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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家政服务公司的电话,说明要把房间来个大扫除,再做一顿晚餐,人家收费才二十元,真的很便宜,朱司其想,以后自己也可以轻松轻松了。
很快就有人来接门铃,朱司其知道那是家政服务公司派来的,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虽然衣着朴素但很整洁,看上来应该是个长期家庭主妇。
就算是真正的家庭主妇看到郑作时的房子也是皱了皱眉,这哪像个家!但既然是来做事的,只要快点把事做完就行了。
她的动作很熟练,朱司其把门关好后也由着她去做了,自己还是回到电脑前坐着,在网上下了个小游戏,无聊地玩着,很快那人就来到这间房子清理垃圾了,看着电脑桌上的东西,嘴中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看朱司其的眼神就有点不一样了,朱司其很无奈,这又不是我的房间,但没说话,只是笑笑。起身让开位置给她,这个黑锅在郑作时没有起床前自己是背定了。
“你贵姓?”朱司其问那妇女道。
“我姓林,一般人都叫我林嫂,朱先生。”林嫂很礼貌地回答道。
朱司其看到她在忙碌着也没有多和她聊,只在静静的在一边看着她很麻利地收拾着桌子上的垃圾。
大的东西请理好后就开始拖地,然后擦着家俱,最后是洗衣服。把一切都做好后,林嫂打开冰箱才发现里面除了些饮料和速食外就没有其它一点东西,“朱先生,冰箱里好像没有菜,需要我去买吗?”
“那就麻烦你了。”朱司其递给她两百块钱,“做点本地的特色家常菜吧,再买点海鲜。”
等林嫂出了门,朱司其知道是该把郑作时弄醒了,到他房间后,看到他还在呼呼大睡,睡了几个小时应该也会清醒了吧。
把被子掀开,“该起床了,郑大哥!”朱司其大声说道。
“别闹,我再睡会。”郑作时一翻身又要去拉被突然又想起什么,郑作时一翻身就爬了起来,“你……你怎么还在这里?我头昏死了。”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来的。现在也快傍晚了,要不要起来吃晚饭?”朱司其站在床边问道。
“好吧,你等会,我去洗个澡。”
朱司其只好离开他的睡房,在客厅里等着他。不一会郑作时出来后,看到客厅整洁一新,很是惊讶,对朱司其道:
“谢了,想不到你做家务也有一手!”
“别夸我了,我是请人做的,现在人家去买菜去了,你快点洗完澡就可以吃饭了。”朱司其道。
等郑作时洗完澡,林嫂也买完菜回来了,很快就把饭菜都做好了,她今天的任务也算顺利完成,朱司其本来还想留着她一起吃晚饭,但林嫂坚决不同意,说公司有规定,钟点工是不能在客户家里吃饭的,只好多付了十块钱,把林嫂送走。
“还真走丰盛!喝点酒吧?”郑作时走到餐厅,看到餐桌上摆着满满一桌子的菜,搓搓手道。
“还是算了吧,你中午才醉成那个样子,你现在头不疼吗?”朱司其道。
“确实有一点,那好吧,今天晚上就好好吃了顿饭算了。”郑作时拿起筷子夹着菜道。
“郑大哥,我听你在睡觉时不时说起一个叫怡静的女孩子,她是你女朋友吗?”朱司其看到饭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想起自己还有做听众的任务,问道。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说也没什么意思。”郑作时听到朱司其这样问,把筷子放下道。
还是很在乎她的,要不然你也不会在中午喝这么多酒,在睡梦中也不会不时呼喊着她的名字了。”朱司其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抿抿嘴唇道。
郑作时“喷”了一声,这才道:“我和她认识的时候她还在学校读书,现在应该毕业了,也不知道她是嫁到国外去了还是参加了工作?”
