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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看着家里忙的热火朝天,他麻木了,难道就这样走下去吗?家驹不得不重新思考一下和思琦的婚姻了。
对思琦,家驹的心里始终是喜欢的,喜欢她的性格,喜欢她的豪爽,但,那是爱情吗?
每次怀疑的时候,家驹总是摸了摸头,自嘲地想,嗨!大老爷们,还整什么爱情啊!矫情不?不讨厌,就得了,反正爹妈喜欢,人不都这样活吗?正事还顾不过来呢!接下来,家驹又沉浸在繁忙的工作中去了。
这些天,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家驹凝视着刚挂上的结婚照,不知不觉,思琦的脸慢慢模糊了,怎么会变成那个女人了,家驹揉了揉眼睛,哭笑起来,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女人,真他妈不知好歹。
呵呵,人家讨厌还来不及呢!怎会稀罕你,可是,看着看着,思琦的头像还是一次次地模糊了。
明天就是家驹的结婚大喜日子,雨竹从心里怕点什么,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家驹的眼睛,感觉他总是有话要说,但她怕,怕家驹张口说话,每次看到他,都快速地躲闪着,
是一种什么感觉,雨竹说不清,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吧!
收拾好一切,雨竹从屋里拿出了一个提包,走向了东屋,对着炕上的老两口恭敬地鞠了一个躬,说到:“爹,妈,我想回家住一段时间,你们照顾好家傲吧!”
简单的几句话,霍老三的脸跟着痛苦起来,酸楚地说:“想好了,走吧!想回来,我们还欢迎!还有,爹-----对不起你,”说完,扭过脸去,不忍再看了。
他不愿多说什么,说多了,自己会反悔了,硬着头皮答应了,就得让人走。再说,这几天不是没考虑,与其勉强留住人家,不如痛快地给人活口,他怎么不知道,雨竹这样的孩子,是留不住的。
婆娘不知道啥意思,摆出了婆婆谱,很不满意的说:“怎么,说回娘家,就回娘家,谁允许了-----家傲怎么办?”
“先闭上你的臭嘴,这件事我说了算。”霍老三拿出家长的威严来,婆娘立刻蔫了。
雨竹环视了这个呆了将近三年的家,留恋地看了看一切,转身打开了房门,走出了院子。
此时的家傲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大喊了一声,雨竹在门外怔了一下,狠了狠心,还是迈出了脚步。
天要阴了,看了看远方的道路,雨竹不知道该走向哪里?
就这样盲目地走着,趁着东院的人去出差,雨竹选择了今天离开,因为她不愿看到思琦的不舍,更不愿看到那个人的怜悯目光,那样,她会舍不得的。
不能参加你的婚礼,对不起!雨竹在心里默默地说,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对思琦说,还是对家驹。
天更阴了,雨竹加快了脚步------
第 051 章 暴风雨中
临近中午,家驹带着思琦从县城回来,听思琦爸说,贷款要有着落了,家驹很兴奋,这样,企业很快步入正轨,家驹的梦眼看要实现了。
天阴沉了,家驹的心莫名地动了一下,车子的速度加快了。
刚走进家门,就听到西院有哭声,还夹杂着三婶的咒骂声。
“老不死的,这大事情,你也不和我商量一下,你发昏了-----呜呜,我的命啊!”婆娘的嚎啕声传出好远。
“你懂个啥?人家想走是留不住的,与其撕破脸,不如还捞个好人做做----”霍老三此时也压低了火气,劝慰起婆娘来。
“就你懂,白瞎我那闺女了,我那苦命的闺女啊!说好了,要她闺女顶,我不干,我要告李老倔去-----”
“你告个屁,那个合同犯法的,闹不好给你抓监狱去,家驹说了,这是软禁人家-----”霍老三吓唬着。
“你就听那个王八羔子撺掇,那个没好心的,自己娶了媳妇,把大哥的媳妇挤兑走了。”霍老三婆娘还是不依不饶地哭骂起来。
晴天霹雳的话语让家驹傻在那里,盼望已久的事情终于来了,为什么自己的心要爆了一样,此刻觉得婶婶骂得很舒服呢!
