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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董贞那如天使般的声音,竟情不自禁地哼唱了起来。
情丝如梦,愁断白头。花开花落,望穿多少个秋。
千年等候,只为破茧重逢。一生的痛,只愿你为我读懂。
红颜独憔悴,卧笑桃花间。一江春水,只为你搁浅。
把酒唱离别,追忆鸳鸯弦。用生命换永远驻你心间。
潮起潮落,月缺月又圆。沧海桑田,春去春又归。
缘起缘灭,轮回落凡间。天上人间醉无眠。
忽闻那股清幽淡雅的香味,司徒芊清猛地停住了口。迅速起身,紧盯着来人。
“你身体还好吧?”
某男不吭一声,轻轻地将木琴放在桌案上,坐了下来。
敛眉垂目,凝神弹奏起某女刚刚唱的歌曲。
细长的手指在弦上挥洒自如,幽情怅然地娓娓细诉。他轻启红唇,歌声清越悠扬,卓越动人。
情丝如梦,愁断白头。花开花落,望穿多少个秋……
他,怎么会唱这首歌?
眼前的男子,白衣胜雪,眉眼如画,形神俊朗恍若神仙般。
一曲唱罢,司徒芊清还未回过神来。
“清儿,唱得可还使你满意?”某男得意地扬起微笑,清亮的眼睛盯着还在发呆的某人。
“你,你怎么知道这首歌怎么唱的。不,我想问的是,你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会这首歌。”某女反应回来,语无伦次地说道。
“你唱的时候,我就觉得旋律有股莫名的熟悉感,然后就跟着你哼了啊。”某男起身,笑意盈盈地朝某女走去。
“……。”这么强大的基因哪里来的?记忆力真是惊人!
“清儿,你唱歌的模样,让我忍不住地想……”思绪飘远,讪笑一声。
某女投来嫌弃的表情,转身朝软榻走起。
“你这眼神怎么会如此嫌弃呢?我只是忍不住想……额,想亲你一下。”其实,某男脑海中可不是想亲一下而已哟。
“……”无言以对。
她嫌弃的眼神有那么明显地表现出来吗?
“你倒是说句话啊,清儿。”
“你想让我骂你登徒子,变态,神经病,色鬼,淫魔?”
“……。”换某男哑口无言,欲哭无泪地瞅着某人。
“清儿,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说‘其实,其实人家也想被你亲的吗?’”
一瓷盘以360度的姿态,朝百里玄奕准确无误地丢去。
“谋杀亲夫啊,谋杀亲夫啊。”
谋杀亲夫?
这男的不要脸程度已经超越她的想象了,她真的无法和他正常沟通了。
“你可以离开了,哦对了,记得带上你的琴。”嘴角微微扬起,绝美的唇线勾勒出冷艳的笑靥。
“清儿,就让我待在这里一下下吧,一下下就好。我不说话的,就安安静静地坐着就行。”
“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马上给我离开。”淡淡的声音袭来,某男垮着脸,一副受委屈的模样。
“快走。”冷冷的声音传来。
“遵命,大人。”某男邪邪一笑,逮到机会看他不说,遵命,老婆大人。
“哎,还有你的……琴。”最后一个语音未落下,百里玄奕已如一抹云烟消失不见。
☆、第六十一章人见人骂
圣旨一下来,司徒铉郝就派人将被关在柴房里的二夫人放了出来。
相府的走廊里,司徒静雯和她的丫鬟丽淑搀扶着虚弱的凤媛洁。
她头发凌乱不堪,有些地方还都打上死结了。她的脸因为好几天都没有洗,这儿黑一块那儿灰一块的,那身红色的锦衣也已经变得脏兮兮的了。
现在的模样对比之前光鲜亮丽的模样,真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娘,让您为女儿受苦了。”盯着自己母亲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司徒静雯哽咽不已,眼中盈盈然似有泪光。
“雯儿,别难过,娘为你做的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看着消瘦下去的司徒静雯,二夫人心疼不已。
听到两人的对话声,走廊周围的仆人们都面面相觑,用眼神,用表情交流着。更甚者,还低声地凑近耳朵说话。
“这毒妇害三夫人流产,还口口声声地说自己是无辜的。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张着嘴巴流鼻涕,真是让人感觉恶心。”
“嘿,你这一说,我忽然间想起之前大小姐帮她和三夫人劝架的事情了呢。”
“快给我说说,那会儿正好手上有事情要做,所以没能够去看热闹。唉唉,真是可惜了。”
“你没去的确是可惜了呢,你都不知道,那个时候三夫人发了毒誓,然后那毒妇也跟着发毒誓了。说什么,额,我想一下哈。哦对了,她说她要是说假话,就死无葬身之地。”
“这次她说了假话,上次也说不定也说了呢。要是她上次真的说假话,那她的胆子真的是太大了。连老天爷都敢欺骗,活腻了她。”
“对啊对啊。”其他人都低声附和道。
