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心原本以为第二天就可以见到那个叫江爱雪的小女孩,可第二天陆振东接到香港那边打来的电话,说那个小女孩现在医院治病,最近一年因为没有钱了,药也断了,所以情况非常的不好,没有办法带到北京来。
子心一听有些着急了,赶紧让陆振东问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什么病?要多少钱治病?
陆振东上午在挂点滴,可他也没有闲着,一直在和香港那边通电话,因为情况复杂,一下子又弄不清楚,所以反反复复的询问调查。
终于在晚上才把整个事情弄明白了,小女孩10岁,母亲江雪雁,父亲不详,但是她犯有先天性心脏病和先天性全色盲,初步估计是近亲结婚造成的,原本年初要做手术的,后来因为医药费断了,现在一直拖着。
子心听了这样的话整个人呆住了,江雪雁的身份证比她大两岁,其实不止,她真实的年龄比她大了4岁,现在江雪雁不到29岁,也就是说,这个孩子,是江雪雁18岁那年生的。
而她是在16岁那年认识江雪雁的,那时的江雪雁身份证是18岁,真实年龄20岁了,然而她从来没有想到过,那个时候和她一起读书的女子,那个略显忧郁的女子,居然是个两岁孩子的母亲。
如果她这个孩子是近亲的关系的话,那很可能是她那没有人性的表弟的做的孽,只是,那个时候自己的父亲,会不会知道这么个情况呢?
想来应该不知道,估计江雪雁也没有跟自己的父亲说,香港那边说这孩子送过去才四年的时间,那么就意味是江雪雁从美国回来后才送到香港去的。香港那边反馈回来的信息非常的不好,因为这孩子以前是由一个叫冷明锐的人负责送医药费来的,可现在已经一年没有人送钱去了,孩子在医院里虽然得到好心人的照顾有饭吃,可医药费手术费却没有办法解决。
孩子不能接到北京来,子心一时半会也过不去,于是陆振东只能让自己的朋友帮忙处理,先把孩子医药费送过去,孩子治病要紧,然后请看护照顾,当然要最好的医生最好的护士最好的看护。
而子心最快能赶过去的时间,恐怕也是生了天天满了月之后了,因为现在33周的她,实在是无法坐长途飞机奔波的了。
子心有想过打电话给莱雨晴让她代替她过去看一下的,可在拿起手机的一瞬间又觉得这样不妥,因为爱雪的身份很特殊,这关系着她以后的成长,所以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江爱雪的事情终于安排妥当了,陆振东让朋友传了几张照片过来,子心看见那个孩子瘦弱苍白得不成样子,心里忍不住又是一酸。
不管江雪雁对她怎么样过,至少这孩子是无辜的是可怜的,现在江雪雁被判了无期,江雨亭父子被判了二十年,冷明锐逃到了国外,这个孩子就成了无人管的孤儿了。
幸亏那家医院还算有良心,没有送到孤儿院去,幸亏她去看了一趟江雪雁然后回来拆开了她的信,要不,香港那边医院说年底没有人送医药费来就要送孤儿院去了。
用了两天的时间把江爱雪的事情全部安排妥当,子心怕江雪雁在监狱里不放心,又给她邮寄了包裹过去,其实也就是一些化妆品零食类的,把爱雪的照片洗了几张放在包裹里。
忙完这些,陆振东终于住进了无菌舱,接着是为期一周的化疗,当然他也要和子心分开一周,因为子心不可能陪他进无菌舱的。
子心鼓励他,说每天会在玻璃房外边来看他的,他振东点点头,捧着子心的脸说:“放心吧,老婆,我懂的,现在难过是为了未来日子好过,为了我们的明天,所以现在多苦多难我都会坚持挺过来的,不是有句话叫做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吗……”
陆振东住进了无菌舱,化疗加大,一天的量是曾经一周的总和,他的反应也很大,而且最重要的是不能进食,饥肠辘辘饿得不行。
子心每天都会在玻璃房外边去陪着他,让他一眼就能看见她和天天,跟他说话,跟他讲故事,或者告诉他她每天都在写孕妇日记等。
而这六天,陆家人也每天都里看他,大家都鼓励他,说很快就过去了,这做手术的日子马上就到了。
