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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对于这个对手可能造成的对我和我那些产业的危害,我高度警备,也作好了充分准备。与此同时,我也暗地里让蔬菜公司和弓长重工,通过客户的关系联络、关注威廉逊企业的公司和客户,尽可能多的了解对手。当然,在我的提议下,南河重汽董事会通过决议,决定在英国寻找合作伙伴。最终是第二大股东、总裁粟俏亲自带队赶往英国。而其可能的合作伙伴之一,就是英国威逊多姆重工,也是威廉逊企业旗下的大型企业之一。
尽管各方面的准备工作有条不紊,但我仍是深知,我的这个可能的对手,威廉逊企业集团,毕竟是世界500强的第二十位,有的是实力,我也不敢轻易动手。不得不,我也学着那大山里的“五步倒蛇”,只是进一步作好各方面的准备,积蓄实力,了解对手。
就这般,我在极度压抑的平静中又度过了一个月。我越来越能感觉那种大战前的宁静,便越发防备。但是,这仅仅的防备显然不够,因为我终于发现,我的对手出手了。果然,与我猜测的一样,这一回,一出手果真是致命的!
原来,一家英国本土企业布朗斯尼企业一次性购进了弓长重工50台设备,竟然被爆出有质量问题!不但生产有问题,而且设计有问题!
这事情我还没来及得处理,英国大大小小的媒体立即抢先公布。当然,标题和内容都是一边倒,都是在攻击“弓长重工”和“中国制造”。这明显地对我不利!
这些媒体本来就喜欢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们中国和中国企业,眼下更是有本土企业提供的“铁证”和本土“专业人员”提供的证明,便越发肆无忌惮的发布偏激报道!
我甚至来不及解释,就已经被推到风口浪尖!
当各方面的报表提供到我桌上时,我已经知道,如果这一次事情没有处理好,弓长重工将从此退出英国;甚至可能起到连带作用,我可能从此退出所有西方市场、进而在其他国家、包括我的本土,中国大陆市也是一蹶不振!
这显然对我极为不利!
我也绝不会看着我辛辛苦苦创建的一个企业就这般无缘无故地死去,而且是这般地被别人玩死!
因此,我必须出手!——
还击!
第四卷 攻城掠地的平凡生活
第六十一章
当然,还击的前提条件是,我必须先保护好大本营。接下来的几天,我立即组织人马分步骤有条不紊地进行“卫国战争”。
必须承认,中国大陆是我所有产业的大本营,我必须稳稳抓住这一块不放松。因此,英国媒体这么不负责任的炒作刚一起,我立即通过国内的媒体渠道,将事实还起真相,并提供一部分证明,表明国内企业在英国受到不到某些不公正待遇。这显然引起网民的足够重视和支持。我的遭遇被全国各大媒体刊登在经济版的头条、有的甚至刊载在头版头条;至于网络,更是连篇累牍,置顶、贴吧,不一而足。
国人的热情显然与我此前的猜测是一体的。而按我收集到的数据信息表明,无论是牛虻山蔬菜、还是弓长重工,在国内的市场份额和知名度,不但未降、反而持续上升。这甚至引起各地华人的支持,很多原来对弓长重工并不了解的华人企业,也转而向我的弓长重工抛出橄榄枝。
