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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山暮色-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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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相似,但是,心里一直都觉得不自在。他倒未要看金锁片,只看了那个泥娃娃,便相信了。亏得母亲当时将我的这些旧物事都存了下来。”
    祁峰听完,沉吟了一番道:“听那言语,那当家夫人必不是你亲娘。恐怕不是锁片的问题。真没锁片,你的长相年纪和那俩泥偶本也可以说明问题,只要叫出当年的旧人,必定能知道些实情。可是她根本没有这么做,只怕她另有原因。就算你拿了锁片去,她也可能寻出别的借口诬你冒认官亲。好在,你父亲并不糊涂。你既答应他九月后回云城,那便也该回去。也该见见你亲娘。”
    他又道:“锁片在我这里,其实你当年穿的鹅黄锦衣也在,母亲那时收拾了让干宝拿去寻那客商的,他未寻到,返回时府中的事已一触即发,他一回来便接了爹给的银票和信来找我,连带着衣服也交给了我。现在也快到九月了,等我将寨子里的事略作交待,便陪你云城走一趟,可好?”
    祁暮点点头,顿时觉得心安不少。
    两人正说着,小院外传来郁磊的声音:“三少爷,小郡主在吗?”
    祁峰笑道:“看,二当家来找四当家了。”那日,两寨商议合并的事,他们果然要推祁暮做二当家,祁暮不肯,百般推辞,郁磊便道:“不如以年纪排行。”祁暮最小,便排了四当家,但祁暮道:“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出力的便来找我,宝云寨的事务还是找王腾或是小虎罢。”
    郁磊笑嘻嘻地进来,上下打量了祁暮一番道:“小郡主闺名是祁暮么?”
    祁暮不解地望着他,他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么?
    郁磊说:“呵呵,这一个月来江湖都在传雪峰派祁暮,先杀疾风堂风老三,又斩长生门余老大,好生了得,我起先倒没跟小郡主联系起来。昨儿收到小报,说百言堂将祁暮的无名剑排上了剑榜,我忽而便想到了你。”
    祁峰道:“暮儿,这是啥时候的事?你怎么没跟我说?”
    “就是去云城,是送一个女证人去的,一路都被追杀。杀那二人是已经在云城郊区了。郁大哥,那我排第几?”
    郁磊道:“第四。”祁暮暗为慕云可惜,这么把名剑如今却要叫做无名,算是明珠暗投了,真是对不起它。
    祁峰关心的却是别的事:“风老三在杀手榜中列第三,余老大,风雷掌在江湖中也是排名前五的。暮儿你一人是怎么同时杀他们俩的?你没有受伤?”
    祁暮知道不能再隐瞒,只好说了出来:“是受了伤,杀他们也算是侥幸,是风老三先叉中了我,我才有机会杀他。至于余老大,我只是为了救同伴,攻其不备而已。”
    她说得轻描淡写,祁峰却从中听出了凶险:“他先叉中的你,你伤在何处?让我看看。”
    祁暮有些难为情:“是,是在背上。”祁峰伸出去的手停了下来。祁暮马上补了一句:“现在已经没事了,当时晴玉公子给了很多补药的,我没什么影响。”
    祁峰想了想道:“明日,我还是送你回庄子里去吧,那里到底要好一些,适合休养。再者,小辕和轩儿也想你了。”这个,祁暮倒没意见,虽然她觉得自己并不需要再休养。
    祁峰又道:“你杀了这两人,疾风堂倒也罢了,本是杀手出身,那长生门恐怕不会善罢干休。你以后别再单独出玉苍山了。”
    郁磊笑道:“这个,也不用太多虑,听说思邪宫已放出话来,说祁暮乃思邪宫恩人,若有人为难,必杀。长生门哪敢挑衅思邪宫。再者,连云阳的武林盟主常放也说,他觉得祁小侠光明磊落,余老大又不是死于江湖私斗,祁小侠职责所在,在这事上没什么可指责的。”
    贺兰颢嵩,祁暮知道他是会为自己解围的,只是常放,并没什么交情,也不知是卖了谁的情面,肯这么出来说话。
