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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瞪了几眼展元风,一边转过脸来对着怀里的女人很是不客气道:“画壁你给爷记住了,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你永远休想勾搭别的男人!”
画壁还在云里雾里的,只觉得眼前之人不太真实,直到楚瑾瑜霸道的语调真真正正的一通话,才把她飘乎乎的魂魄神智都给拉回来,却心头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这男人要脸不要,前脚把她卖了,后脚还这没廉耻的胡忒,当她是个什么物件不成?
“楚瑾瑜!你放开我,你来做什么!”画壁挣扎着要从他怀里挣出来,却被越发抓得紧,光天化日,当着许多人面,这人也没个顾忌,画壁越发觉得羞的没脸,自己这算什么玩意,亏得前头她还在替这没心肝的男人担心。
楚瑾瑜也憋着火,他费了多少劲来这山寨,可算是九死一生的,要不为了眼前这一个,他用得着费这老大劲么?没想到上来就看见这一对奸夫淫妇光天化日下在那拉拉扯扯的没个体统,把他这正经的男人放哪去算?
这会儿活吞了二人的心思都有,他先头还骗自己,耳听为虚,又没见着,说不定不是画壁的错,可现在,还能有假?自己前头白担心一场,却成就了一对狗男女在这快活。
**的男女全生了恨意,把个旁人忘得干干净净,还正是:不是前生冤家聚,偏是今生怨偶来!
第一百七十章 山贼家事
作者:锦绣|发布时间:2014…01…29 09:36|字数:2029
二人在那里全没把旁人放在眼里的痴缠,看在展元风眼中却越发心冷,自己一腔的热,换来个没心没肺的妇人,却还不肯放下,何苦来哉。
他这里心灰意冷的,跟在后头过来的芸娘也早瞧见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一会儿功夫没打眼,这头又给荡妇给勾了去,这男人还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又觉得都是画壁这骚娘们的错,明明也长得一般无二,怎么就招人惦记,不说这一个,就是楚瑾瑜,也是古怪,当家的想拿画壁威胁楚大官人,在她看来这主意实在不怎么样,不说男人喜新厌旧的习性,那楚瑾瑜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女人又多,瞧上个普通人家丫头本就稀奇,多半不过是一时贪着新鲜,真个为了她,要受人胁迫,那就不是楚瑾瑜的性子了。
却不想刚才寨子下哨位里的兄弟过来寻她,说是大当家的带了楚瑾瑜回山来了。
她还不信,卫一同几个寨子里长老也不知去忙什么要紧的事,通不在家,还把寨子里兵强马壮的队伍带走了一拨,留下多是老弱妇孺,大家都在后山窟子里活动,听到动静赶前头山坳上去一瞧,还真就见着前头一个蒙着眼的彪壮汉子给人押着,一众人正上得山来。
楚瑾瑜乃是同州大人物,她也认得这张脸,倒真不是假冒的,不由得也心中诧异。
要说这楚瑾瑜怎么会跟卫一这帮人一道回来,还须从头把卫一此人身世来历先给各位看官说个明白,他本做得好好儿公公家留根的养子,家财万贯也是有的,又是个宫里头出身,虽说旁人私底下瞧不上那没根的种,面上谁不是捧着。
却不想,偏这小哥儿生了一副娘们儿般花容月貌,又是那公公养了的,难免性子阴柔,老公公没能见着他给卫家留下后,便早早儿去了,抛闪了偌大家业下,就有那起了歹心的,想着这一家子留了个看上去跟丫头似的孬种,只怕没什么大本事,就欲谋夺了他这家业,却不想这厮长得貌美,心却够狠,欺负上头的,少不得被他弄死了几回。
只后头倒是没人敢欺负了,却又惹出了桩桃花债,他家隔壁院子住着个从京城来的乡绅,那家人有一儿二女,一并从京城回老家买了那一处院子住着,打小他趴着墙头捉知了时瞧见人家大姑娘,屁大个小孩儿哪见过这等官宦人家出身的小姐,那时也不过十一二摸样,就上了心,日日惦记着,要娶了家来。
偏那姑娘看不上他这样貌,嫌弃他不够英武,反倒是瞧上了个当地一个做武官人家的,对他的殷勤从不正眼瞧,他却也不信邪,要跟人争上一争,一来二去结了冤仇,不想后头武平二年地方叛乱,那武官奉旨出征,却战死在地头上。
