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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一句‘心怀天下苍生,而非一人之原则’令石原海受教了!石原海会谨记一生!”
石槿柔更是被祁毓轩的理论所深深折服!
“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都有自己的好恶,父亲的问题就是过于注重自己的原则。以自己的原则去衡量是非对错,作为个人来说是没有问题的,但作为官员,作为承担大任、重任的人来说,那就要舍弃自我,以百姓的福祉、朝廷的法度为原则去衡量才对!”
祁毓轩对石原海的教诲,让石原海、石槿柔和屋子里的其他人均被深深触动!大家不约而同的想法便是:若有朝一日,六皇子真的成了皇上,那必将是一代明君,也必将是天下百姓的福气!
祁毓轩呵呵一笑,问道:“那如何处置张茂才,石大人现在有答案了吗?”
PS:这些天遇到了些私人的事,脑子里很乱,断更了几天。但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断更吧,都是我不对,希望各位亲能原谅。今后几天,为了保证文的质量,只能一更了,但肯定不会再断更。我会保证故事的精彩性,让大家继续喜欢!
40、埋怨
祁毓轩率卫队回京了,石原海也不再担任代理知府一职。
六皇子临走以前,他让石原海将知府一职交接给了安州府衙的一位李姓知州。六皇子的理由是石原海毕竟还只是七品,特殊时期特殊对待。但灾情已过,救灾、赈灾也已接近尾声,而义安百姓又“渴盼”着他们的石大人回去,所以,石原海可以继续回去做他的义安县令了。
对于祁毓轩的这个决定,石原海自然颇感失落,而石槿柔更是大为困惑,加之许久没有冉轶成的消息了,所以,她回到义安县衙后宅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给冉轶成写信。
石原海的回归,虽然受到了义安百姓的热烈欢迎,但他内心里却充满了失落。
“莫非六皇子最终还是怪罪了我对他的轻视?可我根本没有轻视过他啊!”石原海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在由地上到天上,再由天上被打回到地上的这个轮回中,到底是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秀荷、小怜在见到石槿柔的一刻,皆是惊喜异常,惊喜到将主仆规矩抛到了九霄云外,笑着、跳着跟石槿柔抱在了一起!
顾妈妈就比秀荷、小怜矜持多了,她在见到丁忠的一刻,只是含着泪,努力克制与压抑着她心中激荡的情怀,默默地帮丁忠收拾行囊和屋{无}错{小}说 M。QULedu。子,而丁忠只是一旁笑呵呵地看着。
唯一对石原海回归感到无奈和心酸的是鲁有为,他已经做过两回义安的“代县令”了!
“哎,这叫什么事啊?没有这么折磨人的,事不过三,以后再让我代,我也不代了,受不了这种起落!”鲁有为一边向石原海交接着义安政务,一边暗自叹息。
…………
很快,快到石槿柔还没收到冉轶成的回信,义安便恢复了一如以前的日子。
石原海依旧按时到前衙办公,回后宅休息;石槿柔依旧在幕后打理着自家的生意,联络着飞云山庄;秀荷与小怜也依旧一个做管家,一个做掌柜。
武岳侯府在利用自己的力量抗击过洪灾之后,碧心湖也恢复了宁静,在夏季灼热的阳光下波光粼粼、清澈见底。
这天上午,石原海因公务不多,所以找到女儿商议着打算去武岳侯府,毕竟,武岳侯府在洪灾中损失惨重,于情于理他们父女两都要去探望一下的。
虽然在洪灾发生之时,石原海曾去过一次,但那次只是带衙役去帮忙抗洪的,根本算不上是慰问和拜访。而且那次石槿柔并没去,因为她正忙着接济灾民。
这次拜访虽然没有事先递拜帖,但并未遭到拒绝。只是侯爷在接待石原海的时候,却再不如以前那样热情了,不冷不热地与石原海说些没有营养的话。
太夫人的态度却没有丝毫变化,非但如此,太夫人在见到石槿柔的时候,脸上的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她让石槿柔紧挨着自己坐了,然后紧紧拉住石槿柔的手嘘寒问暖。
亲热过后,太夫人故意沉了脸对石槿柔说道:“这都有小半年了吧?你也不来看我,莫不是把我这个老婆子给忘了?”
