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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嫂子,不对,家傲原来媳妇的,好像是…”霍老三话没说完,思琦已经奔出了门外。完了,这祸闯大了,也说不定。
“都是你,狗肚子盛不住芝麻,要是家驹知道了,一定回来闹妖…”“你说让思琦拿主意的,都怪你…”两口子这时候倒互相埋怨起来。
“在不,打电话告诉一下家驹吧!让他思想有个准备……”“要打你打吧!我不管。”院子里传出一阵阵呛呛声。
思琦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县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到了雨竹面前,反正,一看到雨竹那张笑脸,思琦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愤怒,随即扬起手,“啪啪”两下,雨竹的脸立刻红了起来。
“你个贱人,荡妇,你还装?”看着雨竹委屈的样子,思琦的火更大了。
“怎么?我装什么?”雨竹打懵了。
“你真高,高的连孩子都有了,你个骗子,我饶不了你…”说着,思琦的手禁不住又一次扬起。
“够了,住手。”随着一声低吼,思琦的手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抬头一看,是家驹那张愤怒中带着心疼的脸。
“呵!心疼了,是不是?一对贱人……你们……”思琦说不下去了,哭着跑了出去,屋子里一阵寂静,门外的好事者,被刚才这阵势也吓得屏住了呼吸。
“看什么看,没事干了吗?”家驹冲外面喊了一句,啪的一下,门关上了。
“我看看,对不起我来晚了…”家驹心疼地看着雨竹,手情不自禁的端起有些发肿的小脸。
“没事,你走吧!”雨竹不愿家驹看到自己的狼狈,使劲地扭动着。
“别动,听话。”温柔中带着心疼,雨竹感觉有一阵凉风吹拂着脸庞,疼痛减小了,舒服极了。
家驹轻轻地吹着女人略红的脸,好像恨不得代替女人的疼,此刻,两个人忘记了伤感,忘记了辱骂…雨竹沉浸在温暖的春风里,贪婪地呼吸着熟悉的气息。两个相爱的人啊!五年了,多么思念彼此的气息,那种只有相爱人才有的味道。
家驹忘记了伤痛,忘记了一切,眼前只有无数次在梦里萦绕的女人,让他又一次回到了梦里,他慢慢地低下头,温柔地衔住女人性感的双唇,慢慢地吸允着,揉搓着…
女人瘫软地倒在这个男人炽烈的温柔中,贪婪地享受着爱的抚慰,传递着一种刻骨的思念,慢慢地,她昏睡了过去,不愿醒来…
太阳又一次羞涩的躲在云彩里,再也不愿打扰这对可怜的恋人了。
第 074 章 牢狱之灾
佳琦是在出国前,去飞机场的路上被抓的,根据家驹提供的线索,公安经过取证,找孩子辨认,最后锁定了佳琦。
家驹刚从公司回到宿舍,“啪”的一下门被撞开了,思琦慌慌张张进来,自从上次思琦从雨竹房间哭着跑出去,家驹这几天都没有见到思琦,他还有好多话要问她呢!
“说,为什么认定是佳琦?不会的,你一定搞错了……”思琦开门见山,一进屋就质问家驹。
“警察有充足的证据,证明是她干的”家驹也很悲伤。
“她为什么这样做?不是她,我不相信……”
“你说呢?她可是你的表妹,你应该好好问一下她。”家驹这几天的怀疑,随着思琦的到来,装不住了。
“听口气,你在怀疑我了,怀疑我指使佳琦吗?哈哈……可笑。”看着家驹有些怀疑的眼神,思琦大声地质问着。
“我也不希望这样,我宁愿相信是佳琦为你出气,我知道,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家驹明白这姐俩的感情,自从雨竹回来,佳琦没少在自己面前替表姐喊冤,话中好多次暗含着对雨竹的仇视。
看着眼前的思琦,家驹不忍再问下去了,原来的那个善良,热情,淳朴的小妹妹哪去了?他宁愿相信思琦还是原来的思琦,她没有变。
“求求你,家驹,你去公安局说明一下,你看差了,不是佳琦,好吗?”
