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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厉轩闲着无聊,扫了一眼,心中倏地一动,又极快地别过脸,看向别处。
“好了,好了。”丁香兴奋地拿起那几章写的乱七八糟的餐巾纸戳到了周厉轩的眼前。
“你快看,我真没算错,你要知道,用八字起卦是最准确的了,上次因为没有你的八字,我用的是梅花易数,但是算出来真的是一样一样的啊。”丁香举着软塌塌的面巾纸,就像她刚刚破译了世界难题一般兴高采烈,同着也想让周厉轩一起分享她的喜悦似得。
“够了!”没看到周厉轩是如何出手的,那几张被丁香异常珍惜的面巾纸片刻之间沦为纸糜。
丁香心痛至极,她伸出的手空落落地停在了头顶:“你干嘛呀?”
“演戏演够了吧?我可没时间陪你玩儿,把她带走。”冷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喂,你讲不讲理啊?这次真的算的很准的,你要相信我!”
“我从不相信任何人!”
“你的意思是,不打算放过我丁大爷了?”丁香转过味儿来。
“除非你签了这个!”
“啪”一个文件夹甩在丁香眼前。
丁香扫了一眼,正看到“搬迁协议”几个大字,这个时候,她总算明白过来了,哦,闹半天,自己在他眼中就是一只被猫逮到的老鼠,是要耍死自己啊,想着刚才傻缺一样捯饬了半天,浪费了那么多的脑细胞,一股无名之火上蹿下跳:“你玩儿我啊?”
“哼,江湖女骗子,玩儿玩儿你又怎样?”周厉轩眼中说不出的厌恶。
“我操你娘的!”
丁香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被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戏弄。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扯掉了桌布,桌子上摆放的碟碟碗碗的“哗啦”一声全掉在了大理石地板上,清脆响亮。
最要命的是,那天周厉轩好巧不巧,穿了一套浅色的休闲服,黑褐色的纯正咖啡溅在上面,触目惊心!
“老板!”保镖慌忙上前想要用纸巾擦拭,丁香趁此档口兔子一般向楼下狂奔而去。
楼上早已乱作了一团,钢琴声也戛然而止。
顾客、侍者都不明情况,有的在一边作壁上观,有的赶紧上前询问事由。
“滚开!”周厉轩朝围过来的侍者大喊了一声,然后又尾随着丁香跑下楼。
丁香听到脚步声,扭头看了一眼,到底是男人腿长跑得快,况且自己穿着带跟的凉鞋,她还不敢放开码来跑,眼瞅着就要落入敌手。
丁香慌忙扶着楼梯扶手“蹬蹬蹬”的向下跑去。
惊慌失措之间,正和迎头上来的一个男侍者撞了一个满怀。
那人手中的托盘应声落地,上面端着的两杯热咖啡摔了一地。
“女士,您别走,这个您得赔偿呢。”侍者碰到这种事情,最头疼了,连忙也跟着下楼追了过去。
“抓住她!”身后传来周厉轩的声音。
☆、10谁是她男朋友?
侍者一听,赶紧跑上前要去抓丁香,指尖都差几厘米碰触到她的衣服了,吓得丁香花容失色,边跑边回头对侍者喊:“你别追我呀,我婆婆被车撞了,后边的是我男票,你管他要钱就行了,他很有钱的。”
侍者听了无所适从的放慢了脚步,等周厉轩追过来的时候,侍者一把拉住他:“先生,先生,你女朋友刚才说,所有的损失都由您赔偿,您不能走啊。”
“滚开!谁是她男朋友?她就是一个骗子!骗子!你听懂了吗?”眼瞅着丁香越过马路,消失在街头拐角,周厉轩恨不得甩给那个拉住他耽误大事的侍者几个大耳光。
肇事者早就跑没影了,这边咖啡厅里的人都围了过来,对他指指点点的,仿佛他是和丁香一伙儿专门吃白食的人,这让周厉轩大为光火。
自从这个丫的出现,自己就没有好过。先是被捅了一刀,又被她在伤口上摁了一下,还上了她的当,刚才又被泼了一身咖啡,现在又被误认为是吃白食的。。。
周厉轩越想越生气,他从来没有这般狼狈过,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自己一定不会放过她!
“你别走!你同伙损坏我们店里的东西,你必须的赔!”
