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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祁没想到她竟然还这样还嘴,伸出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小心我再服侍你一次。”
司徒婉立刻向一旁滚了圈,咯咯的笑。陆少祁也跟着笑,抬起手抓她,把她按在怀里好一个亲。
想念你做的东西
有了陆少祁这个苦力,司徒婉做起事情来就简单多了,清晨起来好不容易把这个难缠的色狼给推开。司徒婉烤了松茸,煮了面,还有最经典的蘑菇汤。她决定吃完饭之后就让这个苦力去给自己做一份苦差。
她算了下,如果出新产品研发的话,昨天的果子可能还不够,需要再摘一些。
陆少祁看着蘑菇汤,挑眉问:“里面没有下药吧。”
司徒婉瞪他:“下了,下了很重的迷药,小心喝了再也醒不过来。”
陆少祁嗔笑,桃花眼非常勾起,非常妖孽的看着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能在这么香的香水皇后面前死,我就是成了灰也幸福。”
司徒婉的脸色腾的一下子红了,把碗递到他面前没好气道:“以、以后不准你再这么说。”
他一这么说,她就会联想起昨天晚上那些色|情的限制级画面,还叫她妖精,也不知道谁才是妖精。
陆少祁喝着司徒婉亲手熬的汤,忽然想起已经有许久许久没有尝过她做的饭了,他也曾经找过顶级大厨做过她做的那些菜。然而那些大厨不管做出怎样精致的菜肴,也都比不过她曾经做的。
没有她味道的菜他一点胃口都没有。为了这事,他一度住院,最后还是靠吃和她一起吃过的那些东西才挺过来。
有人说,爱一个人就会爱上她的全部,好的坏的,所有所有。他清楚之所以吃不下别人做的东西,那是因为他爱这个女人爱的深切。不是那些菜肴不好吃,是他这一生已经认定了非这个人莫属。
只要她的,只想要她的,其实就算她做饭很难吃,他也一定会全部吃下去,一口不剩。
轻品着汤,陆少祁淡淡的开口:“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过饭了。医生说我的胃已经伤了,每半年就要抽出一个星期静养。”
司徒婉手中的碗筷停了下来,瞪大眼睛有些错愕的看着他。
“胃怎么会出问题,我记得你的身体一向都很好的,怎么会……”
他撑着下巴温温的笑,起身坐到她的身边看着海平静。平静而又轻柔道:“没什么,只是很想念你做的东西而已。司徒总裁能不能发发善心,回去之后多给我做几次饭。不然我的胃肯定早晚有一天会坏掉。”
“你瞎说什么,胃不会坏的!”有些恼火的,司徒婉反驳。
这个男人说话怎么没轻没重的。他虽然几乎没有提原因,可是那一句轻描淡写的‘只是很想念你做的东西而已’却足够说明一切问题。她离开的日子,他或许就是用这种方式思念她,而折磨自己吧。
鼻子一瞬间有些酸涩,司徒婉紧紧的拧住了唇。
有个人曾经告诉她,陆少祁是红酒,人生不能只喝着红酒过日子,更多的时候是豆浆油条的。她想这一定是没错的,陆少祁就是红酒一样迷醉人心的男人。
然而她却忽略了,这样一个男人也曾经陪着她十点多走在平凡的大街,一起吃火锅一起吃炸酱面。
一起去最平凡的地方,吃所以普通人吃的东西。
这个男人也有豆浆油条的一面,三餐五谷,他也需要顿顿吃。
陆少祁见她低着头,笑眯眯的抬起手揉着她漆黑的发丝。轻柔而绵软:“好了,我没事的,别担心。”
温暖的手掌诉说着绵绵情意,一点一滴都流进司徒婉的内心。
低着头,司徒婉口是心非的嘟囔:“谁担心你了,自作多情。以后我一定每天做你最讨厌吃的东西给你吃,一定让你更加难受。再叫你不吃饭,饿死你!”
“我喜欢吃鱼。”陆少祁淡淡的开口,完全无视她的话。
司徒婉顿时像个张牙舞爪的小猫一样推他的手:“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陆少祁笑眯眯的重新把手覆上去,桃花眼闪亮:“我听了,但是我喜欢吃鱼。”
司徒婉被噎的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小声的问:“什么鱼……”
陆少祁笑逐颜开起来,整张英俊的脸灿烂而动人。
“海鱼,湖鱼不喜欢吃。”
“有最爱吃的鱼吗?”