与此同时,我积极地收缩牛虻山蔬菜和弓长重工在英国的产业发展:一,牛虻山蔬菜仍是按部就班的销售。这个销售网络我建得不容易,我不愿意轻易放弃。但这些蔬菜的进货点,大部分选择欧盟内部的企业。我这就是防备,防备我的对手从药检方面给我来个“抄底”——如果我的货是从欧盟引进的,这种可能性便少得多。甚至,连运送蔬菜的专用厢车,也是直接从英国本土购进,防止运输过程中可能出现的“第二次污染”。当然,除提升硬性条件外,我还加强了监测,而且是双重监测,即请英国本土权威监测部分监测,还使用自己的人马监测,就是要从源头上控制。但弓长重工却不同,工作仍在生产,只是原来的“三班倒”生产变成了现在的每天白天生产八小时,但所有产品并不对外销售。
二,便是聘请专家对我那些弓长重工产品进行“诊断”,确认有修改意义的,便发出“召回令”,积极修定。三,便是在英国以外的其他欧盟国家里,请一部分很有权威的专家以公平的视角来分析这次事件,既把我自己放在一个受害人的地位,又不断提升我那产品的质量,由此以来确定我这两大产业在欧盟的销售。
显然,我这一系列措施很有效果。我也得感谢家里那些个女孩,尤其是谢怡婷和周冰洁。她们两个小妮子的外语好,当初在欧盟发展产业的时候,很是交了一班外国朋友。这个时候可都站出来帮我们说话了。必须承认,那些有偏见的英国媒体对于我们说的话不一定很认同,但对她们欧盟内部的声音还是接受的。终于,在内外一同使力的情况下,以我开诚布公的胸怀和雷霆万钧的手段,这个明显是人为操纵的举动迅速被扑灭。虽然还有些不同声音,但已构不成威胁。我便只是在自己的公司内部的公关事业部下面再分设一支小机构专门应对这些不同声音,其余的兵力便全部恢复原来状态。
这次事情虽然已经平复。我才稍稍轻松下来。一会儿牙齿又咬得格格响,原因有二:其一,不管怎么样,我这一次仍有很大损伤,并没严重推迟了我找莎莉的时间,到得英国都三个月了,莎莉的关点信息没得,自己却接连受损。不得不说,我的对手,在经济这一口,这实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而且,我总有种感觉,这是一种猫玩老鼠的游戏,而且我是老鼠、人家才是猫!其二,便是我不知我的对手是否会组织另一次更大规模的偷袭,让我的损失更加加重!而我是来自于中国,我深知一点,即:最好的防守是进攻——而对于眼前的我来说,不管是从哪方面说,我必须要进攻了!
当我把我的意思传达给情服信息部、保安部、公共关系部后,一个高效的班子迅速组建,以前从各方面搜集的材料迅速集中。很快,我从一大摞材料中发现一条极为有用的信息:威廉逊企业集团旗下的第二大公司,英国威廉逊化学纤维公司,竟然同时在英国和日本上市。而按报表的情况显示,在日本东京所上市的英国威廉逊化学纤维公司第一大股东威廉逊企业集团,掌握32。6%的股份;第二大股东是日本本土的小岛家族旗下的大春化纤,掌握28。3%的股份。
这条消息立即吸引了。
因为这显然没有理由啊。一个这么大的企业,没有理由只掌握32。6%的股份啊?这里面肯定有些不对头——因为谁都知道,如果第二大股东稍一发力,稍加收购便可实际控制这家上市企业的!一个这么大的企业,怎么可能会留下这要的端口呢?
当即,我让远在日本的专业人员继续加强监测这两家公司:英国威廉逊化学纤维公司和日本大春化纤,自己则继续查看这几份报表以及一些通过特殊途径弄到的绝密情报。稍一会我便明了:这英国威廉逊果然留了后手。因为来自于其他几个股东和流通股的信息表明,威廉逊应该是通过这些渠道暗地里持有了这家公司的股票,以使英国威廉逊企业对这家在日本上市的威廉逊化学纤维公司成为绝对控股,绝对控股率在52%以上!
看到这里,我再一次进行了确认,果如我之猜测。到得此时,我才不由不苦笑一声:这姜,还真是老的辣,竟然如同无缝钢管,让我无处下手!
