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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情的挥上,“回话!”
麻木过后的疼痛,云沁雪回过神来,她蜷缩成一团,幽幽的,望着他愤怒的双眸,神情漠然:“王爷。。。。。。不是已经很清楚了么?”
难道告诉他,她被陌生男子夺去了清白。
并且,连那个男子的模样,都未曾看清,这样的解释,他会信么?
一定不会信的,他此时正在盛怒之中,又怎会听信她一面之词?
唇角浮现一抹凄然的笑,眸子微微转动,呆呆地盯着床贴紧,神情开始恍惚,而心,渐渐冰冷。
东陵弈桀额际的青筋直跳,冰冷刺骨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恨意,“云皓晨,你竟敢送一只破鞋来羞辱本王!好,很好!”
竟让他受到此等屈辱,他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云沁雪一惊,快速的挪了过去,揪住他的衣袖,低声求道:“不关爹爹的事,他并不知情,王爷若是要惩罚,只管罚我好了!”
东陵弈桀凝望着她,眯眸冷笑,伸手钳住她的下巴,讽刺道:“好个父女情深!既然是残花败柳之身,那本王何需客气?!”
说完,他面无表情将她压在身下。
接着,又是一阵衣料被撕裂的声响,在静谧的房间回荡,亵裤在他掌中,化成碎布四处散落。
010 侮辱
他的动作,不带一丝温柔,既粗暴又狂肆,几番抵死纠缠,黑眸中酝酿的灼热,越来越烈。
最后,只剩下欲将宣泄的欲火与愤怒。
她身子意外的美妙,让他无法克制,转念间,心下一冷,放任自己在她身上发泄。
待一切平息之后,东陵弈桀长舒一口气,冷眸微眯,翻身而下,脚下一个重踢。
云沁雪的瘫软的身体,已经像飘絮般摔落于榻下。
衣不蔽体,屈辱、羞耻,她想攀着床檐爬起,但身子软软的没有力气。
身下被肆虐的地方,灼痛万分,像是有把烈火在炙烤,比起初夜的疼痛,并没有减少,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东陵弈桀整理好衣袍,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
稍稍蹲下身来,口中逸出一丝讥笑,毒舌辛厉:“王妃打算像狗一样,赖在地上何时?”
云沁雪面色苍白,眉头紧拧着,愤怒的咬着牙,咬得那么用力,连太阳穴都疼了。
不知从哪生出的一股力量,啪的一声!
愤怒的一耳光,狠狠地打在东陵弈桀冷峻的脸上,五个红色指痕,清晰呈现。
东陵弈桀有一瞬的呆愕,舔嗜嘴角的血丝,唇角勾起的冷笑,让人不寒而栗。
他眼神阴冷,单手攥住她的手腕,低沉的嗓音中,藏着冷洌如冰锥般的寒冷,“你好大的胆子!敢打本王!”
云沁雪有些后怕的望向他,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不安的皱着眉,还没等她反应,咔嚓一声!
她听见了骨头移位的声音,一股钻心刺骨的剧痛,从她手腕传来。
同此同时,静谧的房内,响起一声划破天际的惨叫。
云沁雪瞳孔放大,唇齿剧颤,浑身痉挛,这是怎么样的痛啊?
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明明痛得几欲昏厥。
偏偏骨头断裂的痛是那般清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昏厥不了……
只能硬生生的承受着这钻心的痛楚,全身发出潮热冷汗,仿佛只有不停的吸气,再吸气,将自己的身心放空,才能褪出一丝痛的感觉。
东陵弈桀的唇角,勾起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冷笑,眯着眼眸,狂霸的宣告:“你记住,你带给本王的耻辱,本王会以百倍回注到你身上。”
云沁雪浑身一怔,背脊顿时凉透,倔强的咬着下唇,冷声道:“王爷若是觉得耻辱,大可以休了我,何必……”
话音未落,东陵弈桀的手,陡然掐进她错位的骨头里,一阵蚀骨的灼痛袭来。
她眉心拧成了一团,几乎痛得虚脱,冷汗淋漓,浑身战栗。
东陵弈桀的眼眸幽暗深邃,身上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声音如冰锥般寒冷,“休了你,你别做妄想,给本王这么大顶绿帽,还想全身而退,本王定要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云沁雪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硬挤出一句话:“你只会用暴力的让女人屈服吗?高贵的寒王爷!”
