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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她早早的起来,熏香沐浴、选饰打扮,兴奋的忙了一天,到了这个时候,还米粒未进,早已是饿得饥肠辘辘,偏偏王爷要等王妃来之后,才肯开席。
见云沁雪姗姗来迟,不旦没有一丝愧色,姿态反而清高得很,心中囤积的不悦已达顶点,讥讽的话,自己是脱口而出,“到底是王妃,架子就是不一样,让王爷和我们姐妹几个好等。”
方欣妍身旁的花绾绾妩媚一笑,闲闲的笑道:“欣妍妹妹这就不懂了,王妃是贵人事多嘛!”
秦可柔闪闪眼,一脸天真的问道:“王妃会贵得过王爷吗?”
静静听着三人的冷嘲热讽,云沁雪的目光平静,脸上始终带着云淡风轻的漠然。
卿兰见状,赶紧打着圆场,微微一笑,柔声道:“五好定是被什么事给耽搁了吧!”
花绾绾微米的眸子闪了闪,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妩媚道:“让王爷和众位姐妹们久等,总归是姐姐失礼,不如姐姐自罚三杯,向王爷赔罪好了!”
说罢,便起身,倒了一杯极为辛烈的酒,唇角噙着一抹冷笑,递到她手边,云沁雪还在犹豫间,花绾绾却堵住了她的退路,“王妃姐姐若是不喝,妹妹们可是不会依哦!”
闻言,初蕊不由拧紧了眉,小姐向来滴酒不沾,一下子连罚三杯,这如何是好?
云沁雪微微蹙眉,目光怔了怔,随即起身,淡淡道:“我喝便是。”
三杯烈酒下肚,空空的胃中,如火燎一般灼痛,她拿着空空的酒杯示意,抿了抿唇,轻轻的放下酒杯,身子不禁有些摇晃,初蕊眼急手快的扶着她,才稳住身子坐下。
花绾绾眸中闪过一丝得意,拍手笑道:“王妃姐姐真是好酒量。”
东陵弈桀是面无表情听着,渐渐的,脸上露出不悦之色,修眉紧皱,眸子微眯,眼光不自觉的暼了云沁雪一眼,冷声道:“用膳!”
云沁雪故意忽视,对面投来的炙热视线,感觉胸口仿佛燃烧着一把火,阵阵灼痛。
她晃晃头,努力支撑着,不让醉意过早来袭。
东陵弈桀深深的看着她,高深莫测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修长的手指,捏在杯沿轻轻旋转,净那指衬得细腻白皙,微微眯眸,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一旁的方欣妍看得炉火中烧,心中更是不平起来,冷声道:“王妃怎么不动筷子,是嫌饭菜不合胃口?”
啪的一声!东陵弈桀将手中银筷,重重的拍在桌上,阴鸷残酷的眸子,泛起冷洌的寒霜,怒扫方欣妍一眼,冷声呵斥道:“怎得如此噪舌?要是闭不上嘴,本王可以帮你摘了!”
闻言,厅中随侍之人,无不吓得浑身发颤。
而方欣妍则吓得后颈一缩,瞬间噤若寒蝉,愣愣的看着发怒的东陵弈桀,微张着红唇,颤抖不已。
片刻之后,方才鼓起勇气,声细如蚊的说道:“王爷息怒,妾身只是。。。。。。”
突然,初蕊面色煞白,惊呼一声,“小姐。。。。。。”
东陵弈桀转过头来,浓眉微挑,看到软软伏在桌上的云沁雪,面色一变,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初蕊吓得一阵哆嗦,赶紧回道:“小姐不胜酒力,醉了!”
闻言,东陵弈桀眸子一沉,迅速起身,走到云沁雪身旁,揪住她的衣襟,冷声叫道:“云沁雪!”
云沁雪嘤咛一声,睁开眼眸,脸颊泛红,美目微眯,眼泪流转间,竟带了几分媚态。
东陵弈桀挑眉,呼吸一窒,喉头霎时干渴得犹如火烧,眼眸骤然变得深邃幽暗,想到新婚之夜,他不知餍足的向她索取,那甜美的滋味,至今难忘,下腹不禁无法克制的变得紧绷。
云沁雪抬眼看他,不知何时,眼前的人影,变成两个,交错的重叠在一起,他深幽的眼眸,像极了子夜里灼亮的星光,她忍不住轻笑,微微向前凑了凑,吐气如兰,滚烫的气息里,掺杂了些许酒香,若有似无的从樱红的唇中溢出,喷到了他的脸上,带着些许温热,同时,也灼烫了他的心。
酒不醉人人自醉,看着慵懒妖娆的她,他忽而觉得自己,或者自己真的要醉了。
云沁雪打了个酒嗝,只觉酒意浓浓的涌了上来,头脑变得昏昏沉沉,脸颊滚烫,眼前模糊一片。
东陵弈桀胸口微微起伏,强自压制心中莫名的情潮,一声令下:“都散了!”