旁边的思琦害怕了,看着家驹铁青着脸,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副要拼命的样子,是不是要找骂人的三婶算账,这个冤家,急了眼,谁都敢惹的,连忙向婆婆挤着眼睛。
西院还在继续地骂着------
自己应该松口气的,为什么这样,不会的,不-----
家驹不相信地跑到西院,踹开了雨竹的房门,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好像还留着那个女人的芳香,柜子上摆着熟悉的一沓衣服,家驹颤抖着手摸了摸,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那件回娘家的红色毛料大衣,还有在上海的那身粉红色西服裙,静静地躺在那里,家驹的心撕裂了一般,冲出了院子。
看着像野兽一样的家驹,忙着赶来拉架的思琦和娘惊呆了,那个泪流满面的男人,是家驹吗?思琦彷徨了,面临多大的委屈,多大的打击,也没见过如此不堪的的男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门外响起了车子发动的声音,一阵烟开走了。‘
“你看看,他们俩有一腿吧!我早说了,你们就不信,这回好了---------”霍老三媳妇火上浇油地嚷着,引来了丈夫的一阵臭骂。
看着车子离去的方向,思琦好像明白了什么,久久地站在那里,眼睛里冒着一团火焰,谁也不知她在想着什么-----。
天气就像家驹的心情一样,糟透了,一会儿还是响晴的天,转眼就狂风暴雨起来,家驹的车急驶在沙金沟的路上,十几里的山路,不至于这么快就到家的,家驹顾不上挡风玻璃的哗哗流水,飞速地前行-----
“等等我,一定要等等我----”家驹在心里不断地祈祷着。
车子失望地往回行驶,没有回家,上哪去了?自己怎么这么笨呢!怎么没想到,那刚烈的性格,不会回娘家的。
车头一拐,驶向了县城的方向-----
去县城的路上,走着浑身都淋透的雨竹,在暴雨中,艰难地走着,雨下得怎这么大呢!好在遇到个好心人,搭了顺风车,少走了好多路,要不然,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达县城。
抬头看了看县城的方向,估计还有四五里,这条路雨竹太熟了,走了三年,咬咬牙,快了,想到这,脚步更坚定了。
雨竹为自己的周到而庆幸着,趁着家驹出差,离开,很洒脱。她感激着霍老三的大度,真的不敢相信公公会这样痛快地答应,也许,他早就考虑好了。
雨竹想逃避,她要躲好多人,她怕看到家驹,自己会舍不得,她也在躲着思琦,心里有了家驹,看到思琦,就有一种背叛感时刻在折磨着她,雨竹不愿看到思琦受伤,多么善良的姑娘,她不能------
她更怕的是家驹,她总是担心着什么?因为家驹眼光中的火焰越来越旺了,还是早点离开吧!
雨下的越来越大了,几乎睁不开眼睛,雨水冲洗在脸上,有些喘不过气了,好在那边有个废弃的厂房,先躲一下雨,小了,再走吧!