话里话外竟带出些埋怨之意,埋怨石槿柔不来看她。
石槿柔微怔,心中不由闪过一丝疑问,她与父亲几次想来侯府拜见都被拒了,如今太夫人又这么说,难道……那一定是沈氏或者侯爷从中阻拦了。
心念至此,石槿柔连忙赔礼笑道:“洪灾以前,我和父亲来过几次,想拜望您和侯爷。可门房说您身体不适,侯爷又忙,不便见客,没让小柔父女进来。今日一来,见太夫人精神矍铄、神采奕奕!所以,我倒忘问了,不知太夫人前段时间身体有何不适?眼下可完全大好了?”
太夫人早已人老成精,刚才石槿柔的表情当然没逃过她的眼睛,后来又听石槿柔说来看望过她,她立刻便知道了其中蹊跷。但侯府之内是否和睦,毕竟是自家府里的事,她虽然不拿石槿柔当外人,但也不便明说。
因此,太夫人只是微微蹙眉,随即便和蔼地笑道:“上了年岁,这腿脚上难免添些毛病。无妨,眼下已经大好了。”
石槿柔也是点到即止,让太夫人清楚并非是自己父女不敬,而是因遭拒未能到府里来探望就可以了,没必要深究此事。所以,她恭敬而又不失亲密地说道:
“太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又有一颗菩萨心肠,老天也会护佑着您的!”
太夫人慈眉善目地笑道:“你这张嘴啊,抹了蜜似的!让我这老婆子想不高兴都难。”未等石槿柔客套,太夫人又状似很随意地问道:“对了,弘儿最近可经常去县衙找你探讨学问?”
石槿柔轻轻摇头,不无遗憾地说道:“不曾。小柔已经很久没见过世子了。洪灾期间自不必说,其实自上次六皇子和冉将军离开义安之后,小柔就再未见过世子了。”
听了石槿柔的话,太夫人在心中不由断定,一定是儿媳沈氏不让弘儿见石小姐,拒绝石原海父女来侯府请安、做客的!
“看来她还没死心啊,一心想让弘儿迎娶权贵之家的小姐、千金。”太夫人对沈氏背着她跑到京城里去给石孝弘安排亲事一直耿耿于怀。
太夫人压了压心中的怒气,不露声色地转移了话题,说道:
“哦,光顾着说话了,有件正经事差点儿忘了。”
“太夫人请吩咐!”石槿柔恭敬地说道。
41、缘分
太夫人说道:“最近这段时间,你和石大人就不要再来侯府了。”说到这里,或许是因为气没喘匀,也或许是有意停顿,太夫人并没再继续说下去。
石槿柔暗自吃惊,以为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她不由紧张地问道:“为什么?”
看到石槿柔紧张的样子,太夫人呵呵一笑,安慰道:“瞧把你紧张的,没什么事!过些日子就是太后的寿辰了,我要与侯爷进京给太后祝寿。”
石槿柔松了口气,笑道:“您和太后亲如姐妹!太后寿辰又怎能少了您和侯爷?对了,太夫人,您的寿辰是几时啊?”
“呵呵,我今年的寿辰已经过了。”太夫人答道。
“啊!几时过的?如何不通知小柔和家父?”石槿柔着急地说道。
“你莫着急,若是正经地过诞辰,怎么可能落下你们?这一呢,我本就不喜欢热闹,从没让侯爷大办过;这二呢,正好赶上洪灾,哪还有心思办什么寿辰啊!”
石槿柔遗憾地说道:“太可惜了!不过,太夫人放心,明年我和父亲为您操办寿辰!”
原本是一句客气话,没想到太夫人居然认真点头说道:“那可好!这可是你说的,莫再反悔,我可是从今天就盼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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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槿柔听出了太夫人的弦外之音,立刻想到太夫人与父亲的口头婚约,但她依旧笑着深深点头说道:“一定!到时我一定让您老笑得合不拢嘴!”
