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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来判断。
不是吗?司徒婉,你倒是看一看,看一看他真正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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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哭
淡淡的月光洒在陆少祁英俊的脸颊上,司徒婉握着他的手,靠在他身边,默默的守着他,把他的轮廓,他的眉眼、口鼻全部画在自己的心里。
以后,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了吧,现在就把他牢牢的记在脑海里吧。
伸出手,司徒婉的抚住他的脸,轻轻喃呢:“以后,你会忘记我吧,不再记得我这个人吧。其实,我们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呢。我从那个时候起就想着有天能嫁给你。你现在都不记得了,我还经常去你们家,爸爸说,总有一天我会打开王子城堡的钥匙。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我终于得到了这把钥匙,却再也不能去打开王子城堡的门。”吸一口气,司徒婉的眼里闪着泪光。
一切都没有错,紫霞仙子说: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云彩来娶我,我猜中了前头,可是我却猜不着这结局。
陆少祁,我什么都猜中了,唯独猜错了这个结局。
“别怪我,你要知道,如果换做是你,你也会这样做的。其实我已经满足了,有你曾经这样爱着我,我一辈子也不孤单。我只希望你以后会好好的活着,有天、有天遇见好的女人,就娶了她吧。”眼泪落了下来,司徒婉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心很痛。
说什么让他娶别的女人,她怎么能说的出口。
不要娶别人,不要爱别人,一直爱着我好吗?
不要忘记我,不要放手,一直和我在一起好吗?
她有很多任性的话想说,现在却都不可以说出来,擦了一把眼泪,司徒婉伸出手,颤抖的握向他的手指,那里代表‘星星’的戒指戴在他的手上。
手指触到戒指温热的温度,司徒婉想要扎下来,再三下了狠心,却还是没有办法真的把它摘下来。
这枚戒指是她亲手戴上去的,那天他跪在自己面前,说从此以后要如星伴月,永远不离开她。
捂住嘴巴,司徒婉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呜咽的哭声。
“少祁,少祁我、我不想和你分开,少祁,为什么我们要变成这个样子。呜呜呜,我只是想爱你,想和你在一起,为什么不可以。”
司徒洛从外面回来,站在门前看到这一幕,抬起手缓缓的捂住了胸口处,深深的看着她蜷缩成一团的样子,像那个雨夜,她十八岁时的那个雨夜,她也是这样哭的。
小婉,对不起,我又让你伤心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除了用这么极端的手段,我还能做些什么。
默默的低下头,司徒洛转身离开。
司徒婉一直哭了半夜,迷迷糊糊的靠在陆少祁的身边睡了过去。在司徒婉不知道的梦里,陆少祁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陆家别墅,那时候他还是小孩子,每天站在二楼的窗口上,望着外面蔷薇花盛开的楼下,不高兴的嘟囔:“她今天怎么又没来。”
他好像等了好多天,每天都在二楼那个地方守着。
“她今天没来。”
“你再不来,我可不等你了。”
“搞什么啊,又没来。”
“再不来,花都要谢了。”
他等啊等啊,终于有天有个丫头跑来了,那天下着雨,小丫头打着伞,他故意躲在窗户后面,那丫头在蔷薇花下站了一会儿,本来他是要惩罚她的,可是他又怕她走了,于是开窗见了她。
“我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找你的。”她仰起头,对着窗口说道。
他说:“你别骗我,你要骗我,以后见面了,我也绝对不认你。”
她打着小黑伞,用力点头:“我会回来的,你要等我。你要是不等我,我就去喜欢别人了。”
“你敢喜欢别人,就死定了!”