“太晚了,再说,公安已掌握了其他证据。”
“我求求你,只这一次,佳琦还小,她还不知道这样会犯罪,家驹,我求求你了………”思琦哭着恳求家驹,到最后,竟扑通一下跪了下去。
“你起来,这不是我说了算的,我们可以去求求雨竹,让她尽量说说情…”
“不,我永远不会去求她。”话没说完,就被愤怒的思琦打断了,这个女人,不仅断送了自己,还连累了自己最亲的表妹。
“哈哈……求她,我黄思琦算什么?被她抢走了心上人,还要低三下四求她,妄想…”思琦哭着离开了家驹的房间。
一间漆黑的屋子里,思琦像木头一样坐在那里,虽然很黑,但思琦的眼中,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那是一种仇恨之火,一旦点燃,将无法熄灭…
思琦觉得自己好傻好傻,傻得可笑,傻得屈辱………当年三个人一同去上海,去逛黄浦江,那时候,竟天真的以为家驹在关心嫂子,自己呢!好心地帮着那个女人,可怜着她,好心地帮她说好话,结果,这个女人,却抢走了家驹……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好傻啊!
霍家驹,这些年,原来我在你的心里一文不值,是谁?伤心的时候,陪着你,失败的时候,鼓励你,有病的时候,照顾你………结果,你给了我什么?我等到了什么?竟然是你们的孩子都五岁了,哈哈…天大的笑话,黄思琦的眼泪笑着流了出来。
这些年,我为你出生入死,创业的艰难,我向谁说去……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思琦觉得自己好委屈,最贴心的表妹还被她们关了起来,而自己,还要忍受家驹的怀疑。
“不行,我不能这样的善良,我不能任你门欺负……”她擦干了泪水,拿起了电话。
第 074 章 资,偷税漏税……”
“不一定,人说是侵占公款……唉!这年头,人心不可测啊!”公司的人议论纷纷。
“什么?总经理被警察带走了?”雨竹忘了关电话,怔怔地站在那里,突然,她快步地走出大门,车子一溜烟向公安局驶去。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一出现,家驹就要受连累,也许,自己真的是丧门星……雨竹一边开车,一边懊悔着。
面对警察的告知,雨竹摇着头不相信,“不会,家驹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做那种事的…”
“侵占公款,设立小金库,偷税漏税,非法集资……”罪名之多,让雨竹无法立刻记住。家驹,你不会是那样的人,我相信你。
雨竹拖着疲倦的身子走进公司,在思琦的门外,思索了一阵,终于敲响了那扇门。
“思琦,家驹不是那样的人,只有你能帮他。”
“呵!不是那样的人,是哪样的人?忘恩负义,见异思迁,自私狡诈?”思琦风凉地说。
“你救救家驹吧!他一定是冤枉的。”雨竹诚恳地求着。
“我救他,还和原来那样吗?救活了他,然后,你得现成的,是不是?”思琦有些激动起来。
“我们之间的事,与公司无关,希望你公私分明。”雨竹不卑不亢地说。
“公私分明,狗屁,公,是谁的?没有我黄思琦,有这个集团吗?有他霍总经理吗?私,你们还好意思说私?哈哈……”思琦疯狂了,转身站起来,指着雨竹,狠狠地说:“我要让你这个贱女人知道,惹怒我黄思琦的下场,是什么样的?”
看着曾经的姐妹,雨竹吓了一跳,这,还是当年的思琦吗?那个热心,善良的小丫头,到哪里去了?
“对不起,思琦,也许我们伤你很深,可是我不是……”
“够了,谁还听你的花言巧语,李雨竹,我曾经说过,我们是仇人,我不会帮你的,霍家驹,在他把我表妹送监狱的那天起,我就和他势不两立。”
“好,你不帮他可以,那公司的账目,可以给我看看吗?”
