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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陆少祁注定不会有什么美好的结局,连美好的分离也不会有。
陆乔想要再陪陪她,司徒婉却一副没事人一样推他:“回去吧,这件事不要再提了。”
陆乔拧着唇,低头看她:“司徒婉,你要躲起来一人难受吗?不能让我陪着你吗?”
司徒婉把头低的很低很低,抓着他的手臂摇头:“陆乔,我觉得很难堪。”
“我不觉得难堪,这不是你的错,错的是他,都是他不好。小婉,你不该为了他的错独自承受痛苦。”
“可是我还是觉得难堪,哪怕都是他的错,我也还是觉得难堪。我不想你看到我的难堪。”苦涩的笑着,司徒婉的指尖依然微微颤抖着。
她知道这不是她的错,她该大声的斥责,说自己是个受害者。可是结果怎么样?她和其他女人一样,是自己爱上陆少祁的。
和陆少祁又有什么关系,说到底没有经受住勾引诱惑的是她,下贱的也还是她。陆乔那么劝解她都没有听,她活该!
她怎么能不难堪,怎么能……
有人真心真意的希望她幸福,有人努力的拉住她不让她陷入深渊,她却自己走了进去。
陆乔站在她面前,看着她低着头,瘦弱的身子缩成一团的样子,房间里没有开灯,月光从窗外撒了进来。
她的肩膀颤抖着,陆乔的心很疼很疼,他苍白无力的抬起手,想要抱抱她,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这个女人。
可是他发现,就算他再怎么拥抱着她,也不能给她半分的温暖。
原来这就是单恋一个人的感觉,你看着她伤心,看着她难过,看着她为另一个人心都碎成了一片一片,你却连给她温暖的能力都没有。
如果可以,我可以给你幸福,我可以让你微笑,我可以绝对不让你伤心,可是你不爱我,所以这些如果,只是如果而已。
你不会因为我快乐、幸福、微笑。
司徒婉,要怎样,你才能不伤心呢?
心痛到窒息,陆乔喉咙滚动了一下,轻声喃呢:“我走了,你要明白,我从不觉得你难堪。我可以准许你伤心,但时间不要太长。因为我会陪着你伤心的。”
陆乔说完转身,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想哭的冲动向外走。
没走几步,总统套房的门忽然传来“咔嚓”的门卡刷动的声音。
司徒婉和陆乔太同时一愣。
能刷开这个门的人除了司徒婉,就只有陆少祁!
陆乔急忙回身去看,司徒婉颤抖着整张脸都吓白了。
怎么办!陆少祁来了!如果他看到陆乔在这里,肯定会追问的!
虚情假意只是伤害
眼看着门要被推开了,司徒婉吓的倒退了一步。
现在她的样子很狼狈不说,连感情也没有整理清楚,她甚至都不敢面对陆少祁。
陆乔见她吓的腿都软了,急忙伸出手拉着她跑到做实验的房间一把将门关上。
压低声音,陆乔贴在她耳边道:“小婉,振作点,别害怕。告诉他我来找过他,让他回家。”
司徒婉捂住嘴巴,颤抖的摇头:“不行,陆乔我没办法面对他,我不敢,我怕被他看穿。”
司徒婉是真的很害怕,她脑子里乱糟糟的,生怕走出去被陆少祁看穿她的伪装。她害怕,害怕在陆少祁面前变得更加难堪。
“司徒婉,你在吗?”陆少祁冷磁性的声音已经从门口传到了实验室,司徒婉听到他脱鞋的声音,整个背脊都被汗水浸透了。
陆乔握着她的手,坚定道:“如果你不出去,就藏在这里,我出去。”
陆乔说完就打要去开门,司徒婉急忙挡在门前,按住他的手:“我、还是我去。”