“有,我爱吃带鱼。”
抬起手,陆少祁得寸进尺的揽住司徒婉的腰,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司徒婉小猫一样挣扎了一下,接着又温顺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陆少祁在心里美美的笑,一开始他就觉得这个女人像只猫一样,只不过一开始他把她当成了一只丑猫。直到现在他才想,啊,这个女人果然是猫,像猫一样可爱,也像猫一样忽远忽近的骚弄着他的心。
这样的女人哪里会有男人不爱,只怕会爱的不够多不够深吧。
早晨的缠绵过去之后,司徒婉准备了一个大包,把许多保险的实验瓶子放在包里,拿了照相机挖铲,还有一些伤药什么的,就大大方方的把包放在了陆少祁的肩膀上。
陆少祁对于做苦力这个事情非常心甘情愿不说甚至有些积极。
经过了一晚上,司徒婉的脚有些好了,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要不我自己去吧,你在这里休息。”
司徒婉瞪他:“我的脚好了,而且我不看着不放心,万一你搞错了怎么办。”
陆少祁这个假医生虽然有些色,但是倒是真的把她的脚治好了,走路不是问题了。
陆少祁依然有些不放心,执拗道:“要不我背着你吧,你背着包。反正也不重。”
司徒婉皱眉,的确不重,可是两个人像是叠高墙一样叠在一起,再加个包会很奇怪的。昨天晚上看不见倒是还好,现在是大白天,被拍到还以为是外星生物呢。
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司徒婉也不想陆少祁累倒。他身体再好,背着她那么久也会累的,更可况等下还要做事。
瞪着他,司徒婉坚定道:“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你再说我就自己去了。”司徒婉说着就倔强的要去拿陆少祁的背包。
陆少祁见她这样,急忙按住包妥协:“好好,你自己走,自己走,我不拦着。”
一辈子不放开
司徒婉瞪他一眼,起身率先走出去,两个人一路走到了之前的红色果树下,司徒婉指着上面道:“那,你去树上摘下一些新鲜的全部红透的果子。”
陆少祁不解:“摘这个做什么?”
司徒婉扁嘴:“秘密武器,不告诉你。”
陆少祁失笑,都说了秘密武器这还叫不告诉他啊,这小女人真有趣。仰头偶望了望上面,陆少祁很轻松的点头:“ok,这点对一个曾经接受过军事训练的人来说,是小意思。”
“吹什么牛,军事训练都不教你怎么分辨毒蘑菇吗?”
……
一句话直击了陆少祁的心,陆少祁真是发现了,她这伶牙俐齿的本事长进很多,他都反驳不了了。
算了,他是男人,怎么可以和自己的女人计较。
把包背紧,陆少祁道:“我上去了,你在下面等我。”
司徒婉点头,接着忽然想起了昨天那条蛇,急忙拉住他道:“你小心点,这片林子有条蛇,昨天在那边的树上,不知道今天在哪里。”
陆少祁挑眉笑:“这么担心我啊。”
司徒婉咬唇:“我是怕你倒在这里,连累我,总之你小心点。”
“好好,我这就上去。要是我在这里采摘野果的事情传出去,陆氏股票又要大跌。”
“不会,他们只会觉得陆氏总裁真会玩,果然是有钱人,现在还摘起野果了。”司徒婉戏谑的调侃他。
陆少祁挑眉,对她关心自己这件事情不置可否。爬上树,陆少祁就开始迅速的采摘那些红果子。这算得上他人生第一次的农作活动。想想只觉得有趣。
没有认识司徒婉之前,他人生一片风平浪静,红酒美女恣意潇洒。遇见她之后状况频出,他吃了以前从来不会吃的东西,做了以前绝对不会去做的一些事情。甚至现在爬在树上摘野果。
然而他却没有半分的抱怨。
将果子摘得差不多了,陆少祁也没有看到司徒婉说的那条蛇,不经意的抬起头来搜索一下,忽然看到了那条蛇在对面的树上正趴着睡午觉。
这条蛇很懒,根本就没有挪动过地方。
司徒婉见他停下动作,有些心慌的问:“怎么了?遇见蛇了吗?”
