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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有了朱司其在车上看到的一幕。虽然朱司其不知道这个人犯了什么事,但肯定是相当关键的人物,要不也不会出动国安了。
马克的普通很标准,和边上的旅客也聊着天,他的口才很好,不时引起大家的发笑,在聊天过程中他也不时观察周围的情况,虽然自己第一时间就上了车,但毕竟是在别的国家,还是小心为妙。
果然他发现在车厢的两头都有人在不时观察他,心中一阵慌乱,但脸上却一点也没表现出来,借着机会上洗手间时发现有几个人明显有点紧张,他一进入感觉那人就靠近了洗手间门口,他在里面吓得手足无措,中国公安太厉害了。
一心只想着如何快点逃脱,忽然看到窗口的玻璃,一拉栓子能拉下半截来,一个人正好可以出去,马上想到只能往外跳了,但现在显然不是一个恰当的时机,而且外面的人也没立刻抓捕自己,看样子还有机会,看到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到座位。
没过十分钟,马克突然手抱肚子,脸上做痛苦状,拿着一卷卫生纸急匆匆就往卫生间跑去,这次监视的人倒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以为马克还没有发现,只是正常现象。
马克进去,把门锁好,立刻把窗口拉开身子钻了出去,看着列车飞速奔跑,眼睛一闭就跳了下去。
对于马克的一举一动,朱司其都很清楚,马克第一次进卫生间时拉起窗框他就知道马克打的什么主意了,等马克再次进入卫生间他马上把自己的工具包拿在手上也进了卫生间,但并没有把这事告诉李中华和王思文,他并不想去干扰他们的正常办案,自己把人抓住到时交给他们就行了。
感知到马克跳出了火车,朱司其马上也跳了出去,在到空中因为有惯性身体还是往前面的方向前进,连忙运起踏雪无痕,空中一个翻身,稳稳着地。
放出感知,马上锁定了马克,他正一拐一拐的往边上的公路上跑呢,提着自己的工具包在后面悄声跟着他。
当马克穿过一个小山包,已经能听以公路上的汽车声了,心想:自己这次跳下来,如果中国公安还能追得上那除非上帝出现了,只要过了这片树林,到公路上随便拦个车谁还知道自己去了哪里?
正当他要进入小树林时,发现在林外有个年轻人站在那里,手里还提着个包,虽然看不清相貌但肯定是盯着自己看。
“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
听着对方传来的声音,马克认为那是个中年人的声音,以为是求发财的,马上把自己身上的钱都拿出来道:
“我身上只有这么多了,你拿去吧!”
中年人是朱司其易容的,今天晚上的月亮只露出一点,光线不太好,但用感知知道那是一叠钞票,“看”样子至少有几千块。
“说吧,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从火车上跳下来?”朱司其并没有去接他的钱。
马克听到他这么问,脑中一哄,“完了,这下全完了!”,刚想说实话但又想对方应该不是中国公安,否则直接上来拷上自己就行了,还问这么多干嘛,马上道:
“兄弟,在火车上有人想追杀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跳的车啊!”
“哦!那你是什么人,他们只追杀你而不追杀别人呢?”朱司其听到马克这么胡吹乱侃,有点好笑。
“这……可能……也许……对,肯定因为我是美国人!”马克支吾了一下,马上给自己想到了一个原因。
“算了吧!别说什么鬼话了,把你的护照拿给我看看。”说完朱司其就向他走去。
马克知道蒙混不下去了,眼睛咕咕直转,看到朱司其走近,装作拿护照的样子,突然一拳向朱司其脑门击去,想先发制人。
朱司其早就留意他的动作,看到拳头向自己砸来,头一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马克只感到自己的手好像被铁条锁住一样,动都不能动。
朱司其再一用劲,马克的痛得脑门直冒汗,“请松手,我认了,我认了。”一痛之下竟然用英语说了出来。
“把护照拿出来吧。”朱司其并没有松好,只是不再加劲。防人之心不可无!