不过,稍稍失落一些,目光再次落到这报表上时,我眼睛又亮了起来。稍稍一会,心头便有了主意。又细细地盘算了一回,我暗自下定了决心,当下依言发布命令。
很快,我那些企业在国内的表现让人瞪目结舌:弓长重工拨乱反正,又搞了一个增发,利好消息持续,股价持续提高;南河重汽连爆三个利好消息:一是中**方将其列为对口采购单位;二是作为弓长重工设备的底盘,连续签定五个出口大单;三是中国拉动内需,到处修建高速公路,不论是作为弓长重工的底盘还是作为直需运输单元,定单不断。这一切使得南河重汽的价格持续高涨!牛虻山蔬菜收购美国和加拿大各一个蔬菜基地,接动股价。这么一来,我在国内的股市一下子就圈了近100亿元人民币。
当然,这一切固然有它的实质性,但更多的是我的障眼法。我相信,我这一系列动作将打乱我那些对手的视线——时至今日,我确认我的对手就是威廉逊企业——为我下一步的行动作准备。
第四卷 攻城掠地的平凡生活
第六十二章
显然,此前的障眼法起了作用,又或者我的对手压根儿就不认为我这样的中国公司会反过来收购威廉逊企业,再或者我的这巨量资金分得散、走得静根本没引起人的注意,又或者认为我即使收购了这些股份却并不能掌控公司主导权,反正,我这悄悄的收购持续了一个多月,我手头甚至已经持有了这家在东京所上市的大春化纤17。9%的流通股,却一直没有引起对手的任何反应。也因为我做得悄悄,这次收购并没有足够地抬高股价,因此我花钱并不是太多,这么多的股份我甚至只花了不到25亿美金。
我在暗地里又布了两个局后,自己亲自去日本找这家掌握英国威廉逊化学纤维公司东京所28。3%的股份、第二大股东小岛家族旗下的大春化纤董事长。当然,在此之前我又进行了一定的隐藏。我甚至专门跑到苏丹投资建立了一个环保公司,顺便也花钱专门弄了另一个身份,又有了护照。这才以这家苏丹环保公司董事长的身份,再到日本来谈生意。因为有意无意的放风,我这个挟十数亿美元进入日本找合作商的苏丹资本家,立即引起日本数家化纤巨头的注意,当然也包括大春化纤。经过多方有意无意的巧合、试探,最终,我与大春化纤CEO大田一郎在日本东京见面。当然,就是谈我这个苏丹公司与大春化纤的合作。因为大春化纤有意找我,态度很谦和;我的日语也受到父亲的直接教导,口译能力非常强,因此这个交谈还是比较融洽的。在一个很适当的时候,我便提出要去“拜访”大春化纤董事长、实际掌控人小岛纯次。大田一郎显然没料得我会提出这个要求,似乎是受到了一点侮辱。我心头一愣,猜测这个大田一郎是认为我不与他谈生意而去找他们老板是对他的不信任,当下便微笑地解释,这是我一贯的作风,而且我只是去“拜访”,切莫多想。至此,大田一郎同意下来,然后出去“洗漱”一回。我猜知他是与老板电话联系去了,也不点破,只是微笑点头。
稍一会,大田一郎回来,又谈了一会,便分了开去。大田一郎只说稍后给我信息,他将与老板沟通一回。我知他已与老板沟通了,眼下只是场面上的事,也不点破,只是同意。第二天上午,大田一郎如约来电,约定第二天下午3时他们的老板小岛纯次见面。
第二天,在东京最顶级的酒店56楼的VIP包厢,我与小岛纯次见了面。只是,让我有些惊讶的是,这个小岛纯次我貌似在哪里见过。稍稍一回忆,我记起数年时,我最落迫时,曾在回大山的路上遇到一起车祸,救下了小岛治幸子,还抢救出两具尸体。半年后,有三个日本男人和两个中方的人找到我,一是收回了这两具尸体,并接走了小岛治幸子。我记得,临走时,有一位军方的人员曾暗地里告诉我,这死去的两个却是往中国偷窃树木物种的,不料偶然出了事故,物种没偷着反而送了性命。貌似,那死去的两人还是小岛治幸子的双亲。而眼前这人,显然就是5年前来接小岛治幸子的三个日本男人中的一个。
料不得,这个小岛家族,竟然就是小岛治幸子的家族。——只不知,时至今日,小岛治幸子还好不?想来,如今的她,也该有十六七岁了罢?
才想到这里,我心下又恍然。这同名同姓之人,在中国满大街都是,我这种惯性思维竟然还用到了日本,竟然料不得彼小岛就是此小岛,还真是经验主义害死人!
我这念头还未散,那小岛纯次也是一怔,显然也认出我来了,满是惊愕,一会儿又趋于平静,只是用日本正常的礼节朝我鞠了一躬。我则用中国礼节,双手抱拳向他施了一礼。
因为双方认识便也好办,更何况我于他们家族有恩?当下,小岛纯次与我坐下谈生意。我,目的显然并不是来谈生意的,而是另有目的。稍不多久,我终于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希望能获得他们持有的英国威廉逊化学纤维公司东京所28。3%的股份!
小岛纯次显然没料得我谈生意竟然是这般地直接,当下一愕。我其时也不想这般直接,但眼下没办法,我的时间确是耗不起,而且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