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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闲人吗?我们是闲人吗?”元万顷气结,激动不已的拍着桌子,“真是岂有此理!”
“元公别生气,羽林卫都是些不通文的粗鲁军汉,你可是大儒,别与他们一般见识。”薛绍连忙好言抚慰。
“哼……”元万顷好不容易按捺了怒气,说道,“现在如何是好?这点小事都办不成,传到天后那里,你我都不必干了!”
“元公勿急,待我思量。”薛绍想了一想,羽林军不肯借弓马,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凡大唐军队每卫每府自己的弓马都是严格管制的军事器械,要是有人找左奉宸卫借弓马,也多半是个碰钉子的下场。
可是校场都不肯借一下,也就太不近人情了。
北衙的大校场的确是属于是羽林军的统辖区内,但其实并没有在羽林军的卫府里面,而是座落在玄武门瓮城中的一片大空地。那里经常拿来举办一些公众活动,比如千牛讲武就经常在那里举行。但凡有人进出皇宫玄武门,也都从那里经过。
也就是说,北衙大校场根本就不是什么军事禁区。羽林军不肯出借,分明就是拿起鸡毛当令箭,不给讲武院面子。
程伯献等人听说了这事,都很气愤。嚷嚷的说我们自己有弓有马,不用找羽林军借!——我们还偏就要去大校场骑马射箭了,看他羽林军还敢驱赶杀人不成?
马上得到了一大片的响应!
现在大家同在讲武院,有着同样的经历和需求,每天闷在玄武殿里,谁不想出去透透气?
薛绍一看这是人心所向,于是便道:“这样也好。薛楚玉,你执我书信跑一趟左奉卫卫府去见冯长史,请他带人送一些弓马过来。”
“是。”
左奉宸同来的六个人当中,薛楚玉的官职最低,跑腿的活儿当然是他去办。稍后薛绍修书一封让薛楚玉带上,骑马离开了玄武殿。
大家一起等着薛楚玉的回音。
骑马射箭活动一下,这要是在往常不是个事。但是涉及到面子问题,讲武院的每个人都上了心。
虽然相处日短,但是讲武院的人还都有了一点“集体荣誉感”,薛绍认为这一点挺难得。
人齐心,队伍才好带嘛!
次日清晨薛楚玉回来了,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说卫府不同意堪发弓马,因为不是公职戍卫,私自堪发弓马有违军制。
这一下程伯献等人可就怒了。北衙外人不通情理,倒也罢了;自己人怎么也这样呢?
只有薛绍深知其中的道理。北衙当家的是左羽林卫将军李尚旦,他当然不乐意让讲武院涉足北衙,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理由。
左奉宸卫现在当家的,是李尚旦的儿子中郎将李仙童,父子俩当然一个鼻孔出气了!
众人都很失望和忿然,四御刀大嚷了起来要亲自回一趟卫府找冯长史算帐,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薛绍计上心来,把薛楚玉叫到一边私下说道:“你再辛苦跑一趟去周季童家里,跟他传达一句话。”
“什么话?”
“就说——时机到了!”
。
【以后每月月底左右休息一天,不更新。除此之外每天两更准时准点。本月休息日选在29日,也就是明天。谢谢大家的理解!】
第180章 采花大盗
不作死,才不会死。
虽说食色性也,可薛绍还没有色急到要牺牲了大头,成全小头一时之快的境界。别说是采花大盗了,现在就是和上官婉儿对视几眼都得小心谨慎。
薛绍心里又冒出了一个邪恶的幻想,等哪天我能在后宫里横冲直撞大杀四方了,那或许就是我“成功”的一个标志了。
哼,为理想而奋斗!
于是薛绍收敛杂念打起了精神……准备教案!
