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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芊清撇了眼二夫人,转脸朝向三夫人。
“三姨娘,有喜期间饮食可得要注意一些啊,可别粗心大意了呵。”司徒芊清嘴角微微上扬,精致无比的唇线勾勒出冷艳的笑容。
一听这话,三夫人眼孔瞬间变大。
这小贱人的意思是要害她吗?看来她真的得要格外小心才好。
凝眸沉思,看来她不仅仅要防着凤媛洁那妖女,还得要防着这小贱种了。
晃过神的她,笑道:“清清,姨娘在这多谢你的提醒了,肚子里的小弟弟会感谢你的。”
司徒芊清心里暗道,小弟弟?呵呵,还没出生就知道是弟弟,这算命的都没有那么准呢。
司徒铉郝见司徒芊清不开口说话,便开口打圆场:“都吃饭吧。”
顿时,全场的人都鸦雀无声。
只有赫连月不满地站起身,走出门去了。
司徒铉郝看着自己母亲走远的背影,眼眸里闪过一丝为难之色。
那么多年过去,自清清的母亲怀第二胎以后,他的母亲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原本对自己妻子态度还不错,后来就十分的恶劣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至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一顿饭,因为赫连月的甩袖离去而变得十分的沉重。
大家都在看司徒铉郝的脸色行事,在吃饭的时候都不敢再提那些会引起争执的事情。
司徒芊清冷眼撇了撇二夫人和三夫人,她要的就是渔翁得利。
这戏,她得要慢慢欣赏。
“爹爹,清清身体有些不舒服,先行告退了。”司徒芊清眨了眨眼睛,故作难受状。
司徒铉郝一听身体不舒服,大喊一声:“来人,叫大夫来。”
司徒芊清抓住司徒铉郝的手,虚弱地缓缓开口:“爹爹,不用了,清清回去躺着歇会就行了。”
“清清,告诉爹爹,哪里不舒服?不舒服可是要看医生的啊。”司徒铉郝紧张不安地开口说道,咻地一声站了起来走出门外。
“大夫来了没有?赶紧给我找大夫。”
他那如猛虎一般的声音,吓得守在门旁的侍卫直接跪了下来。
“爹爹,你这是坐做甚呢?女儿没事啦,只是乏累了而已。”司徒芊清柔声说道,希望司徒铉郝放心。
“清清,要是身体不舒服可得和爹爹说啊。”司徒铉郝叹了口气,虽然担心司徒芊清的身体,却也只能十分无奈地只好作罢。
他话语的关心,司徒芊清懂,可是她不习惯这样的亲情,因为她从来就不知道亲情为何物。
“嗯。”司徒芊清点了点头,站起身朝司徒铉郝福身便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了。
司徒芊清一走,在场的人都不由得烦闷不已。老爷对嫡女的喜爱程度,已经越来越超出她们的想象了。除去司徒芊清的事情,越来越棘手了。
一顿饭,所有的人都暗藏心思,所有的人都包藏祸心。
☆、第三十五章理清思绪
司徒芊清回到阁楼就窝在软榻上看书,在无聊的时间里,她就是靠看书来打发时间的。
“小姐,您累不累?彩儿帮你捶捶背吧。”彩儿看着司徒芊清,开口道。
小姐按太阳穴的时候她有看到。
“彩儿,下去歇息吧,我想一个人安静地待着。”司徒芊清绝美的脸庞现出疲劳的神色,眉目流转间却依旧是如此妩媚醉人。
“小姐,彩儿想待在你身边照顾您,彩儿看小姐您身体确实有些不舒服。小姐,你就让我留下来伺候你吧。”彩儿不愿意离开,一心就想留下来照顾司徒芊清。
“我说,下去。我能照顾好我自己,你放心。”蹙了蹙眉,冷声说道。
彩儿不作声,怔在那里。
心里面还是很担心自家的小姐,所以宁愿被骂也要待在自家小姐的身边照顾她。
司徒芊清看着彩儿委屈的脸庞,淡淡开口:“我说,我真的没事,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再叫你,行吧?”
