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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轶成呵呵一笑,说道:“以备不时之需!”
…………
终于,当一群人自一顶帐篷{无+错}小说m。qUlEDU。cOM中走出来的时候,祁毓轩变成了护卫,而与其相似的护卫,则变成了六皇子!而冉轶成也与别的护卫换了装束,扮作了普通护卫,紧随在祁毓轩身边。
缕缕炊烟自绵延的山道上升起,众护卫各司其职,有的警戒,有的烧火做饭,有的来回巡查……冉轶成暗中集结了百余名护卫中的好手,将扮作普通护卫的祁毓轩夹裹其中,并离那假的“六皇子”远远的有段距离。
还未及前方探路的弟兄回来报告,锅里的饭便已经熟了。
祁毓轩因为换了身份,并在冉轶成的一再坚持下,只得无奈地与其他护卫圈坐在道路旁的树下,捧着一碗白米饭,遥遥看着那位代替他的“六皇子”在众人的伺候下吃着山珍海味。
大家正吃着饭,前方探路的护卫终于有人回来了,他虽然是向假的“六皇子”殿下禀报的,但消息依旧极快地传到祁毓轩这里,消息是:前方道路虽险,却并无埋伏,队伍可以安全通行,只是在搜索峭壁之上时,发现了两具斥候尸体。
冉轶成听罢,立时扔掉手中饭碗,低声命令道:“传令下去,全军戒备!”
冉轶成轩话音未落,突然听到队伍后方一片喧哗,他立刻举目向队伍后方望去,只见后方不远处的山林中忽然升起几股浓烟,虽不见火势,但马匹受惊,嘶鸣不已,队伍也出现了骚动。冉轶成立即派人前去稳住队伍,并组织人手去查看扑救。
几乎是同一瞬间,在队伍的前方又出现了意外情况。道路两旁的山林中忽然响起叱诧呼喝之声,更有负责警戒的护卫在高声报警。
冉轶成一愣,还未弄清楚怎么回事,便见那“六皇子”所在位置的两侧山体密林中分别杀出几十号蒙面匪徒。
那些匪徒个个彪悍,攻守有序,一看便知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高手。
匪徒的目标明确,分工合作更是天衣无缝,弓箭、暗器一起招呼,瞬间便冲开豁口,将道路上的卫队分成了三节,夹在中间的那节正是“六皇子”所在的位置。
悍匪之中,有三四十人拼死抵抗住前后两节护卫的冲杀,而更多的悍匪,集中力量向“六皇子”所在的那节位置蜂拥而去!
冉轶成自远处看到这突发的情况,不由暗自心惊:“好险!”
但心惊归心惊,他并未慌乱,立时组织护卫展开反击,虽然空间所限,上千人的卫队不能一拥而上,但距离事发现场最近的护卫拼死向前,倒下一个又冲上去一个,渐渐地,那些负责狙击救援的悍匪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
恰在此时,又有几个悍匪冲出密林,手持木桶,不顾性命地在道路周围泼洒着什么,其中一个悍匪迅速将泼洒之物引火点燃。
霎时,烈焰腾空,竟将“六皇子”、护卫以及负责刺杀的那些悍匪一同圈在了烈焰之中。
烈焰熊熊,浓烟滚滚,烈焰之外的护卫虽然勇猛,但也无法穿越火线,只得泼水扑火,而冉轶成立即组织部分护卫深入周边密林搜寻,以免另有余匪。
话说起来虽长,其实事件却发生的很快、很短!
烈焰不再烈,浓烟也逐渐散去,正当人们想定睛查看火圈里面的情况时,一声炸雷,天空终于下起了瓢泼大雨!
火势终于完全熄灭,众人隔着雨幕抬眼望去,不由都是暗吸冷气,只见余烬之内,一片焦土,竟无一人生还!而发起这次袭击的百余名悍匪,也是无一活口。
前方探路的安心策马冒雨从山隘中冲出,找寻着冉轶成。很快,便到了冉轶成的跟前,他启禀道:“前方二十里,可出山隘,有前锋人马带驻军回来接应!”
冉轶成再无犹豫,和祁毓轩翻身上马。
冉轶成站在马镫之上,大喝一声:“全军整队,立即出发!”
