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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呱,龟儿子~!”蛤蟆诧异地叫了一声,往后跳了几步离少女近了一些。
玳瑁嘿嘿笑着,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两支钢叉,敲了敲自己的甲壳发出铿锵之声,“小蛤蟆,听过东瀛忍者龟的名号吗?”东洋有四大神龟,分别由棱皮鬼,红头龟,玳瑁,还有绿毛龟所幻化,以龟田为姓,与rì曜岛的八腕道人纠合在一起,是出了名的海妖强盗。不用说,拿叉子的便是四龟中的老三龟田玳瑁了,而这个触手长须男恐怕就是那位在东海上臭名昭著的八腕道人。
“小蛤蟆?”虽然耳闻过忍者龟的名号,但蛤蟆一点也不打怵,伏下身子猛地吸气,身体竟然膨胀数倍,原本巴掌大的它顿时肿成一幅小猪模样,“老子没变蛤蟆的时候,你他娘还是个龟蛋呢!”蛤蟆一声大吼,一股劲气直接杀向玳瑁,玳瑁立即将四肢缩回甲壳,高速旋转着冲击来袭的劲气。
蛤蟆自和玳瑁战在一起,而长须男也用他的触手抵挡着花瓣剑舞的袭击,只是长须男那一双贼眼却sè迷迷地打量着在远处领舞遥控的白衣少女,这女子带着面纱而见不到容貌,但黑漆漆的眸子灵动迷人,身材也是玲珑有致。“真不知面纱下是怎生的绝sè?”想到此处,长须男便长笑道:“在下rì曜岛八腕道人,未知小姐芳名,这样唐突相遇岂不伤了这山中美景,不如坐下来把臂痛饮,将事情分说清楚可好?”这位八腕道人汉语讲得不错,只是带着浓浓地东洋口音让人听得不舒服,而且上唇那两撇长须飘飘实在yín荡地过分。
“章鱼就章鱼,狗屁的八腕道人,看我把你变成章鱼烧!”白衣女子娇叱一声,眼神中却现出一丝媚态,章鱼顿时心摇神荡,那少女又是一个雁回翔,在章鱼失神之际面前突然多了一捧花雨,显然是少女暗袭成功,章鱼大叫一声,连连后退,只听异声响起,一条章鱼腿被斩了下来,在地上活蹦乱跳~!
“臭丫头!”章鱼瞧着断臂有点心疼,虽然拿东西砍掉还能再生,但还是很痛。而白衣女子经偷袭得手后便不再藏拙,清吟一声,那万千花瓣如爆竹一般爆裂开来,一时馨香满山,而由花瓣组成的剑舞女子影像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像是身上的衣衫片片脱落一般露出绝美的**来,那些女子原本狠辣地表情也变得娇羞起来,做出一幅yù迎还拒之态,把章鱼逼得连退好几步,而在退步的同时也连连阵痛,一时间地上又多了两三条断臂。
“好强的媚惑之术!”章鱼在心中暗自咂舌,论功力他并未把眼前这个少女放在眼里,只是他离开东海rì久,妖力无法施展自如,还有这女子的术法实在惊人,再看她那双凄迷地美目,蓦然看出眸子里暗藏一丝狡黠,狐狸的影像马上窜入章鱼的脑海,他心中猛然想起一个名字来,大惊道:“小姐与天君有什么关系?”
白衣少女本想在刚才施展媚术时重伤章鱼,但见他只是断了几条手臂而已,便不敢再托大,听他言辞中似乎对自己的身世有些忌惮,干脆停止攻击道:“那是我爹爹,他也看上苍月峰的东西了,随后就会来!”
章鱼一听神sè黯然,中土妖jīng不少,但强悍如天君令狐毕扬的却屈指可数,而他这个八腕道人万万不是人家的对手,听到少女如此肯定的回答,再看她有恃无恐的样子,心里有个声音响起,“罢了,那个老怪物要来,在江南是没有妖jīng敢跟他争的,还是赶紧走吧!”
就在此时与蛤蟆激斗的龟田玳瑁惨叫一声,身体横飞到了章鱼脚下,甲壳朝下不停地大旋,一双眼似要喷出火来,大骂着:“蛤蟆,我要拔了你的皮!”可怜的东瀛忍者龟,汉语学的不是很好,被蛤蟆边打边骂急得气血攻心。蛤蟆却好整以暇,恢复了巴掌大的原状跳到了少女的肩头,鼓着眼睛哂笑道:“嘿嘿,厉害啦!老子变成蛤蟆后也揣摩出了一套蛤蟆功,第一次施展没想到威力不俗啊,王八羔子跟爷爷再战三百回和,我要把你浓缩成金龟子!”
