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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著夏夜霖违心的话,夏亚泽脸上的笑容微微僵硬,看来夜霖对他的态度果真没有以前那麽亲近了。
“夜霖,我们怎麽变成这样了?”他真只是关心他,想看看他而已,别无其他。“是不是林维渊那家夥和你说了什麽?”
夏夜霖沈默著,曾经在他心目中哥哥一直都是对他关爱有加。现在哥哥确是自私自利为了达到目的都不顾他的感受。如今这个家,他还能相信谁?又有谁可以让他相信?
“哥,我准备洗澡休息了。没事的话,我进去了。”夏夜霖转过身准备进房。
“夜霖!我要订婚了!”夏亚泽对著他的背影愣了几秒,随後忽然开口说。
订婚?这麽忽然?“和唐紫蔚吗?哥,恭喜你。”夏夜霖心里滋味复杂地说。
夏亚泽皱了下眉,质问道,“夜霖,你对我只有一句恭喜吗?没有其他想说地?”
夏夜霖想了想,缓缓摇了摇头。
每次提及唐紫蔚,夏亚泽都爱问他的意见。这次是,上次也是。哥哥和唐紫蔚的事,关他什麽事呢?
想起在夏亚泽房外听见地呻吟声,他就反胃。“除了恭喜以外,我还应该说什麽吗?”
夏亚泽笑了笑,但那笑意至始至终都没有进入他眼底。
是因为他的动作终究是晚了一步。所以就注定要失去夜霖了吗?
夏亚泽黯然问,“是晚了吗?”
夏夜霖转过身,定定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说,“如果你不喜欢唐紫蔚,没人能逼你娶她。”
“夜霖!”夏亚泽不甘心地叫出声。
“很晚了。”夏夜霖拉开门,准备进去,“我要休息了。”
“夜霖!我曾经说过,总有一天我要让林维渊跪在我脚下。”被憎恨之心蒙蔽地夏亚泽发誓一定要击垮林维渊。谁嘲笑过他,谁看轻他,夏亚泽都全部记进心里。
夏夜霖不想理会这样的夏亚泽。然後,他转过身,一脚已经跨入房间。
“夜霖!”夏亚泽再次喊住他,口吻不如刚才那般强硬,甚至带了点哀伤,“夜霖,你就不能再陪我一会吗?再没多久,我就要去A市了。”
有点悲伤的声音,似飘自云端,让心却没来由得跟著忧伤起来,步伐因夏亚泽的话,顿了一下,竟无法再迈开一步。夏夜霖迟疑数秒的瞬间,夏亚泽竟从隔壁阳台跃了过来,伸手将拉开的阳台门一把合上。
紧接著,夏夜霖落入一个炽热的怀抱内,夏亚泽浑身泛著热意,使夏夜霖好似被烫到一般。
淡淡的馨香传入夏亚泽鼻间,夏夜霖身上一直都又这种香味,带了点稚嫩的青涩味道。
夏亚泽淡淡笑了笑,薄唇轻巧的擦过他的面颊,他喜欢这种味道,夜霖的味道永远都这样
清新又轻柔。夏亚泽将面庞埋入夏夜霖的颈间,紧紧贴著他颈上的脉动,感受著下面又律的跳动。
夏夜霖没有动,喷洒在颈上的气息,炽热灼灼。
“哥。。。”他轻轻叫了一声。
“去了A市以後,我会每个星期回来一次。”
夏夜霖点点头。
“林维渊前面送你上楼,没对你做什麽吧?”夏亚泽问。
夏夜霖摇摇头。
“如果他对你不好,你就打电话告诉我。”
“恩。”夏夜霖点头。就物质上而言,林维渊对他是极好的。
夏亚泽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夏夜霖没有马上挣脱。这样一双温暖的手,是他曾经依恋的。
看著他一点点靠近自己,直到他的鼻尖快要触上自己的面颊,然後带著淡淡烟味的唇落了下来,有点冰凉。
哥哥什麽时候开始抽烟了?
夏夜霖困惑著。
夏亚泽的舌头,撬开了他的牙关,侵袭而入,追逐著他的舌头,最终让它们纠缠在了一起。
“夜霖,你愿意爱我吗?”夏亚泽贴著他的耳际,轻声问。
“爱?”夏夜霖仰起头,目光发颤地看著面前熟悉的面庞。
“或许我目前没有林维渊那麽强势。”夏亚泽干涩地开口,眼神凄楚,“可是,是我先爱上你的。夜霖,我只想问你一句,你会接受我吗?”