还有三天就要做手术了,陆振西传来的消息,那人已经到北京来了,明天上午会来医院让医生给全面检查一下身体,估计明天住进医院,然后和陆振东一起等三天后的骨髓移植手术。
大家听了这样的消息都高兴了起来,捞骨髓的工作也全面停止了,现在只等明天手术一做,然后陆振东就完全的告别这个让人无比头疼的再生障碍性贫血了。
肖苹非常的高兴,拉着子心的手说:“等东子这病一好,他出院那天,我们就给你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让东子风风光光的把你领回家去。”
子心就笑着说:“盛大的婚礼就不必了,只有东子能好起来,他就用辆自行车把我和天天接回去也行,人活着关键是自己舒坦,而不是给人看的。”
这话云端爱听,接过话来说:“子心这样说是对的,多么盛大的婚礼都不如一个人真心对你来得重要,多少克拉的钻戒都不如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哪怕那手指上什么都没有戴。”
云端说这话的时候,王君御在一边没有吭声,其他人也没有接话,然后振西又在说移植手术的事情,这就岔开了。
晚上子心写孕妇日记时第一句话就是:天天,爸爸马上就要做手术了,我们等着他把我们接回家去哦
-------
亲们:胡杨依然一如既往的勤力,一早就更上来了,么么大家!
情路漫漫31'VIP'
子心第二天上午有产检,就住在医院里,所以很方便,直接乘电梯就到了,34周了,现在是每周一检。
魏医生给她做了常规检查,说一切都还好,子心就说脚有些肿,魏医生说这是正常的,很多孕妇都会脚肿,晚上用热水多泡泡。
10月底的北京已经冷了,这一年因为呆在医院的缘故,她觉得夏天还没有怎么到来,冬天就来临了。
检查完毕,魏医生说她摸到孩子位置好像有些不正,让子心按照产检本后面的体操做一下,应该可以正过来。
子心就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上周魏医生都没有说位置不正,今天怎么又说位置不正了茆?
问魏医生,她就说估计是孩子在里卖弄翻身打横了,没事的,那操能做就做吧,实在不能做,下次检查还是不正的话,她在帮她端一下。
子心谢了魏医生,她估计自己做不了那操,因为她看过产检本后面的体操姿势,有次体检下来早了在外边等了几分钟,听一个孕妇说做那操太辛苦了,根本就做不了。
后来她回去说给陆振东听,陆振东还笑着说,幸亏咱们天天胎位是正的,要不你就得更加的辛苦了蚊。
子心一边想一边摇摇头,然后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肚子:“天天,你翻身可不能再打横了,否则妈妈就辛苦了,据说医生用手给正胎位也是很痛的。”
也不知道是肚子里的天天听见了还是怎么的,她的话刚说完,天天就在肚子里踢了她一脚,明显的表示听到了。
她稍微一愣,然后本能的笑了起来,这小子的确调皮得厉害,估计生下来是个混世魔王,不知道到时会有多捣蛋呢?
她走进电梯时还用手摸着肚子说:“天天啊,以后你可不能太调皮了哦,你爸爸可是说了要打你屁股的哦,你可得当心点自己的小屁屁哦。”
肚子里的天天不知道这次是没有听见还是不想搭理她,没有任何反应了,她微笑着按下了自己要到的楼层,然后不再跟孩子交流了。
陆振西说了,今天那个叫JOHN的人要来,好像要做全面的检查,肖萍说要中午要请他吃顿饭,当然她就不能去了。
她想不管怎么样,至少要见一见他,当面跟他说谢谢,这是最起码的礼貌,人家千里迢迢来北京捐骨髓给自己的老公,如果谢谢都不说就太不像样了。
她以为那人这时应该在宁教授的诊室,可她到宁教授的一看,门紧闭着,里面连灯都没有开,什么都看不见。
宁教授没有上班吗?她心里疑惑着。
不过猛地又想起,是不是又在会诊了?一般陆振东手术前都会会诊的,而这一次是大手术,会诊是肯定少不了的,估计还不止一次。
她又转身走向平时的会诊室,可大门也是紧闭着,里面没有开灯,明显的没有人在里面。
她有些奇怪了?这宁教授怎么回事?陆振东马上就要手术了,他人却不来医院了?
