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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给爹爹看看。”
司徒铉郝面露担心之色,拉着司徒芊清的手,紧张地这儿看看那儿看看,就恐司徒芊清受伤了。
“爹爹,我没事的,你放心。”淡淡一笑,可,眼眶却有些湿润,被亲人保护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司徒铉郝拍着司徒芊清的手,点点头,放下心来了。
转过身扫了那些姨娘们一眼,原本就沉着的脸瞬间变黑了。
那些姨娘们都纷纷低头,不敢直视司徒铉郝。
她们觉得司徒铉郝对司徒芊清的爱护已经超乎她们的想象了,如果司徒芊清一日不死,那么她们就永远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母亲,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要打扰清清休息了吧,清清身体到现在还不太好。”
司徒铉郝冷着脸,明显就不想任何人伤害司徒芊清。
“都散了吧。”
赫连月眼眸忽幽忽暗,可脸色却没有改变,她挥了挥手,淡淡开口。
“母亲,孩儿希望母亲能记住一件事情,那就是相府现在是我在当家。”
司徒铉郝开口,赤裸裸的宣示他在这个家的地位,压根就不顾那个站在他眼前的是他的母亲。
赫连月闻声,眉眼一黯,眼眸闪过一道冷光。
但凡是伤及到司徒芊清的人,他都不会原谅。
理由只有一个,司徒芊清是他和他唯一深爱过的女人共同的孩子。
那些姨娘们一听到说可以离开这个院子,就都松了一口气,纷纷向门口涌去,毕竟被司徒铉郝冷黑着脸盯着,很吓人。
一场闹剧,终于谢幕。
看着那些女人们走远,司徒芊清嘴角动了动却没有开口说话。
司徒铉郝开口:“清清,爹爹对不住你,害你受委屈了,还好彩儿及时赶来找我。”说完,他看向了彩儿,眼里有着浓浓的感激之情。
“爹爹,我这不是没有事吗?”神情并没有丝毫的改变,还是冰冷冷的。
可是她说话的语气,却微微柔和些了。
这个时候司徒铉郝才注意到手中还拿着剑的紫钰和红钰,“这是?”
“爹爹,这个是我的仆人,她们是保护我的。”
司徒铉郝颌首,朝紫钰和红钰微微点头。
他知道自从他这个女儿不在痴傻之后就变得和以前不一样,她做什么事情他不会干涉只要她平安就好。
其他的,有他帮她顶着。
那么多年过去了,那个站在万花丛中朝他回眸一笑的女子,一直一直都刻印在他的心中。
他忘不掉,逃不了,所以他甘愿沉沦在自己幻想她还存在的虚幻的世界里。
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他总喜欢将她的衣服放在他的身边,只是为了麻痹自己,她还在他身边。
浓浓的哀伤蔓过心迹,司徒铉郝忽然落泪。
随即又抬起手,遮住司徒芊清的视线。
司徒芊清哪里不知道司徒铉郝心里面在想着什么,内心里面十分的欣赏司徒铉郝的专情。
可是她必须得不动声色,而且还不能提起原主的生母,毕竟那样徒增司徒铉郝伤感之情。
想到这司徒芊清自嘲地扯了扯嘴唇,什么时候开始她竟会关心司徒铉郝的心情了?
☆、第二十八章不明身份
看着司徒铉郝走远的背影,淡漠地收回视线。
抬头看向蔚蓝的高空,伸出手遮住刺眼的阳光,微微扯唇一笑。
看来,她还是比较适合待在黑暗里。
“彩儿,准备紫钰和红钰的房间,以后她们都是我的人。”淡淡的吩咐,声音不愠不火。
转身,转过身迈开脚步走进房间。
彩儿看着走远的司徒芊清的背影,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
从她伺候小姐开始,小姐不仅仅是被那些姨娘小姐们欺负,就连祖母也对她爱答不理,甚至还有些嫌弃她。
收回视线,转过头看着紫钰和红钰。
她在出去找陈管家的时候,就有看见这两个长相清秀的女子了。
彩儿淡笑,轻声开口:“紫钰、红钰姐姐,你们随我来吧。”
说完,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朝为紫钰和红钰准备的房间走去了。
紫钰和红钰点头,互看一眼后就跟着彩儿走了。
房间里,侧躺着,将头压在手臂上的司徒芊清安安静静地思索着。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空气中淡淡的香味虽安抚了她的心神,可是她心里面那股被压抑的恐惧却变得越来越浓烈。
凝眸,看向窗外。
脑海中又出现那个场景,穿着红色衣服的女子正站在两具尸体旁边疯狂地得意地笑着。
她晃了晃头,再次凝眸看向窗外,在烈日下的树叶随着热风微微摇摆着,在地下洒下一地的斑斑驳。
她按了按自己的胸口,想要自己放松下来。
一想起那幕,就会感觉心很慌,这样的反应是原主的,可是原主怎么就突然有了这样子的反应了呢?
