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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一叹,忽然又理解了另一件事来:这朱丹彤今日这般有备而来,很明显地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缠着我了,一定要将我与她绑在同一架战车上;说不定,她老爸那边根本不是她所说的那般手足无束,而是呆在家里等她的好消息罢——
靠!
我被这小妮子带了笼子了!
我有心想要反驳,又或是等会儿再下决定,那朱丹彤却丝毫没有让我走的意思,继续慢条丝理地喝咖啡。
我突然发现,我有些摸不准朱丹彤的搞法了。因为我感觉,她绕了一个大圈子,目的只有一个,让我收购她父亲的公司!
这不正常!
太不正常了!
我不能这么干!
要知道,这可是交易额达数亿元之巨的大收购案!眼下立即作出答复,那是太草率了!
想到这里,我也顾不得别的,终于抬起头来便要否决。
只是,等我再抬起头来,却怎么也否决不来了。没别的,却是朱丹彤眼睛中莫名地闪过一道孤寂的眼光!
我心头忽然一颤,猜测这与她关心她父亲有关,终于狠不下心来,甚至由此我也一度想起我惨死的父亲,却依然无法否决我的内心终极观点。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稍一会,决心终下,再一次认真地点了点头。
看着朱丹彤微微的一笑,我忽然有些落寞。
她还是开心,因为她的父亲终于能够完成自己的心愿。而我呢,而我的父母亲呢?
在天堂的他们,还好罢?
看着朱丹彤的展颜一笑。我心头一酸,却依旧拿出手机,给大伙儿群发了一个短信,然后委托谢怡婷全权负责此事。
朱丹彤终于站了起来,谢了我,自行离去。甚至,连咖啡单都没买。我当然不是介意这些的,而是觉得她做事这么急,有些不对头。稍一会儿,心头却又沉甸甸的。到知道,整个荆楚市历史上一笔巨大的收购案,一笔交易达数亿元的收购案,就在一杯咖啡中通过了,而且我事先没得被收购的公司进行详细的调查。当然,这一点我不用担心。我相信谢怡婷和英子、周雅洁三个,也相信朱丹彤不会害我。
只是,不知怎么地,我总有一种不详的感觉,一直压在心头,想说出什么些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想细细地体会一回,却什么也体会不到。
心情有些烦闷,便又燃起了一支烟来。
独自又坐了好一会,我才起身买单,又自行驾车离去。当然,我不回家里,而是直接往工地上去。眼下,伍口大道、伍镇大道都在全力推进。显然,我这个由我主持、多招几家公司带资进场修筑的办法不错。至少,这能保证整个大道快速贯通,却又弥补了我资金方面的不足。也就是说,同样的资金,我可以拿出一大部分来修路,另外的相当部分却可以直接用于别的投资。这不,眼下我其他各方面的事业都发展迅速。而其他业态赚到的钱,又可以通过我的投资公司,直接注入到这修路上来,反过来又被我自己的几家公司赚去,发展那另几家子公司,比如弓长重工,比如牛虻山园林,比如奔云物流,等等。
到得工地上,先前的担心和郁闷便一扫而光。因为尽管眼下天气炎热,但工地上一片繁忙,各种车辆进进出出。灵子这会儿不见人,估计也都在工地上。想到这里,我心头一叹。这个小妮子,怕完全是因为我的原因才如此罢。要知道,这么热的天气、这般毒的太阳,别说她,就我这样的男子汉都不是很愿意在那下面去走几趟的。但眼下她显然不在办公室,那便只有工地一途了。
我突然有些担心起来。没别的,却是担心她这般亡命工作,会不会被这大太阳给晒坏!
