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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知道跟他硬顶没用,若不是她不肯出声,也就没身体里那恶心玩意,只得放软了身段哀求道:“公子爷,奴家用不惯这些,你取出来好不好?”
听她细声软语的哀求,一张小脸蛋可怜见底的摸样,楚瑾瑜心中软了软,到底正稀罕着,最受不得她这等口气,要是画壁前头肯早些放软了身段,他也不至于这么折腾她,让她知晓厉害。
遂道:“我的好乖乖,也不是非要用的,下一回爷让你出声就乖乖儿听话,爷就取出来,嗯?”
七十二章 兰汤鱼水戏
画壁这会儿无有不应,忙点了点头,楚瑾瑜看她乖巧,心下欢喜,虽知道这乖巧不过是表象,也还是慰怀,把她对着自己抱过来,让她躺下,将她两条腿儿掰开来跨坐下,看她一脸不乐意又不敢说,笑道:“帮你取出来就是了。”
脱了她亵裤,露出里头白馥馥的软肚子,下头一片草儿,遮掩着那密处,再向下,丰硕的两瓣,只因为他前头把持不住,这会儿花瓣儿红肿着,透着可怜劲,他伸手过去一碰,不由的花芯就是一缩。
楚瑾瑜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有些燥热,抬眼看,画壁早红了一片脸不敢看,这等子私密的地方被人瞧着偏她还不敢动弹,一副任人鱼肉的摸样,真正令人心中生出些蹂躏的虐感来。
楚瑾瑜强抑住心头燥火,伸出两只手指头往里头探,那花芯冷不丁被吓的一缩,一双小手盖着上头哀哀道:“公子,算了罢。”
画壁实在受不得这般被人狎弄,虽知道不得已,恨他在身子里弄这些玩意,可这会儿再让人这么进身子里取东西,更是羞涩难当,不若还是自己想法子取出来就是了。
楚瑾瑜哪里肯让她摆脱,眼睁睁看着那双含雾带雨的眼眸,泻下去的火再压抑不住,腾一下子又旺了,把个人儿翻身捉到自己身上来,急吼吼褪了裤子把身下利器掏出来,抵着她玉茎口子处一叠声哄:“亲亲,真是要人命的,只这么取好不尽兴,爷有个更好的法子替你取了好不好?乖乖的让爷进去,替你吸出来罢。”
画壁挣扎,可哪里有这欲望炽烈的男子劲头大,顶着下头就进去了,顿时一阵脆响,随着他的晃动缅铃在里头动弹的越发厉害,画壁只觉得肚腹酸胀的厉害,身下一阵阵垂坠,铃铛儿的声响顿时在屋子里回荡不已。
画壁羞愧难当,却被他捉着身子随着声息起伏,偏那男人还不满意,一边弄着她一对娇娇小乳一边催她:“爷想听你的声儿,亲亲,叫个声给爷听听。”
画壁不肯,楚瑾瑜有的是法子让她屈服:“若是不喊,这东西你就一直带着。”
画壁憋不住呻吟了声,惹得男人仿佛吃了强药,越发进出的厉害,歪缠着让她唤他名字,逼着她同身下铃铛一起出声。
折腾的画壁差点又晕了过去,男人才低吼了声,死死抵着她肿胀的花瓣里头倾吐了半晌,犹自搂着她香软的身子舍不得放:“亲亲这身子可真妙不可言。”
好半天,这才肯拔出那作孽的子孙根,随之画壁只觉得身下一热,紧跟着被他拽出了个龙眼般大的银质小球来。被他捏在手里笑着睨她:“亲亲的花汁可不少。”
画壁厌烦听他这没完没了的淫词,只肚子里涨满得难受,也不知这男人在她身体里灌了多少他那脏东西,便又想到这几日可不是什么安全日子,若是怀上了可真是天要塌了。
她挣扎着要起来,被楚瑾瑜一把按住了:“也不嫌累?做什么去?再躺会儿。”
画壁仰望着他,道:“身下难受,总要洗一洗。”
七十三章 兰汤鱼水戏2
楚瑾瑜不放手,只歪着身子靠在一旁,一手托着腮帮子,另一手将炕头边叠放齐整的一张秋香色穿枝花卉纹织金绸缎面被褥拉过来盖着身子:“急什么,香汤还没备呢。”一边高声让崔家的进来吩咐:“去准备香汤,我跟奶奶要沐浴。”
崔家的头也不抬的应了,画壁登时又脸红了大半,只不知道这婆子就在外头候着,那刚才一切岂不是都让人听了去?
