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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果看了看四周,一拍脑袋,当真发现这外面寒风四溢,虽然初春已经有些上了柳梢头,但是对于还是个完完全全普通人的入春来说,这种夜晚的小凉风还是足够她吃一壶的了。
这也是李果一时疏忽,没有考虑到的事。
“跟我来吧……”李果把入春往屋子里引着:“对不起,我太急了。”
入春没说话,只是跟着李果和鸟子精又从外面回到了屋子里,并跟着李果一头扎进了房间。
房间里正有莫愁在玩电脑,电脑桌上蹲着猫形的琥珀,一人一猫正在为游戏迷宫该走哪一条路给争的不可开交。不过在看到李果一脸认真的走进屋子之后,莫愁和琥珀突然间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那……那……”入春惊悚的指着琥珀:“它……它……一只猫在说话,你看见没有”
琥珀听到她的话,从电脑桌上一跃而起,安然的跳到了李果的肩膀上。并牛气冲天的朝入春看了一眼,昂首挺胸的,一身蓬勃而发的自傲像水波纹似的一圈圈传播开来。丝毫没有刚才在浴室时的那副楚楚可怜的媚态,怎么看都像是一只很欠揍的猫。
“你还是先把你知道的事情跟我说清楚。”李果往床上一坐,顺手习惯性的把琥珀揪到了手里,并捏着猫耳朵:“别太重口味,希望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
“可……可这只猫会说话”
入春不依不饶的指着琥珀,显然是认为一只猫会说话,比那些社会上的黑暗往事更值得深入研究,她看琥珀的眼神就好像是德克萨斯种玉米的老农民在收割玉米的时候发现自家菜地有一艘宇宙飞船似的。说是感觉天方夜谭都算是轻的,八成都能赶上上下五千年了。
“看什么看?”琥珀似乎很讨厌别人注视的眼光:“希望你给我足够的尊重,收回你那种眼光。”
说完,琥珀又突然从李果的肩膀上蹦了下来,依然是脚没落地,身形陡然一变,那个小麦色穿着李果大白衬衣和小热裤的辣妹琥珀就陡然出现在入春的面前。
“看到了没有?”琥珀拿起桌子上吃了一半的蛋糕优雅有格调的全吃进嘴里:“我和你有什么区别?”
入春更是大惊,浑身颤抖的一屁股坐倒在了地板上,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响。
莫愁被这声闷响惊扰,回头诧异的看了看琥珀,然后又看了看李果:“相公,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是怎么了?”
李果摇摇头:“没事,总感觉有些紧张。”
说完,李果伸手把呆若木鸡,一句话都说不上来的入春从地上拉了起来,并把她拖到了摇椅上。然后他自己又径直坐在了摇椅对么的一张方凳上:“你先把前因后果全告诉我,这只猫的事,如果你有兴趣,我让她自己给你做演示。”
“我拒绝。”琥珀不屑的看了一眼入春:“她没这资格。”
她说完,李果从暖壶里倒了一杯巴豆老祖宗从巴西带来的纯手工咖啡豆熬成的鲜浓黑咖啡,烫烫的香味顿时飘满了整个房间。
“巴伊亚咖啡”入春的眼神突然一亮:“好贵的”
李果咳嗽了两声:“暖暖身子,然后也该把事情告诉我了。”
入春点点头,然后小口小口的抿着咖啡,并晃着脑袋四处打量着李果的房间:“有一股女人香,还这么整齐。应该是哪个漂亮女孩的房间吧?好多的书,我喜欢有内涵的女人。”
“相公,恭喜你。”莫愁乖乖的坐到了李果的身边,拎着一瓶子还没喝完的可乐:“你要是把这当成夸奖,莫愁觉得相公应该会很受用。”
李果一边摸着又变成猫的琥珀的背毛,一边怪怪的看了莫愁一眼:“莫愁,你嘴巴怎么越来越厉害了……”
莫愁鼓了鼓腮帮子,做出一个可爱极了的鬼脸:“莫愁适应环境很快的。”
“好漂亮……”入春直勾勾的看着莫愁,然后拼命揉着自己的脸蛋:“我被击败了……居然还有比那个大校姐姐还漂亮的女人。”
莫愁听到夸奖,极甜的一笑:“我可没有那人媚。”
“虚伪。”琥珀匍匐在李果的腿上,懒洋洋的抬头看了一眼莫愁:“中国式的虚伪。”
“这叫谦虚。”李果用手指轻轻敲打着琥珀的脑袋:“你中文说的不错,怎么一点传统文化精髓都没有?”