011 昏死
东陵弈桀黑眸紧眯,勃然大怒,长臂一伸,揪住她的衣襟,将她整个身子拎了起来,冷声道:“云沁雪,你不配跟本王谈高贵二字,不贞不洁之身,根本就是银荡无耻的贱妇。百度一下 niubb 你就知道”
云沁雪痛得面容扭曲,脸色一阵青白,眉心拧成一团,大叫道:“放开我!”
她使出全身的力气都挣脱不开,情急之下,她低下头,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背上,下一瞬,浓重的血腥味,在她的口腔中弥漫开来。
东陵弈桀修眉紧蹙,倏地一甩手,用力地掴了她一耳光,暴怒道:“不知死活的贱人!”
云沁雪心头一震,他目光森冷的盯着她,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和痛恨,胸腔蓄积着满满的怒火,冷厉的宣告道:“云沁雪,你记住,今晚,只是一个开始,往后的日子,本王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如同魔鬼的诅咒之音,让云沁雪浑身猛地一颤。_牛_b_B_小说_阅读_网_
紧接着,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袭来,耳边,仿佛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的手,她的手真的断了……
东陵弈桀居高临下,伫立在床边,眼神冰冷无一丝温度的盯着她,浑身散发着森冷的阴寒气息。
冰刃般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一个人尽可夫的妓,还妄想做本王的王妃,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王府里最低贱的奴。”
云沁雪的身子如同一块破布,瑟瑟发抖的蜷缩成一团。
右手传来痉挛般的尖锐痛楚,她强忍着夺眶而去的泪水,浑身忍不住一阵抽搐。
对于他的羞辱,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也无法做出反应,怔怔地看着变形的手臂,不敢有半点挣扎。
她的感官神经,一直被难以言喻的疼痛刺激着。
这个男人,没有所谓的人性,她越是反抗,他就会用更恶劣的手段,来逼她屈服。
可是,她好不甘,在家中受尽欺侮,到了这里,还要受到这样的对侍。
娘亲,嫁给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原来世上,真的有人,可以让人活着比死了都痛苦。
高大的身影如同飚风般袭过,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到走廊的尽头。
贴身丫环初蕊才敢领着两个婢女,推门而入,印入眼帘的,便是那悲惨的一幕。
到处是衣裳的碎布,云沁雪衣不蔽体的躺在地上。
雪白的**上,布满许多青紫的肆虐痕迹,湿濡的乌黑发丝,凌乱的覆在脸上和身上。
一只白晳的手臂,以扭曲的形态瘫软在侧,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初蕊连忙捂住了嘴巴,这哪里是甜蜜的新婚之夜,分明就是受了酷刑之后的凄惨。
房内,是一片死寂般的静谧,几个人都屏住了呼吸,不知所措。
初蕊最先反应过来,赶紧拉过架上的衣服,颤抖地将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小姐,你别吓我……”
说着,一滴眼泪落下,接下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到泪如雨下。
云沁雪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012 妒嫉
而另一个新房内,云蝶依摘了盖头,坐在喜床上,神色阴郁的盯着门口,久久未动。
这正王妃之位,本来就是她的,可是,那个贱女人,不知是用了什么招术,迷惑了寒王爷,改娶那个贱婢生的女儿为正妃,而将她这个正室生的金枝玉叶屈降为侧妃。
她好恨,好不甘心,不甘心啊!
原本美丽不可方物的脸蛋,因为狰狞的表情,而变得扭曲阴森,面目可憎。
她紧咬着牙,咬得牙龈都嚼痛了,小手紧紧攥住,涂着艳红蔻丹的指甲,狠狠地掐进掌心,都不自知,直到那丝丝难忍的痛楚袭来,她才陡然惊觉。
缓缓放开了手,看着掌心的红痕,眸中迸射出冰寒森冷的怨恨光芒。
此时此刻,心中的妒嫉与愤怒,让她对云沁雪恨之入骨。
她才是名副其实的丞相府千金,云沁雪不过是贱婢生的孽种,她要是没有美貌,她以为,爹爹会将她当成女儿看待吗?
突然,外面传来丫鬟惊喜的声音,“奴婢们贺王爷大喜……”
忽闻其声,云蝶依原本阴鸷的扭曲容颜,立刻收敛住,眸中绽放出欣喜若狂的光彩。
新婚之夜,她这个侧妃,注定要独守空房的,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王爷却丢弃了那贱女人过来,上天果然是站在她这边的!
