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关山难度雪正茸:我押五毛钱,郑非。
安得浮生,我押一块二,梁东云。
关山难度雪正茸:为毛是一块二泥?
安得浮生:因为我桌上正好有十二个一毛的硬币。
……
陈海月汗涔涔的关掉电脑。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
郑非?想到这个名字,陈海月打了个冷战。
额,想象无能。邀请他一起出门……还是让关茸亮运动员证书吧,SHI了算了。
刚走出地铁就接到梁东云的电话。
经过这些天的密集适应,陈海月在任何时间,任何场合接到梁东云的电话都已经淡定了——虽然想到丫昨晚的调戏,还是有点小纠结啊啊啊啊啊啊……
“你晚饭要在外面吃吗?”梁东云的问题提得自然而不扭捏,毫不拖泥带水。
陈海月也不好太不江湖:“大哥,我现在失业中,属于社会闲散人员哎……还是自己在家做吧。”
“你那边好吵。”
陈海月一边在人群中穿梭一边应道:“我现在去宁夏街办点事,一会儿再回去。”
“大概几点能办完?”
陈海月走出地铁站,深深的呼吸一口重见天日的空气,才慢条斯理地想了想:“四、五点吧。干嘛?”
“我正好也要在那附近办事,五点我来接你。”
梁东云似乎并不想听她的回答,自顾自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啊?什么呀?这就挂啦?
陈海月一头雾水的看了看电话。
三点二十了!囧。
立刻起身飞奔,所过之处有风刮过。
“小姐你好,请问你找谁?”
“一枝云”的前台小姐带着乡音的普通话迎面砸了陈海月一个急刹车。
“你好,”陈海月站定,“我和人事部杨先生有约,我叫陈海月。”
“杨先生在三楼办公室等你,您这边请。”前台小姐训练有素的指向电梯的方向。
陈海月道谢,向电梯走去,边走边想,这位MM真幸福啊,想到自己大学时代那个语言学老师的名言——
谁再给我“你”“您”不分,就自己爬到校广播室大喇叭念一百遍!每天!一百遍!
面试的过程还算愉快,“一枝云”的待遇各种优厚,陈海月不得不感慨,大公司就是大公司,正所谓财大,那个气就粗啊。
“陈小姐,你考虑好以后给我个回复,希望有机会能和你共事。”面试官杨先生伸出友谊之手。
陈海月赶紧握手:“好的。谢谢您。”
“至于延期上岗的问题,”杨先生一句话就让陈海月囧了,“您是郑非先生的朋友,这个,好说,好说。”
听起来怎么跟有某种潜规则似的?
陈海月心里抖三抖,还是笑脸迎人的应道:“给您添麻烦了。”
陈海月下楼走到“一枝云”的门口,出于长远考虑,还是礼貌的走过去向前台小姐告别,却发现前台小姐貌似已经做好下班准备,只等五点的号角吹响。
啊,原来大公司的员工也是人。嗯,你懂的。
她向前台小姐了然一笑,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点击,感谢收藏。
祝看文愉快~
14
14、13.花生了什么树 。。。
在街口站了一会儿,就收到梁东云的短信:我在十字路口这边等你。
陈海月微笑。
印象里这是梁东云第一次发短信给她。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梁东云是一个不爱发短信的人,和她一样怕麻烦吧?
真是个很懂进退的人啊。是怕她还在谈事情,不方便接电话,对吧?
趁着等红灯的间隙,陈海月望向对面——
真奇怪,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他了。
“不好意思,等很久了吗?”陈海月笑嘻嘻的冲到他面前。
梁东云看她心情似乎很好,眼里也染上笑意:“等了一会儿。走吧,我车停在那边。”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小老总?”
两人闻声回头。
咦,前台小姐?陈海月疑惑的看着刚刚的前台小姐以急促的小碎步跑到他们面前。
“李小姐,你好。好久不见。”梁东云的表情变得礼貌而疏离。
陈海月转头看他——小老总?
前台小姐摆摆手,笑着说:“你和赵总一样叫我小李就可以啦。”
梁东云微微颔首。
前台小姐这时候也发现了陈海月,有些讶异的对她点点头。
陈海月也微笑着点头,对她眼里的讶异和了然有些纠结——
现在什么情况?花生了什么树?安?