“咦~~看着人模人样的,原来是两个招摇撞骗吃白食的啊,啧啧啧,可惜了,长得这么好看白瞎了。”
“现在社会上这号儿人多了去了,别说骗吃骗喝了,还有做假证说自己是中央什么巡视组的,到处索要钱财呢,新闻上刚刚披露过。”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才一会功夫,周厉轩耳朵里就听到了这么多指责、鄙夷的话,让他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的,下不了台。
他扫视了一圈,眼神凌厉的盯向拉着他不放的侍者说:“要我赔钱是吧?”
“损坏他人财物,赔偿天经地义,当然要赔了。”侍者有人撑腰,说话也硬气起来。
“找你们老板过来,我才答应赔付。”
。。。。。
“谁找我?”一个精明强干的男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是这家店的老板吧?这家店总投资多少钱啊?”周厉轩漫不经心的问道。
“一百多万,怎么了?”老板趾高气扬的瞥了一眼周厉轩,像是在说,小子,你知趣一点,这里可不是你随便来撒野的地方,看清楚点。
“成奎,把钱包给我。”周厉轩吩咐道。
保镖如果不是被周厉轩一记目光阻拦,早就收拾刚才那些出言不逊,侮辱自己老板的人了。
他帅气的把钱包递给周厉轩,只见,周厉轩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咖啡店的老板说道:“这是三百万,这个点我买下了。你想继续在这里上班,我给你发工资,不想上可以另谋高就。”
“这。。。这。。。这,你是谁啊?”拿着支票,那个男人有点吃不准,急忙低头看。
“昊正集团?嘶~~~难道你就是那个周总?”男人瞬间反应过来,脸色极其难堪。
“你意下如何呢?”周厉轩见他认出了自己,也就微微一笑。
“有眼不识泰山,您千万别见怪,您要是看上小店,说什么钱啊,拿去就是。”男人眼珠子一转,知道周厉轩这个土豪,不会真的看上这个店,也就是想出一口恶气,所以才这么说道。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支票给你,我不会让你受损失,店里的人都维持不变,他除外!”周厉轩指头一抬,他眼前站着的小伙子就吓得脸色都白了。
“老板,我,你看,这个。。。”小伙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被解雇了,没听到吗!”男人厉声呵斥小伙儿,把自己说大话带来的怨气撒在他的身上。
“给你一周的时间,下周我过来收店。”周厉轩一说完,就带着成奎扬长而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啊啊啊~~哥,你别打我脸好不好,我女朋友会心疼的。”
“我让你没眼色,给我惹上不能惹的人,我打死你我。。。。”
“哥,哥,我真错了。。。。”
☆、11金玉良缘,天作之合
丁香仓皇逃走,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满心满腹的挫败失望。
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怎么和村里人交代?现在不但丁大爷救不出来,自己还惹上了麻烦,哎,这个该死的周扒皮,怎么一见到他就没好事儿呢?
本来以为一帆风顺的事情,又给搞砸了,起因还是自己心血来潮想到的卜卦。
不过,真的是不灵吗?
难道师傅教的东西没用?还是,师傅一直在吹牛?
丁香一边跑,一边腹诽师傅:哎呀,师傅啊,你老爱吹牛,吹嘘你本事怎么怎么打,诓我背了那么多无用的书,这下可害惨我了,等见了你,我可要你好好赔偿我,想起师傅宝贝着的那些玩儿意,丁香本来惨淡的心又散发出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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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馆
“张妈,张妈”周厉轩一大清早起来,就急促地喊着家里保姆的名字。
“哎,少爷,我在这儿。”张妈赶紧从厨房里冒了出来。
“张妈,你打扫我卧室,见到我那个玉佩了没有?”周厉轩急匆匆从楼上跑下来,抓住张妈的两只胳膊问道。
“什么玉佩?”张妈疑惑的问道。
“就是我从小一直带着的那个。”
“你是说和温家大小姐定下娃娃亲的那个?”