“你~!”玳瑁奋力站了起来,手中一把钢叉居然有微微弯曲的感觉,他突然变出一根黄sè的带子就要缠在头上,却被章鱼拦住了。“玳瑁,你不是他对手!”既然白衣女子是令狐毕扬的女儿,那么蛤蟆的身份也就呼之yù出了,虽然现在不伦不类,当年也是随同天君一道叱咤风云的狠角sè。
本来章鱼并不相信令狐毕扬真的来了,但传说刘浪被变成蛤蟆之后天君就rìrì带在身边,就算在东海章鱼也没胆子跟天君硬抗,更别说在这括苍山里了。他当即哈哈一笑,拉着犹自搞不清楚状况的玳瑁向蛤蟆和白衣少女拱了拱手,“山水有相逢,贫道就不趟这浑水了,小姐,刘先生请代我向天君问安~!”声音刚落,章鱼的人影连同玳瑁已经飘出了数十丈远,看他这推进速度想来是对令狐毕扬怕得厉害。
“没想到老爹的名头这么好用,早知道就不动手了!”少女笑嘻嘻地整理了一下衣衫,请挥衣袖,散落的花瓣围在她身边飞舞起来,映照着清澈的潭水犹如下凡的仙女。蛤蟆却哼哼了一声,仿佛闻不得花香般跳开两丈远。
那些舞女迷迷糊糊地见虐待她们的恶人远去,又看到仙子一般的白衣少女,纷纷跪下,连呼救命恩人。少女对这些女人置之不理,倒是蛤蟆又蹦跶到了她们面前,嘴里连连呼喊,“还有我呐,我也是你们的救命恩人,要报恩,报恩!”
那些舞女都是普通百姓,见到这赤红蛤蟆会讲人话吓得瑟瑟发抖,没有人敢正眼看他,蛤蟆却跳到人家面前,张着大嘴鼓噪道:“亲个嘴,跟我亲个嘴!”
跪在蛤蟆面前的女人听见蛤蟆这个要求,又见他跃跃yù试地样子顿时眼前一黑,竟然给吓昏了过去,蛤蟆见状摇了摇头,转过身居然露出yín笑来,对另一个女子叫道:“嘿嘿,真心人亲个嘴吧!”那女子咿呀一声吓得大哭起来,也许是连rì来备受章鱼ling辱而不敢痛哭,这个女子一哭,其她几个也都纵声大哭起来,而蛤蟆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还左跳右蹦地喊着:“亲嘴,亲嘴,跟我亲嘴~啊呜!”
白衣少女感到不耐烦,一脚将蛤蟆踩扁在地上,身躯抖了抖,那些花瓣又幻化成一个女子,白衣少女在她耳边呢喃了几句,花影点了点头,让那些女人手牵着手,花影带着她们飘向了山下。
“采珊,令狐采珊~!”蛤蟆在女孩的脚底下惨叫,女孩子却置若罔闻,除掉衣衫,然后纵身跃进了水潭里,蛤蟆这才弹了起来,看着女孩溅起的水花怒道:“你要洗澡跟我说声就是了,我又不会看,你踩我那么久干什么?”
“sè蛤蟆,我能相信你吗?”女孩子紧紧抱着胸游到了水潭中一个石头的后边……
“虽然是个妖jīng,倒也慈悲!”躲在远处的一个儒生暗暗点头,并且故作君子似得闭上了眼睛,那不是玉阳子是谁?虽然括苍山有妖怪虏掠民女的事情玉阳子已经有所耳闻,但他却懒得管这些,只要跟自己相识的人没有受害他就不想费力除妖,只是一遍遍加固苍月峰的护法本阵,头疼羯奴成了群妖眼中的香饽饽,将来苍月门的平静rì子将不复存在。
“过得一rì算一rì吧!”玉阳子叹息一声,轻轻一纵就飘向云雾之中,可是就在他纵身而起的同时却又马上定住了,因为熟悉的歌声从山上密林里传了出来。
括苍山腰百丈井,
下有流水彻骨冷。
可怜女子能照影,
不见其余见斜领。
这山中除了羯奴还有谁有脸偷窥姑娘洗澡的时候还敢做这等歌谣。
“这小子都能跑到这里来了,我还真是小觑了他!”玉阳子苦笑着藏进了森林里,监视着那妖jīng会不会伤害羯奴,却听到半空中传来几声长鸣,似乎还和羯奴的歌声相和,“娘的,连白一剑都变yín荡了!”玉阳子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白衣女子听到歌声,急忙潜进了水下,却见蛤蟆摇摇摆摆地也潜到了她附近,传音道:“采珊,你觉察到了吗,那个宝贝是活的,难道是个人?”
“砰~!”水潭zhōng yāng的大石头边上激起水花,蛤蟆被一只赤脚死死地踩在水下石壁上,咕噜噜地从他嘴里冒出水泡,不过他的样子貌似很享受,似乎在说:“侄女,你发育的不错啊!”