陆乔如果出现在这里,陆少祁不会放过她的,陆少祁会因为陆乔和她争执,争执到最后就是所谓的惩罚。她不要这样。
陆少祁听到了实验室里发出的声音,蹙眉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司徒婉紧紧咬着下唇,深吸一口气转身开门出去。
一出门,一束鲜花便占据了司徒婉的眼睛。大朵大朵的美丽白玫瑰,这种花司徒婉知道,叫做白雪公主。
陆少祁唇角勾起,潇洒道:“路过花店看到这种花挺好看的,就顺便买了些,送给你吧。”
司徒婉低着头,有些不敢看他,接过花干干道:“谢谢。”
她经常低着头,陆少祁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只以为她是收到花有些害羞。扯开领带,陆少祁走到沙发前坐下,心情不错道:“看来萧煌并没有耽误拍摄进度,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嗯,拍摄结束的挺早的。”将花随便找了个花瓶放上,司徒婉背对着陆少祁,在心理努力叫自己冷静。
“既然这样,等下出去吃饭吧,上次你说要带我去哪里来着,我们今天就去吧。”
“不行!”司徒婉急忙回身大叫。
她不要再单独和他在一起了!她的过激反应终于引起了陆少祁的注意。
“司徒婉,你怎么了?”陆少祁站起来大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手臂。
司徒婉惊得挣扎:“我没事,你放开我,我真的没事。”
“别动!”陆少祁霸道的喝住她,伸出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皱起眉头,陆少祁俯下身来盯着她:“你是不是发低烧了,头这么冰。”
司徒婉看着他那双桃花眼,看着眼睛里光芒,胸口巨大的疼痛冲击着她。
她……真的只是害怕他吗?不是吧,不完全是这样。她只是怕自己根本分不清楚陆少祁给她的温柔也好,关切也好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或者全部都是假的。她分辨不出来,所以还是会被这样的他迷惑。
陆少祁我恨你,我有资格恨你。
紧紧的拧着唇,司徒婉压抑着喉咙的哽咽,小声道:“我没事,是陆乔,他过来说找你有急事,你最好回去一趟。”
陆少祁听到陆乔来过,微微有些愣。陆乔找他应该给他打电话,为什么要过来。转念一想,陆少祁又有些想通了。陆乔为了司徒婉,颇费心神,肯定是借口过来看看他。
陆乔的性子倔也不容易死心。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和自己最疼爱的亲弟弟抢女人。
伸出手扣在司徒婉头上,陆少祁轻轻揉了揉:“陆乔没有为难你吧。”
司徒婉靠在后面的吧台上,双手紧紧地扣着吧台沉默的摇头。
“那就好,我回去一趟。今晚如果不回来,你自己睡。记得吃饭。”陆少祁说完就拿起外套向外走。
动作自然熟练,司徒婉看着他的背影,眼里渐渐迷蒙起了水雾。
他这样的男人,不管做什么都这么娴熟吗?不管是来到一个人的内心,还是轻易的离开,都是这样熟练吗?
玩弄别人感情的感觉真的有那么有趣吗?陆少祁,你为什么要捉弄我。我玩不起的。
陆少祁走了几步忽然回过身来,司徒婉急忙收敛表情,用尽全身力气扯出一丝微笑:“怎么了?”
陆少祁几步走回她身边,忽然俯身吻了她的额头一下:“笑的这么难看是因为舍不得我走吗?”