这是件让人十分纳闷的事情。
原主不是第一次有这种心慌不已,害怕不已的心态了。
看来,她是时候找个适当的机会和司徒铉郝好好谈一谈了。
在找司徒铉郝谈话之前,她不能够轻易出手,虽然很想立马找出杀害原主和原主亲人的凶手,可是现在她并不知道凶手是谁,而且手上也没有证据。
所以只能在不打草惊蛇的前提下慢慢查找证据揪出那个杀人凶手。
在帮原主查出那个杀害她的家人之前,她必须得要将原主被二夫人害死的帐,一笔一笔地讨回来。
眨了眨让人神魂颠倒的凤眸,那睫羽的光芒在光线的照射下流动着,就像是弦月般让人迷离。
嘴角扯出一抹冷凝却又十分无情的弧度,她该是时候出手了。
而且,她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一个小时后,一阵轻微的推门声响起。
听到动静,司徒芊清猛地睁开眼睛,眼神十分地犀利。
她的一系列动作,都是出自本能和潜意识的。
当特工那么多年,很多应急的动作都已经和她融为一体了。
看向门口,只见彩儿从门槛那儿缓步走进房门。
“小姐,彩儿都安排好了,紫钰和红钰住的地方离您的房间很近。”
彩儿看见司徒芊清惺忪的睡颜,低垂下了眼眉,知道进来的不是时候,心里面有些懊脑。
“嗯,安排好了就行。”司徒芊清点头,而后又缓缓地开口:“你去找陈管家,看那个被我救回来的男子醒了没有。”
“如果醒来的话,就立马通知我。”司徒芊清又闭上了眼睛,淡淡地开口吩咐。
“好的,小姐。”彩儿立马点头应是,随后转身抬步走出房门。
距离彩儿走后一炷香的时间,一团黑影突然从窗子那儿快速地飘过。
司徒芊清蹙眉,脸色一沉,却不动声色,心中冷冷一笑,她倒要看看是谁跟她玩花样。
能够如此快速地从窗口飘过,这人肯定是个习武之人,那个人绝对有能力轻而易举地杀了彩儿或者原本的司徒芊清。
想到这司徒芊清真心为原主感到悲哀,要不是变成痴傻之人,恐怕很早很早之前就被人害死了。
半响,那团黑影才消失不见。
黑影一消失,司徒芊清便坐了起来,伸出张开的右手,用左手轻轻地抚摸着。
那个人究竟是谁派来的?想要做什么?整个相府的人除司徒铉郝外,个个都想要置她于死地,她现在还不能急着排除那个黑影不是谁派来的人。
这些谜团就像是一团雾,环绕在司徒芊清的脑海里。
这个时候她不能够出手动那个人,毕竟现在那个被她救起来的人还没有醒来而且还呆在相府内。
不然,很有可能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在这个关头她不能轻举妄动,毕竟她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被她救起来的人的真正身份是什么。
况且,现在的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所以不会为了那些次要的事情耽误其他的事情的进程。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司徒芊清凝眸,想着这会儿估计是彩儿和陈崆来了。
果不其然,彩儿和陈崆进来了。
迈进门槛的时候,陈崆伸出手拿袖子擦脸上的汗水,擦完汗水这才微微躬身朝司徒芊清行礼。
淡淡地看向陈崆,清冷的面庞漫不经心地飘出这么一句话。
“陈崆,以后无需多礼。”她看似漫不经心,却是在变相地将陈崆与自己的关系拉近了。
“多谢小姐。”陈崆微微低头,双手抱拳,一副忠心耿耿誓死追随的模样。
陈崆听到司徒芊清的话,心里面很高兴,毕竟不行礼表明了小姐有将他真正当成自己的人。
只有很信任的或者很熟悉的人,才不会去介意那种礼仪。
“那个人怎么样了?醒来没有?”司徒芊清轻声开口问。
“回小姐,那人醒了,而且要求要见小姐。”陈崆恭恭敬敬地回答,想起了那个人睁开眼睛醒来时的提出的第一个要求。
司徒芊清点头,正好她也要去找他。
凤眸微微眯起,一片幽光淡淡地闪烁着。