司徒芊清商量的语气虽然是淡漠的,可却让彩儿的嘴角上扬。
“小姐,那我先退下了,不舒服一定要叫我啊。”彩儿关心地开口道,在司徒芊清点头后才放心地走出房屋。
月色皎洁,夜风微薰,烛火摇曳。
司徒芊清放下书籍下软榻,走向床沿坐下,望着窗外的月光,她沉默无语。都说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可司徒芊清思的从来都不是故乡,值得思念的东西定然是美好充满希望的。
而在她的记忆中甚至是内心深处,美好希望这东西对她而言是可望不可即的。
她的美好,她的希望就只是好好地活下去。
凭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坚定的信念活下去,为此她变得越来越冷血,越来越冷酷。
人世间的温情里,不论是亲情还是爱情抑或是友情,她从没有体会过。
曾经的她渴望着,却被现实讽刺得体无完肤。
她天生,本就不该拥有美好的东西。
举头望的是明月,可思的却不是故乡。
那故乡终究不过是一场噩梦,一场让她这辈子永远不会逃脱的宿命。
她不留恋,更不会思念。
只是,她终归要回去。
还记得触摸“金扁担”时的场景,一眨的时间里就陷身狼群之中。
面对狼群却依旧能够从容淡定,能够带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奋勇杀敌的她,在很早以前在密室里的时候就已经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了。
刚进特工队的时候,一次特殊任务要求她们必须得在密室中进行。
摸着冰冷冷的石壁,看着眼前近乎黑暗的一片,年幼的她心里面咯噔一跳,后背竟也涔涔地冒着冷汗。
那黑暗中的光亮,那散发着阴冷光芒的拥有绿色眼睛的狼群正露出森森白牙,一滴滴的口水代表着它们想要撕扯破坏的欲望。
那时的她,拼了命地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拳头,血一滴滴地流出来,她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要怕,一定要努力地活着。
来自本能的强烈的恐惧感使得她的喉咙变得嘶哑,想开口说话都说不了,胸口起伏得越来越快,每一个呼吸都变得异常的沉重。
看着那些朝她冲来的虎视眈眈地死盯着她的狼群,她知道此刻她要是退缩那便意味着死亡,死亡这个字眼对她而言太过于沉重,太过于恐怖。
紧握着的手使得指甲狠狠地刺进掌心中,她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疼痛感。
猛地冲上去与群狼厮杀的她,杀红了眼的她一招每一招每一招每只为了那股活着的信念,她硬是将全有的狼都整死了。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恶的鲜血的味道,看到最后一匹狼倒地的那瞬间,她整个人就像是失了魂一般瘫坐在地上。
冷汗一滴滴的滴落到被狼撕开了的手臂上,胸口上。
看着血肉模糊的双腿,她的眼眸幽暗深沉如死水。
战斗结束,当密室被打开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血色全无,就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被抬出来的那瞬间,她看到了那幕。
那在担架上的女孩原本秀丽的面孔如今却已是面目全非,双手被咬得只剩下白骨,被咬破撕扯的肚子里的那些肠子以及肝脏全都已经不见,全身都是血,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地方。
而这个女孩,就是和她一起进入密室中的另外一个女孩。
那个时候的她看到这样的情景,并没有落泪,而是无声地看着天上的太阳,笑了。
原来,活着,是如此幸运的一件事情。
可,每当午夜梦回,她总会梦到自己与狼群厮杀的场景,总会梦到那个被狼群夺去生命的女孩。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忘不掉,那丢不下的记忆,太过于伤人。
午夜一过,她几乎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
仅仅只是为了活命却不经意间上了二十一世纪顶级特工的她,杀人如麻,令人闻风丧胆。
不论是花开,还是花落皆不能让她顾盼。
不论是潮起,还是潮落都不能使她感慨。
可自从来到这个异世,她却能够睡得如此的安稳。
而那使她安稳的源泉却是和她一样冷血无情,残酷嗜血的百里玄奕。
眼前,那个穿着一袭白衣,眉目如画,身姿卓越的男子又恍惚出现在她眼前。
可定眼一看,却并没有他的身影。
无力地躺倒在床上,香炉里的檀香袅袅生烟,如幻境,如画卷。
缓缓地闭上眼睛,试图靠自己慢慢地躺着而进入梦乡,可一个小时后的她却依旧是难以入眠。
纤细的手垂在身侧,背脊僵硬地挺直。
睁开眼睛,她盯着房梁,忆起百里玄奕送玉簪给她时的场景。
那玉簪全身通红,透着一股温热却不炽热的气息,里面的红莲就像是有生命一样在这玉簪中生长。
想来那玉簪,定然不是平凡之物。
想到这,不由地暗叹低声训斥自己,她怎么就想起百里玄奕了呢?没有必要想他的啊。今夜睡不着只是身体不舒服罢了,怎么可能是因为闻不到红莲那清幽淡雅的香味而睡不着?