“你们在那里叽叽喳喳地乱叫什么呢?还不快点去干活,垃圾。”司徒静雯感受到动静,立马转过头喝道。
“看她那使唤人的劲儿,她还在以为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二小姐呢,庶出的永远都是庶出的。”
“啊呸,这残花败柳。”
穿着浅绿色衣服的婢女声音有些大,被有心留意这边的动静的司徒静雯听到了。
“你这个贱婢在乱说什么呢?”指着那个婢女,司徒静雯的眼眸之中尽显狠戾之色。
“二小姐,我没有乱说什么啊。”一层意思是我刚刚没有说话,另外一层意思是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啪啪。”扬起手,重重地一扇,那婢女的左右脸上赫然呈现五个巴掌印。
那婢女被打,倒吸一口气,吃疼地龇着牙。
这下贱的女人,太不把人当人看了。
抬眼,不满地瞪了司徒静雯一眼。
“你还敢瞪我,我扇死你。”一瞧这婢女瞪着她,便狠狠地咬牙使劲吃奶的力气举起手来狠狠地打去。
“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旁边的仆人们都万分担心地看着那个被打得吐血的婢女。
那婢女却还挺有骨气的,愣是不求饶,就只是瞪大眼睛看着司徒静雯。
“二小姐,求求你,别打她了。”人群中传来这句话,众人也都求起情来了。
“她作为下人,却在背后议论主人,做出这等以下冒上之事。丽淑,将她的舌头给我割下来喂狗,看她以后还敢乱说话。”
那婢女一听,眼眸瞬间闪烁着恐惧之色,脸刷刷地变得惨白,没有一点点血色,眼泪夺眶而出流了下来。
“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不要被割舌头,我……我真的不想,真的不想。”
“快,快去把老爷叫来。”紧张的声音低低传来,有两个人偷偷地溜去找司徒铉郝去了,剩下的那几个人还在苦苦哀求着司徒静雯手下留情。
“你们这些卑贱的东西,再多说一句我连你们的舌头也割了。”指着那些七嘴八舌地求情的仆人们,司徒静雯盛气凌人地疾声威胁道。
“……”在场的人都惊惶地看着司徒静雯,不敢再多说一句。
凤媛洁看着自己的女儿表现,会心一笑。
这丫头长大了,能够独当一面了。
整个走廊,瞬间只剩下那婢女悲痛欲绝的抽泣声。
“二小姐,你大人有大量,我下次不会乱说话了。”那婢女扁着嘴巴哭得不能自己,两个鼻孔里的鼻涕沿着嘴唇滴在了衣服上。
“你被鬼上身了啊?还楞着干嘛,快,赶紧把这贱婢的舌头给我割下来。”推了身边的丫鬟一把,司徒静雯的眼光就像是淬了蛇毒般渗人。
“司徒静雯,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婢女的眼眸里隐含着深沉的怨恨,冷不防地道出这句话。
话落,“嘶。”地一声伴随着惨烈的一声“啊……”
仆人们猛地用双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看这如此血腥而又如此悲惨的一幕。
那婢女的舌头瞬间落地,洒在地上的鲜血形成一个扇形的弧度,乌黑的眼睛,就像是死水一般沉静。
“砰。”地一声,那婢女疼痛过度,竟晕死了过去。
“天呐。”一些胆小的惊骇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心跳加速。
看着晕过去的那个婢女,那些男仆都面面相觑,一言未发。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那晕死过去的婢女口腔里的血和地上的血迹都已变干了。她的脸色变得青白了起来,若有若无的气息逐渐变得只往外出,不往里进了。
“呜呜……”看着奄奄一息的人儿,有些胆小的伤心地哭了起来。
“你们好烦啊,不就是死了个人吗?哭什么哭啊?又不是你爹你娘办丧事。”司徒静雯瞪着眼,跺脚。
众人顿时都不出声了,只任泪水模糊双眼。
看着地上的舌头,厌恶的皱起了眉,脚一抬,踢了出去。
“真是令人恶心,快,拿起喂狗。”说着,司徒静雯还以手做扇在鼻子处来回扇动着。
一秒、两秒、三秒……太阳不停地移动,影子不停地变化。
那婢女胸口不再起伏,全身变得冰冷了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对无言。
“踏踏踏。”
“踏踏。”
匆匆忙忙的脚步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近。
司徒静雯心中咯噔一跳,脸色忽变。紧紧地咬着下唇,盯着来人。
丽淑惊得立马将手中的刀丢在地上,躲到了司徒静雯的身后。
仆人们全都齐刷刷地跪了下来,安安静静地不说一句话。
☆、第六十二章活该如此
将视线投向司徒静雯和她的丫鬟,在看看已经倒在血泊中的婢女。
司徒铉郝黑着一张脸,大喝道:“凤媛洁,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啊?”
