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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柏然微微抬起头离开他的唇瓣,看着床上秀色可餐的人儿,原本还冷静的眼眸,此时闪过深邃的火花。
随即低下头再次俯在徐哲帆漂亮的唇瓣上辗转反侧,不放过他嘴里每一寸空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用舌头都仔细而有力的扫过一遍,记住他嘴里最柔软的味道,直到把徐哲帆吻的全身火热,不断的急喘着才做罢。
喝醉的徐哲帆,根本不知道拒绝,像一只只知道承受的小绵羊一样乖巧,乖乖的躺着,乖乖的张开嘴任李柏然把舌头伸进来,任他变幻着角度从他嘴里予取予求。
身上像是被点了火一样,热的发烫,加上李柏然此时用嘴含住了他小巧干净的耳垂,甚至还将舌尖不断的伸进他的耳朵眼里,一下又一下,让他忍不住的发出即舒服又难受的轻哼声,感觉到身下饱涨的厉害,于是本能的伸出小腿在李柏然的腿上轻轻的不安的磨蹭着。
李柏然被徐哲帆的反应逗的口干舌躁,原本他是想再等等的,但是此时此景让他觉得如果错过去了,以后不一定会再有,考虑着是否应该进展下去。
他用手把徐哲帆有些汗湿的额头发撸向后面,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那双像小鹿一样湿漉漉的双眼,此时正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单纯而又充满了诱惑。
李柏然没有考虑太久,决定遵循本能,干脆利落的起身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给徐哲帆脱衣物的时候,这只小绵羊非常的乖顺,楚楚可怜的任李柏然给他宽衣解带,老老实实的让李柏然给他脱到身上只剩下一只白色小内裤。
徐哲帆全身白皙娇嫩,这跟他经常喝泉水和羊奶有关系,身上的线条也是非常的完美,纤细有度,连脚趾都透着细致粉嫩,形状美好,让李柏然忍不住的握在手里看了又看,甚至还细细的吻了上去。
脚趾对于徐哲帆来说是很敏感的,被人含在嘴里轻轻扯咬的感觉即痛苦又欢愉,忍不住的就会蜷起腿趾不想让李柏然咬。
但是李柏然却不肯放过他,仍然从头到尾把十个嫩脚趾都啮咬一遍,徐哲帆只是用着湿辘辘的眼睛可怜的看着李柏然,希望他能早早放过他。
因为此时的徐哲帆太乖了,可以说是呆呆的,李柏然忍不住就想对他百般欺负,可是怎么欺负他,他都不会反抗,只会傻傻的让他为所欲为,任李柏然从上到下揉圆捏扁的吻遍他全身所有的肌肤。
李柏然一般在床上是很强势的,虽然说不上残暴,但是狂猛是绝对的,因为以前的对象都是些上赶子风月场所的人,自然对他们不必客气,但是面对此时像个乖巧小羊羔一样的徐哲帆,李柏然却不想有丝毫弄疼他,心存怜惜的不得了,嘴里手下的力道都是极尽温柔之能事,生怕会弄坏了这一身如温玉一样金贵的皮肤。
徐哲帆被李柏然伺候的很舒服,忍不住的细细的呢喃,听在李柏然的耳朵里却是说不出的可爱。
李柏然知道这是徐哲帆的第一次,所以前戏他非常耐心的做足了全套,不断的挑逗他让他放松身体,甚至对自己产生信任,然后又让他泄出来一次。
当达到了理想中应该不会受伤的状态,李柏然才让自己的欲望倾泄而出。
虽然做了好充分准备,但进去的那一瞬间对于徐哲帆来说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李柏然闭上眼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徐哲帆则是有着阵阵疼痛的不适感。
他此时眼里含着泪,委屈的着看着李柏然,腿正高高蜷起,一动都不敢动,样子可怜的要命,李柏然看着有一瞬间心软莫名,忍不住的低下头去吻他水汪汪的眼睛,用舌头舔去他眼角的泪水。
慢慢的等着徐哲帆的不适感消退后,才把自己一直压抑的欲望全部倾囊而出,他小心冀冀的拥着徐哲帆的身体,手掌托着他的头,搂在怀里不断安抚着他。
身下的徐哲帆他紧紧的抱着李柏然的后背,不断的辗转呜咽的喊疼,李柏然只好强忍着欲望停下狂猛的动作,用手指在他敏感处不断的挑逗着,直到徐哲帆适应了并发出难耐的声音后,他才一鼓作气的带着小羊一起到达爱的顶端。
这一夜,小绵羊乖顺听话的被人翻来覆去用了很久,最后累的蜷成一团静静的睡着了,而得到最大满足的那个大野狼则是给小绵羊清理干净身体后,手臂一环占有性的把小羊搂在怀里跟着一起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三十九章