“马克。吐温,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朱司其道。
“马克。吐温是我们美国的一个名作家,你们中学的课本上可能都有他的文章。”
原来如此,中学里确实有他的课本,但肯定不是面前这个马克。吐温了。
“你在江西做过些什么事?”朱司其知道江西国安局出动,肯定是他在江西做了什么坏事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江西做过事?”马克有点惊讶,这个人功夫很好人也很精明,看样子自己的事他都知道。
“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就说你自己的事吧!”
“好,但你能不能松开我的手,真的好痛!”马克感到手腕里的骨头都好像要断了似的,求道。
“好吧!”朱司其松开了手,但也点了他几个穴道。让他不能动。
“中国功夫!”马克惊叫,“天啦,我太崇拜你了!我终于见到真正的中国功夫了。”
“别嚷嚷了,快点把你的事说清楚。”
马克对于朱司其的点穴有点畏惧而且他又好像知道自己的底细一样,只好把在东西干的那点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朱司其听完有点感叹,其实他的骗术很简单,只是大家都利欲熏心!人啊真是贪得无厌,不知道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看到朱司其在那里发愣,马克小心翼翼道:
“兄弟,事情我也讲完了,我现在钱也不要了,这个托运单也给你,我的假身份证也给你,你就放我走吧!我马上回国,再也不来中国了!”
“放你走!不可能。”朱司其说完把他身上的东西都搜了出来放进自己的包里,把他腿上的穴道解开。
“现在跟我走!”
“噢,上帝,落入中国公安手中我会被处死的!一千多万难道不能买回我的这条命吗?”马克道。他听朱司其语气知道他应该不是公安。
“钱并不是你的,也不是我能拿的,至于你的命嘛,死倒应该不会,你的赃款都还在,最多判个无期吧,你到时表现得好点十几年也就出来了!”朱司其看法律的书也看的多了,虽然没有主攻刑法但还是能基本判断的。
朱司其没有再接着他说,在路上拦了辆的士,刚才跳车时已经过义乌快到诸暨市了,还是有出城的的士的。
到了市区朱司其并没有把马克直接送到当在公安局,而是住进了一个宾馆,把马克的穴道全解开,但用特种手法将他的手脚全部捆好放到床上后就来到街上拔通了南昌公安局刑警大队刘云飞的电话。
“我是刘云飞,哪位?”
“刘队长吗?我是朱司其……”
第六十七章跟踪?
“朱司其?噢你是李原的部下吧?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正好碰到了你们要抓的马克,现在人已被我控制了,我想请你们快点派人过来提人!”朱司其道。
“什么!马克在你手上了!好,你现在在哪?我马上派人来?”刘云飞急忙道。今天为了这个事全体队员都没下班,到现在都坚持在岗位上,没想到这么快就有马克的消息,看样子人也跑不了了。
“我现在在诸暨市,XX宾馆XXXX房间。”
“好,你在那里等着,我马上通知最近的人员过来!”
不到半个小时,就有辆的士到了宾馆门口,走下来的正好李中华一行,朱司其已恢复了原样,看到朱司其道:
“好呀,你小子果然有一手,上次在香港愣没看出来,特种部队出来的果然不一般!现在人在哪?”
“在XXXX房间,我就不上去了,我在和他打交道时易了容,现在不想被他发现在,这是他随身带的东西,我先走了。”
“你别走呀,我还想听听你说说过程呢?”李中华道。
“这个你就去问马克吧,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对了,李队长,我希望在这次案件中不要出现我的名字和身影,可以吗?”朱司其因为在刚才使用了点穴,他不想被太多的人知道,只好提醒李中华。
“这个应该可以,我会通知上面把知情人控制在很少的范围内,倒是你这次又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如果不提到你不太好吧?”李中华道。
“我对这个不感兴趣,只要以后在这个案中别提到我就行了,我先走了!他被我捆好放在床上。”说完就上了他们来的车直接去了火车站。
刚到公司,陈向民就对朱司其道:
“小朱,昨天有人找你!”