前台小姐告别离开后,陈海月一直侧头以疑惑的眼神压迫梁东云。
最后,梁东云终于停下脚步转向她,有些沮丧的叹了口气:“好吧,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问题。”
“不多,就一个,”陈海月也不客套,“你为什么是小老总啊?”
梁东云的目光片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脸:“赵一枝……是我母亲。”
一枝……云。
“哦,难怪。”陈海月恍然大悟,摇头晃脑的继续前行。
梁东云随即跟上,貌似不经意地问:“难怪什么。”
“难怪刚刚前台小姐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潜规则上位似的。”
噗。
梁东云没忍住笑,随后又说:“我在公司里没有任何职务……公司里的事,我不管的。”
陈海月奇怪的看他一眼:“我知道啊。”他的职业是研究那些做飞机的材料,这地球人都知道啊。
梁东云松了一口气的摇摇头替她打开车门,暗笑自己紧张过度。
“现在要去哪儿啊?”陈海月坐在副驾上东摸西摸。
梁东云很满意她的自在,边倒车边说:“你要回家做饭了么?”
“要啊。”陈海月看着他。
他转头回视:“那现在,我送你回家,顺便,蹭饭。”
陈海月失声惊叫:“蹭饭?!”
“你有意见?”梁东云看也不看她一眼。
她坚定的表示:“有!”
“有意见请保留。”梁先生专注的直视前方,斩钉截铁地拍板定案。
保、保……留?陈海月傻眼。
保留你爷爷的百万雄师过大江啊!
个死土匪。
吃完饭,梁东云主动要求洗碗,陈海月乐得在一旁监督,快乐的指手画脚,告诉他各种物品正确的摆放位置。
还是关茸说的好哇,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他自己要当包身工,就别怪她摆地主婆的谱啦,谁让他受了她一饭之恩捏,哦哈哈哈哈哈。
正小人得志着,手机响了。
陈海月愤怒于竟然有人破坏她翻身农奴做主人的愉悦,看也不看的接起电话,语气凶残:“说!”
“呃,是我,”郑非显然的被吓了一跳,“怎么?面试不顺利吗?”
“呀,郑非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陈海月下意识的看了梁东云一眼,莫名心虚的往客厅挪去,“没有没有,很顺利哇。大恩不言谢哈~”
“哟,我可记得有人说过要结草衔环的,怎么才没几个小时就大恩不言谢啦?”
陈海月干笑:“善变是女人的特权嘛。嘿嘿。”
“哎,这世道,伯乐就是这么心酸啊。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
“别,别别别,我请还不行吗?”陈海月投降了,“您说,在哪儿摆酒?席开多少桌?”
“席多少桌那是结婚的时候才谈的。”郑非调侃。
嗯?话是怎么说到这里来的?陈海月探头瞄了厨房一眼。
跑题了跑题了。
“好了好了,严肃点。说吧,要我在哪儿请?”
“听说你和安苓、关茸经常有个聚会专用地点很不错的,我有没有那个荣幸被邀请去光顾?”
“那是姐妹们的秘密花园~!我们谁都没在那接待过外宾的。”陈海月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我不是外宾,我是中国同胞。你就说行不行吧,”郑非一副万事好商量的语气,临了却加上一句,“结草衔环啊,嗯哼。”
该死的结草衔环!叫你乱说话,叫你乱说话!
陈海月在内心里把自己抽打了一百遍啊一百遍,听到梁东云从厨房里走出来的声音,赶紧以壮士断腕的心情应承下来:“行!就这么着吧。那,改天约时间?”
“好,”郑非似乎对自己的战果很满意,“那就说定了。”
“好吧。那拜拜了。”
“拜。”
挂了电话,见梁东云双手湿漉漉的站在她面前,赶紧放下电话去拿毛巾给他擦手。
梁东云也不说话,眼神幽深的看着她满屋子乱窜。
陈海月被看得心里发毛,把毛巾递给他,讷讷的说:“接、接了个电话……不好意思啊,让你一个人在那忙……”其实不接电话也依然会让他一个人在那忙。
只是,总觉得,好像,仿佛……哎呀!她自己也搞不懂在心虚什么大头鬼啦。
梁东云把毛巾递给她,坐到沙发上,随手翻了翻她扔在茶几上的杂志,很随意的问起:“刚才听你说在什么席开多少桌,谁要摆酒啊?”