“我可跟中国没关系,我是巴西籍的。”琥珀示威性的咬了咬李果的大拇指:“中文是我**我学的。”
入春在喝咖啡的时候,眼睛一直在莫愁和琥珀之间来回瞟着,而且每次和琥珀眼神对视的时候,她都会情不自禁的往莫愁的方向缩一缩。
“相公,这姑娘找你有什么事?”
虽然李果身边每个女子,和李果认识的时间都比莫愁的长,长的甚至长上了千年,短的也有差不多十几二十年。但是莫愁却一直以一种绝对女主人的态度来处理李果身边的人和事,并无论在何时何地,都全心全意不问对错的护着李果。
当然,这一切都是抛开果爸揍李果这种极为特殊的特殊情况。
“这是入春,高三学生党,好管闲事。”李果给莫愁和入春互相介绍着:“这是莫愁,我未婚妻……”
“这手机是我家店买的。”入春眨巴着眼睛看着莫愁手上捏着的苹果手机:“用苹果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不好意思说其实苹果不好用。”
“就这不好用的,还有个湖南少年为它卖肾呢。”李果眼睛眯了起来:“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啊?“
“我说……我说。”越来越神秘的李果,让入春这个看似涉世未深的老江湖感觉到了像高。潮一般滚滚而来的压力。
原本她以为就是个普通小白脸、传话筒的李果,不但身边的人个个都很奇怪很威武,而且他自己好像也是个奇怪的人。因为入春透过李果略微敞开的衣服,很敏锐的发现了身残志坚的剑把,能把那么粗的家伙插在自己裤腰带上,而且根本不让人看到任何破绽。这本身就已经是非常充满奇迹的一件事情了,至少比吞剑或者吞火球厉害的多的多的多。
整理了一下思绪的入春,突然站起身,向李果致礼,然后用两只手比划了一系列复杂的手势。
李果知道这是青帮内部中低级人员的见面礼,所以李果立刻就用鸟子精教过的最最复杂而且最最让人看上去有身份的手势回了一个礼。
而这时候,刚才跟着李果进门之后就一直在厨房偷吃黄瓜和西红柿的鸟子精和一直沉浸在电视剧里不可自拔的房东姐姐都陆续推开门从外面走了进来,并坐在李果的身旁。一个个脸上都展露着好奇的表情。
“你是要短话长说,还是长话短说?”入春组织完语言之后,开口和李果沟通了起来:“李总裁,我个人猜,你肯定想要长话短说。”
“为什么?”李果一愣:“我下个决定还能被代表?”
“不不……”入春没有在卖手机时候那么油腔滑调而且也没有那么开朗放松了。现在的她,在这短短的两天就已经通过各种信息渠道了解到现任总裁的背景有多复杂了,八大金刚无一例外的一致拥护,这得需要多大的能耐才能得到这八个老宝贝的全票通过……
而且更关键的是,远东巨鳄梁启超,还向全世界的地下组织发了通告,说哪个帮会或哪个组织派人去暗杀李果,那他就切断和哪个组织或帮会的一切军火来往。
要知道,像有些个凶残的组织,手上没有了军火,就好像老虎没有了牙,在自己的技术含量还达不到私造军火之前。没有人会愿意去得罪这个垄断半个世界军火买卖,连美国总统和cia都拿他没辙的战争之王。
所以像李果这样的人,即使他坐那不动,连个屁都不放。在外人看来,他也会被用‘不威自怒’这个不着调的成语来形容。即使李果长得像郭德纲或者金正恩青年大将。
“那我两个都说吧。”入春咬了咬嘴唇:“长话短说就是。坏人,都要被教育。”
“而短话长说……”入春脸色有点不太自然:“我说不出口,还是您自己看吧。”
说完,入春从她背在身后的达人包里摸出一叠资料似的东西,放在了李果的面前:“您自己看吧……”
李果接过文件,轻轻的翻开,并仰起头看了看四周围不约而同凑上来满足好奇心的脑袋:“挡到我光了。”
“啰嗦个屁”鸟子精劈手夺过李果手上的资料,然后默默的看了起来。
“这不对啊。”鸟子精抖了抖手上的东西:“这像是人事部的文件,上面全是人名和……嗯,和履历……等一下。”
鸟子精似乎发现了什么让她感兴趣的东西,目光炯炯的看着入春:“这些人,都是当朝的命官,小到市委书记、大到封疆大吏。你每一个都在上面用红笔画了圈,我记得……红笔在青帮内部是要清理的对象吧?”
