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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52vz.com-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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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雨下得忒销魂了,像是硬憋着什么,非要一点一点放,有时下半个时辰便停了,隔了一个时辰又下了一场,两三刻钟停了,再隔俩时辰又来一回。她这厢刚把避完雨的花草移到外头,那厢一阵雷响又迫得她弯下刚直起的腰,苦兮兮地运回屋里。
  今儿更是倒霉,错估了下雨的时间,淋了一身雨,之后便一直喷嚏打个不停,回来喝了杯热水也于事无补,头昏得要命,也不知会不会病了……
  未几,阮墨便觉意识昏沉,歪头睡了过去。
  ******
  翌日,单逸尘早起晨练,如常绕远路“经过”后院,却没有看见某个忙碌的身影,眉心微皱,负手回了主屋。
  往常守在屋前的许晁也不见踪影,两边有太监向他问安,他脚步未停,面无表情迈进屋内,却破天荒看见书案上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
  平日里,许晁都会提前将今日需要他过目的公文整理上呈,待他一回来便可开始批阅,今日非但此事未办,连人也不在这儿……
  正疑惑间,外间忽而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他仍负手立于屏风一侧,背对门口,果不其然听许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属下不职,请王爷恕罪。”
  单逸尘转身,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人,手里捧着一摞文书,背脊耸动,似乎正喘着大气。
  这个心腹跟了他多年,办事能力不必多说,他还不至于就此降罪,沉声问:“何事耽搁?”
  许晁对王爷一向忠心耿耿,有事必不相瞒,略一颔首便道:“今晨兰芝姑姑去偏房寻那位领月银,闭门不开,无人应答,才找了我去帮忙。我翻窗进屋的,发现她倒在榻上昏迷不醒,让兰芝姑姑看顾着,去请了大夫看,所以耽搁了一阵。”
  单逸尘眉心一皱:“病了?”
  许晁回:“是。大夫说是受寒所致,本不严重,但拖的时间甚久,以至于引发了炎症,发热不止,大概需要休养两日……”说了几句,忽而觉得自己似乎说得过多了,王爷最是不喜人废话,忙截住话头。
  然上方始终未有回应。
  “……王爷?”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回来更新啦~!有没有想我啊~
我可是很想很想泥萌的~!来嘛来嘛举个爪好咩~

☆、王爷与婢女(五)

  
  公文如小山般堆在手边,书案上摊开了一卷,密密麻麻的小字公整漂亮,单逸尘垂眸略过一行又一行,却一个字都未能看入眼。
  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是昨日在后院前看见的那道冒着雨忙进忙出的娇小身影。
  原先听说她病倒,他的第一反应是觉得她果然身娇肉贵,不过短短十日,便熬不下去了,心里头仍是有些不以为意。
  可等许晁将详细情况告知后,他却微微愣住了。
  昨日的大雨来的毫无预兆,太监赶来给他撑伞,途径后院时照例往那儿瞥了一眼,却见阮墨俯身在搬盆栽,摆了满地的花花草草,愣是被她全数搬进了花房内。他心中一讶,但碍于太监跟在身侧,并未多做停留便离开了。
  待雨停后,他因事出门,却偶然看她一身衣裙湿得直滴水,飞快往偏房的方向跑去,落下一路的水痕,根本与他入屋前所见别无二致。
  如今联想起来,那时她该是披着一身湿衣,待在小小的花房里,吹了一个时辰的冷风这才吹得受寒发热,病倒在床的。
  他确实有些意外。
  这些花草虽说是皇上御赐,但府里的人皆知,他并不大喜欢,更从未到后院赏过花草。后院如何打理,他从不要求,也从不过问。负责料理的老太监时常偷偷懒,或是不当心砸了一两盆,但他即便晓得,也不曾怪罪过,一直睁只眼闭只眼。
  可她竟然为了保护它们,宁可淋雨淋得生病,也不肯少搬几盆?
  单逸尘将她十日来的勤恳安分看在眼里,扎根心底的那份怀疑有了些许松动,忽而放下手中的公文,扬声唤了许晁的名字。
  “王爷。”许晁快步入内,躬身道,“有何吩咐?”
  “她病几日了。”
  “回王爷,已有三日。”
  三日?大夫似乎说过两日即可,那她大抵是好得差不多了。
  “你去看看她。若已病愈,能下床了,便让她明日过来。”
  许晁摸了摸头:“过来……是过来您这儿吗?”
