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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经验很足?”陈媚童不知不觉得发现自己的声音变了。
方陈笑着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
陈媚童也笑了,抱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在他唇上一点,方陈紧紧地搂住她,迎了上去,他细细的品着她的味道,她慢慢的感受他的气息。
两人折腾了很多次,直到水慢慢变得浑浊,方陈这才将陈媚童抱到花洒仔细的将她清洗干净,她看到浴缸中点点猩红,勾起嘴角,方陈将她抱到床上,自己也躺在她的身侧。
他一手勾住她的小拇指,另一只手抬起将她脸上的碎发拨到一边,勾了勾嘴角问:“饿么?”
陈媚童点点头。
方陈起身换好衣服,出门去为她买午饭,方陈走后,陈媚童从床上爬起来,披了件衣服就去客厅找到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盒避孕药,仔细的看了说明后,喝了三粒,又在方陈回来前将药盒收好。
她虽然已经答应了方陈的求婚,可是昨晚突然发生的事情,让她感觉到不安,她担心自己会给方陈带来麻烦,虽然,她也很想给他生一个孩子。
可,自身都难保,用什么保全孩子。
方陈打包了一些热菜回来,还买了几块蛋糕,陈媚童在他开门前就已经把哀伤的表情换成了喜悦,方陈看着她的笑脸,也跟着笑,陈媚童接过蛋糕笑嘻嘻的说:“我只吃一块,这两天被你喂得,小肚子都出来了。”
方陈坐在她身边,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尝了鲜儿之后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方陈看着陈媚童吃的嘴角儿上沾着奶油,用舌头舔了去,不管不顾的在沙发上脱掉了两个人的衣服。
陈媚童被他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软绵绵的挂在方陈的肩上,方陈勾着嘴角在她耳边说着一些什么话,等到方陈结束的时候,陈媚童感觉自己已经要散架了,他又抱着她将她洗干净,笑眯眯的挑着她的下巴问:“要不明天回去。”
陈媚童趴在他身旁,瞪了他一眼,心想她现在就算是想回去也没有力气了,方陈笑了笑,正要掀开被子的时候,陈媚童喊了句停。
“再来,我就要累死了,方陈你这是憋了多少年?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叫拇指的姑娘么?”陈媚童一动不动的说。
方陈淡淡的开口:“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喜欢陈媚童身上每一个角落的味道。
“真的累了,歇一歇再说。”陈媚童叹了口气,决定跟他妥协。
方陈笑着揉了揉她的肩膀:“休息吧,明天回去。”
陈媚童勉强的勾了勾嘴角,她知道他这是想让她转移注意力,可事情一天不清楚,她这颗心一天都没办法踏实。
她转了个身背对着方陈,眼泪不受控的往外流,她不知道还能和他在一起多久,她想要给他完美无缺的回忆,可现在看来,他们的回忆注定带着残缺。
因为,她不能全身心的去爱他,她的心思被更重要的事情分散了。
隔天二人飞回c城,下了飞机后几乎是一分钟都没有休息的赶到了城西的矿场。
荒废许久的矿场外被拦上了铁栅栏,铁栅栏上细密的蜘蛛网似乎再告诉他们二人,这个矿场已经许多年没有人来了,站在栅栏外,方陈看到了记忆里空旷的沙地,他转过身询问陈媚童:“有想起什么?”
陈媚童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方陈拉她到自己身边,笑着安慰:“没什么大不了的,压力别太大了。”
陈媚童点点头,回握住方陈的手冲着他露出了小牙,她笑着问:“进去看看?”
方陈垂眸看了眼她的短裤问道:“你可以?”
“可以,小时候经常爬。”陈媚童笑了笑,她在努力解开自己的心结,如果实在解不开至少和方陈在一起的自己是开心的。
方陈看着她笑着说:“没看出来啊,小时候这么淘气。”
陈媚童笑着挽起衬衫袖子:“让你看看猴子的祖先是什么样子的。”说完一手撑住横在栅栏上的木桩,一手拉住栅栏网,脚下一蹬,跨过栅栏,撕拉一声,陈媚童的衬衫被划出一道口子。
她喊方陈:“哎,方陈我衣服刮住了。”
方陈上前将她扎在铁丝网尖儿的衣服拽了出来,陈媚童长腿一绕,落在栅栏里面的木桩上,轻轻一跳,落到了地上。
她双手抓着铁网招呼方陈:“快过来。”
一个铁网里,一个铁网外,这么一看倒像是陈媚童来探视方陈,急着让他过来让自己看个清楚。
陈媚童突然起了玩儿心,她假装哭着说:“儿啊,你在里面吃不吃的饱啊?在里面睡不睡得好啊?”