懊恼地蹙了蹙眉,翻身想闭上眼睛不再去想,哪怕睡不着也不要想和百里玄奕有关的一切。
夜越来越静,静得只听得到蟋蟀叮咛弹琴的声音,静得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烛火依旧肆无忌惮地流着如血的泪,直到第二天天明。
☆、第三十六章机关算尽
清晨的第一缕泛着金色的阳光照射在木质窗户上,透过镂空而印有花纹的窗户,阳光直射在司徒芊清那张倾国倾城,美轮美奂的绝美脸庞上。
如羽毛般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须臾才睁开眼睛的她坐起床活动着筋骨。
来到这个异世,她都没有好好地训练自己了。
这儿高手太多,而且都还是具有强大内力的高手。
她必须得想法子提高自己的战力指数,不然铁定会成为鱼肉,让人宰割。
跳下床,洗刷完毕的她打开房门,朝外面大喊一声:“彩儿,过来帮我穿衣服。”
“小姐,你终于睡醒了。彩儿等了你好久,以为你还在睡觉呢。”
彩儿笑嘻嘻地从树底下跑过去,因为天气有些热的缘故所以她才跑到树下乘凉的。
司徒芊清淡漠地应了一声,在彩儿进来以后就又关上门了。
彩儿看了看自己手中拿着的衣服,有些发愣。
小姐应该是要出去吧,要不然不会选这条衣服。
“彩儿。”司徒芊清冷声开口,唤回还沉浸在自己思绪里面的彩儿。
等下她还要出去,所以她不想浪费时间,哪怕只有一秒。
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游走于生死之间的她,及其的重要。
“哦,小姐。”彩儿晃过神,头摇晃了一下,睁大眼睛看着冷着脸没有任何表情的司徒芊清。
而后,彩儿细心认真地帮司徒芊清一条条地穿上衣服。
坐在铜镜前的司徒芊清闭目,昨天因为没有睡好觉所以眼睛有黑眼圈。
彩儿看着闭目养神的司徒芊清,心里面感慨万千。小姐右脸上要不是有块红色的印记,肯定会是居三国之首的美女。
应小姐的要求,她只能简单地绾了一个男子的头发。
三千青丝飘飘怡然垂至腰际,司徒芊清素颜朝天,却依旧美得让人难以呼吸。
万千风华,摄魂夺魄如她,让人惊叹不已。
原本的司徒芊清原原本本就是个美人胚子,只是因为被冠上草包废物的名号,所以才被外界一直以一种贬低的姿势看待她。
“彩儿,你就在房间里守着,直到我回来。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进入这个屋子。”司徒芊清抿嘴吩咐,神情严肃。
彩儿立即点头应是:“好的,小姐。”
夏日的泛着金色光芒的阳光照射着相府里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放眼望去,红花绿叶,白砖红墙,碧瓦黄檐,所有的一切无不显示着相府的华美。
一道矫健如豹且轻盈如燕的身影飞快地穿过相府里那弯弯曲曲的走廊,来回走动的仆人们并未注意到这道身影。
他们依旧是按部就班就忙着手中的事情,并未注意到异样。
司徒芊清的眼光停留在那盆玉兰花上面,玉兰花的花朵白如雪,每一片叶子都有着与生俱来的精美。
这盆玉兰花可是当初有人偷偷放进她房间,想悄无声息置她于死地的证物。
只可惜,那个想借助这个办法除去她的人,不是二夫人也不是三夫人。
一开始并不排除是其他的夫人做的,可经过与其他夫人打交道,她认为凶手并不是其他夫人。
也就是说,整个相府除了那些夫人们之外,还有一股想置她于死地的势力的存在。
可,究竟那个人会是谁?
无论是谁,都必须得要付出代价。
那二夫人那笔帐,她会慢慢算了。
但无论怎么算,二夫人都必须得死,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忽然,脚步声窸窸窣窣传来。司徒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