    次日,祁峰处理完寨内琐事,交待了郁磊李季一番,便带着祁暮起程回庄子了。此前,小虎就已将祁暮的包袱送到了天青寨,此时便不用再往宝云峰走。庄子隔了寨子却是有些远了,慢些要一天还多,快些也要五六个时辰。祁峰说:“我们也不赶,三哥带你走山路,让你看看这玉苍山的美景。”
    祁暮以前忙着找人,虽说走了很多山头,却也没仔细欣赏过这风景。如今由祁峰领着,慢悠悠地逛着山,不时惊叹看到的美景。玉苍山峰头众多,有的高可千仞,真可谓一山不同季,峰顶盖着白雪,山脚却是鲜花盛开,绿树成阴。一路上,祁峰领着她过溪滩,穿树林,看流泉,观飞瀑,往往是山上有潭,林中有湖,或翠绿或浅蓝,俱清澈。祁暮生□玩水,常在浅水处流连。祁峰也不催她,看她玩水,脸上流露着满足着微笑。
    只是如此一来,他们便错过了宿头。祁峰常年在这山中穿梭,自是习惯于露宿野外,他向祁暮道:“入夜,是赶不到可宿的村落了,这山中村落本稀,可能要露宿了。”祁暮还真没露宿过,最差也是在破庙呆着,此时她全身心地信赖祁峰,一半是新奇,一半是依赖道:“露宿便露宿好了。跟着三哥,没什么好怕的。”
    此时晚霞正红,霞光将山林染得瑰丽多彩。祁暮看着天边变幻的彩云和被各种光线映得光怪陆离的树林挪不动步,祁峰索性带了她坐在山顶上看完落日,才施施然的牵马下山。太阳一落山,天际虽还有光线,空气却是一点点的清冷了起来,祁峰从包袱里抽出一件披风给祁暮围上:“起风了。快九月了,山里的夜冷,我倒忘了提醒你添衣了。”
    祁暮不知道他们要选在哪里露宿,她只是跟着祁峰走,祁峰让她上马道:“再走十来里地,那边有个天然洞穴,口小肚儿大,我们可以在那里住一晚。”
    山里的夜安详静谧,只听得林间草丛中秋虫的鸣叫,偶尔有夜行动物细巧的足音。在月色中骑行了一段路,祁暮忽觉林中有人窥视,她刹时便觉浑身汗毛竖起,肌肉绷紧,这种感觉就象是在沔水边遇到李子霄时的感觉,她不由低声叫了声:“三哥!”
    
    正文 第三十八章 战群狼
    
    作者有话要说:br》今天对不住,白天有事,晚上又跟人Q了半晚,文没写完啊。明日下午四点前更好,不对是今日了。
    先逃走先。
    祁峰此时也早已勒停了马,两人都看到前方的树林里草丛中亮着一点点莹莹的绿光。祁峰低低说到:“是狼,而且还是狼群,竟然出来得这么早。”他话音刚落,林间便响了起一声长嚎,那些绿光迅速向他们移来,很快便拦住了唯一的山路。祁峰见状,从背上解下弯弓,飞速地搭上羽箭,挡在祁暮面前说:“暮儿跟紧我。”他带着弓箭出门,本是为了路上打点野味带回默庄给孩子们尝鲜的,此时倒真派上了用场。
    虽然月已东升,但山影树影密密层层的,也看不出那边究竟伏了多少只狼,祁暮只数着绿光点了一下,总有十来只。祁峰的箭已离弦,可以听到狼的惨嚎,那密集的绿点散开来了一些。祁峰低喝一声:“走”,夹紧马腹冲了出去,祁暮紧紧跟上。离狼群越来越近,祁暮甚至可以看清它们呲开的利牙和低垂的尾巴。她心里有些发憷,她不怕武功高强的人,却怕野兽,面对它们,她会觉得毫无用武之地。
    头狼在林侧冷冷地看着他们,祁暮甚至觉得月光下它的眼中有着志在必得的神情和嘲讽的笑意。越走近,祁暮越心惊,哪里止她数的十来只,只怕二十只也不止了。祁峰边行边射,黑暗中却是奇准,已有不少狼倒下,但他的箭也快用完了。山路已被祁峰的箭清出一条通道,他一拎缰绳当先冲去,而祁暮跟在后面时感觉到腿部有些微湿,不知是自己的汗还是马的汗。
    祁暮冲过狼群时,看到有狼跃起向她扑来,她的慕云早已出鞘,只恨太短。但此时也顾不上了,闭了眼睛一通乱挥,她可以听到有血喷出的细微声响,总是击中了。她终于冲出了狼群,但前面已不见了祁峰的身影,他的马是千里良驹,此时早已冲出很远了。祁暮略微定了定神,才发现马速已慢了下来,感觉有些发抖,只是不知是她抖还是马抖。再走一段路,便感觉马儿两股战战,仔细一瞧,马屁股上已被狼啃下了一块皮肉,想来它刚才也是竭力挣脱的。
    还没容她想好怎么办,她又听到了狼嚎,而且越来越近了,那群狼追上来了。假如象那才那样有树林,祁暮尚可上树,凭借自己的轻功,完全可以从树上走,可这儿,路虽宽,却只有草丛和崖壁。她抽了一下马,让马快走,但它似乎已经力竭,虽勉力前行,依旧被后面的狼追了上来。已有两头狼向祁暮扑来,祁暮只能等它们扑近了再以慕云击杀。就在此时,她的腰忽被人攫住,身下一空,已从两头狼的扑击下躲了出去,只听她的马发出了嘶鸣,旋即,她落到了另一匹马上,身后是个坚实的胸膛。