赶巧儿,这官宦人家早年在朝中得罪的人儿得了势,转过脸来寻她家的不痛快,那一阵家中乌云惨淡,十分的凄凉,卫一得了消息,赶紧凭着家中人脉,出头给人把这事抹平了,又上门求娶,官宦家的人本也瞧不上个武夫,并不想要把女儿嫁给那户人家,如今这般,又感激他恩德,当家的老乡绅自然应了。
卫一只当这婚事稳稳当当,却不想上门迎娶那一日,后院却突然起了把火,等大家伙把火给灭了,旁的人都无事,只新娘子一个竟不知生死没了踪迹,此事一出,岳丈家二老本就因为上一桩事惊吓着存了病根,如今又疼又急,吃不住这打击接二连三过了身,留下个一儿一女并一份家财,托付给了女婿。
可不想那仇家不肯善罢甘休,又跟卫一的仇家连了手,寻了个罪名要人拿下,出动了官兵,卫一可也不是善茬,索性便把那仇家一刀剁了,只是那仇家在朝中势力不小,将他一家画影图形,他也没处跑,偏巧他早年在大凉山一户山庄大户家主有些交情,想投奔到此,那家主是个豪爽之人,本也没个后,正风烛残年,便把庄户里百十号人都托付给了卫一。
要说他几个原本不能算是山贼草寇,只不过手底下这百十号人养着,便是偌大家业也经不住坐吃山空,又被官兵压榨,便做起剪径的买卖。
要说他平生,一恨那仗势欺人,有财有势作恶多端的,二恨生的高大俊美,常惹女人的男子,偏楚瑾瑜这人两头都沾了,落在他眼中,也算是平白惹了个克星在身。
这是题外话,只是他本要寻楚瑾瑜麻烦,可却在数日前得了封书信,乃是当初岳丈家后来唯一留下的根苗,姓时,名日新的,他的小舅子家来的信。
当初时家糟了难,时日新本是个书生秀才,也没什么本事,全靠他卫一青眼他大妹子,平日对他多有看顾,后来家里头急变,卫一怕他这个大舅哥没本事,被人算计了去,早早儿送他去了临县乡下,把自己家在当地的一个酒醋坊给了他做平日的生计,也不需他自己经营,自有那掌柜的给他看店,每月只需要坐等着拿钱便是。
他这大舅哥本也没什么心眼,只喜欢日日钻研书本,随了他家老子那点老学究的性子,本没什么事,却不想老实人也会惹了风流债,也是合当有事,他没别的喜好,专喜欢去县城里的古书铺子里头淘卖些古籍,那一日难得让他淘了一本上古《常乐集》,乃是前朝时一位赫赫有名人物留下的孤本,喜不自胜出来,走出来一时没察觉,撞着了个人。
对方被他撞倒在地,他才察觉,定睛一瞧,竟是个女子,生的形容婀娜,楚楚可怜的摸样,倒把个平日只知道之乎者也的书生撞了个三魂去了六魄,不知说什么好。
回过神来想到去扶,那一只手伸出来不小心碰着,柔荑如水,更是把个千年不知情事的书呆子唬得仿佛天降仙子,竟然把手里头的古籍都撇在了一旁。
这一撞便撞出了好大一桩冤孽。
第一百七十一章 书生入套
作者:锦绣|发布时间:2014…01…29 15:16|字数:2123
要说也是他打小只知道读书,时老爹自己本是京城里国子监做过司业的,教导都是些书本古训,只一味要唯一的独子承继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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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业,平日在家虽有两个姊妹,却早早儿因男女七岁不同席的古训,各自院落住着,竟是丝毫不知男女之情。
原本倒是想要给他早早儿弄个亲事,偏接二连三家中出了事,这件事就耽搁了,卫一对这大舅哥照应,但他一个大男人,也没那仔细,倒是不曾想到给大舅哥寻个知道冷热的妇人,只替他安排了几个扫洒照应的婆子,时日新自己呢,也没往这里头想过。
可这冤孽上了门,是挡也挡不住,你当这妇人是谁家?乃是这古书铺子旁叫缇香园的一处私窼子家的,妈妈姓李,李妈妈手下这一个女儿,叫李双莲,打小就是买来的讨人,习学弹唱,描眉画眼,生来就是个会勾人的摸样。
她跟妈妈常日在街巷处走动,见过几回时日新,本只当是个穷酸书生,并不在意,不想有一日听人说起,这书生竟是城南那头最大的醋酒坊的东家,便私底下动了心思。
这一日趁着他来书坊,上去同他这么一撞,香氛瑶瑶,先就把个书呆子弄傻了三分,偏看跟前妇人头戴着个帷帽,垂着纱,还不见真容,已经酥了半边身子,李双莲便觉得有门,撩开了帽上轻纱瞧着笑了几分:“多谢公子搭救。”
声儿婉转莺啼,不要说这不知事的童男,就是惯经风月的老手都要栽了去,只看她眉目一动,瞧着手边一卷书道:“公子手里的可是前朝杜大夫的《常乐集》?”
