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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很好吃,在山上时虽然食物不是很丰富都要变着花样吃,现在在别人那里肯定是吃也吃不好,一想到吃,朱司其才想起晚上的晚餐还没有准备,唐梦美是不需要吃晚餐的,但师父却不行,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在香港这里吃得并不是很好。
朱司其看到师父沉睡了,轻轻把门关好。到外面开着唐梦美的那辆宝马到市区去购物。朱司其自己自从进入社会后已经很少下厨了,但师父找到了,当弟子的当然得给他好好做几顿饭吃了,相信师父跟自己一样,对于香港这边的菜,很少会满意。
到超市买了些师父平时爱吃的菜,另外还买了个烤箱,他知道师父很喜欢吃自己烤的东西,只是到了城市里可不能再发堆火烤着吃了。
又给师父从内到外买了几身衣服后,朱司其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别墅。因为唐梦美那里可以说什么吃的都没有,朱司其除了给师父买的衣服外基本上都是吃的了。
到别墅后,看到师父还没醒来,朱司其就亲自下厨了。由于原材料的关系,他只是炒了几个家常菜,但自己尝过之后也觉得不错。
“咚、咚、咚”
“我做了晚饭,你要不要一起下来吃点?”朱司其敲开唐梦美的房门道。
“吃饭,好吧,尝尝你的手艺。”唐梦美对于朱司其竟然会做饭,很是诧异。
此时了凡也醒过来了,看到朱司其,虽然不认识这个人,但记忆却告诉他,这个应该是自己亲近的人。特别是朱司其的真气输入到他身体内,虽然他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但那种感觉好像是久违了的熟悉。只是自己却记不起来了。
“师父,吃饭了!”朱司其道。
“嗯!”对于吃,了凡好像天生就不会拒绝。马上一起来到餐厅。
菜很平常,一个麻辣豆腐,一个红烧鱼块还有一个红烧肉。西红柿蛋汤再就是一个清炒土豆丝。但了凡跟唐梦美却吃得很开心。了凡是很久没吃到过地道的家常菜了,而唐梦美却一般吃的是速食,对于家里做的菜除了北京那个家就很少吃。
朱司其看到他们吃得开心,自己也很高兴。特别是看到师父好像对自己不再感到陌牛而由衷感到高兴。
给师父倒上一杯特意买回来的茅台酒,了凡喝了几口后话也变得多了。而且三人都可以讲普通话,对他而言也不会有陌生感。
“这菜的味道还真不错,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菜了。”了凡特别爱吃红烧肉,夹着一块肉道。
朱司其却是听得鼻子一酸,师父可以说是把自己带大的,但自己从来就没有尽过做弟子的本份。现在师父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想到这里差点又落泪。
“唐小姐,明天你到公司帮我带些药厂生产的保健丸回来吧。”朱司其想到师父的身体,道。
“好的。”唐梦美看了看了凡,虽然朱可其对她说是他师父,但这位老人家却没有一点当师父的样子,反倒像是什么都不懂。
“我师父现在失忆了。”朱司其看到唐梦美疑惑的表情,说道。
“原来如此。老伯,你自己是谁还记得呜?”唐梦美对了凡道。
“我?我就是了啰,还有什么?”了凡好像很奇怪唐梦美竟然问这样的问题。
“师父,你是有法号的,你叫了凡!”朱司其看着了凡道。
“了凡?这名字怎么有点熟悉。”了凡道。
“就是你自己的名字啊!”朱司其急道。
“但这名字我不喜欢,我还是换个名字吧。”了凡抿了口酒,道。
“那你想叫什么名字?”朱司其道。
“他们都叫我大陆老头,我看我就叫陆老头吧,而且我年纪也不大啊。”了凡,不此时应该叫他陆老头了。
“我叫你陆老吧!”朱司其也不再坚持,毕竟名字只是个称呼,而且师父的伤也知道是怎么形成了,如果是正常比武受伤那还可以理解,但要是真的有仇家之类的人存在,换个名字可能是对他的一种保护。