“不会”
夏亚泽眯起眼,眼中有什麽一闪而过,在夏夜霖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已经不见了。
68、没洗澡?还说洗过了?
夏夜霖像只惊弓之鸟般,将他推了开,然後迅速向後退了两步。
风呼啸而过,夜空晦暗的星光,看起来有些的冷漠,夏夜霖不动声色的沈默著。。。
看著夏夜霖沈默的神情,夏亚泽淡淡地笑了,“夜霖,如果我回来的时候打败了林维渊,那麽你跟我吧。”
夏夜霖又是一愣,心底起了波澜,震惊叫道,“你疯了!”
他──夏亚泽。他的哥哥,他从未对他抱有过任何一丝异样的感情,一丝一毫都没有想过。
“我没疯,”夏亚泽慢慢说,“我从没像现在这样冷静过。”
“如果你没疯,你怎麽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们是兄弟,有著血缘羁绊的手足。”说完夏夜霖继续後退,仿佛夏亚泽身上燃著熊熊烈火,随时会蔓延到他,烫到他,将他燃成灰烬一般。
“或许从前是这样没错,但从这一刻起,不再是这样。夜霖,我很冷静,也想得很明白。我爱你。”说到最後两个字时,夏亚泽的眼神灼灼生辉,眉目更加俊朗。
“哥,今天不是愚人节。”夏夜霖低下头,避这个敏感的话题。
“夜霖,我是认真的。” 夏亚泽重复说,“到时候,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想要什麽就有什麽,我都给你,你跟著我好不好?”
“我现在也挺好。”除了没自由外,该有的他都有了。
夏亚泽眼一眯,紧紧抓住他的手,“夜霖,难道跟著林维渊比跟著我好?跟著我,我绝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也不会让你伤心难过,更不会禁锢你的自由。”
“别说了。”夏夜霖用力抽回手,不想再纠缠下去。
“夜霖,难道你不相信哥哥吗?”
“哥,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夜霖!”夏亚泽失了耐心,怒视他,“我是认真的!”
夏夜霖抬头,神情认真,“我也是认真的,我不会跟你在一起。”
“为什麽?是因为林维渊?”
“不是。。。。”夏夜霖想解释点什麽,忽然听到有人开门。
“夜霖,你在阳台做什麽?”会这样不敲门就随意进他房间的,除了林维渊还会有谁?
夏夜霖慌张地拉开阳台的门,又匆匆合上,将夏亚泽阻隔在外。
“我透透气。”话音刚落,就听阳台一声声响,估计是夏亚泽跳到隔壁阳台回客房去了。
想著夏亚泽应该不再门外了,夏夜霖站在房间内,心里叹了口气。
忽然林维渊走到他身前,“发什麽愣,赶紧给我回神。”
夏夜霖深深地看著他,环视著整个房间。
这里的一切,奢华无比,或许,是许多人奋斗了一生梦寐以求的。
但再华丽,也不过一个让他无法透气的鸟笼罢了。
今晚的事太多,太乱,让他整个脑袋嗡嗡作响。
为什麽他总看不出林维渊的心,谁来救救他。。。。
窗帘随风摆动,隐隐可见,窗外若有似无的身影。林维渊低头吻住夏夜霖唇边细致的肌肤,咬了他一口。
“都说你父亲没事了,你还担心什麽?”
夏夜霖闭上双眼,心失控的跳动,害怕泄露此时的心情。
不能让林维渊知道他的心,不能。。。。
他什麽都输不起。。。
“吻我。”林维渊忽然莫名其妙的要求。
夏夜霖慢慢睁开眼,经过一番思想斗争,这才不带任何感情,机械式地把颤抖的唇贴上他的。
他的举止羞涩,却激起他最澎湃的反应。
夏夜霖的脸颊燥热,身体随之瘫软,紧紧依附住他。
倏地,林维渊把他拦腰抱起,“你看起来很累。怎麽?有心事?”