  单逸尘掀眸一瞥:“不然?”
  那目光是阴测测的冷,王爷一向不喜那位前国公府小姐,也不喜他们多提及她,许晁连忙垂下目光,应了声是。
  ******
  病了一场,在床榻上躺了两日多,连带着将前几日未能睡好的觉都补足了,阮墨醒得比往常都早,洗漱过后,便到膳房那儿领了两个包子,回偏房用早饭。
  包子还没啃完,紧闭的房门却被人轻轻敲了两下,她心下疑惑,问了一声谁。
  “是我,福贵。”一道略微尖细的男声在门外响起。
  阮墨将包子重新裹进油纸里,放在桌上,拍拍手过去开门。
  “早啊,阮姑娘。”福贵与她打招呼,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上挂着笑,扬了扬手里的纸袋,“我来给你送些零嘴……是昨儿小六子出门采购时,托他买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阮墨摆摆手,也回了他一个笑:“不用了,谢谢,我这人……不怎么爱吃零嘴,福贵你自己留着吃吧。”
  “这样啊……”福贵似乎想进屋坐坐,但她站在门口,并没有侧身让路的意思,便装作不知,依旧笑着说话,“那昨儿的桃脯呢,小六子又给我买了,吃不完,再给你一些可好?”
  阮墨却油盐不进,还是那句话:“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桃脯吃多了有火气,真的不用给我了。”
  他的眸光黯了黯,收回手垂在身侧,嘴角的弧度带了些许失落,但还是维持着好脸色:“那……好吧,我就不打扰你了,这个……让小六子他们分着吃吧。”
  她点点头,看着他转入隔壁屋内的背影,随即关上了门。
  再次坐回桌前,阮墨的心却不如之前的平静了。
  福贵是住在隔壁屋的太监,专事主屋的清扫打理,人很热心随和。她病的几日里,是他主动帮她担下了后院的活儿,还不时送些蜜饯果脯给她,喝药时解解苦。
  起初她以为只是好意,但次数多了,渐渐就觉察出不同了。
  她不确定是自己自作多情抑或是真有其事,但宁可杀错不可放过,所以她总表现得态度冷淡,不再接受他的馈赠,以求他自动打消念头。
  但这个福贵,看起来执着异常……实在令人头疼。
  “哎……”阮墨摇了摇头,啃完包子后,便起身出门往主屋去了。
  ******
  时辰尚早,她不紧不慢绕过屏风,正想着要不要先沏茶,却见王爷已然坐在了书案后,正在处理公文。
  额,应该先问安吧?可若是此时出声,会不会打扰他工作?但她又不能一直杵在这儿,什么都不做啊,当摆设吗……
  “还不滚过来。”
  正当天人交战之际,那位王爷终于开了尊口,阮墨立马松了口气,听话地滚了过去。
  “王爷要奴婢做何事?”
  单逸尘扫了右手侧一眼,目光又落回到公文之上,言简意赅:“研墨。”
  哦,研墨,这个简单。
  原主本就精习书法,幼时没少给父亲研墨,故对于阮墨而言,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于是两人皆静默不语,一人看文,一人研墨,倒是和谐得很。
  然而一刻钟后,她却犯了难——这研墨是该研磨多久?
  不能怪她不晓得。在红鸾门习书时并不讲究,用的是便宜的粗制墨汁。而在国公府时,一般是父亲见她不耐烦了,便让她到一边儿去,换下人来研墨的。是以,她对于研墨的时长,还真没有确切的定数。
  看单逸尘那副冷冰冰、事不关己,显然又懒得搭理她的模样,阮墨撇撇嘴,想着磨到看起来与她记忆中用量相当即可,然后便专心致志卖力研墨了。
  平静的视野中总有一处在动,实在分神得厉害,单逸尘每看了三两行,便忍不住微微烦躁,要往右面看上一眼。但见她研墨的神情认真得,似是在赋诗作画一般,一会儿鼻子痒了,又随手往上一抹,留下一道浅浅的黑痕,像被谁恶作剧画上去似的,心里却莫名地好笑。
  就这么边批阅公文,边时不时往她那儿扫两眼,倒没有他先前预想的反感,反而比平常独自工作时,多了一星半点儿,难以言喻的乐趣。
  然而当他放下一卷公文,看见砚台里满满的浓墨,顿时笑不出来了。
  “……阮墨。”
  “啊?”她正觉得两手酸软,闻言随口应了一声,马上意识到是王爷在问话,才换了恭敬的语调,“王爷,何事?”
