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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们拼了!”丁大爷激愤之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家伙,朝着周厉轩的肚子就给来了一下。
“不好了,周副总被捅了。”大家一看到红红的鲜血喷出,都慌了神。
慌乱间,守在门外的保安,瞅准时机,一拥而上,立刻把丁大爷死死控制,踢倒在地。
☆、04乔装探望周扒皮
警察很快赶了过来,丁大爷被带走了,丁香倒是没事,可她情愿自己被带走。
现在她头都大了,从昨天到今天,一连发生了这么多事,一件比一件惊心动魄,让她瞬间失了方寸。
村民们还呆在市政府楼下示威,这边丁大爷因为蓄谋杀人已经被警察抓走了,自己该怎么办?
解铃还需系铃人,不如这样…
最后,她想到了一个办法,不过现在不能去,还得等到明天。
第二天,她大清早起来,赶到了a市的人民医院。
高级病房外,站着两个高大威武的保镖,这让捧着鲜花提着牛奶的丁香有些踌躇,她观察了一阵子,戒备森严的病房,连一只蝇子都崩想飞进去,估计昨天那个阵势也是把那个周扒皮吓破胆儿了,有钱人最怕的就是有人要他的命,此话果真不假。
这可怎么办?
她看着医生和护士一批一批的进去出来,进去出来,偏偏她就不能进,这让她大伤脑筋。
白大褂,白大褂,她喃喃低语了几遍,突然眼睛一亮:“咦,有了。”
过了一会,从走廊那头走过来一个护士,一身得体的白大褂,头上戴着护士帽,两只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地打量着周围,鼻子以下的部分都被一个大大的白色口罩蒙了一个严实,怀里抱着一大束鲜花,那红艳艳的康乃馨配着纯白的护士服,只要看过一眼的人,都有一种冲动,想要摘下那个多余的口罩。
“等等,您怎么戴个口罩?能不能取下来再进去?”保镖虽然也有爱美之心,但是强烈的责任感,还是驱使他多问了一句。
丁香心中猛地有些慌乱,可她强装镇定:“哦,我这两天感冒了,怕传染给周副总,院里领导委托我,先过来看看周副总,他们一会儿就到。”
这句话虽然是丁香临时编得,却说道了点上。
昨天下午,事出突然,因为周厉轩被丁大爷捅了一刀这事,早已惊动了a市市医院正副院长以及外科、内科无数个头头脑脑,围着他已经转了十几个小时了。
累成那样,那里有时间过来探望,这个点说不定正在补觉呢。
保镖微微点了点头,让开了路。
丁香赶忙推门进去,背靠着门,长舒了一口气。
她的这个举动,被床上躺着的周厉轩看在眼底,觉得怪怪的。
不过,他因为肚子上封了几针,疼的要死,也没继续深究。
丁香看到他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看,就把口罩扯了下来。
“你…你怎么进来的?”周厉轩突然像见到鬼一般,想要支起身子,结果给扯到了伤口,痛得他又不得不躺下来。
“你是不是很痛啊?”丁香慌忙跑过去,把花放在床头柜上,想去扶住他,结果,周厉轩往旁边一闪,人差点掉在地上。
这么一躲一扯的,手上的吊针早就被扯掉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周厉轩只抽冷气。
看到丁香还要执着地过来拉他,他忍着疼,强装镇定大声喊道:“你要干什么!”
丁香怕给他这么一喊,被外边的两个保镖听到,急忙窜上去想要捂住他的嘴,结果好巧不巧,一不小心摁到了周厉轩肚子上的伤口。
这下子,周厉轩是再也忍受不住了“啊啊啊~~~”
丁香听到这么凄惨的叫声,一时间也愣住了,意识到自己可能闯了祸,她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把门从里面反锁了一下,这个举动越发加深了周厉轩的误会,以为她是要完成丁大爷未竟的事业………一定要置他于死地,脸色刹时变得苍白。
“你要干什么!”他此刻虚弱不堪,即使想要严厉斥责,在丁香眼中反而显得是楚楚可怜,这让丁香心中的愧疚感又多了一些。
她连忙弯着腰,摆着手,像是在安慰一个受惊了的孩子:“你别怕,我没有恶意,我只是过来看看你。”
外边的保镖听到里面的动静,在外边一个劲儿的喊着:“周副总!周副总!你没事吧!”
