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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猴子脸上的汗珠一滴滴留下,他颤声问道;“今晚我不守夜成么?”
步青衫面无表情的说道;“不行!”
小猴子不情不愿的离开了,步青衫将视线移到雷洛的身上,沉声问道;“你刚才说这次任务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是么?”。
雷洛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缓声说道;“父亲大人的消息,最迟明早抵达,应该会有指示,怎么?难不成你认为我们还有完成任务的可能”。
步青衫吸了一口,眼中多了一份坚决,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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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总是失败
金色的大漠浩瀚无边,那天空之上的火热,似乎永不知厌倦的照在沙地之上,四周的温度就像是沸腾了一样,整个空间就像是一个大火炉,即使那些拥有散热功能毛皮的魔兽,也是都仿佛受不了这份炽热。
这里已经临近了沙漠的中心,也正是整个沙漠最为炎热之地,只要再往北行上百里,那便能抵达三国的交界之处,也就是双头炎龙的栖身之所。可那个地方太过凶险,导致了这个地方缺少了一丝该有的生机,多出几分古怪诡异。
诡异的不是那已经许久没有躁动的兽吼,也不是那没有方向却能清晰感受得到的风,更不是这里的庞大热能,而是明明就是一个空间,却是两种不同的景象,南方一如往常的漫天黄沙肆意,而北部却弥漫着大片的参天大树,一直延伸至肉眼难以看到的地域。
沙漠中既然有着一片如此茂盛的原始丛林,这说出去根本就是难以置信,而更难以置信的是,这片原始丛林的上空漆黑一片,天空的烈日根本就难以将光芒洒落进去,即使没有乌云,也同样如此。
古怪,不仅仅于此
一处平坦的沙地上,竖立着一把泛黄极大的大伞,就像一个小型的城堡,将大片沙地覆盖,那宛如树干的伞柄不知陷地多深,往天空中吹打的热风,始终难以将它撼动半分,虽然风确实是小了点。
大黄伞下是一张华丽的大石桌,大石桌面上绘满了各种精致而美丽得看不懂的图案,其中那种浑然天成的线条,就像是一段优美而宁静的歌,不过这种场合中,似乎那精美的大石桌总是以漫天的黄沙有些格格不入,尽管桌上有些几盘一看就像入腹的美味,还有那来自不同地域的水果。
桌边是三把藤条睡椅,一看绝非凡品。彻躺在藤椅之上的少女身着一身青色长裙,长裙被热风拂过,微微摆动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之上带着微笑,勾了两道浅浅的酒窝,如葱的玉手合在略微饱满的胸脯前,在这个并不和谐的场景中,硬是显得和谐至极,当然,如果忽略掉那双总是感觉流动着莫名韵味的大眼睛。
顺着那怪异的目光移过去,也就是大黄伞边的位置,那里站着两道身影,一男一女,男的锦袍加身,那怕是在大漠中每天都会有遭到风沙,可那锦袍依然没有褶皱,在雷日的照射下,依旧耀眼,他平视着眼前的丛林,神情有些凝重。
一旁的黑衣女子神色如常,白皙的脸上除了美,再难看出其它,那宽大的黑袍始终遮挡不住那婀娜的曲线,她就这样站在那里,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成了摆设。
锦袍男子自然是北玄帝国的前任大元帅,北邙学院院长大人凌天,因为锦袍从很久以前就成了他唯一的标志,也是身份的象征。至于那黑衣女子,正是给沈沧留下了难以抹灭的记忆,使得他一想起来就恼火的药剂宗师易馨,只不过沈沧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女子的名字,更不知道这女子强大到何种地步而已。