晨曦,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铺着洁白被褥的床上,带着金黄色的暖意,从里到外都透着浓浓的温馨感。
徐哲帆突然间从睡梦中醒过来,只觉得头疼欲裂,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处,待意识回复过来后,他抬手抚上额头想翻个身,一抬腿却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发现不仅仅是头疼,全身上下都酸疼的厉害,尤其是后面,扯动的时候更是一阵阵火辣辣的肿涨感。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呆愣,他忙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看,没错,这是自己住的地方,也睡在自己的床上。
他记得他昨晚洗完澡,心情不太好就到青青饭店去喝了点啤酒,又和小老板聊了会天,但之后是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他已经记不清楚了,他试探的又动了下腿,那咱熟悉的肿涨感又出现了,他又惊又怕的迟疑了会,才鼓起勇气把手伸进被子里,然后强忍着那种难受的感觉,弓起一条腿手指在后面的地方轻轻的摸了摸,好像没有记忆中的那种黏腻感。
但是这仍然排除不了自己好像被人侵犯了的可能性,他心惊胆颤的慌忙的支起上半体,正坐的时候屁股接触到了床,下面顿时涨涌的难受,他急忙改成侧坐,然后快速的谨慎的四处仔细的看了看,屋里没有人,东西也没有人被翻过的迹象。
于是他慢慢的掀开了被子,往里面扫了一眼,身上还算完好,没有被人施虐的痕迹,只是腰间有两个淡淡的吻痕,还有胸前的两个小骨朵也有点不一样,以前记得很小很浅的两颗,现在居然比黄豆还大,而且红红的,徐哲帆犹豫的低头用手指碰了碰,顿时钻心的丝丝的疼,还有点酸酸的感觉,看样子肿的厉害。
他几乎有点肯定,自己昨晚被人给做了,心情陡然间变的很差。
徐哲帆从来不是个保守的人,他只是忠于感情罢了,在没有感情的前提下,和投眼缘的有好感的男人做做也是可以接受的,因为男人不是圣人,总会有这样或那样控制不了欲望时候,适当的释放这是必须的。
但是,那也得是在自己认识对方的情况下,并且大家都有这个意愿才可以发生。
而现在这些似乎超出了他的预料,侵犯自己的很可能是个陌生人,昨晚的同性恋酒吧的人很多,他当时又喝的很醉,一塌糊涂或者不省人世,对陌生的人根本就没有防备,也分不清到谁是谁,如果这时有人存心想把他带走,他肯定不知道去反抗。
徐哲帆此时最担心的并不是自己的名誉或耻辱的问题,而是那个人到底是谁?不知道这个人的真面目会让徐哲帆有种深深的恐惧感,像是那种暗处不见光亮的蛆虫一样让他反胃。
而且同性恋之中不乏性病传染病之类的人,若是对方身体不健康,那直接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巨大的伤害,后果不可计量,徐哲帆想到这里,心里真是即悔恨又气恼。
后悔的要命,暗骂自己心情不好为什么要去喝酒?而且还喝了那么多?只是为了个于成,这家上辈子带给自己的就是痛苦,这辈子难道还要继续痛苦下去吗?真他妈的不值得。
徐哲帆心里像猫爪子挠过了一样,血痕累累的,眼泪差点流了下来,重生过后,他真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沮丧过,双手用力的抱着头,身体缩在被子里,心吊在那里难受的要命,下唇都快被他咬出血来。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有人走了进来,徐哲帆心里猛的一跳,第一个想法就是那个人没走?他急忙抬眼看过去……
只见李柏然手里端着碗米粥,手里还拿了两个熟鸡蛋走进来,见徐哲帆看着他也没惊讶,只是平静道:“醒了?饿了吧?我看到你厨房有几个鸡蛋就扔进锅里煮了,小米粥是在隔壁早餐店里买的,还买了点咸菜,起来吃点吧。”
徐哲帆看着李柏然,真是呆住了,脸上的表情除了发呆就是不敢置信,看了半天,才想到什么,脸刷的就变黑了。
他狠狠的磨着牙问道:“李柏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柏然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也不急着回他的话,只是罔顾的伸手想掀开被子看看他的伤怎么样了。
徐哲帆脸涨的通红,一把拍开他的手防备道:“喂,你想干什么?”