子心心里虽然疑惑,不过找不到宁教授,她也只能再乘电梯回到属于陆振东的病房,心里想着也许宁教授下午才会来吧。
刚到病房,就看见肖萍和云川来了,而且陆振西和陆云杉也在,子心略微有些吃惊,今天不是做手术的日子,平时探访在下午,他们上午怎么就来了?
“子心,”肖萍喊了一声子心,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下来了:“我们该怎么办啦?”
“妈,你怎么了?”子心觉得有些奇怪,这陆振东的手术都定下来了,肖萍这怎么又哭开了?
“嫂子,骨髓……”陆振西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才万分艰难的说:“那个JOHN突然又不愿意捐骨髓了,他今天连医院都不肯来了。”
什么?
秦子心只觉得天旋地转,陆云川赶紧扶住她的手臂,云杉在她身后用手撑住她的背,这才没有让她倒下去。
子心整个脸色苍白,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响才望着陆云杉和陆云川,只见她们都难过的低下了头。
她这才相信这是真的,看着已经哭得眼眶红肿的肖萍,她心里酸涩得跟什么似的,原本已经板上订钉的事情,居然会发生这样的变故,谁会料想得到?
“那个人在哪里?”子心望着陆振西,声音颤抖着的说:“我们去求他好不好?”
“那个人我没有见过,”陆振西实话实说,然后轻叹一声:“这列骨髓是彭少卿联系的,我刚打电话给彭少卿,彭少卿说没有办法,因为他也不是和那个叫JOHN的本人联系的,而是和JOHN的一个外国朋友联系的,现在JOHN的外国朋友说没有办法,JOHN已经不愿意捐赠了,所以……”
“你不是陪宁教授去了南方,你们去的哪里?难道连这个叫JOHN的人都没有见到吗?”子心有些疑惑的望着他。
“我们去的是G市,当时去的时候因为飞机晚点,那个人等不到我们,就把他的血留在了哪里,我们去的红十字医院做的分辨率配对,配对成功后,打电话给留下的联系电话,是一个叫JAN的美国人接的,他说JOHN已经去国外了,三天后回来,所以,我们就没有见过他。”陆振西简单的把自己在南方遇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那个JOHN现在住哪家酒店?”子心用手揉捏着额头,她觉得自己有些供不上血了一样,整个人头晕目眩得厉害。
“不知道,据说昨晚就来北京了,当时和那个JAN住的北京饭店,今天一早我们查到北京饭店那边叫JAN的美国人已经退房了,现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振西摇摇头,继续解释着。
“那即使退房了,我们也可以调查视频啊,看看那个JOHN长什么样子,然后全北京城的收索他,我还不相信找不到他?”云川气得呱呱大叫起来。
“已经问过了,昨晚JAN定的房没有人住,是空的,今天退房的是一个美国女人,她是JAN的朋友,可她不认识JOHN只认识JAN。”
“那现在怎么办?”子心抬头望着肖萍和陆振西,想了想又问:“宁教授和王教授怎么说?”“宁教授上午在做手术,王教授说现在第一是不能让无菌舱里的陆振东知道这个消息了,只是告诉他那个JOHN因为有事耽误了要延迟几天才到,第二,是赶紧想办法捞骨髓,看在几天内能不能创造奇迹,再找到一列合适的骨髓,第三是赶紧派人去云南把柴光德接到北京来,实在不行,只能冒险用柴光德那列骨髓了,总比没有的好。”肖萍用纸巾抱住鼻子深吸了一下,把目前的情况给子心说了一遍。
“我觉得,这三项不分先后顺序了,现在必须同时进行,”陆振西把话接过来,然后看着秦子心说:“这个跟我哥说这件事情还是只有麻烦嫂子去说了,我怕我们去说他会起疑心的。”
“好,我下午去跟他说,”子心点点头,她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现在无菌舱里的陆振东,根本就不能受一点点刺激了。
“捞骨髓的工作必须全面启动,我已经告诉王君御和佟震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