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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开心的,别人又会觉得我在炫耀吧。”
好……好可怜。
陈海月真想伸出手来拍拍他的脑袋:“那你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告诉我,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梁东云笑了,视线锁定她,双眼闪着明亮的心满意足。
陈海月被看得快要炸毛了,心里挠得呀——说话就说话,看什么看!那种眼神……喂,还看?!
见她快要抓狂了,梁东云才放开她的手,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把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影子里:“陈海月,你想不想听听我的心愿?”
“什么?”陈海月仰头看他。
“很久以前我就对自己说,我以后的事业,我的生活,绝对不要和我父母扯上关系。我想过一种,和大家一样的生活。”
市井温热的生活。能有一个人,听他说话,然后用很多很多温暖热烈的声音把他宠得像个小孩子。
“嗯,你现在就已经做得很好了。”这人心里怨念深重啊。
梁东云点点头,笑着走了出去,在门口又站定,回头看她:“能被人宠得像一个小孩子,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所以?”陈海月满头问号。
梁东云笑着与她遥遥相望——
所以,陈海月,来交换吧。像我珍视你一样的珍视我,我们互相把对方宠爱成幸福的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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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17、15.自己人 。。。
第二天天一亮,众人就在关茸中气十足的召唤中爬起来,浩浩荡荡地向泸沽湖进发。
出门在外毕竟不比在家里,安苓前一晚并没有睡好,边走边揉肩膀。
赵先生见状,心疼得请求暂停。
运动员关茸同学抓狂了:“你还真是娇贵啊,办公室坐久了的人都这德行吗?”
喂喂喂,你打击一大片啊。
关茸的老公王先生见自家老婆就要犯众怒,赶紧拉过她:“不然我们先去村寨看看,安顿好晚上的住处,安苓先休息一会儿,慢慢跟上来。”
关茸神经虽粗,但直觉还是很敏锐的,见众人表示同意后立即跟上老公的脚步速度逃离案发现场——行走江湖,安全第一啊!
安苓站在原地,像是想到什么,转头对赵先生和梁东云说:“关茸做事不靠谱,她家王先生又由着她,你们还是跟上去帮忙看着吧,别等下要打群架了。”
夫妻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赵先生立马意会,老婆大人有姐妹私房话要谈,需要自己回避了,遂高度配合的点点头。
梁东云沉默的瞄了陈海月一眼。
安苓笑着推了他一把:“陈海月留在后面陪我,我们随后就到。就借她一会儿,不会SHI人的啦。”
梁东云被调侃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见陈海月这个当事人半天都没什么表示,只好跟赵先生一起离开。
陈海月无语的看着大家远去,脑子里已经在整理谈话思路了。
哎,不可避免的,重点又要来了。
安苓整个人挂在她身上,体态娇弱,八卦的神情却是那么的无坚不摧:“来,说说。”
“说、说什么?”陈海月不是太认真的作势要推开她。
安苓贼笑:“你们昨晚独处的情况啊,赶紧的,向组织汇报,这可是工作程序。”
她们三人之间向来没什么秘密的。
以前关茸和安苓恋爱的时候,所有的进度也是全程直播,赵先生和王先生自以为不为人知的那些小心酸、小浪漫,其实全都暴露在姐妹们的八卦之光里。
“也、也没什么,就聊天啊。”
陈海月犹犹豫豫的捡着重点还原了昨晚的谈话。
“哇,都亮家底了啊,”安苓若有所思,“真没想到啊没想到。啧,他要是知道了我们原本是在撮合你和郑非,会不会撕了我啊?”
陈海月叹气:“关郑非什么事?我谢谢你啊,能别那么跳跃不?”
安苓转头,漫不经心地瞪了她一眼:“你忘了你其实是牵错人的啦?”