“对对对,就是写着金玉良缘四个字的那个。”周厉轩兴奋地睁大了眼睛。
“怎么了?我没看啊。是不是找不见了啊。”这次轮到张妈紧张了。
她是周家的老人,知道这枚玉佩的来历,这个东西丢了可不是小事情。
“没看到吗?哎呀,不好了,找不到了啊。前一段我还一直带着的,后来发生了许多事,又进了医院,回来后我也没在意,以为一直在我卧室的抽屉里的小盒子里放着呢,结果今天早上,我看来着,就不见了。”周厉轩紧蹙着眉头,语速也很快,显得特别着急。
“少爷,你先别着急,我这就上去帮你找,兴许是你一时没看到,我好好给你找。”张妈说着就扯下围裙,抬腿上楼去找玉佩。
周厉轩跟在后边:“好吧,不过,我里里外外都翻遍了啊,真的没有,我从来都不随便放的,一直都在那个小盒子里呢。”
张妈推开房门的时候,都被吓了一跳,这还是人住的吗?
房间里,上上下下,所有的东西都换了位置,床上的被褥掉在一边,上面堆满了衣服,柜子门大敞着、里面也是乱糟糟的,桌子上、床头柜上,哎,整的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像遭贼了一般。
周厉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嗯,一会儿我整理。”
张妈能够理解他的心情,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亲儿子一般,她笑了笑说道:“找东西要紧,一会你陈叔也该回来了,我俩下午没事,慢慢整。”
不过,恁是张妈找的再细致,结果还是那个结果,珍贵无比的定情之物,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周厉轩坐在椅子上,垂头丧气的,想破了脑袋,也没想起来到底是放哪儿了。
那个玉佩对自己的意义太大了,是自己满月的时候,父母亲自找上香港一个收藏玉石的人,重金买下了一块极难遇的羊脂玉,又在国内找了一个玉雕世家的人,分别雕成了两枚玉佩,一枚刻着“金玉良缘”,另一枚刻着“天作之合”做为传家宝,要传给他和未来的儿媳妇。
后来,周家和温家定了娃娃亲,就把那个刻着“天作之合”的玉佩送给了温家大小姐,也就是自己的未婚妻…温静姝。
传家宝,还是订情信物,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就丢了呢?
“珍贵的东西,丢失。。。珍贵的东西,,,”
他嘴里来回念叨着,突然,电闪雷光之间,他像是被雷击中,傻傻地愣在了当场。
那个女人没有骗他!
☆、12不要让她跑了
那个女人没有骗他!
珍贵无比的玉佩,真的不见了!
在此之前,一直以为还在原地放着的。到底去哪儿了?
他心念一动,莫非。。。
丁家村
上次过来这里,心急火燎的,哪里顾得上看路边的风景,而这次就不一样了,虽然也满腹心事,但周厉轩还是有心情看风景的。
他吩咐成奎放慢车速,仔细的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丁家村坐落于a市有名的青龙山上,青龙山在古代素有“巩固不拔”之称,果然山高林密,山势陡险。
着眼处,尽是峭壁和沟壑,或严峻清秀,或峥嵘壮美,盘山的公路,蜿蜿蜒蜒,像条小蛇顺势而上,郁郁葱葱的树叶从沿路的山坡上垂下来,遮挡住了部分骄阳,车里的温度显得更凉爽了些。
周厉轩问道:“丁家村还有多远?”
“周副总,按照现在的车速,再有十分钟就到了。”成奎毕恭毕敬的回复道。
“她住在哪里打听清楚了?”
“恩,您放心吧。”
这边,丁香还不知道周厉轩已经快要到家门口了,她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怕见到熟人,害怕大家问她丁大爷的事情,呆在家里已经一天多了,这让闲不住的丁香抓挠不定,坐立难安。
“干脆先回学校得了,总之不能让那个周扒皮逮到。”丁香躺在床上自言自语。
过了一会,嫌躺着腰疼,就又盘腿坐在床上,过了一会儿又汲着拖鞋下地喝了口水,又咕噜躺下,又起来,反正怎么着都不舒服。
思前想去,丁香最后决定给村里的伯伯叔叔、大娘大婶们写一封信,把事情的经过坦白一下,自己把事情搞砸了,也没脸见人,躲在村里又怕被周厉轩一堵一个准,到时候大家还得为她操心,不如脚底抹油…开溜,先躲回学校,再慢慢想办法。
铺开信纸,开了一个头,丁香就写不下去了,觉得自己这么做,忒不地道,出了事就跑,显得好没骨气,可是不跑吧,被逮到怎么办?她矛盾纠结的不像不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