第一五0章
但只稍一会却又放心,因为貌似她那个美样儿,在我们那个大山也是经常要被晒的,却貌似一直没被晒黑过,估计是身体里面有什么因素,经晒。一会儿又想,这小妮子比较聪明而且比较细心,自理能力又强,估计这防晒防热的准备早做好了,我大可放心。
这边放下心来,便认真驱车往整个路途上查看一遍。嗯,不错,按这种进度,国庆节前完全可以通车。
说实话,在以前,这个时间通车与我关系并不太大。也就是说,这个通车时间的早晚,并不能直接影响到我。但前儿个谢怡婷发了一条短信给我,说是国务院正在从新审查那原来的文件,估计对用土地回报修路的说法会有所改变。当然,我眼下并不用太着急,原因有二:一者,我修这路可是早就在国务院备了案的,又是荆楚市委常委会定了调子的,估计即使改变以,也不会改变我这两条路的,但以后再修的就不一定了。二者,即便国务院重新审查那文件,并作出修改,也会有一个重新执行的时间。按推算,这个时间最快的只有两个,今年十月一日,或是十一月一日。因此,只要我在十月一日国庆节前将道路修完,便会完全掌握主动权;而在十月一日至十一月一日之间修成,虽也可能获得土地回报,但过程可能会比较曲折。至于十一月一日以后修通,八成是另外一种回报方式了!
这个“八成是另外一种回报方式了”可是我与谢怡婷推演出来的,其间的学问可多。比如,以眼下荆楚的实际情况看,这“另外的一种回报方式”,估计就是现金支付;但谁都知道,荆楚市政府并没有太多的钱,即使有些钱的话,需要的方面也太多了,荆楚市政府不可能一次性地往我们的帐上足额支付完所有的工程款,结果便是欠着了。荆楚市政府欠款,虽有信誉保证、也一定会还钱的,但于我而言有两点麻烦:一者,欠的时间会比较长。这当然是因为荆楚市政府钱不太多、用钱的地方却又太多而导致的。二者,这个利息却没得了。即使有,也不多,而且我们也不好意思要。这样一来,我花了足额的现金进行支付的工程,结果却是这般长久的拖久,而且没有息金,将大大限制我的资金的流转。说实话,这些钱在我手中,我左一转又一调,一笔钱在我手中,一个月一般可以转三个圈,那就变成了三笔钱了,而且是三笔活钱;有的还不止,比如英子的蔬菜公司,一笔钱一个月一般能转五个圈,那也就是说,一万元钱在她手头,一个月要起五万元的效果。而若被荆楚市政府这般一欠,靠,一笔钱就是一笔钱,而且是一笔死钱!
我当然想一笔钱变成三笔钱、五笔钱,而且想要活钱不想要死钱,因此我不愿意与虽有信誉保证、但却将欠上老长一段时间的荆楚市政府发生直接的经济纠结。在我而言,虽然用土地回报给我,也是将活钱变成固定的资产,在某种程度上说也是死钱,但好歹这土地能用来抵押贷款,而且这土地还能种些瓜果蔬菜什么的,或是建些房子什么的,多少能赚回些。而且,这土地因为修路的原因,竟然也涨了价,虽然涨幅不大,但估计能抵得过那利息的。
因此,无论从哪个角度说,我都需要选择第一种方式:在有效的时间内,完成我的道路修建,从而获得土地回报。至于其他方式,暂不考虑。这便逼得我不断地加快修路的进度。我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在国庆节前将这路修好,然后在十一月一日前回报的土地拿到手中。当然,我这个加快修路却不能降低道路的质量,原因有二:其一,如果降了质量,我的道路获不得通过,荆楚市政府不接收,我便前功尽弃;其二,如果降了效果,原本能获得2亩地回报,现在有可能只获得1亩地回报了。因此,我还必须按质按量地完成道路的建设。还好,从眼下各方面的检查情况看,各方面的情况都在按我的要求推进。而监理公司,我们一直请的是南威大学建筑工程学院的第二监理公司,主要是监理路桥的。其第一监理公司则主要监理房屋建筑。虽然这监理公司的领头人正是我们路桥公司的顾问曾老教授,但我一没对我下面的人说、以使得他们有侥幸心理;二是坚持做好自己的事,完全接受监理公司的指导和监理。
在仔细检查之后,我确认整个道路区十多个公司的建设质量和进度都按照我的要求在推进,心下便有了底,当下也不多说,只是回家去休息。当然,脑海中的事情却一直缠绕。当然,眼下并不是因为朱丹彤或是她父亲的“之堂建筑”,而是因为弓长重工所需要的钢铁!