只是这个世界上在比武中还有人有可能伤害得了了凡,不,陆老头呜?朱司其却没有想到这一点。但幸好现在将错就错把名字也换了。
“陆好,我刚才给你买了几套衣服,等会你回房间就换了吧。”朱司其道。
“谢谢你了,年青人。”陆老头笑道。
“不用,我叫朱司其,以后你叫我司其就可以了。”朱司其也笑道。
“这一年来你都是睡在哪里啊?吃的怎么样?”朱司其问道。陆老头的记忆只是失忆,以前的记忆没有了,不代表现在没有了记忆。
“就睡在那个仓库嘛,三餐都有人来叫我去吃饭。
那里有个姓冯的老头对我很好的,以后有空我带你们去见见他。”陆老头道。
“好的。”朱司其知道那冯的老人应该就是那家公司的老板,自己还真得好好感谢他,否则师父此时还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饭后,等陆老头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换上朱司其给他买回来的睡衣后,朱司其又用真气给他修复经脉。这次陆老头倒是没有拒绝,很配合地盘坐在床上,让朱司其的双手按住他的后背,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身内。
虽然明知道效果不是很好,但朱司其还是尽量给他打通。现在陆老头的经脉就像下水道被堵塞了一样,而朱司其的真气就扮演了一个下水道疏通员的角色。只是经脉堵得太死了,就算朱司其把真气化到一根丝,在他的经脉里也前进不了多远的距离。
但朱司其还是坚持到自已的真气快要耗尽时才收后。
对于师父他就算献出自己的一切也要救治的。
“您……先……休息……吧。”朱司其浑身无力,跟师父打了招呼后,自己坚持着进入了另外一家客房。
一进去马上盘尘在地上打坐,调息内力。
第二天,朱司其让师父一个人待在家里,自己先到世达公司去辞职。这次不管杨万里怎么劝说,朱司其已经完全没有了留下来的心思。出了人事部看到何佳,对于她朱司其也算是这里交的一个朋友吧。
“真的要走?”何佳已经听到了朱司其在人事部里面的声音。
“是的。”朱司其没有再言语。
“以后常联系。”何佳知道朱司其离职跟昨天的那个人很有关系,也没多劝他。
“好的。”朱司其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了她,“如果有事以后可以找我,虽然算不上什么能人,但一点小忙还是可能帮的。”朱司其微笑着道。
“好吧,看你的样子好像还神通广大似的,以后我搬家打电话给你过过搬东西。”何佳笑道。
“那一定要记得找我!”朱司其一挥手,很潇洒地走出了世达贸易公司的大门……
第二百零八章野炊
朱司其现在的最重要任务就是治好师父的病。但要想治好却不是说得那么容易的。朱司其现在只能每天都用真气给师父治疗,体内的经脉进展一直不大,但大脑里的淤血基本上清得差不多了。
只是里面有些区域破坏得严重,就算他的真气再厉害,再神奇也是没有很大的办法。其实他心里也知道,师父的一身内力要想再重新回来,那是天方夜谭。除非发生奇迹!
所以现在他的主要重点是让师父恢复记忆,但在此之前得让师父的身体恢复好。这一年虽然他在那家公司吃饱饭是没有问题的,但营养就很难保证了。
为此朱司其除了每天例行的两个小时真气治疗外,还特意买了辆车子。但车子没有买得很高档,只是很普通的一辆大众。
自从有了车子,朱司其每天的家务就取消了。两师徒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对香港的所有酒店进行菜肴品尝。
朱司其特意把香港所有知名的酒店和特色菜的位置都找出来,画在地图上。每当把一家酒店的精品特色菜吃过一次后就在地图上打把叉。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打叉的地方还没占所有标识的五分之一。看来这是个任重而道远的任务啊!
