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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处境,雨竹又哭了起来,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命吧!
耳边响起了刚才公公的话,雨竹知道,要来的终究挡不住,不由得打起了哆嗦,现在说不行,还可以吗?说她后悔了,可是公公能罢休吗?她好像才了解霍老三,其实比自己的爹更厉害。逃,一定逃出去-----
雨竹为自己的承诺后悔起来,那时,太义气行事了,难道听说金名订婚,才答应的,想作践自己,为了什么?在报复他吗?太傻了;还是听到隔壁要办喜事,心灰意冷-----呵呵,为什么听到东院办喜事,自己赌气呢?真可笑,这与你有什么关系?竟把人家的同情当做了一种奢望,雨竹为自己心里那荒唐的想法脸红起来,真是自不量力。
唉!闭上眼瞎活吧!和家傲一样,也不错,心不累,多好!雨竹已经不是那个充满理想和抱负的少女了,她感觉自己就像猪圈里的猪一样,吃饱就行-----
眼睛慢慢地闭上了,雨竹哭着哭着竟睡着了----
窗外响了几声狗叫声,一个人影钻进了雨竹的房间,东屋霍老三的灯放心地灭了,周围静悄悄的。
雨竹听见了轻轻的关门声,立刻醒了,心扑腾扑腾地跳了起来,跳到了嗓子眼,不争气的身子也跟着哆嗦起来,她真后悔刚才睡过去,为什么不跑呢!这时想伸腿,早不听使唤了,雨竹吓得瘫在炕角里,就这样哆嗦着。
难道,就这样被糟蹋了吗?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好在手还能动,偷偷地摸索着拿起枕边的剪刀,什么承诺,什么借种,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大不了一死-----
奇怪的是,黑影没有靠近雨竹,摸索着,坐在外面的炕边上,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好像一尊无形的的雕像,矗在那里,更增加了一种恐惧感。
雨竹不敢睁开眼睛,但心里在攒着劲,竖着耳朵在听着,她知道,即使睁开,也是一片漆黑-----
时间就这样走着,周围依然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东屋公公的咳嗽声。
坐在床边的家驹,此时好笑起来,他能感觉到墙角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子,在紧张地等待着什么?这回知道害怕了吧!让你倔。
家驹为自己能骗过精明的三叔而沾沾自喜,有了自己,三叔不会再找别人了,不就是来三次吗?哼!看谁斗过谁!
黑夜里,家驹就这样安静地坐在那里,像一个保护神一样守卫着,即使看不见什么,他的眼睛也没离开炕头那隆起的黑影,想着,今晚要睡的女人,那害怕的眼神,还有那泪水,家驹就心疼起来。
可笑的家驹心里安慰着,“别怕,你睡吧!有我守着你,谁也不许动你半根毫毛,睡吧!”
家驹不敢想象,如果换了另一个男人,会是什么样子,想到这,好像真的发生一样,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拳头紧攥着,恨不得揪起炕头的女人,扔到窗外。
你就等着让人糟蹋啊!家驹莫名地又恨起了雨竹来。
时间在慢慢地熬着,角落里的雨竹惊恐地闭着眼睛,时刻提防着暴风雨的到来,她做好了准备,手中的剪刀紧紧地握着,只要过来,她就狠命地刺去,到了关键时刻,雨竹还是舍不得自己了。
估摸差不多了,家驹慢慢地站起了身子,抬了抬有些发酸的腿,朝黑暗中一动不动的黑影望去,偷偷地笑了一下,呵呵,这回一定吓个够呛,看你还拽,还不走?
一个恶作剧突然在脑中生成了,随手拿起边上的一把笤帚,轻轻地走进她的面前,猛地敲了一下。
“啊!”那个发抖的身躯突然一下坐了起来,嘴里压抑着,也许是吓的,嘴里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叫声,不知拿着什么,在面前一阵乱划,一个没注意,家驹的手好像被“嗖”的一下划到了,疼痛立刻使他惊醒过来,要是热闹起来,可就不好了,东院还有爹妈呢!