司徒婉脸色有些发白,急忙低下头,伸出手推他:“你快走吧,陆乔等着你呢。”
“一定要记得吃晚饭,我晚上尽量回来。”
温柔的低喃,似情人一般。陆少祁转身离开,一直到大门关上,司徒婉才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陆乔从实验室里出来就看到司徒婉倒在地上脸色苍白,轻轻走到她身边,陆乔不忍:“小婉,你没办法守着真相坚持到最后的,不如把事情说出来,该愧疚的人是他。”
司徒婉仰起头,晶莹的泪水从眼里滑落出来:“陆乔,你回去吧,我很快就会没事的。我不想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真的不想。陆少祁本来就是在利用我,所以我想利用他,利用陆氏跻身顶级香薰师的行列。到时候我和他就谁也不欠谁的了。”
陆乔心一痛,不忍再说。司徒婉与陆少祁中间,注定介入不了一个他。
将司徒婉扶到沙发上,陆乔半跪在她身边温柔的将她发的发别在耳后道:“小婉,我知道你不会伤害任何人。但是答应我,从现在开始你只要做一件事就好,不要被伤害。不管是任何人,都不要给他们伤害你的机会。我会帮你的,我会帮你的。你要懂得,伤害你的人有义务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
司徒婉还有些乱,但是她听懂了陆乔的话。
不要被伤害,对,她不会伤害任何人,所以也不能让何人伤害。
陆乔听到她的答案,又嘱咐了一些才转身离开。
陆乔走后,司徒婉倒了一杯威士忌,坐在豪华总统套房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景色。
整个a市俯瞰在脚下的感觉,此时此刻只让她觉得孤独。她想了很多事情,很多年前的,现在的,慢慢的才明白,其实陆少祁给她的伤害,在她波折的人生里,并不算什么。
少祁,我爱你
陆乔开着快车,终于在陆少祁回家之前赶回了家里。
陆少祁开门进来的时候,陆乔正好从屋子里披着毛巾出来。
陆少祁看见他一副刚洗完澡的样子,坐下来道:“我听司徒婉说你很着急,看你的样子也并不着急。”
陆乔几步走到他身边坐下,严肃的看着他:“哥,你答应我的,只要岛的事情搞定,就准许我和小婉在一起,所以你现在不能和她走的太近。”
陆少祁皱眉,看着他:“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情?陆乔,你和司徒婉不可能。”
陆乔面色一寒,冷冷的擦着未干的发丝:“可能不可能是我的事情,和哥无关。哥要陆氏要安琪,难道还想要司徒婉吗?”
“陆乔!”陆少祁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他觉得有必要和陆乔说清楚。
关于他和安琪那种畸形的偷情关系已经结束了,是,他最初享受着偷情的乐趣。何况安琪的男朋友还是陆少司,是他们仇人的儿子。
那个时候他心里空虚,一个人承受那么大压力,自然需要有人来抚慰他。他从来没有觉得安琪不好,甚至感谢她在他最孤单的时候陪着他。
但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他现在需要一份正常的感情,所以他需要司徒婉。
陆少祁刚要开口,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陆少祁拿出来看到上面的名字,微微皱起了俊眉。
陆乔讽刺的勾起唇角,冷哼:“我猜一定是你那个天使一般的情人安琪吧。”
陆少祁警告的瞪了他一眼,起身接电话,里面传来安琪懂得声音:“少祁,我回国了。”
陆少祁语气温和:“怎么样,和他和好了吗?”
安琪此时此刻站在灯火明媚的大桥上吹着海风,红唇艳丽的对着电话道:“我和阿司分手了,陆少祁,因为你我和阿司分手了。我在丽海大桥,你现在马上过来,半个小时没到我可就跳下去了哦。”
陆少祁嘴角的浅笑渐渐消失,语气严肃的对着电话道:“安琪你别开玩笑。”
安琪唇角的笑容渐渐扩大:“我没开玩笑,少祁,我要见你,现在马上。”
电话被挂断了,陆少祁呆呆的站在原地。
安琪和陆少司分手了,因为他?
这怎么可能,安琪明明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离开陆少司,她说她最喜欢的人就是阿司。和他做*爱的时候,安琪从来不叫他的名字,她叫的都是阿司。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该死!”怒喝一声,陆少祁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陆乔坐在沙发上,发丝还在滴水,默默的蜷缩起身子,陆乔苦笑着喃呢:“小婉幸好你不在。他又去了,又去了那个女人身边。”
司徒婉和陆少祁都不会知道,他有多么讨厌安琪。那个女人抢占了他太多的时间。他只有这么一个哥哥,只有这么一个亲人,然而这个亲人不能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却会在那个女人需要他的时候,抛下他赶过去。
安琪,安琪!你毁了我哥,你现在连司徒婉都要毁掉吗!我绝对不准许!
咬着牙,陆乔打电话拨通了张勇的电话。
张勇疲惫的接起来:“喂,二少怎么了?”
“律师查到了吗?”
“查到是查到了,但是不管这个岛要做任何的交易,都要寻找一把钥匙。只有那把钥匙能打开寄存银行的保险箱。”
陆乔咬牙:“那钥匙呢!”
“在司徒婉手中,肯定。律师说在葬礼上见过戴在司徒婉的脖子上,剩下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陆乔沉默了。这么说,所有的点绕了一圈又绕回了司徒婉身上,他努力想避开她,为她拿到一笔钱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