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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同人)(戬心)江楼月-同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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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手指好似动了几动,忙唤了她几声,见没回应,只好朝躺在草地上的那人碎碎念:“紫芙啊紫芙,你看我怎么说也是个龙宫三公主,还是个脾气不大好的公主,如今为了你学会了生火,还这么好气性地帮你找药,你怎么着也要醒过来才对得住我才是。”
  但见不管她怎么说,背上那人都没有什么反应,寸心一时泄了气,也不再说话,只继续往前走。幸而她是仙体,又是龙族,因此力气比一般人大上许多不说,还耐饿。
  也不知走了多久,寸心开始觉得有些疲累,并思考自己是不是走错方向,正头疼之际,见到前方不远处升起了炊烟,顿时大喜。
  待寸心背着紫芙走近那炊烟后才知道那里竟是个村子,寸心进去后随便寻了个看着面善的大婶便厚着脸皮扯谎,道是她姐妹二人去西海寻亲,可途中被一阵妖风卷到此地,妹妹落了水受了风寒昏迷不醒,不知这位大婶可否行个方便告诉她如何去西海,如果能帮忙请个大夫为她这妹妹疗疗伤是更好不过的了。
  孰料这位夫家姓白的婶子为人热情,说自己那口子便是村里唯一的大夫,治病救人是本分自然要帮忙的;还表示她生在这村子长在这村子,从不曾见过什么海;她姐妹二人都是姑娘家,妹妹又生了病,不如去她家暂住几日一面养病一面慢慢打听。
  寸心本不好意思打扰,但见这白婶子不像个坏的,且为人又十分热情,加上顾及紫芙身体,便也一口答应,连声道谢。
  这白大婶的家不过几件草屋,以寸心的眼光来看,实在简陋,便是跟自己那西海深处的小屋来说也差远了。但这白家夫妻皆是一脸质朴为人热心,口中让她称他二人为大叔婶子还让她们暂住在自家屋子,寸心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只收了自己的公主习惯,静坐一旁待那白大叔给紫芙诊脉。
  却见那白大叔把了脉后皱眉半晌,在白大婶连番催促下才颇为犹豫地开口:“姑娘这脉搏,不像一般人。”
  寸心对此早有准备,因此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扯谎:“舍妹为了护住我,受那妖风所伤,怕是因此有些影响。大叔请直说便是。”紫芙因是西海水族,脉搏自然是不同于常人。但因寸心见着她时已被封了法力,故而看不出她的真身;当然,便是有法力也不一定看得出。只是,寸心想着紫芙既已修成人形那身体也总该有些像凡人的才是,自己又没有法子救她,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的试试,只望这凡间大夫的医人之术能使他够格当个兽医。
  那白大叔听了寸心这么说,眉间纹路更深了些:“你这妹子染了些风寒,调养些也便好了。只是,她五脏六腑都受了伤,怕是被妖风所伤,我不过一介凡人,怕是治不好。”
  寸心见他诊断结果与自己把脉得出的结论差不多,便对这白大夫医非人类的技术有了几分信心,便开口鼓励:“大叔只管按自己的法子开药便是。舍妹如今这样,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说到这里,想着如是凡人应该表现得悲痛感动些,便使劲一掐自己的虎口,挤出点眼泪来:“大叔大婶对我姐妹二人的恩情无以为报,无论紫芙结果如何,都只是我们命不好,怨不得旁人的。”因想着自己随意披了件衣服便被掳出龙宫,身上没什么值钱的物件,便褪下自己手上的水晶手链递给白大婶,道她身上钱物皆被妖风刮掉了,只好用这手串抵付药费,还望他夫妻二人切莫嫌弃。
  这白大婶接了那手串后又帮寸心带了回去,笑出眼角深深的纹路:“寸心姑娘,我们两口子住在这种地方,用不上这种东西,你自己留着吧。我家那口子方才不过是担心自己医术不够,救不了人反害了人,他良心上不好过。所以才跟你那样说。”语毕,拍了拍寸心的手又朝着他丈夫说道:“孩他爹,你还不快去熬药?”