  “你研那么多墨作何用?”
  “很多?”阮墨看着才刚在整个砚台上铺满一层的墨,小声道,“这还不及以前奴婢用墨的量呀……”
  “你……”单逸尘对着她充满困惑和无辜的双眸,嘴角不自觉抽了抽,“你难道不知,研磨出来的浓墨,需兑水调稀的吗?”
  “兑水调稀?”仿佛听见什么新鲜词汇,她一脸茫然看着他道,“为何?不是研磨后便能写了吗?”
  “阮墨。”他的声音沉了下来,平平地听不出喜怒,“你是在刻意捣乱?”
  冤、冤枉啊……
  她指天发誓,自己是真不晓得!莫说过去不曾研墨,就是翻遍她的记忆,也寻不出一处是研墨后兑水的画面。只能说这位大小姐着实娇贵了些,这种事儿都交由下人去做,她压根儿就没有关心过……
  然而,现在要面对的单逸尘的人……是她。
  见他已隐隐不耐,阮墨怕他一不高兴发起火,又赶她回后院跟些花草打交道,当即扑通一声跪下,双手撑地:“奴婢不敢!奴婢是一时走神才误了事,求王爷莫怪……”
  她不能说自己不晓得,否则单逸尘定会觉得她撒谎,世家之女岂会连研墨都不会,届时罪加一等,她更没有好果子吃了。
  他垂首看着她缩成一团跪在跟前,双肩微颤,一副心惊胆战的模样,心中那丝怒意又压了下去,只冷冷道:“走神?为何走神?”
  这问题……怎么回答啊?
  她晓得这是在做梦,可他不晓得啊,说了他也不信吧。
  “不说?”头顶又传来他低沉冰冷的声音,竟暗含警告意味,“莫不是想着对付……”
  那个“我”字还未出口,突然被一道响亮的怪异叫声生生打断。
  单逸尘眉头深锁,环顾四周,未觉异常,刚将目光落回那道明显僵住的身影上,方才的叫声却又响了一回。
  这回他听清楚了,嘴角再次不可自抑地抽搐两下,望向那张缓缓抬起,皮笑肉不笑的僵脸:“你……”
  “王爷莫怪奴婢……这肚子饿了要闹空城计,奴婢也是管不住的……”
  “闭嘴。”他的脸算是彻底黑了,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转回案前,“那就滚去吃饭。”
  “是是是,谢王爷,奴婢立刻就去。”阮墨如蒙大赦,一骨碌从地上起身,提着裙角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主屋。
  屋外的许晁见她走得匆忙,以为王爷与她发生什么事了,便走进屋内,看见王爷那张黑如锅底的冷脸,立时想悄无声息地退出来。
  可惜,晚了一步。
  “许晁。”
  “……在。”
  “何事入内。”
  许晁自然不能直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硬着头皮扯了个借口:“时辰差不多了,王爷……要用膳吗?”
  “……滚!”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解释一下:
1。王爷留下女主的原因是想刁难她,因为她身份特殊,所以会对她多一分关注,但是关注久了就有点变味了。
2。王爷在女主之前只见过原主一次,就是她佯装落水那一次,其余都是听说而来,而且时隔已久,对原主的印象只有清高孤傲,考虑到国公府落难后,骄傲的性格被磨平了,所以女主入梦后与原主性格不同,应该不会太反常吧。

☆、王爷与婢女(六)

  
  许晁发现,最近自家王爷的用膳时间,比以前规律了许多。
  王爷一向公务繁忙,且最不喜旁人在他批阅公文时出言相扰,曾有不懂规矩的下人未经他同意入内奉茶,他大发雷霆,命人将其撵出去,狠狠打了十杖才罢休。
  然自从阮墨过来主屋伺候他后,早膳不计,午膳和晚膳的时辰准得分刻不差,也省了他在下人们期盼的目光,硬着头皮进去提醒王爷用膳的功夫了。
  仰头看了看天,估摸着午膳的时辰又该到了,许晁唤了个小太监过来,让他到膳房吩咐人准备传膳。
  屋内。
  坐于高台书案后的男人俯首翻阅文书,除却偶尔响起的翻页声,以及细微得几乎不可闻的研墨声,安静得不像话。
  颇有几分暴风雨降临前的平静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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