“没啊,就、就郑非啊,今天的面试是他介绍我去的,总是要感谢一下嘛,纯属礼貌、纯属礼貌。呵呵呵。”她手忙脚乱的收好毛巾。
梁东云点点头表示理解,继续翻着杂志:“对了,你去面试的是什么工作?”
“内刊主编。”
“哦?”梁东云抬头看她,“我以为你不想做跟专业相关的工作。”
很多人在大学里被自己的专业磨得崩溃,毕业以后坚决选择远离本专业的工作也是常事。
陈海月站在那里笑得憨头憨脑,挠挠头说:“也没有特别不想做啦。我懒嘛,毕业以后出来找到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助理,很轻松,就懒得换了。”
嗯,这个解释很有陈海月的风格。
“那你都把专业丢了三年了,忘光了吧?”梁东云取笑。
“什、什么呀,你少瞧不起人了,”士可杀不可辱,陈海月拿过那叠手抄报跑到他面前献宝,“我有天赋!天赋!懂吗?”哼哼。
这副神气到活蹦乱跳的样子……真好。
梁东云的笑意加深,眼里盈满温柔的纵容,低头认真的看起那叠手抄报来。
陈海月听到短信提示声,飞快的拿出手机,当场石化。
发件人:安苓。
——大事底定没有啊?最后谁雀屏中选?我可是假都排好了,你要敢放我们鸽子,就自己把脖子洗干净吧。
妈妈呀,可要了亲命了!
陈海月无声的仰天长叹。
又是一声,另一个祖宗也来卿侯了。
发件人:关茸。
——怎么样怎么样?决定好了没?郑非还是梁东云?陈海月老子警告你,必须的!必、须、的!
纠结的看着手机屏幕。
郑非?完全无法想象。
梁东云……
她抬头看着他埋头苦读的样子,内心纠结千百回之后——
算了,正所谓前有虎狼后有追兵,SHI就SHI吧!
她磨磨蹭蹭的走过去,硬着头皮蹲在茶几另一侧和梁东云遥遥相对。
梁东云抬起头看她:“怎么了?”
“内个,梁东云啊,有个事,跟你商量一下,”她觉得自己全身发软,赶紧把双臂叠放在茶几上聊做支撑,像小学生一样,“当然,你不方便的话是可以拒绝的。”
梁东云见状也坐直了:“说说。”基本上,只要是她的要求,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
陈海月一咬牙,豁出去了:“你有没有时间和我一起出门旅行啊当然如果你没有兴趣也不用勉强真的没关系的。”
唉呀妈呀,这压力忒大了。
噼里啪啦爆完一串之后她立马抱头蹲在原地,努力做起被拒绝的心理建设。
她紧张的低着头,所以又错过了梁东云脸上怔忪过后的笑容。
甜甜软软,能腻死人的那种笑。像小朋友终于得到朝思暮想的糖果。
这颗糖果正是这世界上他唯一想要的那一颗,所以,就算是牙会被蛀光光,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吞下。
“好。”
陈海月闻言惊讶的抬头。
梁东云看着她的眼睛又说了一次:“好。”
哎呀!好兄弟,讲义气!
陈海月一屁股坐到他旁边拍拍他的肩膀:“江湖救急啊!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哎,你都不问去哪儿啊?”
“去哪儿?”好吧,他愉快地从善如流。
“我和关茸安苓约好一起去泸沽湖,”她撇撇嘴,不尽鄙视滚滚来,“那两个禽兽自己要带家属,就各种威胁我也必须带。靠你撑场了哈,大恩不言谢!”很江湖的送上拱手礼。
家属吗?
“我的荣幸。”
呃,中招!又是这种眼神,又来了又来了……
校友会那天让陈海月心乱如麻的那种眼神又来了。
她顿时慌张起来,假模假样的拿出手机来看,这一看又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