家驹吓得一溜烟跑了,边跑边笑着,呵呵,三叔一定很高兴,刚才的声音------
第一次借种结束了。
第 047 章 第二夜
天又暗了下来,雨竹早早地回屋了,她不愿看到公公那神神秘秘的样子,眼睛从上到下溜着,好像想看出点什么?家傲不在自己屋里睡,清静,想到这,打了哈欠,躺了下去。
今晚得好好睡一觉了,昨晚,嘿!雨竹幸运地叹了一口气,还好,有武器,一定被吓住了,看来这招真灵,雨竹为自己的勇敢自喜着,但愿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雨竹放松了警惕,身子一下也松了许多,眼睛慢慢地打架了。
霍老三更精明,不知什么时候,他用铁丝早做了手脚,门表面插上了,一推,照样开了。深夜,一个人影在霍老三的拉扯下,又进了雨竹的房间,这次,依然是黑着灯,来人依然在原来的地方坐了下来。
雨竹也许太累了,竟然不知道有人进来,依然安静地睡着,家驹笑了笑,唉!让她好好睡一觉吧!悄悄地点燃了一支烟,静静地抽着-----
他多么想时间就这样永远静止,自己守在女人旁边,看着她安静地睡着,就这样,一直到永远------家驹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是希望她离开吗?
突然,家驹看见窗外有人影一闪,他苦笑了一下,这个鬼三叔,还不放心呢,来检查了,真是煞费苦心啊!灵机一动,呼吸立刻粗了起来,随手摇晃起边上的桌子,轻微的发出咣当咣当地响声,此时吓醒了沉睡的雨竹,她“噌”地一下坐起来,颤抖着问:“谁?出去,饶了我吧!”竟嘤嘤地哭了起来。
那个黑影轻轻地嘘了一声,还在摇晃着桌子,喘着粗气,雨竹何等聪明,此时也好像明白了什么,感觉脸一阵发烧,顾不上羞涩,立刻闸住了哭声,瞪大了眼睛,在等待着什么。
随着外面的脚步声远去,东屋响起了关门声,黑影的动作停止了,呼了口长气,接下来依然静静地坐着。
聪明的雨竹明白了黑影的好意,感激地望了望那模糊的身影,又不敢说什么?慢慢地靠在墙角,就这样靠着,再也不敢睡着了。
漆黑的屋子里,两尊无形的雕像在黑暗中熬着,熬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雨竹从噩梦中惊醒,身子一抖,睁开了眼睛,天已经有些泛白了,那个黑影早就不见了,只有淡淡的烟草味留在房间里,还有,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盖了一条被子,雨竹茫然了-----
有些熟悉的烟草味,还有这被子,不知为什么?她想到了一个人,家驹,不会是他吧!想到这,立刻又否定了,为自己的可笑想法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他是什么人,能做这样偷摸的事,雨竹太了解家驹性格了,即使是他,也不能这样安静------突然,雨竹响起了第一次相遇,那个霸道的吻,还有-----雨竹脸竟红了起来。
抽烟的男人满村子里好多,是不是自己潜意识里,有些盼望是他呢!要不,怎会睡着了,雨竹再一次为自己那荒唐的想法,鄙视起自己来。
早上醒来,雨竹不好意思见公公,想起昨晚上的喘气声,窗外的身影,雨竹羞红了脸,不禁抬头看了看东院,这时候,偶尔还听见家驹的说话声,还有女孩子的笑声-----
哦!是思琦,不自然地笑了笑,再次否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人家在一起好好的,说不定晚上在一起,怎么可能呢!
雨竹的脸黯淡了下来,红晕在苍白的脸上早消失了。
屋子里的霍老三,此时正哼着小调,幻想着有孙子的日子呢!
第 048 章 第三夜
霍老三眯着眼,嘴笑得像裂开的瓢,雨竹有些厌恶地皱了一下眉头,继续扒拉着饭,她不想和这个公公说什么,自从这件事以后,雨竹对这个公公,有一种说不出的排斥感,原来的感激,亲情好像淡了,也许真的要离开了。
“呵呵,明晚就让家傲去你屋里睡吧!这小子,夜里竟不让我省心,是吧!”霍老三讨好地说着,其实他在暗含着另一层意思。
雨竹心里出奇的平静,没有了上次的惊慌,最后一晚,挨过去,就没事了,雨竹天真地想着,也许会让我走呢?也说不定,雨竹奢侈地幻想起了离开的日子,但感觉又有些留恋,留恋什么呢?说不清------
过了这三天,对他们家也够仁至义尽了,家,是肯定回不去了,该去哪里呢?