“咱们去客厅里坐吧,我来泡两杯茶,刚才我看到你的茶叶了。”朱司其道。
在客厅两人坐好后,郑作时握着朱司其给他的茶杯,没有喝,望着茶几,好像沉浸在回忆当中,不一会才缓缓说道:
“那时我已经参加工作几年了,一直也没有找女朋友,有次她学校要新建一座艺术楼,是我们设计院设计的,在施工时由我在那里负责蹲点,中午吃饭时在食堂和她相遇的。当时她长发飘逸,淡雅脱俗,就坐在我的对面,我一下子就被她迷住了。说句老实话,我在建筑学院上学时学校里也不是没有漂亮的女孩子,但那时一门心思都扑在学业上,很少去注意这些。那天我记得回来后晚上我一直睡不着觉,老是回想起她的样子。”
朱司其看到他现在都是一脸幸福的样子,可想而知他当时的情形了。
“那你们很快就开始落入情网了吧。”朱司其问道。
郑作时喝了口茶,这才道:“第二天我很早就到了食堂,专门就在那里等着她,还是在原来的位子,她也来了。在吃饭时我因为不时望着她也引起了她的注意,最后我还是鼓起勇气跟她打了招呼,并知道了她的名字叫钟怡静。之后慢慢地我们就开始交住,我们一起看电影,一起在西湖边漫步,只要跟她在一起我就好像感觉不到别人的存在,我们一起聊着生活、理想还有将来……”
“这样很好啊,那最后怎么会分开?”朱司其道。
这时郑作时脸上显得很痛苦,声音也变得低沉,“因为她是艺校的学生,经常会到一些地方去客串表演,和我刚认识时表演的次数还不多,但随着她的知名度越来越大,很多人都指名要她去表演,我们之间的联系也开始少了起来,一开始是三二天见一次面,到后来是一个星期,最的连一个月都见不到她的人影,到她学校去找她也总是不在。”
“最后终于见到她的时候她一见面就跟我提出了分手,我当时一下就懵了,我简直不敢相信分手的话她说的如此自然,如此直接,如此冷漠。我问她为什么,难道我对你的爱你感觉不到吗?你知道她怎么回答吗?”郑作时悲笑着对朱司其道。
朱司其轻摇了摇头,
“她说跟我在一起事只能受穷,一点都不浪漫,她现在向往的生活是开着私家车,在高档酒会流连忘返,住着别墅,在专卖店买衣服时可以不要着价格,只要喜欢就可以买下来,而跟着我在一起这些都不可能。我当时无话可说,她已经变了,不是我当时所认识的那个怡静,我很平静地接受了她要求的分手。她最后跟我说她可能再过段时间就会嫁到国外去,我也没仔细听,只知道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喝醉。”
“竟然这样你应该放得开啊,她已经坠落了,就算你现在再和她在一起也不会有以前的那种感觉了,何必苦苦折磨自己呢。”朱司其劝慰道。
“可能这是我初恋吧,一直没办法忘记她,每次都幻想她能再次回到我的身边,但醒后才发现是南柯一梦。”郑作时把事情说出来后,心里明显轻加了。
“郑大哥,你可真是痴情!”朱司其笑着道。
“你啊,跟你交往了一天,我也知道你叫朱司其,以后我叫你司其吧,今天晚上得出去喝一杯,走!”
“去哪里?我还是回去算了吧,明在我们都得上班呢。”朱司其被郑作时拉着道。
“没事,就去酒吧,十二点以前绝对可以回来。”
郑作时不管朱司其,他今天晚上被压抑了好久的心情终于释放了。
两人随便找了家酒吧,坐在角落里,现在郑作时好像回复到朱司其刚看到他的样子,其实他确实很迷人,流着长发,眼神发亮,有不少女孩子主动到他们这桌来搭仙,但郑作时都没有理,只是和朱司其一杯一杯的喝着酒,今天晚上看来他又得醉,但不再是伤心,而是痛快,朱司其也不再劝他。
这时突然有一个女孩子一屁股就坐到郑作时身边,用胸脯挨着他道:“帅哥,能不能请我喝一杯!”
“不需要,请离开!”郑作时头也不回道。
但那女孩子听到郑作时的声音,身体明显一颤,眼睛死死盯着郑作时,而此时郑作时看到那人还没离开,刚想发火,看到女孩子的脸,惊俘道:“怡静!?”
第一百四十三章受伤
那怡静想起身就走,郑作时一把拉住她,“怡静,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出国了吗?”