太夫人笑道:“这个我信!现在我就乐开怀了,还用等到那时候?”太夫人边说着,边示意苏嬷嬷拿些水果给石槿柔吃。
要说这人若是对了脾气秉性、投了缘,还真不用怎么费力就能彼此从心里觉得相亲相近。太夫人和石槿柔就是这样,自从太夫人在京城衣服铺子里第一眼看到石槿柔开始,不管石槿柔说什么、做什么,也不管石槿柔是对还是错,太夫人都觉得顺耳顺眼,而且一门心思地想让石槿柔做她的孙媳妇。
后来在结识了石原海之后,太夫人就更满意了,石原海是个谦谦君子,有才但不外露,有志气有报复却不急躁,是个真正做到了“不以恶小而为之,不以善小而不为”的人。有这样的父亲,其女儿又能差到哪儿去?在太夫人的心里,她认为石槿柔聪慧、石原海踏实,父女两个相得益彰、相辅相成!既是知书达礼之家,又是稳妥可靠之人。
想到石原海,太夫人不由感慨说道:“话说起来,这次洪灾,你和石大人的表现都着实令人敬佩。石大人能力非凡,洪灾之前已经未雨绸缪,采取了很多预防的法子,不然,以今年这么大的灾情,义安又怎么可能幸免?有令尊这样的父母官,是义安百姓之福啊!”
石槿柔刚要谦逊几句,可太夫人又接着说道:“你也不简单,你身子本来就单薄,可大灾之中你的所作所为已在义安百姓中传为佳话!大家都说石公子虽然看起来象个女孩子,文文弱弱的,可做起事来,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石槿柔咯咯笑了起来,问道:“太夫人,您说哪天我真要恢复女儿身了,会不会吓到大家啊?”
太夫人也笑道:“不会,最多也只会让大家挤破小柔的家门罢了。”
石槿柔不明所以地问道:“为何?”
“抢你去做儿媳啊!傻闺女。”
石槿柔满面含羞地拉着太夫人的手说道:“您老就会拿小柔开心,小柔谁也不嫁!”
恰在此时,水青进来禀报:“太夫人,石大人来了,就在院子里候着呢。”
太夫人连忙说道:“还候着做什么?快让石大人屋里坐!”说着,太夫人便欲起身迎接。
石槿柔连忙劝阻,自己则起身迎候。很快,石原海在水青的引领下走了进来。
寒暄过后,太夫人忽然对石槿柔说道:“哦,有件事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今日你正好来了,免不了就要麻烦你辛苦一下了。”
石槿柔立刻说道:“太夫人言重了,能为太夫人效力,小柔求之不得呢!”
太夫人呵呵一笑,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上次你给的那个点心方子,厨房照着做了两回,可我怎么吃都不如你拿来的好吃,我想定是厨房用错了方子。今天你正好在,我想让水青陪你去厨房看看,指点指点她们。”
石槿柔心中立刻恍然大悟,这是太夫人有意要让自己回避啊!于是,她痛快地点头说道:“嗯!一定是她们用错了方子,我这就和水青姐姐去看看。水青姐姐,请吧!”
水青微微一笑说道:“公子请随我来!”
等石槿柔和水青出了房间之后,太夫人满意地点点头,示意苏嬷嬷换了壶新茶,然后她对石原海说道:“石大人可见过侯爷了?”
“见过了!”石原海恭敬答道。
“侯爷对石大人都说了些什么?”太夫人很的随意地问道。
“回太夫人,侯爷没说什么,只是和在下客气了几句,赞扬了在下对义安百姓的贡献和对侯府的帮助,其实,侯爷是抬举在下了,若没有侯爷和太夫人的帮助,在下又怎么能度过难关?”
太夫人并未客套,而是继续问道:“侯爷可向你问起过六皇子殿下的事?”
“只是简单问了问关于赈灾方面的事,并没细问。”
听石原海说得含糊,太夫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