半夜了,外面一片宁静,一个身影很熟悉地来到雨竹的房门前,轻轻地一推,门是虚掩的,家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但说不出来。
回头看了看东屋,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监视着,家驹头发一麻,紧跟着关紧了西屋的房门。
摸到原来的地方,依旧坐在那里,炕头的那高出的影子在一动不动地杵着,无形中,紧张的气氛好像少了些。黑夜中,感觉有两双眼睛在扫射着,但什么也见不到-----
家驹坐着,等着,熬过了心中的时间,就要走出这个房间了,也许,明天她就自由了,想想自己无缘无故的对她发火,家驹心中升起了一种歉意,想到离开,又是那样的不舍-----
突然,一个声音在心中响起来了,她不会不走吧!家驹又担心了起来,最近怎么这婆婆妈妈的,真他妈邪门,家驹懊恼起来。
时间在静静地走着,看着黑暗中的女人,家驹放心地想,这会儿不害怕了吧!傻人,这点,反应还算快的。
这丫头,使起性子来,别人是近不了身的,手不由得摸了摸前晚被划破的伤口,哼!还挺狠,又笑了起来。
虽然受伤了,但看到女人的反抗,家驹心里反而舒服了许多。看来以前的担忧真的很多余,她,还是那个泼辣的女人,谁能制服了她!
脑子里闪过第一次的初吻,那个咬破自己嘴唇的丫头,笑了一下,嘿嘿!这是自己第二次被这丫头伤了,为什么心里却如此的高兴。
三天的熬,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也许是心理放松了,还是太疲劳,家驹想着想着,竟靠在边上的小柜子旁睡着了,炕里的女人半倚着,此时也放松了吧,没有了紧张,没有了威胁,均匀地呼吸着----
一切都静静的,黑黑的------
一觉醒来,家驹吓了一跳,屋里都有些模糊了,偶尔能看到物事,糟糕,这要是天亮了,可就走不了了,他可知道这女人的脾气,知道是我,一定不放过我的,想到雨竹愤怒的眼神,家驹真的有些害怕了,也不知道怕什么。
赶紧站起来,悄悄地走近门边,也许是最后一次,家驹突然有一种不舍,回头又望了望,模糊中,他看到不远处的那个女人,正安祥地睡着,嘴角微微上翘,洁白的脸庞像一块纯洁无暇的白玉------
在模糊的夜里,不知是什么勇气,家驹退了几步,来到了女人的身旁,凝视了一会儿,突然,家驹把自己的唇凑过去,像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女人那白皙的额头,只一下,家驹感觉眼睛有些发热,泪要流了下来。
飞快地转身,打开门,消失在模糊的黎明里-----
外面的声音没有了,雨竹眼角慢慢地留下了一滴眼泪,一滴,两滴-----就这样悄悄地流着,她闭着眼,回味着这个温暖的道别,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吻啊!是不舍,是安慰,还是-----爱?
雨竹其实早醒了,她是矛盾的,睁开眼后,怕失望,又怕难堪?
透过黎明微弱的曙光,她最终勇敢地睁开了眼,当看到家驹那棱角分明的脸孔时,雨竹的心颤抖了,在这一霎那,她发现,自己内心是多么希望,多么企盼,就是这个人,她也知道了自己的内心,对这个人是如此的渴望,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人已经住进了自己的心里。
雨竹高兴地要哭了,没有怨恨,没有吃惊,只有庆幸,感激-----
她知道这个人要走了,也许永远地走了,她紧紧地闭上双眼,她怕,她怕抑制不住会留住他,那轻轻的一吻,温暖极了,雨竹多么想拽住那人的胳膊,永远拽住-----
留下的泪水,不知是幸福的,悲哀的,还是不舍-----
听着大门的响声,透过窗户缝,家驹娘看到儿子像贼一样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