“你变了,变得我都有些不认识了”
望着丛林上空的黑幕,凌天神情凝重的说道;“北域平静了了太久,这份平静终究会被打破,但是我不希望打破平静的人是你。”
易馨黛眉微蹙,平静的说道;“人总是会变的不是么?难道我一定要像以前那般柔弱,听到什么都假装没听到,想做什么都不能去做,整天只渴望得到庇护,只知道装柔弱博得同情,凌元帅才知道我这个弱女子么?”。
凌天复杂的看着她,半响后,说道;“那样有何不可,至少在我眼中,那个时候的你才是最美的,比现在美上百倍,我真的不希望你变成这样,不想看你酿成大祸。”
“呵呵,你认为这可能么?”易馨自嘲一笑,纤细的手指着前方的丛林,淡淡的说道;“你看这个地方,看看这些看似茂密,其实树根都快枯萎的古树,再看看这天然屏障那暗淡的光,莫非你以为没有我,这个地方就不会塌陷,这屏障就不会消失么?”。
凌天叹了口气,紧锁着眉头不在言语,正如易馨所言,这个地方的塌陷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至多四五年,这个大阵将再难正常运转,而这个地方也将变成他身后那茫茫大漠,到时候,三国交界相通,少不了一番腥风血雨。
不过,大阵晚一日停转,那么帝国便可得一日和平,四五年足够做很多事情了,说不得到了那个时候,北玄已经浑然不惧其它两国联手,一想到着,凌天缓声说道;“我知道,但还是那句话,我不希望你成为千古罪人,只要你答应我不破大阵,我一定助你收取炎龙之血,这次就当是我请求你。”
凌天紧张的看着她,说道;“就让北境再太平几年如何?”。
仿佛感受到前者话音中的情绪,易馨轻吐了口气,语气也是缓和了下来;“其实,我只想看看战玄那老鬼怎么死,不过,你知道的,那些人出现了,即便是你阻得了我,你也阻止不了那些人。”
凌天知道她说的便是弑天者,提到那帮家伙,他也是有些头疼,不过想到她似乎是妥协了,不搞破坏了,凌天眼中便闪过一丝欢喜,坚定的道;“只要打破和平的人不是你,这便足以!”
“为什么?”易馨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不安。
凌天忽然笑了起来,说道;“因为,你知道的,我的心依然有你!”
易馨的俏脸忽然冰冷下来,寒声说道;“那便把心给挖了”
“挖了?”凌天微微一愣,苦笑道;“这算是算是我对你第九次的表白失败么?”
“我希望不会出现第十次”易馨不带感情的说完,便向一旁正捂着小嘴偷笑的凌小月走去。
看着那远去的纤细背影,凌天的脸上布满苦涩的微笑,直感觉心里仿佛压着一座大山,呼吸有些变得艰难起来,这种感觉已经在以前出现过了八次。
“也算是有些收获,至少,这次不像先前的八次那般露出杀意,看来我越来越喜欢他现在态度了,如果第十次告白,她不寒着脸就更好了”凌天在心中开始自我安慰起来。
易馨走了过来,凌小月忽然将眼睛闭上,快速的将小脸偏过一旁。
“这丫头”易馨没好气的摇了摇头,也不将其点破,缓身坐到另一张藤椅之上,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不过这次却不是修炼,而是在想凌天之前举动。
他还是如此紧张自己啊!不然也不会说出这番话,只是可惜了,那种叫爱的东西,为何在他身上我会感受不到。
想到着,易馨眯起了眼睛,打量着数米之外,从表白失败就是一个动作持续不变的背影,忍不住在心中叹息了一声。
既然答应了他不出手,那么便尽量不出手吧!毕竟他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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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难道我长的很寒碜么?