那个五年为仆的条件很不错,让那样的人办事,她很放心。
“陈崆,带路。”司徒芊清下榻,走到陈崆身边,出声吩咐道。
陈崆点头,走在司徒芊清的面前带路,而彩儿则跟在司徒芊清的身后,主仆几人一前一后地朝目的地走去。
☆、第二十九章井鬼楼主
陈崆伸出手缓缓地推开门,一股浓郁的刺鼻的药味迎面而来,彩儿有些难受地皱起眉头。
司徒芊清却面不改色,她大步走向那名男子,只见那男子支着手肘正艰难地要坐起来。
“无需坐起来说话,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躺着就好。”清冷的面容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淡淡的话语从她的朱唇里溢出。
男子皱眉,看向司徒芊清。
眸光如氤氲般迷离的他,微微地愣了一下。
眼前的女子,十分非凡,透着与生俱来的睥睨高傲之姿。
那双清澈透明的闪着智慧与勇敢之光的黑眸,摄人心魄,惑人心魂,让人从心里油然生出敬畏之心。
司徒芊清迎上他的目光,丝毫不在意他眼里透露出来的惊艳之色。
“你叫什么名字?我们是时候好好谈谈了。”挑眉,红唇轻启。
轻移莲步,裙摆摇曳,径自走向椅子,优雅地坐了下来。
彩儿见到她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地退出去帮她煮茶去了。
陈崆看向那男子,又看了看司徒芊清。开口道:“小姐,我出去守着。”
司徒芊清微微颌首,默许陈崆的做法。
男子最终还是忍着痛坐了起来,他面朝司徒芊清,看着风轻云淡地坐在椅子上的司徒芊清。
他淡淡开口,冰冷冷的声音传来:“我答应你的会做到的,五年里我会是你的仆人。”
“我刚刚问的是你叫什么名字。”司徒芊清抿唇,不太满意男子的答非所问。
男子微微一愣,没想到眼前的女子竟这么清冷,而且那么倔强。
要是他不回答她他的名字,想必这场会谈会以失败告终呢。
“我叫上官泓,是井鬼的楼主。”上官鸿做自我介绍,可声音却不似刚刚那样冰冷。
世人皆知井鬼楼是一个组织,而且还是一个花钱买人头的组织,传言说该楼的楼主十分的冷血。
井鬼?司徒芊清一怔,随即扬起笑容。
她就说这男子不是泛泛之辈,井鬼的楼主,不错,真是不错。
“从现在开始,我要接管井鬼楼。以五年为期限,五年后再归还给你。”司徒芊清低声开口,可她的口气不容拒绝。
而且,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的眸深如一潭死水,没有一丝丝的波澜。
成为井鬼楼的楼主以后,那么她在这个异世就多了一份势力了。
五年的时间,足够为原主报仇以及找到“金扁担”回去了。
上官泓苦笑,他就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心思深沉得让他情不自禁汗颜。
“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司徒芊清有看到上官泓嘴角的那抹苦笑,但她不予理会。
既然是她的仆人了,那么就得要无条件听从她的话。
“还有,为什么你会受伤?”司徒芊清盯着上官泓那还没有愈合的伤口,淡然地开口说道。
上官泓看向深沉内敛的司徒芊清,知道在他昏迷之际奄奄一息的时候,是她照顾他的。
回忆起她帮他处理伤口的情景,他的脸上泛起一层不自然的红晕。
“我在问你话,你在想什么?”司徒芊清瞧见上官泓发愣的模样,清冷地开口。
回过神,上官泓有些尬尴。
要是被别人知道他刚刚的想法,也太难堪了。
“有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金主出重金购买当朝太傅的首级,鉴于这个任务相对于其他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