×××
蝶栖苑,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奢靡香气。
大红色的合欢榻上,两俱契合紧密的身躯,像两条抵死交缠的蔓藤,**蚀骨。
男人俊美的侧脸冷凝,倾压在娇美女子的身上,看着女子的眸中,闪着清幽寒洌的光芒,却没有一丝沉沦之色。
女子妖娆的身躯扭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
随着男人的动作,女子白晳曼妙的身躯,发出剧烈的颤动,娇美的小脸潮红一片,神情似欢愉,似痛苦,一双美目沉迷在**中,无法自拔。
一阵翻云覆雨过后……
云蝶依娇美的小脸春情荡漾,柔软婀娜的美丽身躯泛着潮红,轻薄的丝被裹在身上,若隐若现的**更是撩人心痒。
她媚眼如丝的趴在鸳鸯忱上,瞅着东陵弈桀俊美不凡的脸庞,心中一片得意,娇嗔道:“王爷,你干嘛这样看着人家……”
东陵弈桀眸子微眯,似笑非笑的眼眸扫向她,透着高深莫测的光芒,伸手勾住她的小脸,亲啄她的脸颊,喃喃低语:“这张脸,本王百看不厌。”
细细密密的炽吻,狂狷霸道的落了下来……
云蝶依笑得甜蜜,立刻缠了上去,软香的嗓音勾魂,葱白的手指,暗暗挑拨,媚态横生的眸中,带着不知餍足的魅惑。
东陵弈桀挑起她纤细的下巴,薄唇微抿,唇边绽放一抹慑人心魂的笑,“知道本王怎么惩罚贪心的女人吗?”
云蝶依脸上浮现出娇羞的媚笑,欲说出口的话,却因接下来的动作,变成了难耐的低吟,“王爷,饶了蝶儿吧……”
撑在锦缎的手指张开,再缓缓收紧,将光滑如水面的绸布,揪出一个褶皱。
最后,化做一声娇喘,迷离消音……
013 避孕
当云沁雪醒来时,发现头上包了纱布,身上也换了简单轻薄的睡衣,但是,下身仍隐隐作痛,全身像被辗过般疼痛难忍,被折断的手,已经用木板固定住了。
她长长的睫羽如蝶翅般轻覆,在透明的肌肤上投下两道淡淡的翦影,悠然如远山的眉紧紧的锁着,淡红的樱唇紧抿,透露着她正在承受某种难以言喻的苦痛。
初蕊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眼睛里面布满了红血丝,一边落泪,一边高兴的说道:“小姐,你总算是醒了……”
云沁雪心中一抽紧,赶紧安慰道:“初蕊,我好好的,你哭什么?”
初蕊擦干眼泪,双手紧攥成拳,神情异常愤怒,低吼道:“这叫好好的,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都快吓死了,王爷简直是恶鬼,不,他比恶鬼还可怕……”
云沁雪颦眉,没有说话,用另一只能活动的手撑起身子,质地光滑的被褥,顺着裸露的肌肤滑了下来……
她微微低首,看见锁骨前的肌肤上,有着暗红色的吻痕,手臂、手腕上净是淤青,雪白纤长的双褪,感觉有些麻木,身下仍残留着酸痛的感觉,这是昨晚,那个所谓夫君的男人,留下来的肆虐痕迹。
见状,初蕊心中一酸,低声说道:“前天晚上,我见小姐昏了过去,立刻去找了大夫过来,可是,小姐光着身子,总是不妥,手又不方便着衣,我只好先帮小姐换上内衫……”
云沁雪挪了挪身子,手腕传来的痛楚,让她倒抽了一口气,“谢谢你,初蕊!”
初蕊看到她痛苦的表情,紧张的大叫道:“小姐,别乱动,你现在手断了,要是骨头再错了位,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云沁雪怔忡的看着用木板固定的手,没有说话。
初蕊叹了一口气,低低道:“小姐,昨天发生什么事,你该跟我说了吧!”
云沁雪沉默不语,微微颦眉,长长的睫毛垂下,掩去了眸中的伤痛。
初蕊抿着樱唇,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暗自猜测道:“难道,王爷是因为小姐非完壁,才对小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