…………
“阿成!”
伴随一声惊呼,石槿柔激灵一下,自睡梦中醒来,发觉自己早已是冷汗淋漓,泪痕未干!
梦境不堪回首:冉轶成浑身浴血,含笑向她走来!
石槿柔没有立即擦拭残留眼角的泪痕,她怔怔地坐在床上,亦喜亦怕!
喜的是:原来只是场噩梦!
怕的是:会不会真的出事?!
21、团圆
中秋团圆之夜,天公作美,一轮皓月悬挂半空。
三串葡萄、三个苹果、三块月饼、还有其他一些水果与点心,都以“三”数为准,被石原海摆放在碟子中,然后小心翼翼地放置在亡妻董韵的牌位前。
石原海默默看着亡妻董韵的牌位,暗自神伤。过了很长时间,直到听见丁忠在门外的轻声召唤,石原海才长叹一声,走出了房间。
石原海和丁忠来到石槿柔的院子,见小怜、秀荷、水生等人正在忙着布置院子,挂灯笼、搬凳子、摆桌子……
这是石原海父女白天商定好的。
虽然昨日下午的一场噩梦让石槿柔有些惊魂未定,但梦毕竟是梦,很快石槿柔便忘了此事,她到小书房给冉轶成写了封信,信中特意叮嘱冉轶成要注意安全,多多保重;并向冉轶成简单描述了去武岳侯府做客的经过,但她并未说出太夫人的想法。
写完了信,石槿柔的心情也就完全轻松了下来,晚上也总算睡了一个安稳觉。
早上醒来,石槿柔想到今天是中秋的正日子,便盘算着如何度过。
几天之前,她便有了一个念头:想与小怜、秀荷等那些自塘州董府带出来的人共度团圆佳节!
虽然在义安石+无+错+小说+m。+QulEDu+槿柔与石原海并无其他家人,但石槿柔一直将丁忠、小怜、秀荷、水生以及顾妈妈视作家人,因为这几个人与他们父女俩人共度过生死,而且这几个人自从跟随了他们父女俩之后,一直忠心耿耿,尽职尽责,实际上,也与家人别无二致了。
石原海没有反对石槿柔的想法,不但痛快地答应了,而且还特意叮嘱石槿柔:既是家人,就不要再让他们顾忌什么主仆身份,而且,也不必男女分桌,不如大家一起坐了,既亲切又圆满。
于是,到了晚间月亮升起的时候,石槿柔的院子里便出现了刚才的一幕。
很快,大红灯笼之下,酒菜摆好,太夫人相送的河蟹也被做熟了,冒着热气被顾妈妈端了上来,石槿柔特意让顾妈妈坐了,将厨房继续做菜与伺候上菜的人换成了张婆婆以及雇佣的那两个小丫鬟。
石原海坐在上首,右边是石槿柔,左边是丁忠;下首位置坐的是水生、秀荷、小怜和顾妈妈。
石原海开口说道:“今日中秋团圆,你们不要再顾忌主仆身份,我与小柔并无其他亲人,而在座各位便是我父女二人的家人,让我们今日开怀畅饮,共庆佳节!”
顾妈妈当先起身,退后一步,跪在地上说道:“奴婢自出董府以来,恍如隔世!千言万语难以表达我对老爷、小姐的感恩之情,今日更蒙老爷、小姐不弃,视为家人,奴婢无以为报,只能磕头谢恩!从今往后,结草衔环,尽心伺候老爷、小姐!”
小怜等人也欲起身叩头,却被石原海止住。
石槿柔惊讶不已,连忙过去搀起顾妈妈,呵呵笑道:“顾妈妈不必如此,今晚不兴这个!你这样一带头,反而让大家拘谨了,呵呵,要罚酒三杯啊!”
顾妈妈也点着头笑道:“小姐要罚,别说三杯,就是五杯七杯也要喝的。”
石槿柔与顾妈妈归座以后,石槿柔又开口问道:“顾妈妈,刚才那番话是谁教的?莫不是你早有准备?不会是向卢公子学了几天字,便能出口成章了吧?”