    祁峰的呼吸粗重,祁暮还可以感觉到他有力但略有些快的心跳。祁峰在她身后射出了最后一枝箭,又抽出了自己的剑一路挥舞着砍向聚拢来的狼群。祁峰的马也颇神骏,逃命的同时也不忘踢开来犯之敌。
    终于,他们拉开了与狼群的距离。
    祁峰在她身后道:“没想到在这山里碰到这么大的狼群,一般只有草原上才有。不过狼善追击,我们还得再跑一段才算安全。”他的声音就在她耳边,热气吹拂着她的耳垂她的发,惹得她痒痒的,她这才发现他的胳膊牢牢地圈着她的腰,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他身上的热量烘着她的背,让她觉得格外温暖。她刚才也不知出了几身冷汗,被这初秋的山风一吹,难免有些抖。祁峰感觉到她小小的战栗,又将她往怀中带了带。她放松了下来,靠着他渐渐地竟有些迷糊了。
    祁暮醒来,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山洞里,身下是个干草铺,身上盖着祁峰的披风。洞内颇干燥,靠洞口处点了一堆火。祁峰此时正在火堆边盘腿而坐,一手撑在腿上,一手支着下颌,正打着盹。祁暮轻轻起身,取了披风向他靠了过去。她忽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仔细地看过三哥的容颜,也许是看过了谈子音和丛颢崐,天下男子的容貌都无须看了吧。只是,此时,她站在他跟前,可以好好地看看。
    火光映着他的脸,在他脸上变幻着明暗,他脸上的线条如刀削般硬朗,即便是火光没照到的暗处,都没有为他添上一丝阴柔,他的鼻子高而挺,那双象母亲的杏眼此时闭着,但她惊讶地发现,三哥的睫毛好长啊,又密又翘,此时象小扇子似地在他脸上投下阴影。他的肤色是淡淡的棕色,这肤色衬着这线条,没表情时让人觉得冷峻,可是她看到的三哥始终是温暖的,尤其是他笑起来时,那酒窝里真的是盛满了阳光。
    她转到他身后想要为他披上披风,却看到他的后背左肩处衣服已破了,有丝丝缕缕的血在往外渗,此时已洇湿了一大块,想来他们冲出狼群时,三哥护在她身后,被狼爪拍到了。她放下披风,从怀里取出金创药,想要为他敷上,手腕却被抓住了,她急问:“三哥,弄疼你了么?”
    祁峰刚才在她站在自己面前乱打量时已醒了,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便没有睁开眼。听着她小心翼翼地转到自己身后,又悉悉嗦嗦地从怀里掏什么,知道她是看到了自己的伤口,想要为他上药,心里有些感动,便也不装睡了,此时微笑着问她:“你怎么起来了,你也不过睡了二个时辰。”
    祁暮道:“嗯,我在路上便睡着了么?”想着他受了伤还将自己抱进洞里安置好,自己竟然睡得沉沉的没有一点感觉,觉得有些难为情。
    祁峰却觉得刚才她在自己怀里睡着,安静得象婴儿一般,十分可爱。此时点点头说:“嗯,下午玩累了吧?逃离狼群又精神紧张,放松下来便睡着了。”
    祁暮忽然想起那群狼,便问:“狼呢?”
    “被我们甩掉了,此处是腾云岭的半山腰,这个洞是我们以前就发现的,口小,洞口藤萝密布,狼不会进来。”
    “那你的马呢?”自己的马,肯定是没命了。
    “放了。你放心,啸风很聪明,自会寻妥善的去处。”说罢,他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肌肉虬结的胸背:“暮儿醒了,便帮我上药吧。”
    祁暮倒了些金创药在他左肩背上,又小心地抹开。手指触到他紧致的肌肤,指下的弹性让她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而祁峰,感觉到她的手指在背上轻柔地划过,酥酥麻麻的,他的心有了别样的悸动。
    阳光洒进了洞口,洞外百鸟争鸣,格外热闹。祁峰在这一片热闹中睁开眼睛,右臂上传来的压力让他知道暮儿还沉睡在他的臂弯。昨夜上了药后,他让暮儿再睡,她却执意让他睡在草铺上,说是上半夜她睡,下半夜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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