  那白大叔听了他妻子的话便点了点头,出去了。
  寸心见这夫妇二人不爱钱财又一片热忱,不由得颇感亲切,见那白大叔去熬药,过意不去,便想去帮忙,却被白大婶拉着坐下,只让她好好休息。
  寸心见她起身去了院子间晒药材,便也跟着过去,看看自己有什么帮得上的地方。白大婶见她跟着出来,笑道:“寸心姑娘,我一见你们就是大户人家的姑娘,这种粗活做不惯的,怕是帮不上忙。要是你想帮忙的话,不如就陪婶子说说话,解解闷。”
  寸心也只好讪讪地一笑:“我确实不如婶子能干。”看了看四周后突然想起自己占了人家女儿的屋子,忙道:“婶子有个女儿?我跟紫芙住了那间屋,不知她住哪里?”
  那白大婶神色一黯,伸在半空中的手顿了一顿,才闷声答道:“她看上了个浪荡子,我跟他爹不同意,她便跟人跑了。”
  寸心思及这夫妇俩如何热心肠,一时义愤便脱口而出:“世上为人子女者,身体发肤无不受之于父母,自当以孝为先,侍奉父母,焉能为一男子做出这般混账事来?不顾自身名节不说更将生身父母弃诸脑后?”正欲再说却见白大婶双眼微红,思及那姑娘再不孝毕竟还是她的女儿,如何能听人这般评论?又突然想起自己那千年中,何尝不是为了个杨戬背弃了父母兄长,四海亲眷?一时悔恨无言。
  而白大婶此时已完全停了下来只怔怔地站在那里,寸心不知自己离家时自己母后是否也如这般,只觉视线渐渐模糊,眼前两鬓渐白的身影跟脑海中那个老是对自己微笑的影子重叠起来,只觉思绪纷飞,不少儿时场景在脑海中轮番涌现,待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已不知不觉抱住了白大婶,任她靠在自己肩上无声啜泣,寸心不知说些什么,只好轻拍她的背,正如自己小时因病痛哭泣时,母后待自己的一般。
  待到夜间,白大夫再帮紫芙把了一回脉,道是她的风寒渐退了,说明药还是有效果的,应该不出几日就能醒来,让寸心不必挂心。说完便离去了。
  寸心顿觉放心不已,正想着待紫芙醒转,便是法术弱了些,但辨方向找路回西海应是不成问题的,说不定还能给西海送个信,让母亲兄长不用为自己担心。想到母亲兄长,寸心突又想到日间白大婶提起女儿时的那般失态,想到西海此时定已发现自己失踪,母后不知急成怎样了,千年前不孝了一次,现下又要让她担心,一时间竟有些心酸。突然听见敲门声,便忙去开了门,却见是那白大婶捧了几件衣服过来。
  白大婶将衣服往寸心手里一放,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是,我那混账女儿的衣服。我想着她年纪身量跟你姐妹二人差不多,想到你们这次遇难,也没带换洗的衣服;便略改了改她的衣物,还望你们不要嫌弃我们乡下人家的粗布麻衣。”寸心听着年纪二字时,抖了抖。
  却说她自小便锦衣华服惯了的,这些衣服平素里向来入不了她的眼,但因今日她先落了水又背着紫芙走了一段,早想换洗一番;又顾念这白家夫妇恩情,自是忙接了道谢。又见白大婶给自己备了热水沐浴,愈发地感念其恩情,只在心下想着他日定要找机会报答这对夫妇恩情。
  (1):《宝前》里,寸心救了二哥好几次,虽然都是靠法术,但觉着她应该还是有点医术撑着的,所以在此设定寸心略懂医术。
作者有话要说:  

  ☆、花煞

  接下来几日,寸心便暂住在这白大夫家里,紫芙虽仍未醒来,伤势却是略有好转。这白大婶待她两个如座上宾一般,寸心想做些什么略表谢意时,白大婶都道她是大户人家的千金,不好让她做这些粗活;她费了一番唇舌才让自己揽了个扫地的活算是表达一番自己的谢意。不曾想到的是,她虽是自小娇生惯养,但扫起地来倒也很是习惯,竟如做惯了的一般。但想到自己曾为人妇,却又觉得这也不奇怪了。
  只是那白大婶见自己还是不那么千金大小姐的,日后自己想帮着她做什么时,她也不如前几日那般推脱。迟钝如敖寸心,终明白过来,之前人家不让自己帮忙,部分出于客套关心,只怕更多的是怕自己添乱。
  日间无事可做时,寸心跟这主人家说一声后,便去村子里逛逛,她为人大大咧咧,一头热血,帮着这家奶奶扛几袋米,那家小孩赶走恶犬后,一来二去地也跟村子里的人混了个脸熟。知道了这里及邻近几个村子,因都被那好梦山(1)环绕,便都笼统称作山城,村子里的人鲜少走出,只是在北面大山的另一头有个繁荣些的乡镇,去那里或许能知道如何能去西海。