………【第二十六章 出水百合千般媚】………
有女妖且丽,裴回湘水湄。
水湄兰杜芳,采之将寄谁。
一篷水花从潭中溅起,阳光映照着水珠绽放出五sè炫目光芒。羯奴站在潭水边,眼中露出迷醉之sè。
原来山头上的妖兽快被羯奴和白一剑给吃干净了,那些可怜的家伙大多都转移到了半山腰。趁着小蝶每rì潜修鬼道的几个时辰,羯奴便伙同白一剑下到这半山腰来看看还有什么没吃过的妖兽。
以往雾大露重,羯奴往往找不到路,未及山腰便打道回府。但今天艳阳高照,白一剑低飞指路,他居然来到山腰的水潭边了,且正好见到白衣女子跃入水中的娇媚体态。相比之下,小蝶虽然貌美,但身体毕竟只是十五岁的少女,而这个白衣女子的身材要丰腴许多,又是两年来除小蝶外羯奴所见过的第二个女人,难免兴奋得很,作诗调戏实属平常。
只是那团水花将白衣女子的**包裹的严严实实,等到水花逝去时,却见她白纱裹身,蜷起右腿,坐在潭水中间的大石头上,**的左脚轻轻踢着水花,蒙着面纱的脸上只露出黑檀sè的一双眸子,似怒非怒地盯着在岸上犹自陶醉的羯奴。
蛤蟆从潭水里蹦跶到了石头上,鼓着眼睛轻声说:“就是那种味道你闻出来了吗?那宝贝在那孩子身上,还是说那孩子就是宝贝?”一边说还一边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巴,“叔叔我可有很多年没吃过人了!传说……”他正想继续说话,却发现白衣女子的神情并不像是在倾听,反而直勾勾地盯着岸边的羯奴。
“啾~!”白一剑长鸣一声盘旋着落到了羯奴的身旁,鹰眼冷冷地盯着潭中的少女和蛤蟆,戒备之sè很浓。
“你认识他?”像白一剑这种小妖怪蛤蟆根本没放在眼里,只是推了推身旁的女子诧异地问道,他很少看到少女露出这样的神情。
女子没有说话,突然媚笑起来,犹如一朵野百合突然幻化成了梦幻般的大丽花,一溜儿清水被左脚荡起,裸足呈弓形,细腻几近透明,玉兰般的脚趾甲反shè着粼粼波光,媚态浑似天成。
这番动作连经历过大风浪的蛤蟆都吃不消地鼓着眼睛往后挪动了几步,呢喃道:“狐媚子的本xìng啊,连小童都要引诱!”
躲在暗处的玉阳子也不禁脸红心跳,一边在心里狂呼狐狸jīng是世上最难缠的妖jīng,一边闭上了眼睛,只是将气机锁定在羯奴的身上。修为高如蛤蟆玉阳子都为白衣女子的媚术咂舌,羯奴就更是不堪了。
只见那女子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把jīng致的锉刀,轻轻捧着脚修整趾甲,一举一动娇媚可比拟掌上起舞的飞燕,羯奴像中了邪似的傻呆呆地盯着那只妩媚的脚,蓦然想起诗经中的《蒹葭》来: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回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zhōng yāng。
那伊人不就正在水zhōng yāng吗?胡思乱想着就这样迷迷糊糊地一步步踏入了水中……
“啾~啾~!”白一剑的叫声急促起来,扑闪着翅膀在羯奴的头顶上徘徊,似乎在告诫这小子不要靠过去。那女子似乎对白头鹰的聒噪很不满,抬起眼皮饶有深意地瞪了白一剑一眼,一霎那万千风情,只见白一剑的羽毛像电打了一般竖立起来,鹰眼也鼓起,呻吟着抽抽了一下,落在岸边像醉酒了一样打起摆子来。
“啧啧~!”蹲在少女身边的蛤蟆不由自主地又往旁边挪了挪,狐族媚由天生,善于幻化,修chéng rén形的过程比其他妖jīng要简便得多。虽然目前天君令狐毕扬才是狐族最强,不过狐女才是这个种族中得天独厚的存在,若是令狐毕扬那老家伙也放电眼,施媚术,“呃,我大概会恶心死吧!”臆想了一下那可怕场景,蛤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瞥眼轻声对身旁的少女说:“传说西天佛祖座下弟子金蝉子被佛祖贬谪至凡间要经十世之苦方可引渡回西天,而这转世灵童的肉于妖族大有裨益,呃,即便不食其肉,夺其jīng血采阳补yīn也很不错……”蛤蟆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闭上了嘴,而且少女根本没有专注地听他讲话,因为羯奴已经游到少女脚边一尺远了。
少女此时正好修完了趾甲,优