说罢,抱起醉得迷迷糊糊的云沁雪,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御澈轩。
她的背后,皆是一片妒嫉之色,那是女人不甘的目光,利刃一般的直直刺向她。
121缠绵
直到那高大挺拔的背影,消失在众人眼前,她们才不舍的回头,目光一致的看向花绾绾,眼中皆闪过一丝怨恨,闲闲的讽刺道,“有些人啊,就是喜欢自作聪明,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闻言,花绾绾脸色涨红,银牙暗咬,朱唇紧抿,手中的丝娟,攥得死紧,她一早查到王妃滴酒不沾,本想让王妃在宴上出丑,这下,却凑成她和王爷的好事,真是得不偿失了!
主角都已经走了,众女纵使是满腹妒恨,却也无处发泄,冷冷拂袖,转身离开。
醉卧床榻的云沁雪,丝袍半掩,香肩微露,绸缎般的微润黑发直泻,搭在肚兜微显的胸前,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在烛光的折射下,散发出白玉的晶莹光泽。
如波浪般飘逸的蓬松丝裙,微微撩起,修长匀称,细腻光滑的小腿,玉质一般的白皙剔透,隐在薄如蝉翼的绡裙里,若隐若现的魅人的心魂,慵懒柔媚的风情尽显。
东陵弈桀呼吸顿显急促,眸中掠过一道炙热的光芒,蓦地,冷冷一笑。
俯身,压了下去,越是凑近,她身上的那特有的体香,越是浅析,如兰沁鼻,缓缓勾起魅惑的唇角,微微抬手,捏住她小巧的下颔。
迷迷糊糊中,云沁雪感受到巨大的压迫感袭来,只觉唇上一片温热柔软,灼热滚烫的气息,像是要把她融化一般,这熟悉的感觉,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
东陵弈桀身上独特的龙涎香,在她身上淡雅的馨香,交织在一起,不安的喘气,云沁雪只觉鼻息下,淡淡的余香萦绕,她的头脑,越发眩晕。
似醉似醒间,她感受到他温软的舌,纠缠上她雪白的耳垂,然后,轻轻的舔食啃咬,听到他低沉醇厚的嗓音,渐渐变得沙哑,伏在耳畔,魔魅低喃:“云沁雪,这辈子,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云沁雪猛然惊醒,缓缓睁开眸,只觉眼前茫然一片,仿佛置身浓雾之中,辨不出方向。
唇齿间的气息,灼热的喷涂在颈上,惹得她心脏一阵紧缩,两人之间的气息,变得燥热起来,呼吸渐渐粗重,他的手指,灵活的探入薄透的衣衫,触到裸露的肌肤上。
云沁雪的身子,忍不住剧烈一颤,浑身发烫,忽闪着迷蒙的黑眸,望着眼前那朦胧的脸庞,恍惚失神,颤抖的伸出手,轻轻的在他脸上摩挲,而后,又羞怯的缩了回来。
东陵弈桀呼吸一窒,心中的悸动加剧,再也克制不住,俯身去吻她的唇,好看的手指,穿插进顺滑的发丝中,梳起的髻,松散开来,长发如瀑布般的滑落,他大掌一握,不安坐的手,缓缓向下游离。。。。。。
云沁雪惊呼一声,他已经撬开她的唇齿,肆意的掠夺,气息错乱纠缠,只听得到浓重的呼吸声,和失了频率的心跳,震人耳膜,她只觉周身无力,身子不得不依附在他身上。
他的手掌,在颤栗的肌肤上,肆意游弋,纱裙忽地没了束缚,顺着緭的皮肤滑落,露出半侧香肩,只觉滑腻诱人,暗香沁鼻。
他的吻,一路处下,像是在她身上燃了火,烧得肆无忌惮。
云沁雪焦灼难耐,既是抗拒,偏偏又被那种悸动吸引着,只觉进退不得,甚是煎熬。
东陵弈桀很满意她的表现,唇角轻勾,邪魅一笑,颠倒众生的魅惑。
微微低首,轻吻她雪白的劲项,粗重的喘息加深,手下的动作,没有停止,他的声音,清晰的从耳畔传过来,伴随着一丝轻笑,“这么敏感。”
那声轻笑,窜入耳中,似讽似嘲,那般的刺耳。
云沁雪忽地睁开眸,前脑似乎清醒了一些,待看清对方的脸庞,目光一由一怔,想推开他,手却被他紧紧的攥住,不放开分毫,她慌乱的用力去抽,他手上的力道愈大,牢固的铁钳一般。
心中的慌乱加剧,不由奋力挣扎起来,突然,他双手猛力一拽,紧紧地将她箍住,容不得她动弹半分。
东陵弈桀感受到她的不安,目光不禁一柔,带着怜惜的紧拥。
她挣扎的累了,无力的伏在他怀中低低喘息,嗅着他身上的阳刚之气,无力退缩。
他手中的力道之大,足以将她的骨头捏碎,像是要将她嵌进身体里一般。
他的怀抱,像一张难以挣脱的网,心口噗噗跳的厉害,暖暖的情潮,犹如春风拂面,酥酥麻麻,遍布了全身,她不敢去深想,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如洪水一般的决堤而出,淹没了所有的理智。
她不安的挣扎,衣衫半褪,乌黑的发散落下来,遮住半张潮红的脸,迷离的眼眸,略带慌乱的看他,呼吸越发急促,羞怒的扭动着身躯,咬唇道:“放开我!”
