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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觉得诡异,却也无迹可寻,只能当做是一霎那间幻觉了。
她拼命压制自己,可越压制头就越疼,心就越痛。
不,不能就这么倒下,荒郊野外的,而且还有不知是否是敌人的人在此,太过于不安全了。
她的理智越来越边缘化,她的神智也越来越模糊不清。
直到虚弱地往后倒去,当倒下去的那瞬间,她感觉自己被抱住了。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的她,想睁开眼睛一探究竟,却虚弱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她能感觉到那个抱着她的人的温度,那人的胸膛很厚实,而且身上有一种淡淡的令人痴迷的香味。
不知为何闻着这种清幽淡雅的香味,心神竟宁静了些。
在记忆的深处,这种味道似乎很熟悉,可她记不起来自己曾经在哪儿闻到过这样一种香气。
她想现在也只有睁开眼睛才能解开这些迷了,不然在这荒郊野外的哪里找得到人来问究竟怎么一回事。
那个抱着自己的人,肯定知道些什么,她得要从这个人下手。
某男低下头看了她一眼,勾唇一笑。
“乖乖的,我在,别怕。”
某女紧皱眉头。
这小妮子可真是倔强啊,明明睁不开眼睛却还是硬是要强行睁开眼睛。
当她对峙那些白狼的时候,他正躺在树枝上玩味似的看着她,不是他不想出手,而是他想静静地欣赏。
她的狠劲,她的辣劲真的是绝了。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看过有哪个女人像她那样面临那样的场面时,能临危不乱而且淡定自如的。
当他看到她一钗刺进白狼脖子而白狼喷血,而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时,他瞬间来了兴致。
这样的女人,他值得让他用一辈子好好研究。
这样的女人,有资格与他并肩天下。
以为那些白狼跑后,她就会离开,哪想得到她竟然晕倒了。
之前战斗的状态挺不错的嘛,这么会这样呢?他思索着。
正当他思索的时候,傅魅樰正还在尝试着睁开眼睛,虽然她能感觉到抱着她的这个人不会对她造成危险,因为她感觉到那个抱着她的人身上没有杀气,可她还是想知道究竟是谁救了她。
某男低头,看着那张沾满泥巴的脸庞。
某女表情忸怩,双眉紧锁。
“丫头,睡吧。”邪魅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传进耳朵,他温柔地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肩膀,就和哄小孩一般。
抱着她的是个男人,这点她敢肯定。
奇怪,怎么越被他拍着自己就越想睡觉呢?
某男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怀中的小野猫安静下来了,看着她的睡颜,他的心莫名其妙地流过一股暖流,他觉得这感觉似曾相识,好熟悉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让他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似乎世间的万物都凝固了般,她只听得到他佩戴的玉器响起的声音,也只闻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
似乎有声音从远处飘来,有似乎在记忆深处的声音传来。
一时间,她的脑海中又出现那段话,太诡异,太诡异了。
全身的力气就像被抽空了一般,慢慢地,她睡去了。
☆、第三章收了丫鬟
当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时,躺在榻上的傅魅樰动了动手指,她吃力地睁开眼睛。
作为特工,她的反应能力总是比常人更快速、更敏捷。
观察力和感受力是作为特工必不可少的重要的能力,在这点上,她很清楚。
淡淡的红色的莲花香味充斥在她的周围,镂空的呈莲花形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的细碎的阳光。
她转动眼睛环顾四周,只见房间里云顶有上等的红檀木作梁,红色水晶的玉璧为灯,白色的珍珠为帘幕,鎏金为柱子。
地上铺了极其珍贵的白玉,镶在白玉里的红色莲花,朵朵成五茎。花瓣可巧玲珑,花蕊细腻沁人。
这样的环境,是在拍戏现场吗?还是,在梦中?