陆少祁很好奇,好奇那个小小的丫头到底是谁,接下来画面一转,那是个日常的黄昏,夕阳的光投射下来,他回到陆氏别墅,记得是去给司徒婉买炸酱面来着,走到门前的时候抬起头向着二楼望去,那里的窗户被一个女子打开着,她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裙,扬起笑脸对他说:“欢迎回来,小王子。”
一瞬间,心脏被狠狠的抓住了,他忽然串联起记忆,想起来了,他小时候曾经非常非常喜欢一个小女孩。
她说,她叫婉公主,总有一天要嫁给王子。于是他告诉她,他就是小王子,住在城堡里,长大后,你就嫁给我吧。
心脏很疼很疼,昏迷中,陆少祁的眼角划出了一滴眼泪,他好像听到了司徒婉的声音,她哭了,哭的伤心欲绝。
不要哭啊,我的婉公主,我会娶你的,我说过的,绝不食言……
这滴泪,静静的滑落下来,沧海明月却没有落成珠,只能遗憾的挥发掉,没有被司徒婉看见。
清晨,司徒婉醒过来,手里还握着他的手,低头看着他手上的戒指,司徒婉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俯身吻了吻他的戒指,接着用尽所有力气摘了下来。
将戒指穿成项链戴在脖子上,司徒婉俯下身来,在他的唇上落下誓言之吻。
“我爱你,我发誓这一生一世,不敢我在哪里,天涯海角还是其他男人身边,这枚戒指都代表了我们的婚约,我司徒婉是陆少祁的妻子,谁也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事实,我会戴着它,永远。”
从此后,陆少祁不能陪伴她了,就让这枚戒指做伴吧。打开病房的门,司徒洛已经站在那里了,在他身边站着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
陆少祁道:“这位是催眠师。”
司徒婉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司徒婉咬着唇,紧紧的闭着双眼,整整一天都没有再出来过。
她的心很疼很疼,司徒洛总不至于还逼着她去看陆少祁是否真的被催眠了吧。
脑袋好乱,以前没有陆少祁的时候,她一个人明明也可以,可是现在她却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她觉得自己现在必须坚强,却实在坚强不起来。
司徒洛亲自把饭端了进来,“你好歹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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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孕了?
司徒婉冷冷道:“我不饿。”
“你打算把自己饿死吗?我现在不从医了,不想要标本。”司徒洛轻笑。
司徒婉咬着唇,不冷不热道:“我没胃口,放心,我会给自己留一条命的。”
司徒婉现在极其不想和司徒洛说话,更不想看到他,所以缩在被子里不出来。
司徒洛见她如此深深的叹口气,把餐盘放在一边,淡淡道:“小婉,我们非要这个样子吗?”
司徒婉默不作声,他们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司徒洛又不是不知道。
深深的叹口气,司徒洛缓缓道:“我想过了,我也不能一辈子看着你这个样子,你起来我们谈谈时间吧。”
司徒婉皱眉,缩在被子里闷声道:“什么时间?”
司徒洛平静而认真道:“我们谈谈放你走的时间,我想谈完了,也许你就有胃口了。”
一辈子抓住她固然是好的,但如果她毫无希望的呆在自己身边,每日以泪洗面,自己把她拴住又有什么意义。
司徒婉将信将疑的坐了起来,司徒洛淡淡的扬起嘴角笑,“你终于肯正面对着我了。”
司徒婉咬着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司徒洛到淡淡的叹口气,她还真是……
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自己在她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地位吧。他想起几年前,她还对着他笑,有些事情太难以预料了。命运弄人,不过就是如此的简单。
“小婉,我们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两年前我的突然离开,我想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没有走,没有被我父亲困住,事情也不会变得像现在这样无法收拾,你也不会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