李柏然见状收回手,认真的盯了徐哲帆半响才道:“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昨晚是我送你回的家,事儿也是我做的。”
徐哲帆抬脚就想踹李柏然,结果牵扯到后面,疼的咝的一声,李柏然握住他伸出被想踹他的纤细脚腕,然后轻轻的放回被子里道:“别张牙舞爪的,我买了点药一会涂上会好些。”
徐哲帆忍不住破口大骂,“涂个屁,别假腥腥的了,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再看见你,你给我出去!”
闻言李柏然嘴角的微笑僵了下来,眼底有些冷意,他淡淡的看着徐哲帆挑衅的说道:“如果我不出去呢?”
“无耻!”徐哲帆第一次这么怒意翻天,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全是恼怒的火焰。
其实当徐哲帆知道那个陌生人是李柏然时,心底曾有半秒的时间大大的松了口气,至少在身体方面他知道李柏然应该是没有病的,他没病,那自己受感染的机率就几乎没有,回想下,也难怪那个人知道他家住在哪,如果是李柏然就能说得通了。
转而心里的震惊就变成了愤怒,滔天的愤怒,被一个熟悉的从小一起长大的还是同桌的人耍弄了,这感觉非常的不好,而且一切事情脱离了他预想的轨道,让他也有些不知所措。
但他毕竟是个成年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移开视线挣扎的坐起身,身上的被子滑到了腰间,露出了上身嫩白温润如玉的皮肤:“你到底想怎么样李柏然?”
李柏然此时正下意识的扯过被子怕他着凉,闻言他手顿了下,但仍然缓缓的把毛巾被披在他身上。
徐哲帆则是烦燥的一把扯下肩上的被子扔到地上,“别假好心了,你对我做的这种事是犯罪你知道吗?你现在最应该感谢的就是我是个男人而不是女人!”
他以前一直觉得李柏然只是有点傲,本质上应该是不坏的,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居然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李柏然收回手,突然冷哼了一声,双臂报胸道:“你的意思是我强奸了你?是吗?”
徐哲帆咬牙反问:“不是吗?”
李柏然冷笑一声说:“那如果昨晚不是我,而是于成,是不是就两相情愿了?”
听到这话徐哲帆一愣,然后惊讶的抬头看向李柏然,他和于成关系一直很疏远,很少有人会把他
和于成联系在一起,而这个时候李柏然用这种语气说出这种话?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1 第四十章
“这跟于成有什么关系?”徐哲帆惊疑不定的问道。
李柏然紧紧的盯着徐哲帆,突然双手支在他身体两边,倾身靠近了他,把他圈在双臂之中。
“昨晚发生的事,你一点都不记得?”
徐哲帆身体往后退了下,腿慢慢的曲起尽量不让屁股直接碰到床,也间接的隔阻李柏然继续靠近的举动。
他移开视线,盯着床单,脑子里正努力回想的昨晚发生的事,但是如果能想起来,他就不会像之前这么慌乱,无论怎么想,都只记得喝醉之前的事,后面的事一概记不起来。
徐哲帆有些挫败,随即看向李柏然,因为和李柏然太熟了,算是自己童年时代最重要的两个玩伴之一,虽然重生后他一直对李柏然心存防备,但人大都是有适应性有感情的,接触的时间长了,心肠就会变软,虽然明知道这个人很危险,但也不会真的从内心去否认他拒绝他。
况且两人处的一直很不错,李柏然对他也够意思,虽然昨晚发生了这样的事,但是从自己身上没有过度的伤痕,以及这个人早上没有走,还把弄好的吃的端进来,又说煮了鸡蛋,天知道他这个大少爷这辈子煮过鸡蛋没有,刚才又下意识的给他盖被子的动作,都收在眼底,尽管自己盛怒之下做出毫不领情的表情。
但在他潜意识里面,即使气的很厉害,也不会把李柏然真的当成一个陌生的毫不认识的恶人,因为知道李柏然不算是真的伤害到自己,所以便一直没有感到惧怕,有的只是愤怒和惊慌,一种自己一直在伪装的厚厚的壳被人给翻开并仔细的看过后的恼怒感。
李柏然手掌放在徐哲帆顶着他的膝盖上,然后看着他继续慢慢的靠近,因为两人拉近的动作腿会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