“找我!”朱司共有点奇怪,自己在杭州没什么朋友呀,难道是西湖外语角的,不对呀,自己也只是告诉他们上班的地方在教工路上,并没有说具体地址。
“是男的还是女的?”朱司其问。
“两个男的,其中一个脸上还有个疤,样子很凶悍,小朱你不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吧?”陈向民道。
“我哪会在外面得罪什么人啊,我下了班都很少出去了。”虽然口中这么说,但心里却很怀疑是吴天派来的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到时别怪自己下狠手了。在部队时李原就教过他,做事一定要不留后患,虽然跟吴天的二次交手不是在战场,但自己当时的处事确实有点软弱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真的不错!
他坐到电脑前,装作在玩电脑,但体内却高速运转《易筋一元功》把感知放到最大,果然在马路对面有二个人正盯着他们这边看,其中一个脸上有条刀疤,很长划过脸颊,一般人看到他的样子就会不寒而傈。
可能是发现朱司其到了公司,那个刀疤正拿着手机和什么在打电话,一边盯着这边,朱司其用感知去“听”他的谈话。
“虎哥,对,那小子回来了!”
“嗯,我知道,我今天会一直盯着他的!”
“放心好了,不会轻举妄动的啦,我知道这小子好像很能打,我才二个人不会去碰他的。”
“有情况我再通知你!”
朱司其“听”到这里知道这些人确实是冲自己来的,十之八九肯定是吴天派来的,“吴天,最好不要是你搞的事,否则你有得麻烦了。”朱司其心里想道。
下班后朱司其骑着自行车慢慢往回家走,那二人果然在后面跟着,看到朱司其骑了车马上打了个的在后面跟着。朱司其也不去管他们,故意绕着走,先到一家小饭店去吃了晚饭,等会晚上还要办事,不吃饱可不行,但那两人不能跟着进来,只好下车在外面盯着。
等朱司其慢吞吞得吃完晚饭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人现在看到朱司其都有点冒火了,这么冷的天自己在外面已经盯了他一天了,到下班时还不赶紧回家,到这里吃个饭也花了这么长时间,割得自己受这么大的罪,到时非在他身上找回来不可。
朱司其出了店门,装作不经意看了刀疤一眼,二人马上转过头好像看别的地方的样子,“太不专业了。”朱司其心里想。
又骑着自行车往前走,后面二个看到朱司其开始走了,只好又打个车跟着,他们今天的任务其实很简单,只要知道朱司其的住址就可以了,但朱司其偏不如他们的意,在街上到处游荡,根本没一点回家的意思。
有一个十字路口碰到红灯时大家都可能停下来,但朱司其把车骑到前面往左一拐,这样刀疤两人只能看到朱司其在自己眼中远去,连忙下车赶到十字路口,哪里还有朱司其的人影。
其实朱司其就是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朱司其把车骑到左边马路后,马上找了个停车点把车锁好,易容,又把身上的加克反穿,现在就算站在刀疤面前他也不认识了。
看到刀疤两人顺着马路一路左右察看,当看到朱司其时只是瞟了一眼就扫过去了,直到走到下个路口也没看到人,刀疤只好拿出手机再次拔通电话:
“虎哥,人跟丢了!”
“什么?你们干什么吃的,一个毛头小子也跟丢!”
“这小子很狡猾,在一个路口突然转方向,他骑的是自行车我们是打的,一时没跟上就不见了。”
“别说这么多废话了!两个废物,快点回来当面把事情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他们打了个车,朱司其知道他们要回老巢了,马上在后面也打了个车,远远跟着,最后到了一家叫皇天夜总会的地方下了车。
刀疤两人直接上了三楼,朱司其看到在楼梯口有人把守,只好在二楼的酒吧叫了杯酒,坐到角落里用感知锁定这二人。
刀疤走进三楼进到一个房间,里面只坐了一个人,年纪应该有四十岁的样子,相当精悍,剃个光头,穿着一身黑衣,但脖子上却挂着一条足有二斤重的金项链,看上去就有点不论不类了。
“虎哥!”刀疤小声地叫道。
“你们俩个有本事啊,跟个人跟了一天到最后竟然跟丢了,你们白跟我这么多年了,一点小事也办不好!让我怎么向人家交待!”
两人不敢回话,只是低着头。
“算了,把事情经过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