陆少祁大声的回应她:“没事!”
将最后的果子装满,陆少祁刚要下去,心思一转,又停了下来。捏破一颗小果子,陆少祁撩起裤子在腿上点了两个点。
颜色鲜红的果汁看起像是被蛇咬了的伤口。从上面慢慢下来,陆少祁故意大口的喘息,
司徒婉焦急的上前追问:“你怎么了?”
陆少祁慢慢的把身子滑下树坐在地上,桃花眼迷离的看着她:“我好像被蛇给咬了,有些冷。”
司徒婉吓的脸都白了追问:“在哪里!”
陆少祁抬起手把裤腿拽上来,让她看到自己的腿,司徒婉看着他腿上的红色牙龈,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抬起手给打他:“混蛋!我不是说了然呢个你小心吗!我给你吸出来。”
陆少祁急忙伸出手拉住她:“别……”
司徒婉泪眼朦胧的瞪着他:“什么别,毒素留在里面你会死的!”
陆少祁看着她哭泣的小脸,心中一疼,手臂一拉将她整个人抱入怀里。
“小婉,对不起我在和你开玩笑,我没有被蛇咬到。”
司徒婉有些迷茫:“你在说什么,我明明看到血印了。”
陆少祁脸色有些尴尬,歉意道:“那是果子的汁液,我只是想捉弄你一下,真的没想把你弄哭。小婉你别哭。”
司徒婉怔住了,一点点回过劲儿来了。这个死男人,竟然骗她!亏她还担心的落了泪。
抬起手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司徒婉愤怒的推开他:“王八蛋,我瞎了眼才为你哭。”
陆少祁知道自己真的吓到她了,急忙伸出手紧紧地环住她。
司徒婉愤怒的扯着他如铁箍一样的手臂:“你放手,混蛋,快放手!”
陆少祁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这一刻所得到的她的关切。
“不放,再也不放开了。”
司徒婉的手顿住了,他……说了什么吗?
他说再也不放手的意思是?
陆少祁将她有些僵硬的身体转到自己面前,一字一顿道:“小婉,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放开这只手,一辈子。”
说完,陆少祁低头深深的吻住了司徒婉。
缠绵悱恻又霸道无比的吻,是属于陆少祁专属的吻。司徒婉小巧的舌头随着他搅动,情人的吻如此迷人,她忍不住轻轻的回应。而她的回应更加刺激了陆少祁。
两个人在安静的密林深吻,吻到动情处,陆少祁忍不住把身上的衣服扯下来,激动的去解司徒婉的衣服。
司徒婉喘息着急忙分开唇,小声道:“你、你别得寸进尺,我又没说我会让你抓住我的的手。”
陆少祁凑近她,黑发蹭到她的脸上,那张英俊的容颜上桃花眼认真而又温柔。陆少祁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道:“我不仅要抓住你的手,你的身体你的心,我都要。”
陆少祁说着,将她压在树干上,狂*野的撩开起她的衣服,凑到她白皙的胸*上舔舐那颗樱珠上。
被他一舔舐,敏感的樱珠立刻硬|挺了起来,陆少祁的大手抚摸着司徒婉的柔软,那上面还留着昨天晚上的吻*痕,深红配着乳白,格外色|情|诱|人。
暧昧压上她的身体,陆少祁声音低沉暗哑:“昨天晚上在帐篷里不算野战,要不要现在来一次。”
“吾——”司徒婉红着脸别开头不看他,倔强道:“谁要和你那、那个,你放开我。”
陆少祁不依不饶的一只手探到她的裤子,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叩开皮带长驱直入到她的禁区。
“我想问问身体,也许她不会像你一样口是心非。”
“你、你变态!”司徒婉抬起手推拒,陆少祁却压迫的更紧,凑在她耳边道:“禁|欲三年,现在终于解禁了,正常男人都会变成变态的。男人本来就是下半身动物,禁|欲太久,满脑子都会想着那种事情的。”
司徒婉的脸色更红了,身体也被他摸的有些酥软。
她算看透陆少祁了,她越是骂他,他就越是要说些更下流的话,让她无话可说。
她的主动
身体完全瘫软下,司徒婉的衣裤被扯,陆少祁将其扔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