惊!居然真的把这茬儿给忘了。
陈海月有点烦躁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真不知道梁东云到底怎么想的。”陈海月无语望天。
“他很少主动跟人谈他的家事的,”同为官二代,安苓对梁东云多少有些了解,“所以我觉得,他是认真的。他喜欢你。”
陈海月抱头蹲地:“怎么可能嘛?是喜欢我什么啊?”之前两人从来没有交集,只不过知道中学时代有这么个同届的校友而已。
安苓也蹲下:“嗯,这是个问题,总不会是喜欢你好吃懒做吧?哈哈哈……哎,不许打脸啊!哎,严肃点严肃点。那,说不定是这样,也许你是第一个牵他手的女人,你知道的嘛,就像雏鸟会认定破壳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哈哈哈……”
“听你在那儿吹!人家高门大户的青年才俊,怎么可能没和女人牵过手?”那么爱亲人,还不知道是从哪一任那里留下的坏习惯呢,哼哼。
“哟,这话说得,隔着几里地都闻得到酸味。”别逃避啦,阳光正好,浮出水面盛开吧,MUAHAHAHAHA。
陈海月倏地站直,把安苓拉起来拖着往前走,慢慢的向大部队靠拢。
“安安,我决定,不去‘一枝云’了。”陈海月沉吟了很久,还是说出了口。
“为什么呢?之前你不是觉得是个不错的机会吗?”安苓也就是随口这么一问。
她对陈海月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人总嚷嚷自己脑子不好使,其实就是懒而已,安放自己的能力是有的。
“我觉得,我应该和梁东云站在同一阵线,”陈海月说完又连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啊,就是觉得他挺不容易的。”
安苓停下脚步,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说:“当我第一天认识你啊?你的性格是最不爱麻烦的。你懒得跟人起冲突,懒得与人与事对抗,所以很少拒绝别人。怎么会就想到和梁东云蹲一个战壕呢?不去‘一枝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伤了人郑非的一片好意,这不像你陈海月的风格啊。”
陈海月急急的接口道:“因为他是……”自己人啊。
话没说完,她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安苓看着她,笑而不语。
其实,陈海月的下意识里,人只分两种:自己人,外人。
她和安苓一样清楚,她就是那种人,和任何人都能嘻嘻哈哈,谈笑风生,一起吃,一起玩,却只会和自己人并肩作战。
当她主动的选择成为梁东云的战友时,梁东云在她心里的阵营属性已经昭然若揭。
陈海月被这个结论惊到无话可说。
安苓玩腻了“大眼瞪小眼笑而不语”的桥段,负手前行,幽幽的声调传进陈海月耳里:“行啦,不要逃避啦,义无反顾的盛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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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18、16.君子 。。。
在摩梭村寨里住了两天,一行人玩得还算是尽兴。
第三天吃过午饭,大家商量了一下,觉得应该和红姐告个别,于是一致决定回左所镇再住一晚。
紧赶慢赶,终于在晚饭时间之前赶到“海藻花湖”。
陈海月扬手扇了扇自己热气腾腾的脸,大气猛喘,内心却无比圆满:“呼,幸好、幸好赶上正点晚饭。”人生真美好啊。
“我就靠了,”关茸猛翻白眼,“你的人生除了吃以外,还有别的什么大事没有?”
安苓累得快瘫了,懒得跟她们废话,拉着自家老公就跌跌撞撞的往里走。
“哎,你们回来啦?快先坐会儿。小妹,倒茶!”红姐正被一群年轻人包围着,抬头见是他们几个,赶紧招呼小妹接待。
小妹伶俐的领他们到一边坐下,给他们每人端上一杯温热的茶水。
红姐辛苦的突出重围来到他们这边,笑得有些歉意:“你看,这下可真不巧了,没想到你们是今天回来。”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红姐。
有一种“大事不妙”的危机感浮上陈海月的心头。
关茸眉头皱起:“啊?什么意思啊红姐?没房间啦?”
“房间嘛倒是有,只是临时来了一群写生的学生,”红姐觉得非常的抱歉,“所以只剩的有两间双人房和一个标间了。”
“那就这样吧。”安苓有气无力的说。
“就这样?什么啊就这样了?”陈海月满头惊慌失措的黑线,“这没法睡啊!”
关茸想了一下,正要说“那不然还是去别家吧”,就见安苓眼含凶光的剜了自己一眼,赶紧咬紧牙关,把话吞回肚子里去。
这个女人,不知道又想搞什么幺蛾子了。
安苓向陈海月摆摆手,表示她可以不用废话了:“我们两口子和关茸两口子一人一间双人房,标间归你和梁东云。”
归……归你爷爷的百万雄师过大江啊!
