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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卖野生灵芝的两个条件
就在我一个人傻想时,身边却走过来几个人。不用问,是来买野生菌的,我收拾了自己的情怀,与这几个人谈起价格来。前面的两个都是老顾客,几乎没用我多介绍,都径直地你一斤我一斤地称了起来;得知我就余下这些货了,这两个每人还临时增加了两公斤。接下来的几个看得前面两个人是这般买法,也没多思考,都是几公斤几公斤地要货。我痛快地给他们秤了。
说实在的,这个时候我并不是特别高兴我的货走得快,而是有意无意中产生两种疑惑:一是这城里人是不是有点蠢,这野生菌再好吃,也用不着一下子买这么多啊,这一公斤干野生菌用水一泡发,可是一大堆呢,就那么一碗碗炒着吃,可都得炒上好几餐,更别说和其他食品炖着吃了;二是这城里人怎么就舀钱不当回事呢?这一公斤都得四十元,这一张大红票子,可就够买两公斤半,可这些人硬是眼都不眨一下。也许,这年头人们的生活水平是真的高了罢。
接下来的几个生意都好做,只一会儿,我便卖了一筐。看着余下的两筐干野生菌,我心头别有一番滋味。既感叹只要货好,到这城里还真是好卖;又感叹这货可来得不易,如果不是我处在那个深山中,又有这般的便利条件,还真不好将它们运出来,当然也谈不上卖个好价钱了。最后又感叹,这种货好是好,但是太在于天气了,这么样的干野生菌,往年当然也有,但因为天气原因,绝没有今天这般多。也就是说,我今年这次卖得这般多钱,完全是靠天吃饭;要是有朝一日能不靠天吃饭也能弄得这般多、这般味香鲜美的野生菌来,说不定就真找准了一个致富的门路。到那时,不止小美女治哑病没关系了,我还可以帮助其他很多人,当然,自己的生活质量也会有大改变的。
我正想呢,身边又走来一人。我抬头一看,却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这样的老头子我见得多了。这城里,有很多退休老人,几乎都是这般相貌,他们也经常这般出来买买菜、散散步的。知是生意来了,我微笑着站起身来,向那个老头问好。老头则向我笑笑,也微微点头。我正要向他介绍那些干野生菌呢,却发现他的视线全盯着那些个大灵芝。我便舀起其中一个,递到老头手中,又介绍道:“这是我们牛虻山产的,小子也是极偶然的情况下,发现了这些个,可是……”
“可是一直没找到买主?”那老头微微一笑,回问我道。我点点头,又道:“我想,可能是人们出不起价吧。其实,识货的人倒还是多。”想想这几天不少人都识得这是大灵芝,我便这般说道。
“出不起价?”那老头听我这般说,停了下来,盯着我问道:“小伙子,你要什么价?”
“老人家,并不是小子我一定需要卖个什么高价。事实上,对于这些个大灵芝,我敢担保是百分之一百的野生灵芝,在我而言,只要我的两个条件能满足其中一个,这些灵芝我全部送他都行。”
“哦?两个条件?满足其中一个?”那老头似乎对我的话很感兴趣,当下便让我提出条件来。
我想了一想,便道:“我有个妹妹得了哑病,如果有人能帮她治好,这些野生灵芝我当然全部奉送,这是第一个条件;第二个条件,那就是将这些大灵芝卖个好价钱,再加上我卖这些干菌的钱,只要能够得着治好我妹妹的哑病,便行了。只是,第一个条件难在找不着人,第二个条件却难在那个治病的钱是个不定数,我不知到底需要多少钱,所以也给不出一个确定的价格来!”
第二十二章 小美女的哑病有治了
“原来如此!”见我这般介绍道,那个老头微微笑道:“小兄弟,你提的这两个要求可是当真?”
“当然!”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们牛虻山的人,别的说不定,但话却是说一不二的!只要能帮我的妹妹把哑病治好,这个灵芝就全当医费了。如果还少了的话,我这几天卖干野生菌的收入抵上也行。”只是稍一会,我却又想起了什么,精神萎顿下来,有些痛苦地道:“只是,我暂时只有这些钱了,如果治病费用还要高的话,得多等些时间!”