楚瑾瑜仿佛没见着她那窘迫的神情,一手在她肚腹上流连问道:“你小日子是什么时候?”
画壁一惊,看他,楚瑾瑜垂着眼皮子望不见神色:“这几日别喝那滋阴的凉药了,若是有了身子,可就不利了,回头爷让人给你熬些暖身的药。”
一旁招呼人提了热汤进来的崔家的冷不丁眼皮子一抬,心说这可真是新鲜大发了了,平日这位爷就是府里头正经抬进屋子去的姬妾都没一个许有身子的,他偌大一份家业至今还没个正经继承的,引得屋里头大大小小谁心里头没点小九九,只盼着勾住了爷的脚,让他开口留个后。
只不过楚瑾瑜规矩大,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敢私底下有身子,便是也曾经有过一个自以为得宠的,不肯用爷给的避子汤,有了三个月身子,同爷一说,当夜就被硬生生灌了药下去,不仅去了胎,人也去了半条命,再不见爷去她屋子里半步。
也是因此,楚瑾瑜在这件事上越发警惕,不但每回有过房事都命人看着喝下药去,通常他自己在上头也是十分小心,再没出过什么人命官司。
如今倒好,念着人小日子同房,只怕就是为了要留下个种,也就是他们这些贴身伺候的顶顶清楚,外头人以为爷风流浪荡,最是不羁,可事实上他在这事上是十分清醒的,分寸把握甚严,也就是画壁,崔家的在外头听着楚瑾瑜是头一回这么不节制。
这画壁倒是真有造化,不过几日,引得爷都有了留后的意思。心中一凛,倒要仔细侍奉,不论如何,这位在爷心里头是不一样的。
可这听在画壁心中却如同惊雷,炸的她浑身一颤,一把捉住楚瑾瑜不老实的手瞪大眼:“爷什么意思?”他拿她身子泄欲,还要她替他生孩子不成?
“怎么了?”楚瑾瑜斜睨她一眼:“不乐意替爷生养子嗣不成?”
画壁惊坐起身,顾不得一身酸软:“公子爷,奴是个不成器的小门小户人家,公子爷是个大人物,这子嗣之事必然是大事,怎么好轮得到奴家。”
楚瑾瑜笑道:“亲亲这是在提醒爷,早日把你抬进府去不成?”
画壁暗骂这人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的过了,鬼才想进他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府呢,跟前三四个丫头就够人发腻的,谁知道他家里头还有多少女人。
七十四章 姻缘树
摇摇头:“公子误会了,画壁断然没这念头,只怕一时不小心有了身子,公子丢开手,奴家在家里,可就真没法子活了,要不然,公子于奴一碗避子汤吧,也断了这些事。”
隔间倒汤水的崔家的听得一咯噔,这位主子可真是够有胆的,当着爷面要断爷子嗣,这不是打脸么?
里头楚瑾瑜果然沉下脸来,阴沉沉的眸子看了画壁半晌,冷冷道:“你急着跟爷了断什么?你给爷记住,没有爷的话,你休想了断!”
一甩袖子从炕床上下来,趿拉着鞋子摔门而出。
听着动静的崔家的赶紧从隔间屏风后头出来,看着炕上的画壁叹口气,劝道:“我的好奶奶,您这何苦又跟爷置气呢?爷难得给谁这般用心,您瞧瞧这些个吃食,可都是京城里急巴巴调运了过来的呢,老身可没看到他给谁这般花过心思,您可要惜福啊。”
画壁被楚瑾瑜强弄了这半日,心中憋闷委屈,听了这话更是火气:“谁家要这福气了?我可不稀罕。”
抓过衣服胡乱套了,下炕来差点腿软,更是恨得牙痒,也生气自己不争气,不敢反抗,避开崔家的伸出来扶的手,自己进了里间好一阵搓洗。
崔家的在外头无奈的摇摇头,这可真是好事多磨难,难得爷上心了,这头人家可真正是不乐意。
她也明白画壁顾虑,一个是没爹娘没依靠的孤女,一个是家大业大的大爷,正经人家好女孩谁乐意去给人做小,如今看着是爷正稀罕,可以色事人,色衰爱弛,自古名言,且画壁又不是惊天国色,这男人都是个图新鲜的,如今爷分明是强要了人,连个名分都没给,哪天丢开手去,好端端黄花大闺女可就真是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叹口气,她收拾了残羹冷饭提了篮子出门,拐过弯到了隔壁厢房,果然见着楚瑾瑜正坐在堂上一个人喝闷酒呢。
倒是难得看着堂堂楚大官人憋屈至此。
走上前去给道了个万福,楚瑾瑜放下酒杯问道:“她在作甚?你怎不伺候着?”