555,她的预感向来准,就说大事不妙吧——和梁东云一间房,坐到天亮吧。睡得着才有鬼了。
关茸闻言眼前一亮,原来如此:“那,红姐,就这样吧,谢谢了啊。”嘿嘿嘿。哈哈哈。姓安的,你果然够狠,我喜欢!
梁东云不发表意见,只微微低着头,状似认真的喝着水,看不清表情。
陈海月看了他一眼,最后嗫嚅着:“那……不然,我和茸茸睡一间……”
关茸机警的揽住王先生的脖子,严正声明:“我们夫妻感情很好的啊,不分房睡的。”
——别看我,我们夫妻感情也没问题。
安苓以相当之凉薄的眼神无声地拒绝了陈海月求助的意图。
眼看垂死挣扎无效,陈海月颓丧的耷拉了脑袋。
那就,那就这样吧。
一晚上不睡觉也不会SHI人的——可是,她其实真的好累啊……这两个混账女人!
因为确实玩得很累了,晚饭时大家都吃得很匆忙。
结束用餐后红姐让小妹带他们上楼,陈海月见大势已去,只得被赶鸭子上架,尴尬又窘迫的跟在小妹身后进了房间。
安苓和关茸出于八卦的关爱,嘱咐各自的老公去整理房间,随后拖着疲惫的身躯顽强跟进,坚持要参观这间微妙而狗血的标间。
“喏,两张床啊,”别说我安苓是不顾姐妹死活的人,“楚河汉界,相安无事。”梁东云的人品还是有执照的,除非你自己把持不住。嘿嘿嘿。
陈海月微微松了口气。好吧,再说什么就显得反应过度了。不管了,能睡就行。
关茸转头警告梁东云:“你可要君子点哦,不然我揍你。”哼哼,别逼她亮运动员证书,放在家里没带出来呢。
梁东云浅笑着,轻轻点点头,语气柔软:“我一定君子。”
“我,我睡这边,”陈海月指着靠门的那张床要求,又比了比里面那张床,“梁东云,那张床是你的了。”
里面那张床床尾正对着梳妆台,有镜子,关上灯她会怕。
梁东云表示没有意见,走到里面的那张床边,开始整理东西。
八卦二人组见没热闹可看,估摸着各自的房间应该也准备得差不多了,遂作鸟兽散。
过了一会儿,陈海月收拾好东西,整理出洗漱用具拿在手上,看向梁东云:“你,你要洗澡吗?”
“你先吧。”梁东云笑着望向她手上行头,眼神清亮。
靠,这是什么暧昧的对话啊!
陈海月一囧,飞快的窜进了浴室。
她急急忙忙的洗了个战斗澡,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了没有不该遗落的物品,睡衣也很端庄,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出来。
梁东云听到声响,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闪身进了浴室。
“急什么啊?又没人跟他抢。”陈海月以口型腹诽着,抖开自己那张床的被子,慢慢的坐到梳妆台前整理微湿的头发。
过了一会儿,她小心的回头看了紧闭的浴室门一眼,抓紧时间拿出身体润肤露紧张的胡乱涂抹。
正在她即将要大功告成之际,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随后传来轻微的开门声,吓得她赶紧放下瓶子,神速钻进被窝。
梁东云擦着发间的水气走了出来,一看房间里的情形,愣住了。
陈海月本来闭着眼睛装睡,想想不妥,又睁开,正对上他的视线。
什、什么情况?
梁东云回过神来,慢慢的走到她面前。
她紧张的两手抓住被沿,声音抖到口吃:“你……有、有什么事吗?”
他走到床边,不客气的坐下来,面向她,身体微微下压,唇边含笑,眼神低低的渐渐深沉起来:“你不是说,这是我的床吗?”
她赶紧侧头一看,连忙就要掀被坐起——
刚才被吓懵了啊,顺便这么一躲,就躲上靠门这张床了。汗死!陈海月你个猪头!
由于她坐起的动作太猛,收势不及,唇正好印上梁东云的额头。
要SHI了要SHI了!救命啊!陈海月石化当场,起也不是,躺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