“对不起,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那女孩冷冷道,但朱司其看到她的眼眶涌满了泪水。
没这么巧吧?简直跟小说似的,下午刚说到,晚上就碰到了,朱司其心里想。但自己坐在这里明显不适合了,站起身对郑作时道:
“郑大哥,我到吧台去坐会。”
也不管郑作时有没有答应就走了。酒吧里这个时候的气氛还不是很热闹,朱司其在皇天夜总会的酒吧待过,知道要过了十二点才是酒吧的高潮。
这个时候正是在酒吧捞外快的酒吧女郎来上班的时间,她们一个个穿着暴露的衣服,化着浓妆,在酒吧里穿梭着寻找自己的猎物。朱司其一个人叫了杯酒尘在吧台前的转椅上,不时就有女郎过来让他请喝酒,朱司其接连直接拒绝了几个之后才没有人再来找他。
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音响也是越开越大,有个身材很火的女孩子站在台上跳起了钢管舞,底下的人随着她的腰扭来扭动而大声尖叫。朱司其看了一眼郑作时,看到他们二个已经尘在一起聊起来了,那叫怡静的女孩子好像还在哭。
本来朱司其可以用感知去知道他们二个在聊些什么,但他但不想刻意去打听别人的隐私,所以反而把感知全部收起来,只放在自己身边近距离范围内。
其实不用想也能猜到她的结局,国外肯定是没去成的,人家把她玩腻了当然会一脚踢开了,过惯了奢华生活的人如果一旦失去经济来源,除了出卖自己的肉体,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真的靠表演节目每天辛苦赚到的那么点钱,可能还不够她吃顿饭的。
现在沦落风尘,按朱司其的意思,好马不吃回头草,肯定不会再接受她了,但看郑作时的样子,很可能破镜重圆,希望她这次会懂得珍惜吧。
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朱司其喝的酒也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可能真的会醉了,暗暗用真气逼出体内的酒精,顺着指尖慢慢住下滴,很快就挥发在空气中了。
看看时间,朱司其想走了,但看到郑作时已经跟钟恰静在那里亲亲我我了,自己再过去就真的是当大灯泡了,所以也没和郑作时打招呼,一个人悄悄把帐结掉就走了。
出来后呼吸着冰冷的空气,跟里面混浊的气味相比,外面虽然冷但人要清醒得多,在门口停了一下,就向着自己的车子走去。这家酒吧的停车场在酒吧的后面,到后面去要经过旁边的一条小巷子,虽然有个昏暗的路灯照着那条路,但如果不争大眼睛仔细看着地面还真有点看不清。
朱司其走进巷子的时候,从里面走出一个人,裹着风衣,戴着一个帽子,围着个大围巾,这天气确实够冷的,朱司其心想,但在走近时发现他竟然还带着副墨镜,心里突然感觉有点不对,马上把感知放出去,发现他的衣服里竟然有把手枪,带着消声器,而且枪口正对着自己。
朱司其马上向边上一滑,那人的枪已经扣动了板机,前面二枪擦着朱司其的衣服飞过,但巷子太窄,这时朱司其已经靠到了墙边,那人扣着板机,把手机当自动枪使,子弹“嗖、嗖”的往外射,虽然朱司其能清楚地知道每颗子弹的轨迹,但因为空间狭小,那人的枪法又很专业,在朱司其提气往上升的时候,同时有三颗子弹射向自己,这时他得做选择题了,时间只有一瞬间,最后一颗子弹射中了他的手臂,但在进入自己体内时他已经用真气顶住了那一点,子弹只能稍稍钻进去一点,连弹头都可以在外面看到。
朱司其自从下山后还从来没有吃过亏,更不要说受伤了,心中大怒,一股真气真冲体外射向那人的手腕,“叭”,手枪已落到地上了。
朱司其冲过去一个手刀把他打昏,再把枪捡起来,把他像只小鸡一样提在手中,塞到自己车的后排。
自己也坐到车里后,撕开衣服,把真气把那子弹挤出来,点上周围的穴道止住血,这才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刚才在提那个人的时候就用感知查了他身上,没有任何证件,而且感觉不像外国人,有点像越南或韩国人,也可能是日本人。
再把感知放大范围,在酒吧周围已经没有了可疑人物,看来这个人是一个人行动的
,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致自己要死地?是偶然碰上的还是一个圈套?如果是圈套,那么郑作时?朱司其马上一脚踩住刹车,把感知放到酒吧里,郑作时还在和那个叫钟恰静的抱在那里,看来这件事没有牵扯到他。
在这里跟自己有仇的可能只有飞虎帮了,当然还有那个吴天,但听说他已经转学,不在杭州了,这件事应该跟他无关。
把车开到街上,要把这个人放到哪里去审问还真是个难题,在经过一个建筑工地时看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