟?嘿,果然有奸^情!真是上回那个妖孽的黑眼圈儿?不是说同志圈现在不是新那种装扮了吗?你要是真带我来见旧情,就麻烦找个像样点的,至少看着不恶心啊,就徐泽那人渣也能弄个新月派诗人呢。”

    郭誉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这种违心的话以后别再说了,小心会成真。”

    白澜笛缄默,说这种话是挺没劲的……越是挂在嘴边,就越是在乎。

    她拉住郭誉,低声说,“我根本不想你和这里有任何瓜葛!”

    “那也不现实。”郭誉笑着牵起她,从酒吧正门旁边的一个小道穿过去,又爬了一段高高的户外楼梯,从一个小铁门进去,接着是一段黑漆漆的走廊,走廊很窄,两个人只能前后走,四处散发着糟心的霉腐味儿,白澜笛走的很小心,她担心脚下不留神会踩到死耗子。

    郭誉拿出手机照明,对白澜笛说,“小心。”

    “这是什么路啊,真崎岖,还不如从正门进去呢。”白澜笛慢慢向前摸索,后来干脆揪住郭誉后面的衣服向前走。

    郭誉问,“你还想从正门进去?”

    “我觉得还不赖,那些人还是挺有素质的,虽然眼神不善,但至少没扑上来打我。”白澜笛说。

    “是么?可是,他们看我的眼神和看你的不一样,我不喜欢。”郭誉说得颇为深意。

    白澜笛想了想,“这也算性别歧视吧?”

    正说着,他们已经来到走廊的顶头,郭誉“咚咚”地敲着唯一的一扇防盗门,好一会儿,门才被人从里面打开。

    “呀,二哥?快进来。”开门的小夏看到是郭誉,马上喜笑颜开地引他进门,完全不计较上回郭誉把他扔到床上的事儿。

    白澜笛从郭誉身后探出脑袋,笑着跟小夏打招呼,“你好啊,眼圈弟弟,哎,你今天改画眼袋啦?”

    小夏一看到白澜笛,顿时没了生气,爱答不理地说,“进来坐吧,我去叫信哥,你们要喝点什么?”

    白澜笛走进来随便转了一圈,这里是一间收拾的很潮的办公室。

    郭誉坐在沙发上,用下巴支了一下,说,“问她吧。”

    小夏不情愿地看着白澜笛。

    白澜笛笑了笑,“你会投毒吗?”

    “怎么可能啊!”小夏大喊。

    “哦,那随便吧,谢谢。”

    小夏气哼哼地退了出去,白澜笛意犹未尽,“不行啊,战斗力太低了,我以为他要报上次的一掌之仇呢。”

    “那还不是因为我在这里。”

    “呦,我还仗着您老的脸,狐假虎威了不成?”白澜笛走过去,有手挑着郭誉的下巴,高高在上地说。

    郭誉支开白澜笛的手,“玩过火的话,我不负责。”

    “要**回家**去,你们这样总往我这儿跑,会毁我名声的。就上回那事儿,我在同行里都快成笑柄了。”白澜笛和郭誉说话间,郭信敲了敲敞开的门,打断了他们。

    “是你?”白澜笛看着来人,正是上回为她指路的那个人。

    郭誉站起来,给白澜笛介绍,“这是我哥,郭信,这儿的老板。”

    “你哥哥?!他?!同志酒吧的老板?!”白澜笛惊异地指着郭信问郭誉。

    郭信走进来坐在他的老板椅上,“小姐,这样指人可是很没礼貌的表现。”

    白澜笛“刷”的撤回手,用一种将信将疑的目光审视着郭信,一个开同志酒吧的男人,他会是个怎样的人,那是不言而喻的事情。

    “你是……”

    “是。”

    “谢谢。”

    小夏送来饮料,要出去时,白澜笛叫住他,“嗨,我认识一人,很会化妆,还教我朋友化,要不我介绍给你认识?放心,他和你们是一伙的。”

    “不用您操这份心,谢谢!”小夏瞪了白澜笛一眼,很有小脾气的拒绝了。

    白澜笛咬着小夏送来的饮料吸管,看看对面的郭信,又瞅瞅身边的郭誉,点头道,“嗯,果然有几分像。”

    郭信哼了一声,“没错,他像我的那几分,就是他身上全部的精髓部分。”

    白澜笛点点头,果然是亲兄弟,一样的贱到骨髓里去了。

    “那说说吧,你带我来这儿的目的。”白澜笛踢了踢郭誉。

    “这么清楚了,还用说么?”

    白澜笛嗤道,“美国人研究说,一个家庭里如果有年长的大哥,那么幺子很有可能是个同性恋。你认为你真的没有解释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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