烈日向西缓慢的落去,周遭的温度却也没有递减多少,沙地中的沙子似乎还是那么滚烫,絮乱的风任然带着炙热。
看似破旧不堪,实则坚固万分的大黄伞下,两个气质截然不同的女子正低声细语,她们不时将目光投到伞外那一道背影之上,显然,这话题与与外面的那个人有些关联。
也不知是不是大黄伞的缘故,大伞的内外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氛,外面风沙有些肆意,中年人的锦袍被风打得咧咧作响,肩上已经沾了些许灰尘,而里面却是一片祥和,这点从两个女子从容的神情便可看出,就连那桌上的一些珍稀的果盘中也没有落下灰尘。
凌天负手而立,深邃的目光平静的凝望着丛林上空的黑幕,那锦袍若不是还会发出些动静,他几乎就像一尊雕像,显然,这个姿态已经持续了好久,从那悲催的第九次告白开始,凌天从未大幅度动过。
没有人喜欢被拒绝,被拒绝的感觉很糟糕,尤其是这种人生大事,稍不慎就会使得被拒绝的人发生点难以抹灭的事,轻则他的天空忽然没有了光明,重则对生命盲目到三天两头要死要活的地步。
凌元帅显然不是常人,更不会发生以上的事,因为他年纪还是有些大了,那属于年轻人光明,老早就已经不是他这个年纪的光明了,他心系帝国,光明只有一点,那便是帝国的平静,万民之间的和谐。
要死要活也不太可能,毕竟只要不是傻子,只要不是沈沧,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不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将生死看得如此漠然,因为,大千世界,像女人这种不太稀奇的物种,那简直是太多了
当然,女人何其之多,不过真正能走进心中的实在太少,而要走进了凌天内心的女子更是如三只脚的蛤蟆一般稀少,所以他此刻的心情很堵塞,内心很苦涩,神情很僵硬!
他同样想着大多数男人被拒绝所想的东西,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长的很寒碜么?难道嫌我修为低?难道哪里遗漏了很严重的东西?难道
就这般,凌天整整想了好久,直到那日头已快西下,他才回过神来,不过这个时候,他又想到另一个问题,被拒绝了之后该如何面对,还是像以前那样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么?
又过了好久,凌天终于动了,但不是返回大伞中,而是向着大漠的南方,也就是来时的路掠去,这速度堪称是肉眼难见,使得伞中两个女子忽然坐起。
“爷爷这是要去哪里?”凌小月好奇的看着凌天离去的方向,小声的问道。
易馨眉头微蹙,也是将视线移将过去,半响后微笑说道;“我还以为你爷爷怕害臊,自己跑路了,不用担心,只是那边有些动静而已。”
“嘻嘻这就对了,爷爷一直脸皮很厚,这点挫折哪会跑路。”凌小月没心没肺的嘀咕了一句,忽然拉起了易馨的手,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小声问道;“易姐姐,你为什么不答应爷爷呀?难道他哪里不好么?”。
易馨没好气的瞪着她,故意板着俏脸,打趣道;“你刚才不是睡着了么?,”
“是呀”凌小月无辜的眨了眨眼,说道;“只是好巧噢,我刚睡醒的时候,就听见姐姐说什么第十次,之前就知道爷爷失败了过,但没想到爷爷既然被姐姐拒绝了八次”。
“你希望我答应你爷爷么?”没等凌小月说完,易馨忽然问道。
凌小月微微一愣,心中有些矛盾起来,想了好久才道;“不知道,但如果姐姐不想的话,小月也不希望你和爷爷结合,但又不想见爷爷这个样子,哎真麻烦!”。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问了”易馨似乎不想再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忽然她将美目移到凌天离开的方向,淡淡的说道;“他回来了?”
在两人说话间,南方传来了一道微不可闻的破空声,然后便看到凌天双手拎着什么东西向这边惊来,直到走近,二人才看清凌天手中拎着的是什么。
凌天手中的事物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两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不知生死的人,和一条不知生死的蛇人。那人低垂着头看不见摸样,那身不知道多久没有清洗的大红袍上沾满了早已发干的血迹,甚是狼狈。另一个蛇人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四条柔弱的手臂拖在地上,被凌天拎着的尾巴显然是被什么削断了一截,本该柔顺的发丝也有些凌乱。
“还以为是那帮天杀的弑天者,没想到既然是两个虚弱如斯的家伙。”凌天随手将其丢在一旁,拍了拍手便坐到了一旁的藤椅上研究了起来。
“娜迦?”凌小月走了过来,弯下身子若有所思的问道;“娜迦怎么跑这个地方来了,是不是那帮人的缘故?怎么还有个人?”。
“六臂娜迦”易馨美目流转,在那血迹斑斑的身体上扫过,然后平静的说道;“她的手臂生生被砍了一双,看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