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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这道玉符我会亲自呈给掌门。回去后告诉一风子,这件事不要乱传,特别是不能传到陵炫的耳朵里,知道吗。”
“是,长老。”
这名弟子急忙转身,又原路返回。
华长老在原地盘旋数步,想了想并没有朝掌门所在的星云殿而去,反而是朝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按下遁光,华长老落在一处宫殿前,只见上书天机殿三个大字,仙气飘渺。
“天机子师弟,在么。快点来帮师兄解决难题啊。”
正在打坐体悟天道的天机子无奈睁开眼,只见他约莫中年莫要,正坐于蒲团之上,身后正挂着一幅群星图,大殿之内又有观星仪等法器,身披道袍之上,绘制北斗七星,映的整个人道骨仙风。
见来的是华长老,没好气的说道:“又是何事啊华师兄,可别和上次一样又是自己的酒儿又被偷了,非逼着我给你起一卦,最后居然算出是你自己睡梦中喝了,你诚心拿师弟来消遣呢。”
华长老老脸一红,干咳两声,走上前来正sè道:“师弟,这次可不同了。是正儿八经的正是,你先看看这个。”说着,将那枚玉符拿出。
天机子接过,神念一扫,脸sè如同华长老当时一般顿时一沉。想了想道:“这件事,可禀报了掌门么?”
“还没有,这不是得到消息后就直接来找师弟你了么。你算出是何人所为,咱们也好禀明掌门,替元rì报仇。同时我刚才下了封口令,这件事现在绝对不能传入陵炫耳中,不然对他道心影响太大。”
天机子点点头,表示赞同,同时叹息一声道:“哎,仅靠这个信息太少了。未必能追查出是谁所为。”
华长老连忙道:“哎呀天机师弟,你可别谦虚。整个众星门内谁人不知,天机师弟卜算之术天下无双,大事小事掐指一算上知一万年,下知五千年啊。”
“得得得,可别吹我了,被你吹准没好事。当年天灵师兄出去解决魔奎一事,还没出门你就一阵好吹,结果谁知道那魔奎居然临时吸收了千年煞气,突破到天人二重差点将天灵师兄斩杀当场,要不是命大。还有天沐师兄,哼哼……。”
“莫要提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正事要紧,正事要紧。”饶是华长老脸皮已成百炼jīng钢,也不禁老脸微红。
拿起这枚玉符,天机子行到一旁,单手掐个道决一座祭坛拔地而起,上面依次刻着“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只见天机子眼神一凝,将玉符抛入八卦正中心。同时开始脚踏玄步,口颂真言。
“rì为阳,月属yīn,星依辰,天有运,地有数,人有命。叱!”
顿时,天机子眼前景象一变,顺着天地之间那一丝茫茫天机追寻而去。一片连绵无际的群山之中,一处漆黑的玄墨宫殿隐现,yīn森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这是?”
天机子神情一肃,继续探查。随着这丝天机深入殿内,只见最底处一处漆黑无比的巨大魔池,而魔池边上一全身笼罩黑袍之人正盘膝而坐。
“咦!”
黑袍人似乎有所感应,抬头望去,左脸上那一道巨大的刀疤顿时映入天机子眼中。
“呵呵。”
在天机子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黑袍人居然朝自己一笑,接着手上一指,天机子眼前一黑,眼前蓦然一黑,再不复它物。
“众星门么?有几分道行啊。”
一处不知名的魔殿深处,黑袍人怪笑自语。
“哇!”