雨竹正要转身往那边走去,一辆车子“嘎”地停在雨竹旁边,差一点撞在一起,雨竹吓了一跳,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一个湿漉漉的身躯紧紧地抱在怀里,动作之快,雨竹吓呆了,脑子一片空白。
“为什么走了,不告诉我,为什么?你走了,我怎么办?不许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地说着,话语被雨水浇得哽咽起来。
雨竹没有反抗,静静地听着那个人的诉说。
“为什么这么快要走?我,我不许你走------“声音霸道起来,热热的雨水顺着雨竹脖子上流了下来,她知道,那是男人的泪水。
雨竹哭了。
打雷了,两个相拥的身影在风雨中久久地伫立在那里------
第 052 章 相知
大雨磅礴,天地都跟着呜咽起来,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彼此在两个人的脸上交织着。
家驹不管了,什么伦理,什么束缚,什么面子,都通通地滚远,他只知道,他舍不得这个女人,没有她,他活不下去的。
家驹毫不顾忌地诉说着,他想把心里所有的苦,所有的痛都倒出来,他不怕女人笑话他,鄙视他-----
往日的那个内敛,深沉的男人不见了,此刻,在雨竹面前的是一个被妈妈抛弃的孩子,那样的无助,那样的绝望------趁着大雨的掩盖,家驹毫不顾忌地痛哭着,诉说着。
他要把这些年来对雨竹的思念,惦记,爱都倾泻出来,像这倾盆大雨一样,风雨中,家驹紧紧地抱着雨竹,生怕她从手中溜走。
雨竹的泪水好多是甜的,这个倔人,怎么还会说这么多的好话,心中的柔软禁不住家驹的倾诉,雨竹僵硬的外壳瞬间破碎了,这个可恨的人,平时那狠劲哪去了,怎么如此的脆弱,雨竹忘了怨恨,忘了自己,也忘了思琦,轻轻地把手伸向家驹那有些颤抖的后背,温暖地抱住了这个激动的大男孩。
稍微的一丝停顿,家驹的心完全释然了,他突然明白了这个女人,也许和自己一样的煎熬,是不是和自己的心一样呢?随着欢喜,另一种委屈又升了起来,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受了这么大的苦-----
“不要离开我好吗?我会死的”家驹在风雨中大声地喊着,
“好,我不走,不离开你。”雨竹哭着承诺着,两颗心瞬间近了,就像那两个手臂一样,交融在一起-----
“我们私奔,走得越远越好,我不管了-----”家驹抬起头来,两手抓住雨竹的肩头,透过大雨热切地看着雨竹说。
“好,什么都听你的,不哭,好吗?”雨竹看着家驹,心痛起来,轻轻地擦拭着家驹的脸庞,禁不住抽泣起来,也泪流满面了。
一只大手抓住了雨竹停在家驹脸上的小手,就这样紧紧地握着,周围好像一切都静止了,两个人听不见风声,雨声-----
看着雨水冲过的脸庞,是那样的干净,那样的透彻,还带着一丝原始的羞涩,像三月的桃花,家驹爱怜地看着这张精致的脸,舍不得离开,他要把自己所有的爱都给了她,让她快乐,让她幸福。
家驹心中那强烈的爱,像洪水一般,倾泻下来,看着女人眼中的爱恋,家驹突然低下了头,霸道地捉住了女人柔润的唇,他要牢牢地抓住这个女人,不管以后怎么样,两张饥渴,煎熬的唇像彼此找到了亲人一般,慢慢地靠拢了,家驹贪婪地吸允着心爱的女人,传递着心中那熊熊烈火般的爱,两个人在雨中甜蜜地亲吻了。
那是一个多么热烈的吻啊!像天空中的太阳一样热烈,家驹狠命地亲吻着雨竹那性感的红唇,这个在梦中亲吻过千次的爱物,家驹的吻又像是刚才的暴风雨,是那样的猛烈,那样的纯粹,那样的突然,他忘我地吻着这个让他伤心,让他难过的女人,他要亲遍每个角落。
家驹陶醉了,陶醉在雨竹和风细雨的回应中-----
雨竹是那样的温柔,她润物细无声地浇灭了家驹心中的恐惧,慢慢地融化了了家驹心中的烦躁,像大海一样包容了他的任性-----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个人缠绵的吻在风雨中依然是那样的炽烈,像过了几百年,风停了,雨住了,但两个人的爱火越来越强烈了。
两个人的唇不愿离开,他们在彼此中亲吻着,灵巧的小舌在缠绵着,呼唤着彼此的思念,家驹紧紧地抱住怀里的女人,他,永远也不许这个女人离开,哪怕一分钟-----
路上的车辆唤醒了沐浴在爱河中的两个人,家驹抬起头来,哦!天晴了。
看着怀里晕厥的爱人,亲了亲额头,猛地抱起了雨竹,钻进了停在旁边的车子上,在一片阳光的照射下,车子开走了。
看着雨竹焦急的面孔,家驹笑了,他的笑真好看,雨竹看呆了,看得家驹不好意思起来,对着前面的镜子偷偷地端详了好几次,看着孩子般童趣的家驹,雨竹禁不住笑了。
怎么也得换件衣服吧!再商量如何做,是不是?家驹做了个鬼脸,这还是那个整天阴沉着脸的人吗?雨竹难以相信起来。
大哥大一直在响个不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