崔家的心说还真是犯贱的事,平日一个两个倒贴着,公子给过谁好脸色,如今这个成日不给好脸色的,这位爷倒偏三两次的惦记着。
还怕人没伺候好么?
这男人果然是惯不得的。
“奶奶在沐汤,奴婢看菜都冷了,便撤下来先,一会过去伺候。”虽说心里头想着,面上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也不好说勘破人心思。
楚瑾瑜点点头:“冷菜冷饭吃着伤胃,让灶下再热些来给奶奶吃。”
崔家的再此感叹画壁造化好,一而再甩脸子,偏大官人还惦记着。
想来这位真上了心,只怕画壁日后造化不小,盘算着更该好生伺候,便道:“爷也莫生气,她一个正经人家姑娘家,莫不求着个正经的名分罢了,爷要是真舍不得,好生同她说就是,毕竟年岁还小,不懂事。”
楚瑾瑜道:“我何有不知的,只她这脾气……罢了,回头你得空,跟她多说说话,替我同她讲讲道理。”
七十五章 月老祠
崔家的忙应了下去办事,楚瑾瑜喝了一钟酒,身上热乎起来,那火气也就下去了大半,只觉得平白生的闷气委实可笑,又不是毛头小子,怎么就那么容易被个小雌儿给轻易撩拨了火气?
何苦跟个女子计较,崔家的说的在理,毕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没见过世面,且正是因为她看着与众不同,才上了心的,既然喜欢了,好好儿哄着,慢慢调教,等明白事了,也就知道他比旁人好得多了。
想到此,火气消了,便又念着画壁好,这雌儿身子的确让人食髓知味,便是一动念,想那香香软软的身子骨,多汁缠绵销魂处,便有多少英雄使气,也早丢去了爪哇国。
要不说自古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三分酒意上头,楚瑾瑜彻底抛闪了火气,收拾了身上衣衫,又换了一身,撩了袍子便又往画壁所在的屋子过来。
画壁正拼命搓洗身子,楚瑾瑜在她身上留下浑身印记,便是那处也不知留了多少脏东西在里头,只想到他跟不知多少女人都这么荒唐过,她便觉得浑身不得劲,非要搓下一层皮才好。
崔家的准备的香汤用的是城门外三里地清风山的泉水,撒了香精花露,这水汽透着一阵阵花香,正经平日她也是用不着的,这会儿只想着清洗干净身上留下的印记,却没在意旁的,却不想旁人眼里,氤氲水汽下,水波荡漾花瓣簇拥,一张花容月貌霞光斐然,青丝散漫,半掩婵娟,酥胸微露,如粉团儿滚在汤水上。
那旁人楚大官人原本就是个色中厉鬼,脂粉英雄,见此情形,哪里还能按奈得住,当下褪了披挂在肩膀上的袍子,贴身小衣散着,走到画壁身后,拿过一旁的香胰子道:“爷替你洗!”
画壁唬了一跳,哗啦啦一声水响,她猛一转身,瞪着楚瑾瑜:“你,你,你做什么来!”
楚瑾瑜嗤一声笑,干脆剥了身上最后一层,赤裸着一身精壮上身,十分得意:“你作甚,爷也就作甚,如何使不得?”
画壁虽同他颠鸾倒凤数次,可都是被逼着媾和,向来只半闭着眼承受,却从这般赤裸裸见着真章,只看男人如此无畏的在自己跟前裸着,下头怒张着一处,吓得一闭眼:“你休过来,我,奴一会儿就好。”
楚瑾瑜哪里会去听她,径直跨进了大桶子,哗啦啦只听得水花四溢,人已经逼近她身旁,伸手捞着光溜溜人儿笑道:“好什么好,这汤水正热,同爷一起多洗一会子。”
说罢,搂着她粉颈来亲了个嘴,笑道:“亲亲可知道,这兰汤云雨,便仿如鱼水交融,十分得趣,故而有鱼水之欢说法,爷今日便同你效仿一番。”
画壁实在无奈,心下厌恶也没力气推拒,只软软求道:“爷,奴吃不住,不要了吧。”
七十六章 祠堂生裂隙
偏这会儿男人淫心大动,便是天王老子也阻拦不住,画壁这副恹恹姿态益发引得他兴致盎然的,当下里乘兴将她抱起仰卧在浴板上,下身坠在水中,露出一对娇娇小乳,手里抹着香胰探她下处,就着水流入了进去,随着汤水之力缓急而动,汤水波动,那花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