夜已深沉,薛绍倦意来袭,于是收拾了纸笔躺到床上休息,很快就进入了深层睡眠的层次。近日忙碌尤其脑力消耗很大,薛绍很注意用睡眠来补充精力。
弦月如钩,皇宫里静悄悄的一片,不时有成队的兵丁举着火把巡过。
一条黑影如同鬼魅飘然落在了玄武殿外,藏身于黑暗之中紧紧的注视着那些羽林军卫士。片刻后,黑影从军士的视线交叉盲点之中无声无息的悄然滑过,宛如壁虎一般爬上了宫墙轻盈的落在了屋檐之上,不声不响的摸到了薛绍的窗户边。
窗户是关着的。出于职业的习惯,薛绍从来没有开窗睡觉的习惯。
黑影试着拽了拽窗户发现扯不开,摸出一把尖刃从窗户的缝隙里刺进来,挑在了窗闩之上。
咯嗒,极其轻微的一声清响。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已然进入深层睡眠的薛绍猛然睁开了眼睛,但是人躺着没有动。
警觉。
如果没有了警觉,薛绍恐怕早就死过不下一千次了!
窗户被轻轻的拉开了一道缝,那道黑影如同夜猫一样一翻身从窗户里跳了进来,落地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高手!
薛绍心里暗忖了一声,全神贯注提高了警惕。想不到白天杀了个假盗贼,晚上就来了个真盗贼——还是个身手不凡的高手!
黑影落进房内居然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气,反身,还小心翼翼的关上了窗户。
薛绍心里惊咦一声,这盗贼倒是挺有公德心,莫非还怕我夜半着凉么?
盗贼轻手轻脚的朝薛绍走近,离床不过三尺。
薛绍斗然暴起一记精准狠的铁指锁喉,直袭盗贼喉间。
?
盗贼被吓了一弹但反应也是极快,非但一扬头避开了薛绍的攻击,还一个急拧身闪到了一旁,低呼一声——
“公子,是我!”
女声!
还是个熟悉的女声!
薛绍斗然收势,“琳儿?你怎么来了!”
“公子小声一点,莫要惊动了他人!”琳儿慌忙凑了近来,包着头发穿的一身黑金色的胡服与薄底快靴,扯掉了脸上的面巾。
薛绍很是愕然,“大半夜的你扮作飞贼,跑到我这里来想干什么?”
“……”琳儿没有说话,黑暗之中,薛绍只觉得她的一双眼睛精亮精亮的。
异光闪闪。
“说话!”薛绍越发纳闷了。
“公子,我想……”
“想什么呢?”薛绍都有点哭笑不得了,这是玩的哪一出啊?
“我想和你……”
“干嘛?”
“……啪啪!”
薛绍差点一口老血喷到了琳儿的脸上,伸手捂住了她的额头,“不烫啊,没烧坏脑子——那莫非是吃错药了?”
“公子,你莫非就不想么?”琳儿凑得更近了一声,声音变得十分的娇嫩,还有了几分勾魂的魅惑味道,幽幽的道,“宫中的彤史说,男人但凡有了片刻空闲,都是想要做那回事儿的。尤其是年轻力壮的男人!”
“……”薛绍一听他这话,下意识的喉节上下一滑,隐约就感觉小腹处有一股子邪火慢慢的燃了起来。
“公子,琳儿至从和你行过一次**,再也不能忘记那种滋味……连睡觉了做梦都在想!”琳儿凑得更近,几乎和薛绍面贴着面了。她伸手拉住薛绍的一只手捂到了自己饱满柔软的美峰之上,眼神顿时变得无比的迷离,甚至还有几分放荡。
薛绍手上用上暗力一握手指在蓓蕾尖儿上来回一挑,琳儿低吟了一声浑身都打了个颤,不顾一切的抱住薛绍,烈焰红唇就吻上了来。
“公子,疼一疼琳儿!”
“……”
“琳儿,当真很想要你呢!”
薛绍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琳儿抱了起来扔到床上,如狼似虎般扑了上去。
“你可千万别大叫!”
“琳儿抵死忍住!”琳儿飞快的脱去衣物,同时也在扒着薛绍身上的衣服,“公子,来、快来呀!琳儿忍不住了!”
没有任何前奏,薛绍长驱直入,到底!
琳儿浑身都像是痉挛了一样的抽搐,双手使出全身力气死死拽住被褥,嘴里也咬住了一个枕头不敢发出声音,可是喉咙里仍是没能忍住,发出小母兽发怒时才有的那种沉吼。
“……我、我飞到天上去了!”