“你好厉害啊……是总裁告诉你的吧?连这种高层才知道的事都知道,是红红叔批注的。上面的人都是待清理的,只要总裁签字,我们就开始动手。”入春丝毫不犹豫的夸奖着鸟子精,然后看着总裁:“您不是让红红叔给你调查拐卖人口的事吗?这些人都是曾经或者正在经手这种事情的人,最早可以追溯到二十年前。”
莫愁一听有关于拐卖人口这四个字,眼睛里的杀气顿时就涌了出来,她二话不说挤开了李果,蹭到了离鸟子精最近的位置,抱着她的胳膊和她一起看了起来。
“而且,最顶头上那个名字被划了两道杠的人。”入春指着文件上的名字:“这个,总裁让我找的孩子,最后是在他手上。”
李果逐行逐行的看着名字,和下面的各种备注,皱着眉头问道:“然后的,那个孩子现在在哪?”
入春用力的咬了咬嘴唇:“在最后一页。”
李果听完,迅速的翻到了最后一页,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完全是手书的一封信。信是给李果的,落款是红红。
李果抹了抹鼻子,然后从鸟子精手里接过文件,默默的开始读着这封信。
随着信上的内容慢慢展开,李果感觉自己的血液情不自禁的开始倒流,然后整个人就好像被灼热的烈焰猛烈炙烤一样,血管因为承受了剧烈升高的血压而突突跳动着,李果的皮肤也开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深红。
“总裁……总裁你没事吧?”入春看到李果的样子,颇为害怕:“你的样子很奇怪。”
“没事。”李果声音沙哑的继续看着信,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原来,之所以这信息到现在,隔了这么多天才到达李果手上,其实是因为张大雷在找到了线索之后,并没有把信息直接反馈给李果,而是一个电话拨给了红红。而现在出现在李果面前的东西,全部都是由红红亲自整理,并备注的。
而且张大雷还把李果着急要找的那个孩子的事情,也一并解决了。
当年李果的杨儿姐姐在生下孩子之后一个月左右就自杀身亡,其实整件事情并不是像李果所想象的那样,是赵凯对她不好或者是因为她在怀孕的时候被人侮辱了。
能让一个刚当母亲的善良女人愤然放弃自己生命的原因,就只有一个。
就是孩子
信上说,当年赵凯虽然有了点小钱,而且和他的所长姐夫相勾结,多少也算是地方上比较出名的人物了。可始终还只是小打小闹,依然停留在摆摆赌博机、收收保护费这种小混混层面上,跟现在俨然地方一霸的风光不知道差的有多少倍。
而他又是个很‘有上进心’的人,他很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过一辈子。当初他把自己怀孕的老婆送给当地的一个高官玩弄,也恰恰是出于这个心理。
可那个高官却给了他一个空头支票,而且转眼那支票还到期了——那高官在给赵凯许诺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之后,突然就被双规了。
而上头也莫名其妙的空投了一个官员来这个地方。
赵凯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他费尽心机和那高官联系上了。可偏偏那家伙不贪财不好色,老婆不娶孩子不要,几乎就是油盐不进。
这本来应该算是个好官,赵凯也颇为无奈。只能默默的等着下一次的机会。
可突然有一天,他在机缘巧合之下,和那高官的司机一起吃了一顿饭,在四五十万块钱砸下去了之后,赵凯才从那个司机口中得知了这个家伙到底有些什么样的爱好。
那人迷信迷信到痴狂的程度
他之所以不贪财不好色,就是因为在当官之初,有个高人给他指点迷津,说他这辈子能重权在握,但是一辈子不能有横财不能近女色。
而且在四十五岁有个大劫,必须要用一个奇怪的方法才能安然度过。
那司机不知道是什么方法,赵凯也不知道。
但是赵凯是个聪明人,他就像条泥鳅似的见洞就会钻。所以,他在一个神不知鬼不晓的日子里,偷偷打了那个高官的电话。
并很神秘的告诉他,自己知道了他四十五岁的那个大劫,还说如果他肯说出什么办法能够解决的话,自己愿意倾尽全力帮忙。
这劫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