“老爷……”看见司徒铉郝,凤媛洁瞬间跑到他跟前低着头跪了下来。
闻着从二夫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臭味,原本心情就不好的司徒铉郝此刻更是烦躁不已。
冷哼一声,不理会二夫人,任凭二夫人跪着。
“你们给我说说,具体什么情况。”盯着跪在地上的仆人,司徒铉郝沉着脸,紧紧地抿着唇。
仆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扑通”地一声,司徒静雯跪了下来。
“爹爹,他们这些人肯定会诬蔑我的,您不能够听他们的一面之词啊。”
司徒静雯的眼眸闪烁着无辜的之光,楚楚可怜的模样尽显脸上。
“老爷,雯儿说得有理啊。”抬头,嘴巴一张,黄齿一现,口中那股熏人的臭味袭面而来。
“滚开。”司徒铉郝撇嘴,厌恶地将脚一抬,朝二夫人的额头踢了过去,那距离足足有四米远。
“雯……”二夫人的眼睛睁大,最后一个儿字到了嗓子眼,却虚弱得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司徒静雯慌忙地跪着用膝盖走了过去,抱着躺在地上的母亲,哭得不能自己。
“你们还杵着干嘛?不说话就给我滚蛋。”火气蹭蹭地往上冒,司徒铉郝怒吼。
众人立刻七嘴八舌愤懑不已地说着事情的经过,但也刻意忽略了一些对那婢女和自己不利的地方。
司徒铉郝越听,眉头皱得越深。盯着司徒静雯的眼眸,尽是失望和悲痛之色。刁蛮任性也就算了,可到处伤人杀人可真是坏到极致了。
大手一挥,怒喝道:“来人,将那丫鬟乱棍打死,把二小姐拖下去家法伺候。”
“爹爹,真的不是我错在先啊,是那婢女有错在先的。您,您可得要相信自己的女儿啊,爹爹。”一听家法二字,司徒静雯的瞳孔骤然变大,哭得眼睛红肿了起来。
“老爷,是二小姐命令我割的,二小姐的命令我不敢不从啊。求老爷放我一马,求老爷放我一条狗命啊。”丽淑脸色惨白,猛地跪在地上求饶,拼了命地磕头,仓皇不已。
其他的仆人不屑地看着她,早知如此何别当初呢。
“爹爹,您怎么就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啊?我可是您的女儿啊。”司徒静雯就像是被人欺负了的小孩一般,委屈地看着司徒铉郝,眼眶里的泪珠一个劲地掉。
“你和你娘亲一个模样,皆是说谎话不打草稿之人,皆是蛇蝎心肠之人。”指着司徒静雯,司徒铉郝没好气地冷哼。
“来人呐。”甩了甩衣袖,大喝一声,然后转身愤然离去。
话落,那些仆人和侍卫皆一股脑地冲了上来,司徒静雯和丽淑皆被拉了出去。
片刻,阵阵吃痛的叫声传来,一开始声音非常之大,没过几分钟却叫声越来越小。
“啊……”
“啊…。”
半响过后,只剩下静雯的抽泣哽咽的声音,那丫鬟的声音已然听不见了,估计断气了。
“这种一肚子坏水的恶人,就活该这样。老天还是有眼的,恶有恶报啊。”
“是恶有恶报了,可死去的人岂可生还?”余音落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