司徒婉攥着床,无话可说,这些事情到现在也没有了去辨别的意思不是吗?发生的事情注定还是发生过了。
但是司徒洛这么说,也并不是没有错,真正改变两个人的就是这没有再相见的两年。两年前的司徒洛也不是这个样子。
司徒洛呼一口气继续道:“所以我决定,就两年,就留你在我身边两年。就当是我痴人说梦想要补全那逝去的两年的时光,两年以后如果我还不能打动你,我就放开你。”
司徒婉咬着唇,对于他的执拗说不上来是心疼还是难受,或许都有吧。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为什么不想想,我的心既然不在你这里,它就有可能永远不在。”
谁爱谁这种事情,不是上天可以决定,也不是你对我,我就必须要接受的。司徒洛,就算真的给你两年,你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然而司徒洛只是笑,淡然的仿佛看透了一切又坚定了一切的样子。晨光中坐在窗前的司徒洛很安静,轻轻侧目,薄唇勾起看着窗外:“有些事情,就算我知道是错的,也停不下来。因为心还在跳着,所以停不下来。司徒婉,就两年,两年的时间,我们做个了断吧。”
司徒婉呼吸,觉得这个时候的司徒洛仿佛不染尘世一般。她恨他吗?是恨的,他伤害了她最爱的人,在心里,她绝对不会对这样的人产生感情。
然而对于他在爱情里的偏执,她又觉得可怜。如果司徒洛遇见的人不是自己,是别人的话,也许结局不会这么糟糕。
“好,两年就两年,我答应你。”司徒婉点头:“可是你也要答应我,两年后我如果还是对你没有任何感觉,你会放我走。”
司徒洛郑重的点头:“我会的,我答应你,一定会放手,这是我们最好的了断。”
司徒婉,我一定要亲眼看看才甘心,看看我这赌一把的结局,会不会真的如我所想那么糟糕。如果是那就证明,这么多年我虽然扭曲,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如果不是……那么我就算死了,也值得了。
司徒婉听到他答应下来,心里松了一口气,想到还有机会回到陆少祁身边,心忽然就变得坚强起来。就算是陆少祁失忆了也没有任何关系。她可以亲自去找回那段记忆,那样深刻的记忆,一定有办法找回来的。
司徒洛看着她眼里重新燃烧起光,把餐桌推向前一点道:“那现在你可以吃东西了吧。”
司徒婉点点头,端起牛奶喝了几口,拿起面包,司徒婉刚想要吃一口,却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司徒婉急忙站起来冲到洗手间吐了起来。
司徒洛紧张的追过去,伸出手抚着她的背问:“怎么了?”
司徒婉吐了会儿,按住胸脯摇头:“没事,我——呕——”
又干呕了一口,司徒婉才平复下来,摇头道:“我没什么事情,这两天就这样,大概是紧张引起的胃痉挛。”
司徒洛皱眉,他以前是医生,胃痉挛是什么状况他比谁都清楚。
这个反应根本不对,沉着脸,司徒洛道:“你等下,我叫楚亦帮你看看。”
司徒婉忙摇手:“不用了,我真的没什么事情,身体也没有不舒服。”
“我之前是医生,你听我的没有错。”司徒洛转身叫了楚亦来,楚亦来了之后对她做了检查,出房间前就说让她好好休息,司徒婉眨眼,不明所以。
楚亦什么也不和她说,转身匆匆的走了。司徒洛站在外门外湖边的小河边上,楚亦几步走到他面前,冷冷道:“那个女人的怀孕了,现在给她吃药,神不知鬼不觉的打掉还来得及,再过一个月就瞒不住了。”
司徒洛呼吸有些困难,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堪的笑容:“你说她怀孕了?”
楚亦点头:“是,而且肯定就是那个男人的。司徒洛,那个男人明天晚上就会醒过来。万一这个女人知道自己有身孕了,跟着他跑掉怎么办。”
司徒婉摇头:“她不会走的。只是……”
回头看一眼,司徒洛凄然的望着屋子,两年的物是人非啊物是人非。
“楚亦,这是老天也在提醒我,不要痴心妄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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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祁,等我和孩子两年
司徒婉坐在床上,有些坐立不安,关于她的身体状况那个医生一句话不说让她心里总觉得别扭。
她的身体一直很健康,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的,有的话应该也是普通的胃病,但为什么那个人却什么都不说呢。
好一会儿司徒洛开门走了进来,司徒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