被这么一问,顾妈妈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讪讪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了小姐,今天得知晚上咱们一起过中秋,奴婢就慌了,其实奴婢有好多心里话要对老爷、小姐说的,可是奴婢又不懂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特意请教了小怜。”
小怜连忙说道:“这就是顾妈妈的心里话啊,只不过,奴婢帮着顾妈妈想了想词罢了!”
石原海呵呵一笑说道:“还真看不出,咱家小怜还是满有学问的,可以去考个女进士了!”
石原海的一句玩笑话,立时让院子里的气氛变得无比得轻松、愉快!
于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饭桌上逐渐热闹起来,连丁忠也变得爱说话了,跟石原海喝了一杯又一杯。而小怜、秀荷她们对石槿柔更是亲近,一会儿是“小姐”一会儿又是“公子”地胡乱称呼,连顾妈妈也受到了影响,也开始称呼石槿柔为“公子”了。石槿柔也懒得理会,反正今天情况特殊,就由了她们乱叫了。
因为是在自家院子,所谓“我的地盘我做主”,石槿柔看着那热气腾腾的河蟹,再无顾忌,也不管文雅不文雅了,而自家更没有“蟹八件”可用,她直接上手,大快朵熙!
顾妈妈看着石槿柔吃的畅快,不由提醒道:“公子,蟹是凉物,一次万不可吃太多了。”
石原海宠爱女儿,慈爱地说道:“无妨,喝两口酒暖暖胃就是了。”
顾妈妈略显尴尬,石槿柔笑着冲顾妈妈道:“谢谢顾妈妈提醒!以后我会注意的,今天就让我吃个畅快吧。”说完,还嘻嘻地笑了笑。
只是,有些话,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晚饭后,大家又在一起吃了些水果、喝茶赏月,石原海又借着酒兴唏嘘感慨了半天。直到接近亥时,大家方才收拾了桌椅板凳,灭了灯笼,各自散去。
石槿柔当晚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因房间里无人值夜,所以,她自己起床喝了杯凉茶,然后又迷迷糊糊地睡去,哪里想到,这杯凉茶,不但折腾了她一宿,而且由此引发的一系列后果,险些要了她的性命。
22、震怒
石槿柔躺回床上,迷迷糊糊地再次睡下,还没完全睡踏实,忽然腹部开始隐隐作痛,之后,疼痛越来越剧烈,变成了绞痛。
石槿柔强自忍耐,疼得虚汗淋漓,无奈之下,她再次披衣起床,去了院子里的净房。
从净房回来后,疼痛似乎减轻了些,但没过多长时间,便又疼得厉害起来,而且,她又开始恶心呕吐。
在卧室、净房之间来回折腾了三、四次,石槿柔犹如虚脱了一般,再无分毫力气,也因为她来回地折腾,小怜与秀荷被她从睡梦中吵醒。
两人连忙穿衣起床,来到石槿柔的房间,看到石槿柔双手按住腹部,披衣坐在床边脚榻上,疼得几乎已经瘫软成了一团。
秀荷、小怜大惊失色,秀荷过去搀扶石槿柔上床,而小怜转身跑出房间,慌慌张张地去找石原海了。
不一会,石原海与丁忠便赶了过来,看到石槿柔的情况不妙,丁忠立刻出府去请大夫。
也就半个时辰左右,天还没亮,丁忠便领了个大夫来,那大夫隔着幔帐给石槿柔把了脉,问了问情况,便出了石槿柔卧室,来到外间屋。
大夫对石原海说道:“贵公子想必饮食出了问题,似又受了些寒气,脉相紊乱,我带了些药来/无/错/小说 m。qulED。COM,先给贵公子将腹痛止住。等天亮之后,如果贵公子还未减轻腹痛,我再来给他细细诊治。”
石原海胡乱地点头应着,付了诊金,并立刻让小怜拿了大夫配好的药材去厨房煎熬。
在一阵忙乱之后,石槿柔将药趁热喝了,很快,腹痛果然减轻了许多,可由于太过虚弱,腹痛减轻之后,石槿柔不觉又沉沉睡去。
石原海直到石槿柔睡得安稳了,才松了口气,看看天色已经微明,便起身离开了女儿的房间,并顺便又对小怜、秀荷嘱咐了几句。
堪堪将近中午,石原海正在书房办公,小怜忽然慌慌张张地跑来禀报说:“小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