那老头见我如此,再是微微笑了一下,便问我道:“你妹妹现在何处?可否让我一见?”
一听这话,我眼前莫名一亮,几乎不用考虑,我便听出这话中有话,当下对有些惊喜地对那老头道:“老人家,您是说,……,您是说您能治?”那老头却不说话,仍是含笑地望着我。我大喜,激动得一步窜上去,一把握住那老头的手,急急地说道:“那可是大好事,我先谢谢您了!”
“小伙子,你先别谢。我过去也懂得些治法,只是你妹儿的哑病是不是适合却并不知道。只是看你真诚,所以也想帮帮你。到底如何,还得先看病人。”见我如此急切,那老头依旧是微微笑道,却又向我讲明个中理由。我当然理解,当下收起那两筐干野生菌和那些野生灵芝,一并背到背上,请老头随我一起回去。那老头依言行事。
不到十分钟,我们便回到了我的租住小房。小美女正在房里自行学习。书是我给她买的。城市就是好,如今的图书城什么书都买得着,我当然将小学和初中的全套课本买了回来,自己教她。小美女显然学过类似的东西,除开语文稍慢些外,对于数学、自然、地理等学科知识,初二以前的都是非常熟悉了,我便重点教语文,又知她懂日语,便也买来了日语学本,教她一些日语和日本历史等相关知识。平日早、晚我便教她,白天她一个人在家自学。这不,我今天带着这个老头回家,她正在家中自学语文呢。
我将干菌放在屋外的街级上,进屋与小美女打了招呼,又讲明了理由,小美女显然很高兴,连忙出来与老头行礼。典型的日式鞠躬礼!
老头仍是一语不发,只是微笑地检查小美女的口腔、咽喉,又听她发声,只一会,便朝我点头。我一直绷着的心一下子松了下来。显然,这个老头是在表示,小美女的哑病他能够治好。见我要向他行礼,老头微笑着止住了我,又告诉我,他得回去舀银针才行,过会儿再来。老头便这般先行离开了,我则继续教小美女的知识。这般半个多小时后,那老头再次出现在我们眼前,手头却多了一个小布袋。
让小美女躺到床上,老头把那布袋打开,却从里面取出一个长条形的木盒子。我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当时就被这个木盒子惊呆了。原来,这个木盒子可是由质量上乘的檀木制成的,我在牛虻山上呆得久,檀木的质量好坏一看即知;这木盒外面的雕刻却精细俊美,整个就是一艺术品,一看就让人爱不释手。
(前一段时间因为国庆节的原因,更新难得及时;从今天起,恢复正常更新,而且时常会有爆发。谢谢大家。)
第二十三章 不收医疗费的老头
几乎不用想,我敢肯定这个木盒子是一件宝物,而拥有和使用这件宝物的老头是一个高手。在我呆呆的眼光中,那老头打开木盒,却是一盒子分门别类别好的各种银针。显然,眼前的这个老头是针灸高手,或许,他就是想用这种方法治疗小美女的哑病。
如我的猜测一般,老头的双手或疾或缓、或重或轻、或捏或刺,只一会,小美女的背上、头上就扎起了十数颗银针。我则再次惊讶地呆在了一边,因为从他这般的绝妙的手法来看,这个老头绝对是一个武艺高手。这年头已不兴讲武林高手了,但我敢肯定,这老头不但是个杏林高手,还是一个武艺伴身的高手!