方陈一脸黑线的走过去,长腿踩着木桩轻轻一跨,跳到了地上,前后不到五秒,陈媚童看着他眨了眨眼:“你才是猴子的祖宗啊。”
方陈长腿一迈,站到她面前,抬手弹了下她的脑袋:“吃得饱,睡得好。”
陈媚童嘿嘿一乐,全然不像是处在当年被绑架地点的样子,她没有感觉到恐惧,反倒有一种让人心安的熟悉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陈在身边的缘故,加上前晚受到的惊吓,也已经因为做那个事儿,被冲淡的快要没了。
陈媚童和方陈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矿场中心的沙地上,沙子由于常年的雨水浇灌变成了一块块的土疙瘩,方陈凭着记忆领着陈媚童找到他当时晕倒的地方,陈媚童抬脚把土疙瘩踢碎,方陈蹲下身,拿起一下块轻轻一捻,土块在他手中碎成了细沙,他挑出里面最大的一块儿递给陈媚童。
“你看,还有血迹。”
陈媚童接过,仔细的看了看,上面却是还有斑驳的血迹,大概是因为被包裹在其他细沙之中没有被雨水冲洗干净。
方陈正要蹲下去拿其他碎块却被远处的一道光闪了一下,他忙站起身,看了看远处的山坡,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刚刚的那道光应该是镜片的反射,方陈抓紧陈媚童的手,笑着问:“还要去里面看看么?”
闻言,陈媚童垫脚看了看里面的一排小平房,只觉得后背发凉,连连摇头。
方陈偷偷的松了一口气,接着说:“比赛谁先跳出去?”
话音刚落陈媚童跑到了栅栏住,想不想的开始往外爬,不出意外的衣服再一次被刮住,她哭丧着脸,喃喃的喊方陈:“方陈啊,帮帮忙吧。”
方陈这几步走的异常缓慢,但气场却异常的强大,陈媚童有些好奇的看着他,正想开口问,方陈加快了脚步走到她身边,帮她把衣服拽出,陈媚童笑嘻嘻的跳了出去,平稳的站到地上后,还摆出了耶的手势。
“我第一。”
☆、第二十章
方陈闻言好像并不急着跳出去,反而回头望了望不远处的山坡,山坡后的人确信方陈看不到自己,可望远镜里方陈的眼神却还是让他心里一惊,拿着望远镜的男人收回望远镜躺倒在山坡后。
“在看什么?”陈媚童看他一直往身后看,忍不住的问。
“山坡那边,有什么东西在反光。”方陈回过头,笑着说,随后踩着木桩跳了出来,陈媚童往后让了一步,她也踮起脚往那山坡看,边看还边疑惑的说:“没有反光的东西啊。”
方陈搂着她往车那边走,边走边笑:“可能是我看错了,可能是我镜片的反光。”
陈媚童半靠在他的身上,抬手摘下他的眼睛,笑着问:“为什么只在我面前摘了?”
方陈帮她打开车门,系好安全带,又转到驾驶座这边,上了车才锁好车门,这才偏头看着他,调笑道:“你觉得戴着眼镜做更好一些?”
陈媚童被他的反问句,问得脸通红,忙解释说:“一天24个小时,我们两个也不是每分每秒都在做那种事,不是还有别的事情么,比如说今天,一起来看矿场。”
“今天戴着啊。”方陈微笑着看着她,陈媚童突然意识到和眼前这个职业编剧玩儿文字游戏实在不是上上策。
文字游戏玩不了,那她就来美人计。
陈媚童解开安全带,半个身子都靠在方陈身上,手指在方陈的嘴唇上绕啊绕,方陈张口含住她的手指,陈媚童笑眯眯的抽回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声音柔媚的说:“眼镜的事情可不可以告诉我啊?”
方陈最受不了的就是她露骨的勾引,为了不在这荒郊野外输的太难看,方陈推开陈媚童,笑着说:“我告诉你。”
陈媚童开心的好好的坐到座位上并且乖乖的系好安全带。
方陈摘掉无框眼镜,扳正陈媚童的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接着问她:“什么感觉?”