  而那白家大婶的女儿,叫做白芷,长得水灵灵的,可一个多月前为了个男人离家出走了。这白家两口子也不托人去找,只当没有过这个女儿,但近来话分明少了些。
  除此之外,竟还让她知道了一桩有些离奇的怪事。
  前日寸心随那白大婶去一户人家送药,那户人家寸心倒还不认得,倒是曾听村头的刘大姐说他家是要办喜事的,可进去之后却见那家人人人愁苦着张脸,里面一位满头花白的老太太更是几近以泪洗面,全然不像要办喜事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奇怪,只好侧头看向身边的白大婶。
  而白大婶接到自己的眼神,只举了举自己手中的药材,便朝房中一中年男子走去。寸心忙跟过去。
  只见白大婶将手中的药放在桌上后,转向那中年男子道:“又发生了这桩子事,伤心也无益。这是我家那口子给老太太开的药,能平缓心神。这关头要照顾好老太太才是。”见那中年男子只点点头,便起身携了寸心告辞。
  离了那家后,见寸心一脸好奇,那白大婶方才叹口气,开口解释道:“近2个月来,山城里但凡办红事,最终都会变成办白事。新婚的夫妻在成亲第二日,往往被发现断了气…可周身上下又没半点伤口。请官差来查了半个多月,也查不出什么,只说是殉情。之前大家伙合着出钱请了个道士来,那道士说是花煞(2)作祟,诳了我们一笔钱摆个坛做个法就拍屁股走人了。我们大家都以为没事了,可没想到…”
  寸心因问道;“刚才那户人家便是在那道士拿钱办事之后才壮着胆子办的事?”见白大婶点头,寸心想及刚才那家人的苦状,不由怒道:“这臭道士!”骂完之后想追问白大婶有关那些新婚夫妇的情况,但她顾及自己姑娘家一个,不宜听些脏东西,便不肯再说。寸心无奈,只得自己打听。倒也确实让她打听到一些事。
  原来这两月来,这山城里共办了八桩喜事,加上近日那件,便是九件了。成亲当夜均不见何异样,可第二日,却往往见夫妻两个穿着喜服相拥在一起,神色无比安详,可全都断了气。
  请了官差仵作来,又验不出什么伤;上个月赶集时,有人请来了个道士,那道士来了后去每家看了看,只说是花煞作祟,那花煞专喜吸食新人魂魄,待他做法必定将那鬼魅拿下。是以这山城人每家每户各出了点钱,凑了个一两百两给他,他才设坛做法,后来拿剑插了张女人形状的薄纸片,便说捉住了。当晚众人特地备了素斋招待他,孰料第二日醒来道士便不见了,只留下纸条,说什么功成身退。
  那新近办喜事的人家便是想着道士已捉了鬼,姑娘年纪又大了,早些办亲事的好。谁曾想,那道士不过是个骗子,白白地送了两个年轻人的性命。
  现下村里人只想,既然道士这般不靠谱,不如请个和尚来试试。听闻当初那唐长老带着三个徒弟西行取经时,便为百姓解了不少困苦,只怕佛家是更可靠的些。 
  寸心身为神族,这佛道两家谁更可靠她也不甚清楚,现下只清楚这地方确实有鬼怪作祟。那些人却都无伤死去,想是魂魄被人收了又或是被施了什么其他法术。她现下没有法力,看着尸体看不出什么,捉鬼更是捉不到,不由得很是苦恼。小时候出海,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时候多了,像现下这般一筹莫展,还是对救命恩人的困境一筹莫展,寸心很头痛。
  思来想去,寸心朝村口的那座神龛走去 。
  这山城的人心思单纯,所求不过平安,庄稼有收成而已;加之四面环山,地势不平,修房筑屋略有些困难,是以这山城不如外面那些地方建了诸多神庙,只本着靠山吃山的思想,各村村口处皆修了个神龛供奉山神。
  这山神的香火倒也曾颇为旺盛,但因这山城素来太平无事,村子里人丁又渐兴妄,一些胆子大的不信这鬼神之说,年复一年下来,去祭拜山神的也少了。此番出事后,也曾有人去拜祭山神,却无甚用处。是以,这山神的香火愈发地少了。
  寸心此番,便是试图通过这神龛找山神的。只是当她看到这神龛时,却是有些吃惊。这神龛小了些,可这不是问题,但这龛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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