琳儿的身体连续的抽搐,嘴里一阵模糊的胡言乱言。
薛绍停了一会儿没有动,看着怀下的美人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你难道是游泳来的吗?”
琳儿美眸紧闭喘着粗气儿哪里有空回他的话,只是摇头。
“那你怎么湿成这样?”
“……”琳儿顿时双手捂脸既羞臊又好笑,反正都到这份上了,把心一横,她索性扳住了薛绍反将他压倒在下面,满面红光春情荡漾的吃吃笑道:“琳儿就是这天底下最荡的荡妇,今夜便要做一回贪心的采花大盗,吃得公子一丁点儿也不留!”
“……”薛绍着实无语,“我可以说雅蠛蝶么?”
“什么意思?”
“就是……你已经懂了!”
琳琅不等薛绍回答完毕,已经骑在薛绍的身上开始了剧烈的耸动起伏,拉着薛绍的双手紧紧抓在了她丰满且有弹性的美峰之上,秀花散落一阵乱舞。
“用力,揉我!”
癫狂!
薛绍连忙抓起一个枕头去塞她的嘴。琳儿一口咬住继续驰骋,没几下突然呲啦一声响,丝质缎面的软枕头被她撕破了一个大洞,棉花一阵乱飞。
薛绍嘴里“噗噗”的直吐,浑然忘情的琳儿才不管这些,忍不住发出了**的呻吟来。
这不是作死吗?!
薛绍有点恼了,一个翻身将琳儿压倒在下,随手扯了被子一角就将她的嘴给塞住。
“太嚣张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薛绍的表情凶神恶煞。
小薛绍,也变得凶神恶煞起来。
琳儿百忙之中将被子从嘴里扯出来,“琳儿但求死在公子身下!”
“你想得美!”
“公子,别停!!!”
……
雄鸡报晓,趴在薛绍身上喘着粗气的琳儿低声惊叫一声,“好讨厌的雄鸡,就知道打鸣!”
“你这不太厚道了!”薛绍也是躺着不动弹在喘气儿,鄙夷的道,“折磨了它一夜,倒来讨厌它了!”
琳儿噗哧一笑,伏到薛绍身上粘粘的亲了他一口,柔柔的在他耳边道:“公子,舒坦么?”
薛绍真是有点哭笑不得,拎了她的脸蛋儿一把,说道:“你何时变得如此胆大了?”
“料也无妨。”琳儿吃吃的笑道,“虽说是在皇宫里,但这是在公子的私署之中,琳儿又是公子的女人。就算被人发现了也顶多是有碍风化,不犯法!”
“这么说,是公主允许了你来的?”薛绍说道。
琳儿嘿嘿的笑了一声,在薛绍耳边窃语道:“固然是有公主允许,琳儿才敢来陪公子。”
“她几时变得这么开明又好心了?”薛绍笑问道。
“公子画了一副画像,公主看了很开心。”琳儿说道,“近日殿下也一同去彤史那里学习了几次,懂了一些男女之事。殿下认为公子每日忙碌不近女色,血气方刚老是憋着也对身体不好。于是……”
薛绍轻叹了一声,太平公主倒是越来越体恤我了……难得!
琳儿一只手儿挺不老实的在薛绍棱角分明的腹肌上轻轻抚摩,渐渐往下游移,声音像是春天的猫儿一样魅惑又勾魂,“殿下叫琳儿待公子忙完归家之后再去抽空服侍……琳儿自己当真是等不急,于是今晚就来看公子了!”
薛绍哈哈的笑,“你不会是听到公主下令,就游泳了吧?”
“公子好生聪明……哎呀,羞煞我了!”
薛绍笑个不停,说道:“这世上有两种女人最招男人待见。一种是男人想要强暴的;另一种……是想要强暴男人的!”
“那殿下是哪一种呢?”琳儿问道。
“傻!这还用问?”薛绍在她脸上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说道:“殿下当然是二者兼备啊!”
琳儿闷头怪笑了几声,又道:“那上官婉儿呢?”
薛绍略微一怔,没有回答。
“一说上官婉儿,我倒是想起来了。”琳儿说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