“我睡不著,所以。。。前面就到外面透透气。”夏夜霖被他看地有些心慌,急忙解释。
他也不知道林维渊怎麽这麽晚还会到他房间里来,更不知道夏亚泽到底有没有回到他自己的卧房。为了避免误会,夏夜霖决定还是撒谎。
林维渊没有继续追问,只抓了他的手。
夏夜霖想想缩回去,惹来林维渊不悦地一瞪,也就任由他抓著去了。
“一头的汗,天热就不要随便出去。”林维渊擦了擦夏夜霖额上的汗,四分责备,四分关怀,两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
“恩,我知道了。”
林维渊像是又想到了什麽,“你父亲已经稳定下来了,刚才我在他房间里和他说到你,前面的事他让你别往心里去,他发病起来就是这样的。”
夏夜霖点点头,没有吭声,提起父亲,鼻子忍不住微微发酸。明白为什麽每次父亲发病,林维渊都阻止他去见父亲。
林维渊这样做,是为了什麽?在意他的感受?害怕他会受伤?想到这,他不敢再想下去。
“好了,休息吧。”林维渊疲惫地说完,然後开始解下衬衫。
“你?”今夜他要睡在这里吗?
“我去洗澡。”
夏夜霖的心里闪过种种复杂情怀,眼眸更是迷惘了。
他不懂,至少林维渊的情绪反反覆覆,有时专制,有时体贴,有时嘲蔑,有时愤怒,有时却又以带著深意的霸炙黑瞳看的他心好慌。。。。。。
既知未来的不堪,他说又何苦陷自己在苦海内去忍受煎熬?
林维渊径自去了浴室,闹了一夜,他已经很累了。
夏夜霖听到浴室里面响起“哗哗”的水声,躺在床上有几分睡意,也有几分迷糊。清晰的水声让他想起来,自己也还没洗澡。
十几分锺後,林维渊走出浴室,古铜色的肌肤被水冲刷的微微泛红,精壮的胸膛上,偶尔滑下几滴水珠,缓缓流淌,顺著小腹流到下半身围著的浴巾,而腰间的浴巾只松垮地打了个结。
夏夜霖看了他一眼,双眼不知该往哪放,便翻了个身,不再看他。
林维渊眉微挑,发现他红著脸退缩的样子很可人,不禁扬起逗弄的微笑,“怎麽?想睡了?”
“恩。”夏夜霖轻轻应著,他告诉自己,又不是没见过林维渊衣衫不整的样子,这根本不算什麽,自己又何必这麽介意觉得尴尬?
“你洗澡了没?”林维渊忽然开口。
夏夜霖愣了片刻,撒谎说,“洗过了。”
69、不肯洗?那我帮你洗澡(H)
“小狐狸,撒什麽谎呢?连衣服都没换,还说洗过了?”
贴在他身上,夏夜霖闻到了沐浴过後的味道,清凉而舒适的男性气息,让人有种受到魅惑的感觉。
夏夜霖捏著衣襟,身上丝质的衬衫还是吃晚饭时穿的那件,怪不得林维渊会看穿他了。。。
浴室内,经过水流的冲刷,衣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的身线,露在外面的赤裸双足,引来了林维渊一阵砰然心动。
被林维渊抱紧浴室後,一双手正手贴著夏夜霖的腰部,摸了进去,将衬衫撩起一部分,湿漉漉的贴在他的皮肤上,胸前的乳珠半遮半掩在衬衣之下。林维渊捏住一枚乳珠,伴著水流的细腻触感,肌肤更加光滑,像是件上等的精美瓷器
一个吻落在他的颈项,流水的“哗哗”声像是首催眠曲,令夏夜霖昏昏欲睡。
林维渊边亲著光裸的颈项,边揉捏著他的乳尖。水打湿了他下身的浴巾,炙热的下体已稍稍昂起,不时地摩擦过夏夜霖的腿间,带给他一阵阵战栗。
将夏夜霖身上那件湿漉漉的衬衣脱下,林维渊的手自然而然地滑入他的腿间,在大腿内挑逗摩挲。林维渊摩挲的很慢,慢到让夏夜霖难以承受,忍不住魅惑的闷哼出声。
林维渊笑笑,俯身在他耳边说,“叫得很好听,再大声点。”说著,林维渊的一条腿强挤入他双腿间,使他无法合拢双腿。解下腰间的浴巾,勃发的欲望挺立在水中。
“林维渊,你做什麽?”
林维渊伸手将他的臀部向上托了托,让他一手扶著浴缸边缘,热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