丁香扭头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房门,急切朝周厉轩走近两步,央求他说:“我真没恶意,你快说话,让他们不要撞门。”
“你别过来。”周厉轩一看丁香想要接近他,生怕她使诈再捅他一刀两刀的,就急忙阻止,但是常言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有一句就是“聪明人不会被同一块石头所绊倒。”所以,周厉轩不再那么傻了,他果真对着门外喊道:“我没事,护士给我换药呢。”
丁香听他这么掩饰过去,不仅掩嘴发笑。
“说吧,你又找我干什么!”
“你能不能说说情,把我丁大爷给放了啊?”丁香讨好地想要上前,把一半身子快要掉在地上的周厉轩扶上床。
周厉轩一见,立马指着她道:“你别过来。”
“好好好,我不过去,我就站在这儿,周副总,您胸怀宽广,就行行好,放了我丁大爷吧,你瞧他,一把年纪了,也挺不容易的啊。”丁香恬着脸继续求着他。
“我胸怀宽广,我就该挨刀子啊?你丁大爷一把年纪,不容易,是他捅了我,好吧?咳咳咳。”因为说的激动,周厉轩不由咳嗽起来,这么带动着伤口,疼得他欲哭无泪。
丁香想上去又不敢上,想说点啥又觉得无话可说。
“你怎么才能解气?放了我家丁大爷?”最后,她实在是无可奈何了,只好破釜沉舟问道。
“今天,即便你再捅我几刀,我也不会放的,不过,你最好是把我捅死,捅不死我,死的就是你们!”周厉轩是铁了心,不会放过伤他的那个老头,被他捅了这么一刀,将成为他人生的一个屈辱。
☆、05卜卦问天
被保镖叉出病房的丁香,又急又气,破口大骂周厉轩铁石心肠。
那个死周扒皮真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丁香本来低声下气的过来求他,希望他能够宽宏大量,放过丁大爷,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白瞎自己在药房里花费二百多块置办这一身行头了。
真是油盐不进的主,自己在病房里差点没给他跪下,可是瞧他那个鳖样子,拽的像个冷水塔,无论自己如何低声下气的求他,他都不改变丝毫,执意要将捅了他的丁大爷送进监狱,这可如何是好?
丁香在学校是接触过民法和刑法的,丁大爷捅刀子这件事可大可小,就看律师怎么说了,如果那个该死的周扒皮聘请知名律师起诉的话,丁大爷就凶多吉少了,到底蓄意谋杀和误伤这可是截然不同的判决结果。
但是,丁香这里却是想着丁大爷不要有任何事。
到底该怎么办啊?
她纠结的绞着手指,想着对策。
突然,她脑海里有个想法跳出来,让她有种绝处逢生的喜悦感。
自己不是会卜卦吗?为什么不算算丁大爷到底是否有事?
丁大爷的生辰八字自己是知道了,毕竟从小就被丁大爷收养,过了这么多年。
她兴高采烈的就要拉开架势给丁大爷算上一算,这个时候,师傅的那张老脸又飘到了她眼前:你可要记住,为师教给你这个本领,是要你应急的,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使用,卜卦就是泄露天机,自古替人算命看风水的人都不得善终,都会遭受反噬,你可记住了?