“你是哪根葱?你配吗?”思琦完全疯了,雨竹陷入了无奈的深谷中。
家驹,你等着,我一定救你出来………雨竹在心里对家驹说。
第 075 章 律师是谁
在一间狭小的屋子里,雨竹终于见到了家驹,几天不见,家驹憔悴了好多,胡子长了出来,更增添了他的落魄,雨竹不忍看他的眼睛,因为一进门,她就感觉到家驹一霎那的惊慌。
“你,你怎么来了?”
“我不该来吗?过得怎么样?”雨竹有些想哭的感觉。
“挺好的,正好休息几天,偷点懒。”家驹这时候还不忘风趣。
“亏你说的出来,他们没难为你吧!”
“当然没有,只是协助调查…”
沉默了一会儿,雨竹轻声说道:“对不起,家驹。”
“对不起什么?与你啥事啊!”家驹听到雨竹的道歉,竟有些生气了。
“要不是我回来,你不会这样子,也许我真的是不祥之人。”
“又胡说了,这哪跟哪啊!对了,你看见思琦了吗?他们说我挪用公款,偷税漏税,这可都是有单据的,过几天,他们会查公司的帐,你协助思琦一下。”
雨竹不忍心告诉家驹发生了什么,难道说,和自己怀疑的那样,是思琦的报复?人家患难与共 ;这些年,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好的,我一定会找最好的律师,帮你打这场官司的。”
“不用,公司有法律顾问,相信我,我没有做过任何违法的事。”
“我相信。”雨竹眼睛看着家驹,此刻,她才知道,家驹在自己心里是那样的重要。
“怎么,看不够呀!要知道你来,我好好打扮一下。”看得家驹都不好意思起来。
“下次,我带小镇来,他早上还嚷嚷,说想你了。”
一股热腾腾的东西涌上了脑门,家驹眼睛有些挣得慌,“不要,不要带孩子上这地方来,过几天我就出来了。”
“嗯。”
家驹突然紧紧抓住雨竹的手,把脸贴在两人的手上,久久地放在上面,是那样的不忍离去,好久,抬起头,祈求的眼神让雨竹心痛。
“等我出来,你在走,好吗?”
“谁说我走了?我还有好多事没做呢。”突然的回答,让家驹眼前猛地一亮,笑容情不自禁挂在脸上,“真的,你再说一遍。”
“我没说走啊!我还要帮你找律师呢!”
“那…我三叔他们……你别上心里去,我会处理的。”
“没关系的,要知道,我可是久经沙场的老兵,脸皮厚着呢!”家驹的眼睛湿润了,紧紧地抓住雨竹的手,是那样的不舍。
出了公安局,雨竹回头望了望,心里说:“家驹,我一定救你出来。”雨竹的步伐坚定多了。
接下来,雨竹奔波着,查资料,找关系,但公司的账目雨竹是看不到的,因为那是公司的机密,外人是无法插手的。
“你们只能找一个在这方面有经验的律师,经济案子是最纠结,审查力度最难的…”听着老同学——检察院副检察长李志的建议,雨竹陷入了无奈的境地。
“很多年没回来,不知道那些律师擅长打这样的官司。”雨竹为难地说。
“对了,有一个很好的人选。”李志像发现了新大陆,高兴地站了起来。
“就是…不知道你们现在还有联系没有?”要知道,当年名竹恋可在同学当中传为佳话呢!
“谁?快说,别卖关子了。”
“就是,刘金名,呵呵,你们当初可是瞒得我们这些老同学好苦呢!”多年以后,同学们在一起,依然是那样的随意,无所顾忌。
“金名”雨竹不由得一颤,多久没有人提到这个人了,在雨竹的脑海里,这个人也只是在不经意的回忆中在脑海里溜过。也许,随着和金名最后一次的见面,雨竹已经狠狠地把这个人在心里剜走了。
“什么呀!别瞎说了,他人在北京,远水解不了近渴。”金名留给雨竹的唯一消息,就是在北京混得不错,这是整个沙金沟男女老少都知道的,因为他有个大喇叭的爹。
“上次同学聚会,听班长说,想在霸县开个律师所,听说县里给开的绿灯。”
“哦!是嘛!”雨竹若有所思的回应着,耳边响起了李志的絮叨,“他在经济案子这方面很有两下子,在北京,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