东陵弈桀目光不悦的盯着她,幽暗的眸子深不见底,冷冷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让本王停手?”
云沁雪微微一怔,恼怒的脸色,几乎滴出血来,忍不住冷声道:“王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
她眸中闪过厌恶,他冷冷的收入眼底,眼眸变得幽深,表面平静,却暗藏汹涌的海水,让人不自觉地惧怕,蓦地,他狠狠地捏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那吻冰冷肆意,霸道的没有丝毫温度,与其说是吻,倒更像是惩罚。
云沁雪被他逼迫的难以呼吸,只觉胸腔的氧气,都被挤了出来,他地撬开她的齿,直直的探入,口齿绞缠,忽地觉得舌尖一痛,只觉得满腔血腥味浓重,唇上也传来轻微的刺痛。
东陵弈桀倏地松开她,阴蛰的盯着她的脸,凌厉万分。
突然,云沁雪反常的放弃了挣扎,还动手解开自己肚兜,倔强的别过眼,看着金丝软忱,折射出来的金光,淡淡讽刺道:“王爷要做就快点。。。。。。”
122
闻言,东陵弈桀俊美无铸的面容,瞬间变得铁青暗沉,眸中闪过狂怒的火光,狠狠地钳住她的下颔,毫不怜惜的重捏,冷哼一声,嗤笑道:“云沁雪,你在激本王?你以为,这样说,本王就会罢手吗?”
云沁雪痛得倒抽了一口气,感觉颔骨快要被他捏碎了,她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盈盈泪光在眼眶中闪烁,唇角扯出一丝冷笑,“既然王爷不会罢手,何必多此一言。”
东陵弈桀暗暗咬牙,看着她眼底的不逊,下颔隐隐抽动,眸中迸射出冷洌的冰霜,带着彻骨的怒意,阴沉的宣告道:“无论你现在说什么,都阻止不了,今夜,本王要占有你的事实!”
云沁雪目光一怔,这才看清,那双深邃幽暗如寒潭的眼眸中,涌动着汹涌的怒气,仿佛铺天盖地的海水,猛然的扑涌过来,随时都能将她淹没。
他总是那样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真正的怒到极致,反而会笑。
但是,一旦发起怒来,就像沉睡的狮子被唤醒,危险之极,那股强大的压迫感,她仿佛被掐住了咽喉,不能呼吸,渐渐窒息,巨大的恐惧,占据整个心间。
这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暴戾恣睢的模样,凶狠残忍的眼神,仿佛要想将她撕碎,但就是这个眼神,却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
那个纠缠了了她很久的噩梦,阴冷的眼神,粗暴的动作,而疼痛,却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脑中存在着这个疑问,他究竟,是不是夺取她清白的那个面具男子?
云沁雪紧张的屏住呼吸,忍不住挪动身体,心跳也渐渐变得紊乱,慌张的揪紧他的侧腰,绵袍上的金线,细细碎碎,与指腹摩擦,带来些许冷意。
他的手指,开始抽开她腰间的丝带,仿佛牵边着她心上的蚕丝,被一点点的抽离,他将她逼到了悬崖边,一步步的后退,随时都有可能掉入万丈深渊,摔个粉身碎骨。
东陵弈桀壮大的眉峰微挑,大掌轻轻一拉,她腰间的绸带,悄然滑落。。。。。。
柔和的烛光,倾洒下来,将她雪白的肌肤,照的恍若凝脂,吹弹可破,柔软的身躯,散发着淡淡的体香,如兰一般的飘散,让他的深眸,缀上了几丝迷离。
东陵弈桀褪去了全身的束缚,身体微微向前倾,强势的将她环在臂弯中,不容她逃脱。
云沁雪的眼神慌乱,鼻端萦绕着淡淡的寒香,以及慑人的压迫感一起向她压来,无处可逃。
东陵弈桀冷冷的看她,清冽的眸子闪过桀骜不羁的狂放,似笑非笑的勾起邪魅的嘴角,倨傲的宣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