远在天河境中的天机子一口鲜血喷出,蹬蹬蹬的倒退三步,整个人扑倒在地,神sè一阵萎靡,脸sè惨白,如同快要断气一般,连忙指了指自己怀里。
华长老连忙上前搀扶,在他怀中一摸,拿出一瓶丹药,取出一颗直接塞入他口中,同时运气帮他疗伤。
天机子喘息几声,虽神情依旧萎靡,终归是有了些生气。
“妖孽厉害,华师兄,师弟无能只看到其一身黑袍左脸上一道狭长的刀疤。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不是人。”
华长老点头,将天机子扶上蒲团,道:“师弟,你可有大碍。要不要喊天药子师弟前来帮你看看。”
天机子摆摆手:“无妨,只不过被那妖孽一指伤了元神罢了。静养个十年也就成了,非丹药所能医也。你速速去禀报掌门师兄,我有预感,此人将来定是我众星门大患。”
“好好,师弟你安心养伤。”将天机子安排好后华长老出了天机殿,直奔掌门处而且。
倒悬的天河星空下,华长老化光而奔行,灿烂的梦幻sè彩下,他突然感到一丝冷清。摇摇头将这念头驱逐出脑海,“这是怎么了,弟子们都在繁星院,这里冷清些是难免的。”
片刻,就已达星云殿门前,大步而入。见大殿之内空寂异常,直接朝后方而去,过了两座偏殿见一片竹林,随着不知何处吹来的微风随风摆动,一片怡然。
竹林深处有一竹木小屋,屋前一书台,正有一散衣道人提笔挥墨,好生逍遥。
“天星子师兄啊,可算找到你了。”
华长老连忙大步迎上,这被称为天星子的道人抬头,一副很和蔼的面容,说不出多大年纪,咋看如三十而立,又好似知天命之年,特别是接近他身边后,微微的星光如萤光般围绕其身,随聚随散犹如顽童。
“哦,是华师弟啊。来来来,看看师兄写的这段上联,可还能入眼否。”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有闲情。”华长老嘴上抱怨两句,还是挪动脚步向书桌上望去。
只见一行浑然天成的大字“路行万里远,明月、流云、远山,故人心思乡;”
“师兄,你这是?”
天星子摆摆手,望向天边的星河道:“那边前些rì子传来消息,好似有意与我们缓和关系,对于当年之事也直言有不周之处。可惜,师父却早已羽化而去。”
华长老听闻,心神晃动,连忙道:“师兄的意思是?”
天星子并不直言,而是看着书桌上的那副上联,低吟道:“路行万里远,明月、流云、远山,故人心思乡。东洲、神州,何止万里啊。”
接着又挥墨笔,刷刷的写下“白纸提一字;是非、功过、曲直;千古论英雄。”
“华师弟,你来此何事。”
华长老连忙收摄心神,拿出那道玉符交给天星子。
天星子神念一扫,眉毛微微一挑,紧接着将这枚玉符收起道:“外门长老被灭满门,哼,这种事有多久没发生过了,是何人所为?”
华长老连忙接道:“师兄啊,你可要为元rì一家做主吧。这种事已经几千年没发生在我众星门了,这是公然的挑衅啊。元rì这孩子你知道吧,当年在内门可是出了名的尊敬师长啊,而且为人谦虚,很得弟子们的爱戴,如今遭遇此事无论原因如何,我们岂能坐视不理。这是老虎……咯…咯”
天星子淡淡扫了华长老一眼,让他把剩下那些长篇大论硬生生的止住,淡淡开口:“是何人所为。”
华长老再不敢瞎扯,正sè道:“我已找过天机子师弟,可惜师弟也未能查出,反而遭到对方反噬,伤了元神。不过师弟说,此人一身黑袍,左脸有一道狭长的刀疤,而且必定不是人。还言此人将来会成为我众星门大患。师弟我也下了封口令,绝不能让此事传到陵炫耳中,以免影响他道心。”
天星子摆摆手,脸上看不出喜怒道:“我知道了,想成为我众星门的祸患,他还需要自己掂量掂量,不是人是么。那最有可能的便是妖了,最近西北那边的妖族不是正蹦跶的欢么,本来以为离得远懒得理会,看来我众星门是沉寂太久了,就从那里入手跟维世宗的人打声招呼,把天恒子、天灵子、天明子三位师弟派去调查,无需低调行事。而且封口令撤销,此事不用隐瞒陵炫。”
“师兄,万万不可啊。”一听天星子的话,华长老大急急忙道:“陵炫可是绝世天脉,修为神速,此事对他的打击可想而知,万一撼动他的道心,这孩子这辈子恐怕都过不了返虚心魔那一关了。”
天星子语气依旧淡然:“三十三天天外天,白云里头有神仙。神仙本是凡人做,只怕凡人心不坚。”
“何为修道,修心也,少年一事成狂敢骂天地不仁,是祸根,亦是机缘。你能瞒他一时,莫非能瞒他一世。若是连这点打击都受不了,天脉之资不过尔尔,又何谈求仙登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这世上,没有谁能帮谁一辈子,唯有自强方能不息。华师弟,你可明白。”
华长老听罢浑身一震,愧疚道:“师兄之道,我自愧不如也。”
“这件事,由你亲自去告诉陵炫。同时传授他我众星门一典四诀中的天星诀。所需丹药按长老供给,直言报仇之事需他自己亲力,去吧。”
“是,师弟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