“沦陷。”陈媚童是见识过方陈凝视她的样子,可这次,和每次都不一样,方陈的眼睛里闪着七彩的光,像是七彩的湖勾着人,让人想跳进去。
方陈放开陈媚童,恢复到正常的神色,缓缓开口:“我小学五年级到高中一年级是处于失声的状态,那时候我只能通过眼神去和别人交流,但越长大越发现,我的眼神表达内心表达的太直接,别人会从我的眼神里看到我的内心,这样不利于我在社会上生存。”
陈媚童点了点头,问:“你不想被人看穿,但你的眼神又总是在出卖你。”
方陈淡淡的开口:“恩,想在这个社会上生存,首先要做到的一点就是别让别人看穿你,不然,会被人玩儿的很惨。”
“哦,”陈媚童点了点头,突然又扬起头问:“别人?也包括我么?”
“不包括,看过我摘掉眼镜的人除了你还有我爸我妈我家狗我家猫,你是第五个。”方陈重新戴好眼镜,这个无框透明的眼镜对于他来说是保护他的武器。
“我排在了猫狗的后面。”陈媚童对于这个排名有一点不满意。
方陈笑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陈媚童吃醋,吃的还是一只猫、一只狗的醋,方陈抬手揉她的头发,像是在揉一只小猫。
陈媚童见方陈没有开车离开的意思,忍不住的问:“不走么?”
方陈摇了摇头,刚刚出来只是想等山坡后面那人离开,他原本打算把陈媚童送回家等晚上自己再来,可他不放心她一个在家,更不放心把她丢给向阳,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把她带在身边。
“哦。”陈媚童不懂他要干什么。
方陈看着她解释道:“等天黑了,我们再进去看看。”
“还进去?”陈媚童惊讶的问,眼睛不自觉的往矿场看,她是有些怕那一排长成一个样子的平房,她总觉得里面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
方陈看出她有些怕,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有我在。”
陈媚童点了点头,可还是有点怕,他不知道方陈为什么现在不去,而是等到晚上再去,她挽住方陈的胳膊,来回晃:“我们回家好不好?”
方陈挑眉看着她。
陈媚童解释说:“这儿,有点吓人。”
方陈抽出胳膊,搂住她,询问道:“那我送你回家?”
“那你呢?”陈媚童问。
“晚点再来。”方陈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
“不要,”陈媚童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你不走我也不走。”说着往方陈身上蹭了蹭。
“属猫的啊。”方陈被她弄得笑了起来。
有些事情白天你是看不到的,只能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看到。
现在除了陈媚童要弄清楚她妈妈的真正死因外,方陈也想要知道当年的事情,毕竟他当年也是被卷了进去。
他越来越相信“宿命”这二字了,十余年前,命运让他解开绑在她身上的绳子,现在又让他心甘情愿的去解开她的心结,命中注定了他的一生要守护的人是她。
陈媚童在方陈的怀里渐渐睡去,方陈垂眸看着睡得安稳的女人放缓了呼吸声,过了一会儿方陈看到山坡上走下来了一个人,那人不知道东拐西拐的拐到了哪儿,没过多久,他又听到了摩托车离开的轰隆音,陈媚童也听到了。
她迷迷糊糊的抵着方陈的胸膛直起身,揉着眼睛问:“怎么了?”
“没事,”方陈将她又拉到怀里,柔声道:“再睡儿会儿吧。”这几天陈媚童的神经一直是紧绷的晚上也不够睡,倚在方陈的怀里竟是难得的心安,她也没多想,又沉沉的睡去。
方陈也倚着车椅睡着了,睡梦中他感觉自己的胳膊有些发酸,正想甩一甩的时候,突然想到陈媚童枕着他胳膊的人是陈媚童,方陈猛地睁开眼,发现外面的天色已暗,怀里的人睡得正香。
均匀的呼吸声传入方陈的耳朵,方陈勾了勾嘴角,怕把她弄醒没敢动弹已经酸掉的胳膊,只是手指动了动。
方陈的手机扔到了后坐,现在没有办法拿,方陈只能单手去拿陈媚童座位上的包,他将包拿来放到腿上,左手轻轻将包打开,用两只手指将陈媚童粉红色的手机夹出,一同掉出来的还有一盒药。
他看着药盒,想着这姑娘是生病了么,方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