我们所需要的钢铁,相当一部分是特种钢铁。哪知中国这钢铁不但受冶炼水平和技术的影响,还受到国际上铁矿石价格的影响。不知怎么搞的,这世界上三大铁矿石巨头,包括英国的力拓、澳大利亚的必和必拓,以及巴西的淡水河谷,纷纷对我们中国大幅提价,甚至日本的新日铁也在狙击我们的铁矿石价格。
铁矿石提价的结果就是,我这弓长重工从国内的钢铁公司获得成品钢铁的价格也大幅提升。因此,于我而言,我的利润空间便受到很大的挤压。偏偏,我眼下正在发展其他的重工产品、努力拓展市场,压根儿就无法对自己产品提价的。
原来,一开始起,我手头的重工产品只有一款,那便是领先全球的Z-120型远程水泥输送泵。后来因为生意好,尤其是印度一家公司提出128米的输送距离后,刘志云的团队在一个月后还真研制出了130米的Z-130型远程水泥输送泵,很快打入印度市场,并进入美国和澳大利亚市场。因为市场好,我也赚得了些钱,便有了些野心,于是仿制了些挖土机、压路机等重型设备,并先后投入市场。
这一些只是大众产品,纯粹是抢市场份额、一起推广“弓长”品牌的,却并没有核心竞争力。因此,在原材料不涨价的情况下,我的这些产品还能赚些零花钱,因为产品功能、质量和价格与别的公司差不多,别人买谁的都一样,只要买我的,我就能赚到钱;但一旦原材料涨价,我便有了些麻烦!
第一五一章
显然,我不愿意这样的情况出现。
笑话!我想,这世界上绝对不只我一个人这样想;我敢肯定,除开那些既得利益者,其余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愿意这样。因为这至少要接受两方面的不公平:一者,便是国家的屈辱。它三家公司对你一个佑大的中国指手划脚,你这么大一个国家却只有陪笑的份,只能拿自己的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是条汉子都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可是,不接受又怎么办?只有被它卡住脖子的份!要想不被卡住脖子,要么你自己有这样的资源,如这三个大巨头;要么有足够的能力,如新日铁。但就眼下而言,我们显然都不具备。不具备,那便只有沉默,只有忍!二者,便是我个人收入的减少。这些钱,按理本应进我口袋的!谁愿意本应进自己口袋的钱,被别人莫名其妙地拿去?谁愿意和自己的钱过不去?或者说,你费了老大一番力气赚的钱,别人就一句话、就一个哈哈,便捞了去?我想,如果世界上有人这般愿意的话,那便只有三种:一种是圣人,一种是傻瓜,一种是奴才。我想,我三者都不是,我只是一个食人间烟火的俗人。因此,对于这种行为我就是不满!
当然,就眼下而言,我却实在是无法阻止这一系列事情的发生!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本应收入的100万元,眼下变得只能收入40万元了!——就这么简单!
不过,这般一来,我算也认识到了几个绝对理论:一者,便是产品核心技术最是重要。要知道,对于这铁矿石引起的原材料涨价、再到引起成品铁涨价,我手头这些有核心技术力量的远程水泥输送泵跟着涨价,是没问题的,别人依旧来买我的,我赚取的利润一分没少。而没得核心技术的,便只有挨宰的份,几乎是帮别人做运输工,赚点血汗钱。二者,便是品牌和实力能帮助自己处于更有利的谈判和竞争地位。以这次铁矿石涨价为例,人家日本的新日铁因为做得足够大,铁矿石涨价对它影响并不大,但中国这么多钢铁大佬,却及不得新日铁一家的话语权。三者,便是掌控上游铁矿石价格的公司能力强大,三家公司可以对佑大一个中国说不,自己从这个方面可要学得一些经验!至少,以后有机会,也要尽可能地掌控上游资源。
如此一来,我心底又添加了一个想法。
以前,受银行那位副行长丁瑶的冷眼太多了,我心头只想着以后有钱要开一家银行。当然,在今天的中国貌似不现实。到美国去开还差不多。
后来搞弓长重工时,我又发现有两个方面卡了我的脖子:一是那种数控机床,二是特种轴承。当时只是因为自己实力不足,只能花高价钱买进来。心下却发了狠话:有朝一日自己若是有得能力,定要自己研制机床,而且一定要出口到德国,叫你那机床一天到晚卡我们中国的脖子!至于轴承,也是如此,自己也要搞这些东东出来,以后对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