除了满足师父的这一嗜好外,朱司其还叫家里按自己的方子配了大量的中药寄过来,每天给师父泡澡。而家里的饮食就只是让李洁给他害一些现在食之味自己加工生产的脱水保健食材,自己在这边只要把配好的食材一份份放到锅里堡好就可以了。
唐梦美看到朱司其他们每天都是大吃大喝,也叫李洁给她寄了些美容和减肥的药膳食材过来。这样她即可以满足了自己的食欲也顺便美了容还减了肥。唐梦美好后悔以前竟然没有想到这一招,害得自己一年多每天晚上都只吃点水果来打发日子。
现在星期天是唐梦美最喜欢过的,以前一到星期天,她没有工作可做,只能无聊地待在家里,就算她以前有旧友在香港,但也不能每个星期天都去找别人一起,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空间。
但现在朱司其的师父来了就不一样的,每到星期天,因为香港的酒店就会爆满,朱司其去酒店吃饭的计划就得改变。所以星期天现在的固定节目就是找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烧烤。有时甚至还回到深训,去那里的山野游玩。
陆老头现在也有了一个新的身份,这是朱司其给他办的。由龙兴公司出面,在内地给他办了张身份证。名字就叫陆游。这样他们三个来去香港都没有任何问题了。
在野外烧烤,掌厨的绝对是朱司其了,他烤出来的东西外焦内软,香气四泄。真是闻者流口水,吃者感惊叹。陆老头虽然以前吃过朱司其烤的东西不知道有多少,但现在吃起来依然是赞不绝口。
如果是在深训的话,有时朱司其还会叫上凌峰,他作为龙兴深训分公司的负责人,在深训也是子然一身。
由于深训分公司的业绩,凌峰的资金加提成也是很丰厚。在深训也是买房买车。变成了金领一族。
这次朱司其和唐梦美商量准备去深训,到深训后,叫上凌峰,一行四人开着两辆车,找了个景色宜人但很安静的山坡。把车停好,东西拿出来。一边聊着天一边亲自烤着东西吃,很是惬意。
“凌峰,现在内地的股票都清仓了吧?”朱司其突然记起前两天看新闻时,看到证监会已经发了几次的通知和规定,提醒广大股民,现在股市过热,提示风险将变大。
上交好像记得已经是第九次发通知了。
“早已请了,公司的风险分析部早已给我们分公司下了通牒,最近要在十二月上旬前全部清仓,而我们的意见跟分析部也是一样。公司下阶段只是观望或投入实业。
另外龙兴药厂内地的销售也将会划到分公司来管理。”
凌峰对于朱司其的问题还是回答得很仔细。
“难得出来玩一次,还是别谈公事吧。平时要你来公司你又不来,别人休假了你又谈公事。”唐梦美可没凌峰这么讲客气。
“呵呵。”朱司其只能傻笑一下。
“前面有个猎场,要不咱们去狩猎?天天烤自己带来的东西也吃腻了。”唐梦美提议道。刚才来的时候她看到前面有个猎场。
“好啊!”凌峰马上响应。
“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照顾师父!”朱司其
没什么兴趣,他早在少年时就经常蹂躏山上的那些小动物。
看到他们两个远去,朱司其跟师父两个坐在草坪上。
“师父,想吃点什么?等会我去给你烤!”朱司其道。
“随便,只要口味好就行了。”陆老头倒是没什么要求。他深深地看了朱司其一眼,然后又道:
“有时我真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在做梦,我要是真有一个你这么样的徒弟就好了。”陆老头看着前面的那条小河里的流水,喃喃道。
“师父,你胡说什么啊!我本来就是你的徒弟啊!要不咱们再回山上去住一段时间,你在那里住了十二年,应该会让你想起什么的。”朱司其道。
“你跟我说说我以前的事吧。”陆游道。他有时也会突然想起些什么,但只要再回忆,头马上痛得受不了。
这一年来他也没和什么人聊过天,原因很简单,仓库那里的人基本听不懂他说的普通话。
“好。”朱司其把自己小时候中毒,师父把自己带上山,随后又教自己武功还逼自己练书法和看书的事都跟师父说了一遍。有时碰到趣事还仔细的说明,陆游听得也是悠然自得。刚讲到朱司其下山摆摊那里,唐梦美跟凌峰已经回来了。朱司其只好住口。有些话他不想告诉别人。
“收获怎么样?”看到他们两个兴高采烈的样子,朱司其问道。
“你看!”唐梦美高兴的举起手中的一个袋子,朱司其也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东西,但知道肯定不大。只好用感知“看”了一下,原来是只兔子!
“那里的猎物很多,只是我们两个的枪法不怎么样。”凌峰有点不好意思道。
“我看是我们租的猎枪有问题,五十块一把,子弹二元一颗,他们当然不愿意我们多打猎物了。”唐梦美很不服气地道。
朱司其一听他们光租枪就花了一百,看来子弹还浪费了不少,这只兔子可真不便宜。
接过唐梦美手中的袋子,朱司其拿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