如此这般,一下子就是半个多小时,老头终于微微点了一下头,将那银针逐一收进盒中,又微笑地看了我一眼。我心头再是一松,知小美女的哑病已无大碍,赶紧朝老头施礼,连声感谢。老头却不说话,微微朝我回了礼。我便转身看床上的小美女。
刚才老头做银针时,她不一会就深深地睡着了,我猜知是老头施针法的结果,这会儿再看她时,却见她缓缓地醒了过来,显得很是神清气爽的样子。许是见我和老头都是一脸笑意地看她,小美女赶紧起床。我立即止住她,又用日语与她对话。
显然,小美女刚开始还没熟悉说话的过程或是心态,仍是以点头表示一切;在我强烈要求和暗示下,她终于明白她可以开口说话了。又过了好长一会,在老头的微笑中,在我细心的劝导下,小美女终于开口说出了一个词,却是汉语的。虽然语调还把握得不准,但我能够清楚听清,那是“谢谢”的发音。我一下子会心地笑了。这个词我用的频率很高,也专门教过小美女,想不到她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而且用得那般合适。
在我的继续劝导下,小美女终于能比较缓慢地说一些话了。我知道,要想如正常人般熟练,还得花一段时间训练,眼下这般情况却是正常现象,心下万分高兴。当下,与小美女一齐向那老头施礼表示感谢,老头这次是坦然接受了下来,收拾了自己的银针,就告辞而出。我送老头出得小院,再往回走时,这才回过神来。因为,老头根本就没舀那野生灵芝,也就是说,他根本没舀那医疗费。我跳了起来,赶紧收拾了那五个大灵芝,并一万多元现金,快速冲出小院追老头而去。
还好,我的反应快,我的速度也快,只几分钟,我便追上了那老头。那老头见我追上,一愣,一会看我手中的灵芝,似是知道原委,当下笑了起来。尽管在为小美女治病之初就已讲好了价钱,但这会儿老头却摇头,不肯接受我的野生灵芝。我有些急了,将那装野生灵芝的袋强行要塞进老头的手中。老头却摆了摆手,见我仍旧如此,这才有些严肃地对我说道:“小子,你且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一怔,来不及思索,便也点了点头。那老头便再问道:“我来问你,那个妹子可否并不是你的亲身妹妹?”
我再是一怔,一会儿却又猜想老头可能是从我与小美女的谈话中获得了信息,当下认真地点了点头;也不知为什么,只觉得这老头很值得人信任,便不等老头再问,又简要地介绍了小美女的来历。老头终于再次微笑地点了点头,又道:“如此,那便没有错了。”呆了一会,又道:“小子,你理解我为什么不收你灵芝了么?”这次却又轮得我再是一怔,稍一会便又理解:我这个小子尚且抛开国界,义养这个小美女;他这般看尽世事的老人又为何不能义助她一回呢?
心思回转过来,我有些激动,鼻子有些发酸,但终于忍住,朝老头深深鞠躬致礼。想了想,依旧坚定在将那个野生灵芝袋交到老头手中。老头还要推却。我便劝道:“这些东西留在我手中,却又有何用?留在您手中,说不定还能多做些好事呢,您就帮着收下吧。”老头笑笑,终于接下,又拍拍我的肩头,回身而去,终于渐渐地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
第二十四章 两个让我伤神的问题
当天我与小美女可是啥事都没做了,草草地吃了中饭,我带着因为能够重新说话而异常兴奋的小美女往公园去游玩。能说话的小美女这会儿终于向我介绍起她自己来。原来,她果真与我猜测的一样,却是日本国民,叫小岛治幸子的,今年十岁。按她说的一推算,得,再过两月她就十一岁了,比我小了九岁多点。至于她的家庭,她却不愿多介绍;我估摸着这与她的父母双亲都故去了有关。而对于她如何得了哑病,幸子也不肯多说,只是说她喝了什么药才这样的。不过,她说这话时,我明显地感觉她的语调中有些颤抖,神色也是极不自然,有些恐惧感。
说来也怪,这一切在她而言,都是转瞬即逝的,不过我却能深深感受到。至于为何如此,我一直弄不清楚。不过,从她的这种神色和语调来看,我总感觉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不幸的事,至于到底是什么,却不得而知。或许,这种不幸就是指她的父母亲都出了事故而故去的事情罢。我这样想,一种强烈的保护她的心情由然而生。
我和小美女可是玩得很晚才回来。当天没有再教她什么知识。晚上睡觉时,小美女却硬要与我睡在一起,我初时想想不太好,毕竟她也有十岁了,但在她的坚持下,我仍旧同意了,心里想着她确是需要关爱,便轻轻搂着她深深睡去。第二天一大早,我依旧将幸子的早餐托付给了张力婆娘,自己却去卖那最后的干野生菌了。生意依旧红火,到得上午十时多,手头最后的两筐已卖得只余下不到十公斤了。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做生意做得有些兴奋的我这会儿却有些孤寂起来。两件折磨我几天的事情不由自主地又浮上心头。
第一件事,却是我的工作问题。显然,再象以前一样去工地打临时工,已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