见到这些东西,她第一反应是自己是不是被人注入药物了。自己现在看到的一切都只是自己幻觉,并不是真实的。
从一开始遇到狼群开始,她就已经被人被人注入药物。可她有个疑问,如果自己是被注入药物的,那么她怎么还会有思想力和行动力。
从这点上来说,是解释不清楚的。
所以,她现在只能沉静下来以不变应万变了。
这个房间现在并没有人,她只能静默不语,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没有睡醒。
“吱…。呀。”的一声,门被人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推开了。
她能感觉得到,走进房间里来的一共有两个人,而且还都是女人。
因为,自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开始,她就闻到了淡淡的胭脂香味。
“红钰姐姐,小姐怎么还没有醒来呢?衣服也换了,药也喝了。”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面容长得很可爱的女人看着傅魅樰,轻声问道。
“紫钰,嘘,安静点。”那个名叫钰红的女子,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五官端正,伸出食指贴近嘴唇,示意那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女子不要多说话。
紫钰点点头,但并没有闲下来,她凑近看着还在装睡的傅魅樰的睡颜。
不知为何,她觉得眼前这个躺在床上的女子和钰红姐姐一样,让她感觉很心安。
傅魅樰知道有人正盯着她看,可她还在犹豫着是不是要醒来。不醒来而一直躺下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这两个人对自己没有什么恶意,那还是选择醒来吧。
“嗯。”她刻意轻哼了一声,为引起那两人的注意。
“小姐,您醒了吗?嘿,我叫紫钰哦,那个是我姐姐,叫红钰。”紫钰欣喜若狂地盯着张开眼睛了的傅魅樰,伸出手去握着她的手,神情十分地激动。
傅魅雪看了看被握着的手,皱了皱眉头。
然后留痕迹地抽出被紫钰握着的手,她不习惯和别人那么近乎的,就算只是握手而已。
“这里,是哪里?”环顾屋子的四周,她红唇轻启,低声问道。
然后,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紫钰和红钰脸上的细微表情。
红钰低下头,认真地回答道:“小姐,您是主上救回来的,我们只是负责照顾您的仆人,您有什么问题可以去问主上的。”
那个叫红钰的女子,性子比较沉稳些,说话很有分寸。
主上?难道是那个抱着她的男人?看来,自己并没有被人注入药物。
那问题来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穿越?哼,她在心里冷笑一声,这样的事情只有在小说里才会出现,她从来就不相信这些东西,她是无神论者。
虽然电视上老是热播那些穿越剧,可在她看来,那些也就只是骗骗小孩子的罢了。
她思忖着,“你们主上是谁?”
“关于主上是谁,这您也得亲自去问主上,小姐。”钰红虽不回答傅魅樰的问题,但对她的态度是十分诚恳的。
钰红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小姐,我和钰紫现在已被主上指派为您的仆人了,除了主上以外的事情,我们知道的,都会回答您的。”
仆人?那个男人指派的?
她并不需要仆人,而且她都不知道这么些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无缘无故地为什么要成为她的仆人。或者,是有什么目的?
她思考着,不吭一声。
随着她的沉默不语,气愤瞬间变得好怪异。
“小姐,主上的事情,我们这些做仆人的是不敢过问的啦,也不敢乱说话。您先好好歇着,我去煮点补身体的粥给您哦”
紫钰张着大大的眼睛,认真的说,还没等傅魅樰回答就跑出门去了。
其实钰紫的话并没有错,在这个地方,他们的主上就是一个神话。关于主上的事情,他们虽好奇,却是真的是没有资格过问的。
她们待在这里那么多年,却也从来没有见过主上的真面目。
主上对他们而言,也是一个谜,她们见过她们的主上的次数少之又少。
看着钰紫跑远的背影,傅魅樰的双手做十字状轻轻地来回摩擦着,这个时候问红钰那个男人现在在何处也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所以,只能静观其变,守株待兔了。
“天哪,天哪,小姐。”紫钰像兔子似地,一蹦一跳地急忙忙地冲进屋来。
傅魅樰不由地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悦。这样的不淡定的人,就算是做她的佣人也没有资格。
“什么事情那么急?下次有话就好好说。”
被傅魅樰这么一说,紫钰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缩了下脖子。
“小姐,刚刚主上派人来说,说你是当朝丞相的长女,必须得回丞相府去。”
“为什么你们家主上知道我是丞相的女儿?”