时日新不想这妇人居然也懂得古籍,平日总遗憾未得知音,乍然之下如获至宝,三五句被哄到了缇香园里去,吃了妇人几盏素手捧上的茶酒,只飘飘然动了凡心,却不知是妇人在茶酒里头下了春药,燥热上来,只看眼前妇人如同仙子花神,飘然欲去,忍不住伸手去勾,妇人顺势滚进了怀,温香软玉,对着他耳朵根下吹了口气,唤声:“好哥哥。”
顿时把个时日新唤得血脉贲张,身下一处硬涨了起来,眼前朦朦胧胧,便只见眼前之人罗带亲解,裙钗委地,露出赤条条雪白身子,胸前两点殷红堆雪,两条大白的腿儿,只看得他双眼赤红,再忍不得压过了人本能去寻那花穴之处,偏又不知怎么弄,急切间竟寻不得入处,还是那仙子伸手帮了他一把,对着了蜜穴,唤了声哥哥,他才一入到底,做了二十年童男之身,便被破了去。
二人翻云覆雨,莺声呖呖,大干了一场,时日新才呼呼睡了过去,等他醒来,却看那妇人一旁嘤嘤啼哭,一时倒忘了昨夜荒唐的稀奇,好不心疼的问她缘由。
那妇人半日才说,她本是良家之后,只因为老父贪赌,将家财挥霍一空,只得把女儿卖给了李妈妈,一番调教,出来接客,虽说日日同那些大户显贵的周旋,却只想着得一知心人儿,琴瑟和鸣,纵然是柴米油盐,也是逍遥日子。
却说这话,要跟着个风月场上做老了的人听了,早当是个笑话儿,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做粉头的哪有什么真心,偏时日新是个不通世故的,哪知道这里头虚假,他本就动了心思,何况还跟这妇人有了夫妻之实,又觉得妇人跟他性好所同,日后娶了家来,红袖添香,也是一桩美事,便动了赎人的心思,叫来李妈妈问她身价,这正中了那老虔婆下怀,出口便是一百两的价钱。
这百两纹银当得起寻常人家百十户一年的嚼用,一个私窼子不当红的粉头赎身的价岂有那么高的,偏时日新从来不知庶务,哪里晓得行情,只觉得这天仙般妇人就是千两黄金也当得,可又手头没个现银,急的抓耳挠腮的,好不着急。
下头妇人不经意说了句,要能做些买卖,这钱倒也能赚的,时日新便记起来自己还有个酒醋坊的店契在手,忙就安抚了妇人,自己急急忙忙去家取了店契来,他又不认得什么中人,索性就去找那李妈妈,要拿这契书同李妈妈赎人,把个老虔婆欢喜的真正是天降馅饼,遇着了个傻子,当下里应了他赎人,将那契书给留了下来。
却又同他说到底养了女儿几年,舍不得她这里早早儿就离开,身下没个说话的人儿,要留女儿在家里再住上一日,第二日打扮妥帖风风光光送他家去,把个时日新哄的回了家,耐心等候。
却不想第二日到黄昏也不见人来,时日新等得焦急,出来寻到缇香园,敲门不见人应,又去左邻右舍打听了只说日间听这母女俩个同街坊邻居说是老家里来了急信,家中什么人得了急症,收拾了包袱就回老家了。
把个书呆子弄得半日不知道究竟,傻在了当场,左右看他这般摸样问他究竟,等知道来龙去脉都说他被人骗了,这一对粉头母女平日只看有钱的,哪是什么情义人家,这分明是讹了书呆子钱财卷铺盖逃了。
时日新还不肯信,有人便让他去瞧酒醋坊可还在他手里,等他去了一问,才知道这铺面日间就由中人转手给了当地一个大户,时日新才知道是真被骗了。
书生气愤不过,要将这酒醋坊要回来,偏这新的东家姓陈,行七,早年走街串巷只是个叫卖杂货的,因生的高大威猛,叫一门有余才的寡妇瞧上了招赘上门,寡妇去得早,留下了几箱笼钱财做了他本钱,也算是本地一个财主。
陈七早瞧上了时日新这酒醋坊,只是苦无机会弄到手,前日梳笼了陈双莲那妇人,不经意说起时日新常在隔壁书铺子里头淘书,便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