想起自己那个不堕俗世的师傅,丁香嘴角就不由挂笑,他总爱穿着那身破旧褴褛的道袍,腰里挎着一个歪嘴葫芦,除了几根白头发以外,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仙风道骨”的影子,关键是,他还总口口声声说自己本事很大,要丁香好好听话,余生要把所有本领都传给她,丁香不以为然,有时候甚至会偷偷想,师傅是不是个冒牌货?不过,这个想法,是死也不能让师傅知道的,如果被他晓得了,不知道会怎么惩戒她的。
以前做错事,总被他硬逼着背诵“葬经、撼龙经、易经”等艰涩难懂的古书,那种惩罚比三天不让她吃饭都难受,不过就是因为自己太调皮,总犯错,现在那几部老古董就像刀刻一般印在自己脑海里,想忘都忘不掉。
这边刚刚动了意念,脑子里那些古老的文字就像一块块巧克力,井喷着冒出来,让她想停都停不掉。
天意啊!丁香暗叹了一句,然后就;深深的呼吸;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专心致志的给丁大爷算起卦来。
这次她用的是八字推演,最后算的结果是“风山渐”之“风泽中孚。”
算到这个卦面,丁香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落地。说明丁大爷命中没有牢狱之灾,但是今年就是犯太岁,会有一些小的挫折是。
卦面中还有一个异相:丁大爷要想脱困,必须赖于他所造之事、所害之人困境出现转机,也就是那个周扒皮眼下会有件事情,只有帮助他解决了,丁大爷的事情也会随之化解。
她以前从来没有算过卦,得到这个奇怪的提示,犯了难。
依照此种,她还要替那个王八羔子算上一卦啊,想到他刚刚的拽样子,真恨不得朝他的刀口擂上几拳才解恨。
不过,没办法,丁大爷算是找错人了,这个人不但不好惹,惹上了还一时半会儿不好摆脱,狗皮膏药一般缠人。
这次,因为没有周扒皮的生辰八字,也只好用梅花易数来感应。
她隐隐算到,这个周扒皮会失去一件尤为珍贵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06失去最珍贵的东西?
最珍贵的东西?
他最珍贵的东西到底是啥?这么一个冷硬心肠的人,也有自己最珍惜的东西么?
话说,丁香算出这个,也很好奇呢。因为她初次使用梅花易数来卜卦,不是很熟练,另外就是卜卦这事儿有时候确实有局限性,运用卦理知识预测事情成败、人的富贵贫贱吉凶寿夭及其程度大小都不在话下,但是你想着通过算卦来预测细微的事项就不能够了,比如几根白头发,单眼皮啥的。
她那个时候,也问过师父同样的问题,师傅曾经给她讲了一个故事,算是解答了她的疑问。
话说有个人对卜卦很准的大师心中不服,某一天,他捉了一只小鸟藏进袖子里,就找上门去,他到了的时候,并不急着进门,反而一脚踏在门内,一脚踏在门外,在门口问那个大师:你给我算算我是要进去呢?还是要出来呢?另外我手里有一只小鸟,它是死的还是活的?
当时师傅说,那个大师到底是如何应对的已经不可考,但是这个两难的困境其实是可以用卜卦推演出结果的。
大可找个第三方,先把结果用纸写出,然后让那个人按照自己的意愿继续向下发展,最后肯定是要有一个结果的,而大师也一定能够根据事态本来应该发展的趋势预测到结果。
告不告诉他呢?那个坏蛋。
丁香眼前浮现出那个人的吊样子,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但是,不告诉的话,丁大爷还指望着他给放出来呢,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算了,还是发发善心告诉他好了。
丁香打定主意,又一次来到了a市市医院,高级病房区。
她这次没乔装打扮,直接找上门来了。
门外守着的还是上次那两个保镖,一看到她出现,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俨然是在对抗一个超级危险的人物,他们如临大敌一般的反应,让丁香哑然失笑。
哎,自己不就是从他们眼皮下进去过一次吗?值当这么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么?拿她当什么人了,哼!
“喂,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会害怕的。”丁香往前走近两步。
那两个保镖身形一动,还没看到怎么回事,就一前一后把她给夹到了中间。
“你们想干啥啊?光天化日之下要耍流氓是咋的?”丁香被他们这么对付,心中很不安,很没底气,所以她干脆来个恶人先告状,大声嚷嚷起来。
过道里人虽然不多,但也有几个,听她这么一喊,都朝这边看过来。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三番五次来这里捣乱?”其中一个保镖厉声问道。
“我?我是…对了,我是你们周副总的朋友,对,朋友。”丁香来了急智,兴奋的说道。
“朋友?你叫什么?”保镖不能确定,毕竟上次那件事,到最后周副总也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至于两个人到底在病房内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也只有他俩知道。
当时,老总只说把她轰出去,并没有说其他的,这就很难界定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丁香看到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就明白有空可钻。
“赶紧的,我有要紧事要见周副总。”装x谁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