“小姐,你现在才是我们家的小姐。”紫钰张大双眼,认认真真地说道。
说完,紫钰垂下头,嘟着嘴,小孩子似的。
傅魅樰的心沉了沉,难道她真的穿越了,而且还是古代的丞相的嫡女?真是搞笑,难道这世界上还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吗?
想了想,却还是没理出头绪的她。
无奈地一笑,如果是真的穿越到了这个世界,那么,既来之则安之吧。
“怎么去丞相府?”她的美眸中闪过一丝缥缈,她真的不知道丞相府怎么走。
紫钰和红钰都张大了眼睛望着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自己家不知道怎么走?也太扯了吧。
扫过紫钰和红钰吃惊的脸庞,傅魅樰严肃地正色开口道:“我之前受伤了,可能是因为惊吓过度而使记忆模糊不清,不认识路很正常。”
“也对哦,小姐,你都不知道,你之前全身都是血,可吓人了。”紫钰向前走了一步,一提起傅魅樰受伤的事情,就忍不住难过。
“其他的无需多说,红钰,紫钰,既然你们现在已经是我的仆人了。那么,以后你们的命就都是我的。”
“我不管你们主上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既然把你们送给我了,那么,以后你们的主子只有我一个,不能有二心。”
对于她的伤势,她并没有放在心上。被训练和出任务的时候,受的伤,并不少,已经麻木了。
“否则……”她的表情瞬间变得如鬼魅修罗般吓人,紫钰躲到了红钰的身后,扯着红钰的衣服。
红钰微微点头,双手做拳状,温婉恬静的嗓音柔柔地响起:“小姐,你放心,我们两姐妹,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这时,紫钰探出头来,也拼了命地点点头。
这个时候的傅魅樰,那股戾气十分的浓郁。紫钰和红钰虽也见过世面,可是还是被傅魅樰吓到了。
“小姐,我们誓死效忠您。”红钰再次向傅魅樰表明她们姐妹的立场,眸光平静。
要知道,他们庄主培养的人,不仅仅是培养才能,更重要的是忠心。
傅魅樰很满意红钰的回答,可她的神情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现在就带路,回相府。”她说话的语气,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冰冰冷冷的眸光没有一丝丝温度。
说着正欲离开,却停住了脚步……
“不过,你们现在还不能追随我回相府,等我了解大致的情况后再找机会让你们进去。在这段时间里,你们就住在离相府最近的客栈。”
她不让红钰和紫钰在这个档口进去相府,自有她自己的考量。
“是的,小姐。”红钰和紫钰齐声回答,对于主子的命令,她们一向都是无条件听从的。
☆、第四章丞相府内
入眼,一扇月调的红漆大门轻轻虚掩着,门正上方的木匾额上赫然书写着“相府”两个烫金大字。
相府门前左右边蹲守的石狮,张开大口,目光幽深邃密,透着威严的光芒。
侍卫们个个都昂首挺胸,笔挺地站在大门的两侧,手中还握着腰刀。
相府内……
“你们说,清清到底去哪里了?”一个头戴九块玉饰乌纱帽,身着紫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大声说着话。
他的眼眸中,尽显严峻之色。因为恼怒的缘故,脸涨得有些许红。
能在相府内里如此大声说话的中年男子,无疑就是传说中的丞相司徒铉郝。他口中的清清,其实就是那个死去的司徒芊清,也就是穿越过来的傅魅樰。
他声音的分贝大得让他的那些女人们,兢兢战战地都垂下了头,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司徒铉郝敛了敛眼皮,甩了甩衣袖,坐到椅子上,喘着粗气。
那张椅子,体态十分低宽大,靠背与扶手连成一片,形成一个三扇的围屏。椅子的旁边,是一张檀木做得桌子,桌子是四方形的,桌面上还有上好的青花瓷茶壶和茶杯。
“我问你们,清清去哪了?”司徒铉郝大声喊道,整个人已经失控,濒临疯狂状态。
“……”没人说话,全场鸦雀无声。
“哼。”越想越不心安的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